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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无删减全文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确实不希望我待在京协,连这种公报私仇小把戏都用上了。我定了定神,刚准备解释,包厢的门开了。梁皓渺和护士长同时走进来,见气氛有些尴尬,笑呵呵道:“沈医生怎么站在这呢?好歹也是今天的大功臣,站着多辛苦啊。”梁皓渺竟然用“大功臣”来形容我。挺让人受宠若惊的。在场的其他同事们也注意到了这个浮夸的形容词,纷纷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护士长更是赞不绝口:“这个小沈了不得哦,第一天进手术室就处之泰然,麻醉机教了一次就会了,叶主任都赞不绝口呢。”有人就好奇我为什么第一天上岗就进了手术室,梁皓渺也不着急,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连环车祸说了出来。大伙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眼中方才那个有着拖延症的我并不是有意迟到,而是给麻醉科当砖用去了。还当了...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4-02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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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来我猜的没错,他确实不希望我待在京协,连这种公报私仇小把戏都用上了。我定了定神,刚准备解释,包厢的门开了。梁皓渺和护士长同时走进来,见气氛有些尴尬,笑呵呵道:“沈医生怎么站在这呢?好歹也是今天的大功臣,站着多辛苦啊。”梁皓渺竟然用“大功臣”来形容我。挺让人受宠若惊的。在场的其他同事们也注意到了这个浮夸的形容词,纷纷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护士长更是赞不绝口:“这个小沈了不得哦,第一天进手术室就处之泰然,麻醉机教了一次就会了,叶主任都赞不绝口呢。”有人就好奇我为什么第一天上岗就进了手术室,梁皓渺也不着急,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连环车祸说了出来。大伙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眼中方才那个有着拖延症的我并不是有意迟到,而是给麻醉科当砖用去了。还当了...

《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看来我猜的没错,他确实不希望我待在京协,连这种公报私仇小把戏都用上了。

我定了定神,刚准备解释,包厢的门开了。

梁皓渺和护士长同时走进来,见气氛有些尴尬,笑呵呵道:“沈医生怎么站在这呢?好歹也是今天的大功臣,站着多辛苦啊。”

梁皓渺竟然用“大功臣”来形容我。

挺让人受宠若惊的。

在场的其他同事们也注意到了这个浮夸的形容词,纷纷朝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护士长更是赞不绝口:“这个小沈了不得哦,第一天进手术室就处之泰然,麻醉机教了一次就会了,叶主任都赞不绝口呢。”

有人就好奇我为什么第一天上岗就进了手术室,梁皓渺也不着急,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连环车祸说了出来。

大伙儿恍然大悟,原来他们眼中方才那个有着拖延症的我并不是有意迟到,而是给麻醉科当砖用去了。

还当了叶主任的砖。

误会解除,大伙儿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梁皓渺更是当起了氛围组,拉着护士长落座。

护士长也护着我,见我还站在原地时,朝我招了招手:“小沈快过来,坐我旁边。”

于是,我左侧坐的是护士长,右侧则坐的是梁皓渺。

原本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就在这时,其中一位同事突然开口道:“不对啊小梁,这小沈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不会就是上次给你送午餐的小姑娘吧?”

我只能说这位记性还挺好的。

一句话,把我跟梁皓渺置于八卦的中心。

正当我准备解释时,郑欣然清脆的嗓音蓦地响起:“哇,原来师姐你还给梁医生送过爱心午餐啊,好贴心哦。”

一句爱心午餐,把我跟梁皓渺都给整懵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郑欣然,解释道:“我跟沈医生就是朋友。”

他特意加重了“朋友”两个字的发音,解释完了还无辜的看了一眼纪云州。

彼时的纪医生正慢条斯理给郑欣然剥虾,丝毫没有被周围的八卦影响,云淡风轻的。

也是,最在意的人就在身侧,我这个名义上的纪太太有什么绯闻,自然是无足轻重的。

而且,更利于纪云州立他的单身人设不是吗?

