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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嫁寒门,却被迫母仪天下玉姣薛玉容结局+番外

玉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宁远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瞥了玉姣一眼,这才开口:“昨夜睡了书房。”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畅快了不少。若是昨日,萧宁远离开了琴瑟院,去了别人的院子里面,那今日,她必定就成为这阖府上下的笑话了!还好,只是去了书房。薛玉容连忙劝道:“我知道夫君公务繁忙,可是再忙,也得注意休息。”玉姣这边,心中格外忐忑,萧宁远昨夜答应她,要抬妾的,现下......这情况,萧宁远不会压根不提吧?哗啦啦......一阵水流的声音响起。萧宁远和薛玉容都被声音吸引,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玉姣把从地上擦起来的水,汲到一个铜盆之中,忽然间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她缩了缩脖子。萧宁远见玉姣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觉得格外有趣,像是一只刚刚探出洞口,就想缩回去的兔子,...

主角:玉姣薛玉容   更新:2025-04-02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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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姣薛玉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嫁寒门,却被迫母仪天下玉姣薛玉容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玉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宁远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瞥了玉姣一眼,这才开口:“昨夜睡了书房。”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畅快了不少。若是昨日,萧宁远离开了琴瑟院,去了别人的院子里面,那今日,她必定就成为这阖府上下的笑话了!还好,只是去了书房。薛玉容连忙劝道:“我知道夫君公务繁忙,可是再忙,也得注意休息。”玉姣这边,心中格外忐忑,萧宁远昨夜答应她,要抬妾的,现下......这情况,萧宁远不会压根不提吧?哗啦啦......一阵水流的声音响起。萧宁远和薛玉容都被声音吸引,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玉姣把从地上擦起来的水,汲到一个铜盆之中,忽然间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她缩了缩脖子。萧宁远见玉姣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觉得格外有趣,像是一只刚刚探出洞口,就想缩回去的兔子,...

《我只想嫁寒门,却被迫母仪天下玉姣薛玉容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宁远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瞥了玉姣一眼,这才开口:“昨夜睡了书房。”
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畅快了不少。
若是昨日,萧宁远离开了琴瑟院,去了别人的院子里面,那今日,她必定就成为这阖府上下的笑话了!
还好,只是去了书房。
薛玉容连忙劝道:“我知道夫君公务繁忙,可是再忙,也得注意休息。”
玉姣这边,心中格外忐忑,萧宁远昨夜答应她,要抬妾的,现下......这情况,萧宁远不会压根不提吧?
哗啦啦......一阵水流的声音响起。
萧宁远和薛玉容都被声音吸引,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玉姣把从地上擦起来的水,汲到一个铜盆之中,忽然间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到自己的身上。
她缩了缩脖子。
萧宁远见玉姣那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觉得格外有趣,像是一只刚刚探出洞口,就想缩回去的兔子,可怜巴巴的。
“主君没用早膳呢吧?”薛玉容关切地问了一句。
不等着萧宁远回答,薛玉容就扬声说道;“翠珠,去传早膳,玉姣,你且去净手,然后来跟前伺候。”
玉姣乌龟一样的,站起身来,慢吞吞的出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玉姣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又慢吞吞的走了回来。
薛玉容瞥了玉姣一眼,心中有了不满,她最是讨厌玉姣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伺候主君,多让她为难一样!且不知,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个机会!
薛玉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准备用饭的萧宁远,吩咐了一句:“玉姣,去主君跟前伺候!”
玉姣刚要过去。
屋外就传来了藏冬的通传声音:“主君,孟侧夫人请您过去。”
萧宁远刚刚拿起的筷子,微微一顿。
薛玉容开口问道:“这大清早的,孟侧夫人请主君去做什么?不知道主君在我这用饭吗?”
