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终抑郁而终。温棠自小在这种家庭环境中长大,她早发过誓。她若是成亲,不会要求夫君大富大贵,但是一定要忠于她一人。所以,谢云州想要让她当通房,他做梦!想到此,温棠迅速睁开了眼睛。与方才回来相比,再无此前的软弱与无助。反而是目光坚定,眼眸灼灼。她吩咐道:“翠柳,帮我备冷水。”翠柳一惊,“姑娘,您要冷水做什么?这么冷的天。”温棠回道:“我要沐浴。”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不要命了,您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被冻着,可怎么得了啊?”温棠却笑了,“若不是这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翌日。京兆尹府衙在城中护城河内捞上来一具尸体。竟然是礼部中侍郎沈侍郎。据闻那沈侍郎死状极惨。被人剜去双眼,挑去手筋脚筋。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身被阉。这一看,就是仇家寻仇...
《新婚夜,他前来抢夺我的心温棠谢云州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最终抑郁而终。
温棠自小在这种家庭环境中长大,她早发过誓。
她若是成亲,不会要求夫君大富大贵,但是一定要忠于她一人。
所以,谢云州想要让她当通房,他做梦!
想到此,温棠迅速睁开了眼睛。
与方才回来相比,再无此前的软弱与无助。
反而是目光坚定,眼眸灼灼。
她吩咐道:“翠柳,帮我备冷水。”
翠柳一惊,“姑娘,您要冷水做什么?这么冷的天。”
温棠回道:“我要沐浴。”
翠柳瞪大眼睛,“姑娘,您不要命了,您身子本就不好,若是再被冻着,可怎么得了啊?”
温棠却笑了,“若不是这般,又怎么能全身而退呢?”
翌日。
京兆尹府衙在城中护城河内捞上来一具尸体。
竟然是礼部中侍郎沈侍郎。
据闻那沈侍郎死状极惨。
被人剜去双眼,挑去手筋脚筋。
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身被阉。
这一看,就是仇家寻仇来的。
不过听说,沈侍郎毫无人性,在他手上死掉的女子不胜其数。
兴许就是被人寻仇了。
是以,京兆尹府虽然着手调查。
但是也都是做做样子,不过一个五品官员,他不做了,多的是是人来做。
消息传到祝兰英耳中,她显然难以相信。
怎么想来,都事出蹊跷。
明明那晚,那沈侍郎是跟着温棠出去的。
她本想着那晚去抓奸抓个正着,没曾想等了一宿都没听到动静。
再听到消息,就是沈侍郎已经死了。
祝兰英是不会想到这事与温棠有任何关系的。
毕竟温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搬得动沈侍郎那般魁梧的人。
而且,听说沈侍郎死得那么惨,任温棠再怎么也做不到。
祝兰英一巴掌拍在桌上,“小贱人,便宜她了!”
李嬷嬷倒是过来提醒,“姨奶奶您若是真的看那丫头不顺眼,倒不如发卖了,眼不见为净,何苦为了个小贱人自个儿跟自个儿生气呢。”
祝兰英眼眸转了转,“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若是师出无名,岂不是让侯爷对我生了嫌隙。”
李嬷嬷正欲要回答,就听到外头小厮匆忙赶快来,“不好了,姨奶奶,不好了啊!”
李嬷嬷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厮答道:“是三公子,三公子他,他到侯爷和夫人面前,要迎娶表姑娘了!”
清风苑。
谢云州这几日颇有些忙碌,等他终于闲下功夫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
闲来无事,谢云州就想起了温棠这么个人。
已经有几日了,她该也是从沈侍郎死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了吧?
想起温棠那双娇媚的脸蛋,让谢云州心头泛起痒意。
他问秦风,“温棠那里,这几日在做什么?”
秦风一直关注着温棠那边的动静。
只听他回禀道:“属下留意温姑娘那边的动静,听说她自从那日过后就病了。”
“哦?”谢云州挑了挑眉。
“当真是病了?”
秦风点头,正欲继续回禀。
忽听庄氏那边的嬷嬷过来传话。
“世子爷,侯爷和夫人想请您过去说话。”
谢云州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嬷嬷认真作答,“听说是三公子向侯爷与夫人求亲,想要求娶那位表姑娘为妻。”
“嗤,”谢云州忽而嗤笑一声。
他面露嘲讽,原本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空。
“倒真是个会勾人的!”
他好整以暇,“走,咱们也去看看热闹。”
谢云州到的时候,镇远侯与庄氏已经到了。
下首,还坐着祝兰英。
在大厅中间,赫然跪着谢淮安。
“唔,不要……”
烛火摇曳,勾勒出屋内两具暧昧的身子。
“求你,饶了我,不要这样……”
女子低泣的求饶声响起。
一只火钳般的大掌扣住她的下颌,迫向她看向自己。
“不要?”