梁皓渺机智的把话题转移到面前的红烧排骨上:“外焦里嫩,芳香四溢,好厨艺!”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他从我手里接过餐盒时两眼放光的场景,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是真吃货。

眼神随意一瞥时,我这才察觉到对面投来的那束凛冽的目光,纪云州的眼底缓缓地浮出一层冰,嘴角更是噙着一抹讥诮,只是在郑欣然凑过去时,又化成了一抹柔和。

顶灯下,男人姿态优雅,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不可亵渎的矜贵,举止更是端方自持,素养拿捏的恰到好处。

好像方才那一瞬的冷漠,是我的错觉?

饭后,我们一行人下楼。

提及我们几个实习生的回家路线,郑欣然自然是由纪云州保驾护航,而我则准备乘坐最后一班的地铁。

护士长听我这一说,立即制止道:“都这个点了,地铁马上停运了,你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对了,小沈你是住哪个区来着?”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

我总不能说我跟纪云州住在同一套江景大别墅里,还是京港有名的富人区吧?

“高新区……”我灵机一动,说了靠近住处两条街之外的普通住宅小区的名字。


另有人选。

宛如一盆凉水浇下来,我从头凉到脚。

双腿也跟灌了铅似得,一动不能动。

也是在这一秒,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涌出了郑欣然的那张脸。

“哦?是什么人?”纪父的提问声再次响起。

“神外专业的应届生,”纪云州对答如流,又补充道:“小丫头挺机灵的。”

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滴的沉入海底。

小丫头。

多么亲昵的称呼啊。

纪云州这么谨慎的人,就这样在纪父面前堂而皇之的提到郑欣然,偏爱显而易见。

他对她,果真是不一样。

“行,我相信你的判断。”

纪父一锤定音,语气里是父亲对儿子的信任和扶持,似乎已经忘了在一分钟前,他还对我赞叹有加。

只是这种赞叹,远比不上纪云州的选择。

我悄悄地下了楼,钻进了客房的卫生间。

洗了个冷水脸之后,整个人才冷静下来。

神色如常的回到正厅时,纪云州和纪父已经在厅里。

佣人在摆放碗筷,我像往常一样过去帮忙,视线扫过纪云州时,他正在座位上滑动手机。

一个粉嫩的二次元女生头像倏地映入我眼帘,“小丫头”三个带有宠溺的字眼突兀的压在我耳边,我手蓦地一滑,盛着补汤的骨瓷玉盘脱手而出,发出了一声脆响。

“哎呀,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骨瓷汤盘啊!”

佣人的惊呼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我低头看向脚边那四分五裂的陶瓷碎片,立即弯腰去捡,不料瓷口太锋利,割破了我的食指。

一时间血珠涌出,刺痛感蔓延至心扉。

“我的皇家伍斯特!这可是难得的纪念款,”婆婆痛心疾首,指责声随之而来:“沈弦月,你怎么笨手笨脚的!生不出孩子也就罢了,还摔碎了我的小心肝!”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碎裂,扎的我心肺血肉模糊。

疼。

好疼。

我在心里默默地喊,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眼圈也在这一瞬红了。

一时间我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心疼。

直到手腕被抓紧,我看到了面带愠怒的纪云州嘶吼着嗓门道:“快拿药箱!”

沁凉的触感落在指尖时,我微微抬眸,一眼就看到了那双犹如玉器般的净白手指在我的眼前舞动,细心又利落。

是纪云州的手。

我不动声色的往回缩了缩,让男人握着创口贴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他顿了片刻道:“还疼吗?”

语气难得的和善。

五厘米左右的伤口,连真皮层都没伤着,按照皮肤恢复周期,最快一周后就能恢复如常。

纪云州作为外科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又何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演什么嘘寒问暖呢?