藏冬开口道:“刚孟侧夫人身边的鹊儿过来说,孟侧夫人早上就一直在害喜,吐得吃不下东西。”
萧宁远听了这话,就放下筷子,看着薛玉容温声道:“音音刚有身孕,是应该多顾着些,我去看看。”
萧宁远说着,也不看薛玉容那僵硬到了的面容,就起身往外走去。
路过玉姣身边的时候。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这才开口说道:“这丫头,既是你的,当个通房委屈了,抬妾吧。”
“把揽月院,收拾出来给她住着。”萧宁远继续吩咐。
玉姣听到这,眼神之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欢喜,她抬起头来,含水秋眸就直视着萧宁远。
萧宁远察觉到玉姣的欢喜,唇角微微一扬,这才往前走去。
怪可怜的。
而且一直住在下房算怎么回事儿?
萧宁远还记着,昨夜玉姣让藏冬去下房拿衣服的事情。
萧宁远这样走了,玉姣感觉到另外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从始至终,薛玉容可没想过给她名分,顶多,就想让她当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通房!

玉姣低声嗫嚅了一句:“妾的衣服湿了,没有衣服穿。”
萧宁远随手拿起一件干净的外袍,扔在了浴桶的旁边。
玉姣伸手去够,但这伸手的时候......人就从水中起来一些,玉姣察觉到有一道深邃滚烫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她连忙把整个人缩回了水里。
仿若是受了惊就回巢的兔子一样。
萧宁远轻笑一声,便转过身去,坐在桌案前看起书来。
玉姣如释大负,连忙从浴桶里面起身,裹上了萧宁远的暗色的外袍。
外袍很长,垂下一截拖在地上,又很宽,娇小的她穿上这样的衣服,有些滑稽。
她伸手把衣袖子往上裹了裹,看着萧宁远小声说道:“主君,能不能......派人帮我去拿一套衣服?”
萧宁远抬眸,瞥了一眼玉姣,倒没为难玉姣的意思了,而是问:“藏冬。”
“主君。”藏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萧宁远又看了看玉姣,开口道:“你自己和藏冬说。”
玉姣连忙说道:“藏冬小哥,劳烦你去琴瑟院旁边的三号下房走一趟,取一套衣服过来?”
藏冬开口道:“是。”
等藏冬取了衣服回来。
萧宁远又对藏冬吩咐了一句:“取一些幽兰香给她,便送她回去吧。“


忠勇伯爵府并未分家,这府上除了萧宁远,还有老夫人、以及老夫人的两子一女,住在府上,但为了方便,早前的老伯爷,就将这偌大的忠勇伯爵府,分成了东西南北四苑,大苑之中,还有小院无数,萧宁远以及他的女人们,都住在这东苑。
老夫人带着幼女,住南苑,嫡出的二公子,住西苑。
至于北院?
住着的是忠勇侯府庶出的三公子。
昔日那位忠勇老伯爷便战功赫赫,皇帝问赏的时候,他为自己讨个更大的官职,只要了这大宅。
所以这忠勇伯府,比寻常伯爵府的规格,都要高上不少。
钱山,就负责管理整个东苑的一切杂物。
钱山已年过半百,是府上的老人,颇得敬重。
玉姣连忙行礼:“见过钱管事。”
钱山连忙过来,搀住玉姣:“玉小娘,这可使不得,您是伯爷的妾室,老奴可不敢受这个礼。”
玉姣不好意思地站直身体。
钱山松手后退,一摆手,后面的仆从就送上来两托盘的东西。
玉姣看了一眼,那是两套衣服和妆面。
“这是......”玉姣问道。
钱山开口:“按照府上的惯例,伯爷的后宅添了新人,府上都要送一些东西过来的。”
玉姣知道是惯例,就大大方方地收下。
......
饭罢。
孟侧夫人看向萧宁远,眼神期待:“主君,晚上的时候,能过来音音院中吗?”