男子低嗤一声,呼出的热气如烈火一样喷在女子面前。
“可我看你的身子不这么想。”
说罢,他箍住女子的脖颈,露出光洁的天鹅颈。
两人身子更加贴紧在一起。
“嗯……”女子再次轻吟一声,双手不禁环住了男子的脖颈。
男人眼眸中冒着炽烈的怒气。
“啧啧,还说不要,你看看你的样子!”
说罢,将女子身子扭成一团,迫她看向远处的镜子。
铜镜中女子双眼迷茫,粉颊通红,满眼媚态。
男子喉结翻滚,额头有青筋跳跃。
说出来的话,只教人如坠冰窟。
“如此不知廉耻,好,我便成全你!”
之后,女子衣衫翻飞,一声惊呼。
“不要,啊……”
温棠倏然惊醒,满头是汗。
丫鬟翠柳立刻跑过来,“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温棠面色有些白,她浑不在意的擦去额角的汗水。
“无碍,什么时辰了?”
翠柳答:“已过卯时了。”
温棠点了点头,“伺候我更衣,别让姨母那里等急了。”
夜色正浓,屋外天寒地冻的。
翠柳有些不忍,忍不住抱怨道:“姑娘,那么早,各院都还没起呢。”
温棠却面色不变,“不必多说,更衣吧。”
片刻后,翠柳已经将温棠梳洗打扮完毕。
铜镜里女子肌肤胜雪,眉眼如画,翠柳都忍不住看呆了。
“姑娘,您自小便用牛乳沐浴,精油护肤,您这副身子,男人沾了都得夜夜沉沦。”
翠柳的话并不让温棠有所动,她只淡淡道:“将头上的钗环都去掉,就留一只簪子便可。”
翠柳不解,“姑娘,翠柳不解,您为何要打扮的如此素净,你长得这般美,完全可以靠这容貌吸引住男子的目光,那您的日子也不会这般艰难。”
温棠嘴角微勾,“我们初来镇远侯府上,本是寄人篱下,若不是夹着尾巴做人,待摸清各方势力,方能有所图之。”
“更何况,”温棠轻嗤冷笑。
“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若是打扮招摇,他会说你刻意勾引。”
“相反,”温棠抚上自己光洁如玉的肌肤,“那些对他们越冷淡的,越是不放在眼里的,他们越是想要。”
“而我,就是要在这此间谋一份前程。”
翠柳听的云里雾里的,“姑娘,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都听您的。”
温棠自进了她的青兰院就一直干站着,直到到了巳时温棠的姨母祝夫人才堪堪来迟。
温棠上去行礼,“姨母。”
祝夫人呷了口茶,“嗯,来了,坐。”
“是,姨母。”
祝兰英放下茶盏,一双眼眸落在温棠的身上。
她如今四十余岁,保养得极好,眼角也只有一点点纹路。
她当年用计勾上了镇远侯,这才有机会当上了镇远侯府的侍妾。
好在她肚子争气,生下一孩儿。
如今也算是有人傍身了。
不过她颇有手段,在床榻之上又放得开,是以即便府里总进新人,侯爷每月也多会来她这里一两次。
她阅人无数,在看到温棠的时候,也忍不住吃味。
她与温棠的母亲不过是表亲,半年前温棠来投靠,她本不想理会。
只不过那日正巧被老夫人碰到发了善心,这才留了下来。
祝兰英见温棠低眉顺眼,畏畏缩缩,谨言慎行,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轻蔑来。
不过嘴上却说道:“棠儿啊,你别怪姨母狠心,你也知道,我在侯府不过是个妾室,中馈之权都在大夫人手上。如今侯府嫡子更是成为天子近臣,这大夫人说话更有分量了。我这个妾室,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姨母的难处你该知道吧?”
温棠点点头,目光真挚看向祝兰英,“姨母,棠儿知道的。姨母能收留棠儿,棠儿已经十分感激了。若不是姨母收留,棠儿还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
祝兰英心中一悦,她面色缓了缓,继续说道:“嗯,难得你那么懂事,我也是没有办法。前些日子,有媒婆来找我说亲,一眼就相中了你。姨母私自为你做主,给你订了一门亲事,你不会生姨母的气吧?”
温棠微笑着摇头,“不会的!我知道姨母都是为我好,姨母对我这般好,我该好好报答姨母才是。姨母能为我着想,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听到温棠这般说,祝兰英面上笑意更甚。
“真是个好孩子,快,快到姨母这里来。”
说着,将手伸向温棠。
温棠乖顺的来到祝兰英身边。
祝兰英握住温棠的手,肌肤胜雪,肤若凝脂,当真便宜了那人。
待温棠离开,祝兰英原本温和的面色当即冷了下来。
“哼,小妖精,敢勾引我儿,看我不弄死你!”
离开青兰院,温棠面色不变。
翠柳快步跟上去在她身后道:“姑娘,姨奶奶太过分了。奴婢不小心听到她院里的人说,那位什么沈侍郎,平日里最喜欢苛待女子。他娶了很多姬妾,听说都不到一月尸体就从府上抬了出来。姑娘您若是嫁过去,这可怎么得了!”