而且,演的那么像。

我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声音恢复如常:“没事,小伤,让大家担心了。”

一个契约婚姻里的牺牲品,随时可能被取代,又有什么资格寻求关爱呢?

这种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婆婆见状轻啧了一声:“我的小心肝都四分五裂了,该疼的人不该是我吗!”

闻言,纪云州起身,瞄了一眼腕表道:“来不及了,我得回院里。”

他说完便去拿外套,而后又看向我,吩咐道:“月月一起。”

他工作性质放在那,也经常在吃饭途中被叫回科室,纪家上下理解并支持。

至于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家。

我跟纪云州一起出了老宅。

车子驶进四岔路口时,我将车窗开了条缝,透了口气后客气道:“前面地铁口放我下去。”

一直沉默的纪云州破天荒的问了句:“去哪儿?”

是啊,我去哪儿?去那套全京港最好的江景大平层吗?不,那不是我的家;去刘女士的住处?我想,就算是大半夜只怕也会被她赶回来继续备孕……

可笑吧,京港这么大,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学校。”

有时候我觉得,实验室的工具都比他们有人情味。

令我意外的是,纪云州竟亲自把我送到了医学院。

奔驰G本就扎眼,刚停稳,就引来了不少同学的围观。

我略感诧异,瞄了身侧的男人一眼,正准备致谢,就被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

黑色手机屏幕上再次闪现出那团嫩粉色的二次元女生头像,这一次,我看清楚了纪云州的备注——小淘气。


“原来这位就是欣然口中经常提到沈师姐啊,”一旁的小护士打量着我,笑眯眯道,“果然不同凡响。”

是神外科新来的的小护士,叫庄蔷,如果我没猜错,昨天和郑欣然在卫生间八卦的人,也是她。

几个人相互介绍一番,一来二去的,“男朋友”这个话题也就岔了过去。

出洗手间后,我们各自朝各自的科室走,没过片刻,郑欣然和庄蔷突然追了上来,小姑娘笑眯眯道:“对了师姐,今晚实习生们聚在一起做线下总结,你也一起过来玩吧?”

我其实不爱凑这种热闹,又听到庄蔷说:“各个科室的实习生都有,大家熟络熟络,方便日后展开工作嘛。”

我想想也对,麻醉科就是一个协作科室,可不得天天跟各个科室打交道,这种聚会虽然非官方,可也能落个轻松自在,扩充人脉,去去也无妨。

“那我把地址发师姐手机上,”郑欣然热情开朗,“晚上七点,不见不散哦。”

可笑的是,当我点开地址信息时,才发现聚会的地点竟然是在X-club。

我不确定是不是纪云州买的单。

但我想,以纪云州的咖位,应该不会来参加我们这些实习生的总结会,毕竟他先前出席的,都是各大医院专业讲座。

而我,既然应下了,至少要去打个照面的。

晚七点,我准时抵达包厢,人还没落座,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八卦声。

“神外是京协的招牌,郑医生的实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今天也是托你的福,我们才有机会来到京港传闻中的销金窟啊。”

这位兄台是懂恭维的。

“神外每年都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郑医生能得纪一刀青睐,一定有什么诀窍吧?”

“对啊,纪一刀可是出了名的严苛,郑医生能在他手底下实习,是不是有什么独家秘籍啊?”

实习生中,郑欣然被众“欣”捧月的围在中央,享受着其他同僚的赞美和吹捧。

小姑娘一直腼腆的笑,但到底年纪小,昂起下巴时还是透露了些许的骄傲和得意。

她也有这个资本。

纪云州给的。

“你们这么问让我们然然怎么回答呀,”庄蔷的大嗓门涌了出来,“纪医生对我们然然的宠,那可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巴里怕化了!”

郑欣然娇羞一笑:“哪有,我跟云州师兄只是比较投缘。”

庄蔷啧啧几声,调侃道:“得了,我们也不为难然然了,等会纪医生来了,大家可以问问他。”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连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如果说迎新会是按京协的传统,让老一辈跟实习生交流认识,那今天这个线下总结会,就完全是一群职场菜鸟的自发聚会,纪云州他连院里安排的交流会都说推就推,又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凑热闹?