萧宁远笑着说道:“今日要出城,去校场巡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孟侧夫人说道:“我可以等主君回来。”
萧宁远伸手摸了摸孟侧夫人的乌黑的发髻,语气一贯的温沉:“你有身孕,莫要熬夜等我。”
孟侧夫人刚送走萧宁远,就知道玉姣被抬妾的事情了。
“薛玉容这个贱人,偏偏要在我有孕的时候,给主君塞新人恶心我,真是好的很!”孟侧夫人怒不可遏地甩了一个茶盏出来。
鹊儿瞧见这一幕,连忙劝道:“侧夫人,您切莫因为这种上不台面的动了气,若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了不得。”
孟侧夫人捂着自己的心口,缓和着:“对,我不能生气!我不能生气......我若生气,就着了薛玉容那个贱人的道了!”
孟侧夫人缓了一下,心情平复不少,但还是觉得,自己的心中好似憋了一团火一样的难受。
这口恶气,她若是不出,她觉得会憋坏自己。
她起身,对着旁边的鹊儿说道:“带上两个人,咱们去揽月院。”
鹊儿一懵:“侧夫人去揽月院做什么?那地方偏僻得紧。”
孟侧夫人勾唇一笑:“当然是贺喜啊,薛玉容摆出这么大的台子,我要是不上去跳一跳,怎么对得起薛玉容的一番苦心?”
眼瞧着孟侧夫人就往外走去。
鹊儿连忙带着人追了上去。
玉姣正要把钱管事送来的东西,全部收起来,孟侧夫人就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了进来,径自入了玉姣的屋子。
玉姣瞧见孟侧夫人过来,正在整理东西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知晓,孟侧夫人这次来,肯定是来找茬的。
这府上的大多数女人,都活得谨小慎微,便是薛玉容,也得在面上做出个端庄贤淑的样子,可是这孟侧夫人不一样。
孟侧夫人的兄长,是萧宁远昔日在军中的副将,两个人交情颇深,仿若生死兄弟。

琴瑟院的大丫头翠珠端了一个托盘进来,那上面放着一只青花釉面的茶壶,薛玉容起身,用帕子垫着茶壶的把手,把茶壶拎了起来,往玉姣手中的空茶盏之中倒去。
滚烫的茶水,就这样装满了茶盏。
烫得玉姣的白皙细嫩的手指,生疼生疼的,但玉姣不敢松手......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这壶茶水,指不定就洒到自己身上何处了。
茶盏中的水满了,薛玉容微微一顿。
玉姣如获大赦,正要长松一口气,薛玉容的手微微一动,茶壶倾斜,滚烫的水溢出茶盏,烫得玉姣又哆嗦了一下。
薛玉容睥了玉姣一眼,淡淡地说道:“端稳了!”
玉姣都要疼得哭出声来,但还是忍着疼站稳了身体,她知道,自己若是这个时候弄洒了茶水,等待她的,绝对是千倍百倍的折磨。
好在薛玉容没有继续倒茶了。
她兴致阑珊地看着眼前卑微的玉姣,语气不屑:“我今日赏你,是为了提醒你,哪怕你爬了主君的床,你在这我......依旧是个下贱的奴才。”
“你是贱奴,你小娘是贱奴,你姐姐弟弟,都是贱奴。你莫要觉得,今日侍寝承恩,以后就高人一等了,想着从我的手上翻出花来!”薛玉容继续说道。
玉姣垂眸,手上的疼不算疼,心中的疼才算是疼。
可凭什么?
凭什么他们是奴才?凭什么薛玉容就是高高在上的嫡小姐?
她也曾经想过挣脱命运,嫁到清白人家去做妻......可惜,薛玉容轻飘飘一句话,就从父亲那讨了她过来。
可她要就这么认命了吗?
她偏不!
薛玉容看着站在那,苦苦支撑的玉姣,这才觉得心中的恶气出了一半儿。
若不是她这身子不争气!何苦找这个贱婢生的贱人,来府上侍奉自己的夫君?