我的视线停在捂着嘴娇笑的小姑娘身上,顿时心下了然。

这是给郑欣然抬高身价呢。

得,有他在,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自讨没趣了。

想到这,我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可就是一瞬,庄蔷的女高音竟突兀的在耳后响起:“呀,沈医生到了这是。”

看来是瞧见我了。

我顿足,回头一看,只见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我。

庄蔷乐呵呵的走了过来,开心道:“沈医生的方向感是真好,我们然然还担心你找不到包厢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庄蔷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炫耀。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好戏?

短暂的错愕后,我读懂了纪云州话中的讥讽。

所以在他看来,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跟刘女士之间对他的算计。

目的也就是怀上他纪家的孩子。

所以连情趣内衣这种低劣的手段都用上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联想方才短短几秒的温存,就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白费心思。”轻嘲声入耳,纪云州眸色愈发冷厉。

我盯着他,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平和道:“纪医生清心寡欲,怎么还中计了?”

像是被人突然点破了心思,纪云州眉头微皱,冷嗤一声后绕过我身侧,拂袖而去。

关门声响起时,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涌出眼眶,我深吸一口气后,强撑着身子走向浴室。

氤氲的热气拂去了心口的酸涩,我突然意识到一点,我跟纪云州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即便这三年来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维系,却忘了我沈弦月,从一开始就不是他的心仪之选。

文不对题,我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费的。

想通了这一点,这一夜我竟然睡得挺踏实。

翌日一早,我第一时间登录京协官网,战战兢兢的打开了面试名单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我的名字。

第一行,十分显眼。

紧接着人事部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让我准备后天一早的面试。

挂断电话前我再一次瞄了一眼面试名单,却在最后一行看到了郑欣然。

各凭本事吧。

梁皓渺的信息也在这时从手机里冒了出。

“恭喜啊沈小姐,期待能跟你成为同事哦。”

简单的一行汉字,念出来时,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出那张和颜悦色的脸。

对了,还得把雨伞还回去。

我跟梁皓渺约在了住院部楼下。

雨伞和餐盒一起递过去时,梁皓渺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指了指住院部道:“纪医生应该还在忙。”

你看,餐盒送多了,连梁皓渺都以为,我又是恬不知耻的来给纪云州送吃的。

我自嘲一笑道:“梁医生误会了,这是雨伞的答谢礼。”

梁皓渺迷惑的挠挠头,颠了颠手里的餐盒,开心道:“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他说话时语气轻快,带着一股子和年龄不符的童稚感,与纪云州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南辕北辙。

“这不是小梁嘛,交女朋友了?”

招呼声突兀的插进来,我跟梁皓渺同时望过去,只见一群穿着白衣大褂的工作人员站在不远处,友好又八卦的看着我们。

“不是……”梁皓渺紧张的看了我一眼,一张脸涨得通红,解释道:“他们开玩笑呢,让沈小姐见笑了。”

我刚准备说没关系,“纪医生”三个字就涌进了我的耳朵里。

纪云州下楼了。

依旧是那副白衣大褂,可能是工作繁忙的缘故,此时男人锋利的眉眼上染着些许疲倦。

视线相撞时,我识趣的别过脸,却听到梁皓渺招呼道:“沈小姐来还伞。”

像是解释。

余光中,我看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愈走愈近,最后停在了我跟梁皓渺之间。

“又是这招?”

讥诮的语调压在耳边,我好奇的抬起头,瞧见了纪云州盯着餐盒出神的情形。

我瞬间了然,原来,在他纪云州眼里,送吃送喝,不过是套路他的手段。

我刚想挽尊,却听见梁皓渺爽快道:“纪医生还没吃吧?那分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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