薛玉容正要开口,再把自己剩下的恶气出了。
守在门外的丫鬟翠珠,就开口唤了一声:“主君,您来了。”
薛玉容听了这声音,把茶壶递给旁边的赵嬷嬷,自己则是退到了软榻上,主君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哪里还有刚才的刻薄气质?又一次变成了温婉贤良的世家大娘子。
一道暗青色的身影,自玉姣的身旁路过,玉姣嗅到了那股子松木香,忍不住想到不久之前发生的荒唐事,人有些局促。
萧宁远走到了薛玉容的跟前,看着薛玉容,声音温沉地问了一句:“我刚从母亲那回来,听闻你今日身体不适,特意来瞧瞧你。”
薛玉容缓缓起身,温声道:“就是昨夜起风,主君不在身边,我睡得不太踏实,才着了凉。”
萧宁远昨日宿在了白侧夫人那,他听了这话,眼神之中似有些许怜惜之意,温声道:“晚些我回来陪你。”
薛玉容顿时欢喜起来:“那晚上,我让人给夫君温水沐浴。”
萧宁远点了点头,他还有事情要做,于是就起身往外走,这一走,就瞧见了,站在门边上当门神的玉姣。
玉姣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微微流连一下,她有些奇怪,男人不久之前,明明醉得一塌糊涂,薛玉容还叫人在那酒中放了助兴的补药,按说......男人这会儿,应该还混沌着才是,可这会儿,他一双眸子漆黑锐利,哪里还有醉酒的样子?
萧宁远漫不经心地开口了:“这就是今天那个丫头?”
薛玉容知道萧宁远问的是什么,她的手暗自抓紧了些许,便笑着开口:“是,主君用着可还满意?”
萧宁远的语气,叫人听不出喜怒,不回答薛玉容的问题,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既是你的人,那就给个通房的名分吧。”
他焉能不知,嫡妻是如何用尽心思,把人送到他床上的?
按说,这种胆敢算计他的人,打发了便是。
但瞧见她怯怯地站在那,如同一只落水的兔子一样,温顺又可怜,他到底是没忍下心来。
玉姣听了这话,不知是悲是喜,自己大好的人生,就换来这么一个通房的名分,不过好在......总比从前无名无分的好。
玉姣鼓起勇气,怯怯地开口了:“多谢主君恩赏。”
萧宁远听到这娇柔的声音,忍不住想到不久之前的事情,又多看了她一眼。
萧宁远终究还是走了。
薛玉容瞬间叫玉姣明白,一个人翻脸可以比翻书还快。
薛玉容冷嗤了一声:“你瞧见了?便是一个通房的名分,还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赏你的!”
玉姣连忙说道:“玉姣明白,没有嫡姐,就没有我的今天,我今日所得的一切,都要感谢嫡姐的恩赐。”
薛玉容隐隐约约地觉得,玉姣这话有点奇怪,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再加上,她还欢喜着晚上萧宁远会过来的事情,于是就不耐烦地摆手道:“行了,那茶水再不喝就冷了。”
玉姣听到这话,心中暗自长松一口气,忙把那茶水饮了。
接着薛玉容就疲倦地摆摆手。
玉姣迈着小碎步,轻轻地往后退去,生怕叫人看出来,她心中的不满不忿,再让这薛玉容拿到短处,教训一番。
眼瞧着玉姣走了。
赵嬷嬷这才开口说道:“夫人,这小贱蹄子和她娘一样,都是好拿捏的。”
薛玉容淡淡地说道:“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最好祈祷她能早日生下孩子,不然......要她好看!”
赵嬷嬷安慰道:“夫人且放心吧,她小娘柳氏,别无长处,就是好孕,咱们府上其他姨娘,都是子嗣艰难,唯有她,一连着生了三个孩子......相信这个小贱蹄子,会和她娘一样,为主君和夫人开枝散叶。”
薛玉容听了这话,心中更堵得慌了。
......
玉姣回到房中,才放松了下来,没了那种全身紧绷的感觉,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缓解着身上的疼痛。
她入府后,自然不可能有院子。
她如今住在丫鬟房里。
和她同屋的丫鬟,叫做春香的,前几日因为偷拿东西,被薛玉容打死了。
她知道,薛玉容是想借春香的事情提点她,要她安生一些。
薛玉容便是这样,处处都叫人觉得压抑,这忠勇伯府也是一样的,叫人喘息不上来。
可她清楚,如今自己既然入了这忠勇伯府,那就没有退路可言了。
薛玉容想叫她生孩子,她明白,她不生孩子......薛玉容觉得她没有利用价值,她会成为弃子,弃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若她真如薛玉容的意,生下了孩子,那等待她的,必定是去母留子,以她对自己这位长姐的了解,她怎会留着孩子的亲生母亲在世上?
她必须想办法,从薛玉容的手下,挣出一条活路来。
而活路......
玉姣忍不住地想起了那位忠勇伯萧宁远。

如今自己被抬妾,还是在萧宁远没和薛玉容商量的情况下,直接下的命令,自己这位面甜心黑的嫡长姐,指不定要怎么磋磨自己。
但再苦再难,她也得努力往上爬。
这样才有活路。
薛玉容把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冷嗤了一声,这丫头和她小娘一样,都是见了事儿,就会求饶的贱骨头。
她看到玉姣这模样,就倒胃口,淡淡地开口:“主君既然抬你做妾,那从今日开始,你就是这伯爵府里面的贱妾了。”
玉姣听到这,微微垂眸:“多谢夫人恩赐。”
汴京官宦世家后宅的妾,也分个三个等级,贵妾、良妾、贱妾。
忠勇伯的后院,如今一个贵妾三个良妾,从未有过贱妾。
萧宁远说了抬妾,其实就是把决定权交给薛玉容了,今日便是薛玉容说,要她做个贵妾,也是可行的,按照常理来说,她今日至少也能挣个良妾的名头。
但......薛玉容又怎可能,让玉姣的身份太高?所以,如今她成了这后宅之中,唯一的贱妾。
薛玉容继续说道:“你且记着,主君今日给你抬妾,那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切莫生出什么僭越的心思来,不然我决不轻饶!”
玉姣连忙恭顺地道:“玉姣心中清楚,没有夫人,就没有玉姣的今天,玉姣会一直记着夫人的恩情的。”
薛玉容很满意玉姣的态度,她点了点头:“送玉姣去揽月院,把翠瓶派去伺候她。”
玉姣有些意外,就......这么简单?自己被抬了妾,薛玉容没想着花样折磨自己出气?
她的心中忐忑,不敢多留,当下就跟着翠珠离开了。
玉姣这么一走,薛玉容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赵嬷嬷连忙劝道:“夫人,你就别生气了,主君虽然去了看孟侧夫人,但也给你身边的玉姣抬了妾,说明主君默许了夫人的想法。”
“主君只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中,日后还会幸玉姣那丫头的。”赵嬷嬷劝道。
薛玉容被劝到了,脸上的神色和缓了不少。
......
玉姣被送到了揽月院。
揽月院的位置,在忠勇伯爵府之中,不算是什么上好的地方,从琴瑟院出去,要绕一大圈,直至绕到萧宁远书房后面,瞧着离书房近。
但实则——萧宁远的书房,并无后门,此时被高墙拦着,是个四六不着的地方。
所以薛玉容并没有在揽月院的事上,过于纠结,痛快地派人送了她过来。
她推开门,往里面看去。
正房三间、厢房左右各两间,屋子不算多,比不上其他妾室住的地方,但贵在院子宽敞。
揽月院虽然一直无人居住,但一直有人定期过来洒扫,所以里面并无多少尘土。
这时翠瓶也到了。
翠瓶和翠珠一样,在丫鬟里面,模样都是好的,算是清秀有余。
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瞥了玉姣一眼。
也不知道这小蹄子,怎么就得了夫人的青眼!瞧着虽然生了一副骚浪的好模样,但谁知道,是个没用的东西!若是她......能生得这般容貌,必定叫主君日日都睡在她的塌上!
翠珠不咸不淡地开口了:“夫人仁善,给你了这抬妾的机会,你应该珍惜才是!好好伺候主君,早日为夫人分忧!”
翠珠到是把薛玉容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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