温棠步子顿了一下,眼中幽光一闪,面无表情。
只听翠柳继续不忿道:“若不是姨娘被大夫人害死,大夫人还欲将您发卖了,您也不需要在这镇远侯府寄人篱下。”
“姨奶奶真是狠心,您长得这般美,怎么忍心将您嫁给那人当通房……”
提及去世的娘亲,温棠这才顿下脚步。
她抬头看了看青天正好的日头,勾唇冷笑:“没到最后,还指不定谁能笑到最后呢!”
话音刚落,就听远处有小厮、丫鬟的叫喊声传过来。
“世子回来了!”
“世子爷回来啦!”
“快,快去看看!”
谢云州心情一时好起来,“何须这么麻烦,本世子便是现在要你,看谁敢说个不字。”
温棠身形一僵,面上泫然欲泣。
“世子,不要!世子您身份尊贵,自然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但是温棠毕竟寄人篱下,姨母本就不喜我,若被她知道,只怕又要蹉跎我,求世子垂怜。”
“真麻烦!”
“本世子想要什么人,谁还敢说什么!”
温棠面露可怜,咬着唇瓣,伸手拉着谢云州的衣袖。
“世子,求您为温棠考虑一番,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回头又有人在背后骂温棠。”
“我身份低微如蝼蚁,但是我不想连累世子。”
“这么说来,你倒是为本世子着想了?”
温棠面露羞色,“世子,求您成全温棠。”
谢云州虽然不悦,却也没再继续坚持。
“好,可是到晚上太久了, 本世子不想等,你现在就过来。”
温棠一咬牙,又得寸进尺,“好,世子那您先走。”
谢云州低声一笑,没由来这种偷偷摸摸的也十分刺激。
“准了!”
一个时辰后,温棠才磨磨蹭蹭到了清风苑。
谢云州已经沐浴过了。
见到温棠,他语气不悦,“怎么到现在才过来。”
温棠只能伏身解释,“回世子,温棠去换了身衣衫,为了避开府内人的眼睛,特意绕了几圈,才过来的。”
说罢,她抚了抚额角的细汗。
谢云州也不生气了,只抱怨了一句,“真麻烦,还不过来。”
温棠战战兢兢,“是。”
她走过去,想要离谢云州远一点。
没曾想谢云州的手忽然伸过来,在温棠猝不及防之际,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
“啊,世子……”
谢云州的身上有些热,心尖痒痒的,看着温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没由来心情大好。
他修长的指腹按在温棠的面颊上,呼吸炽热,声音沙哑。
“风寒都好了吧?”
温棠装作娇羞,红着一张脸看向谢云州。
“好了,刚刚好的。”
“那便好。”
说罢,谢云州一张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唔……”
温棠被谢云州抱在怀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紧紧扯住谢云州胸口的衣衫,满眼惊慌失措。
谢云州埋首于她脖颈处,源源不断的馨香传来。
这个味道,他闻过好几次。
每一次都让他神魂颠倒。
这感觉,就像是他上次中药一样,那女子身上好似也有这种味道。
如中了毒一样,越陷越深。
男人粗粝的指腹探在她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温棠心中厌恶,一边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一边想着如何脱身。
直到她胸前的衣衫被解开,温棠的身子倏然紧绷起来。
她身形一僵,在谢云州刚要继续下去的时候,眼角的泪忽然便落了下来。
谢云州身形一怔,原本的旖旎在看到温棠那抹泪的时候,忽而怔住。
他注视着温棠的眼睛,“你不愿意?”
温棠自知失态,忙摇头,“不是的,世子,温棠不是不愿。”
她否认,可眼泪便掉落下来。
谢云州冷声讥讽,“那你还哭?”
温棠委屈的擦着泪水,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一边哭,一边委屈,“温棠只是不知今后该如何自处,若是被姨母知道,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旁的人,一定会在背后骂我,骂我勾引了世子爷您。”
谢云州反讽,“哼,本世子的人,谁敢说三道四!”
温棠摇头,“是,以世子爷您的身份,自然不敢有人说您什么,可我一个孤女,光是吐沫星子就要将淹死了,更何况是旁人异样的目光。”
温棠头晕脑胀,身子更是发虚,整个人虚弱无力。
但是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分明是在警告自己。
温棠的面色更红了,她紧紧咬着唇瓣,看向谢淮安的目光中带了抹歉意。
“表兄,对不起,温棠配不上你,我……”
就在众人都在等她回答的时候,温棠心中一动,随即整个人便晕了过去,直直晕在了谢云州的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谢云州身子一怔。
谢云州还没动,谢淮安已经跑过来了,“阿棠,阿棠,你怎么了?”
谢淮安伸手要将温棠从谢云州怀中接过去,后者的手却制住他的手腕。
“淮安,她的话你没听到吗?”
谢淮安一愣,“什么?”
谢云州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来啊,将三公子送入房内休息,三公子他累了。”
谢淮安……
紧接着,又听谢云州令声道:“去找大夫,给表姑娘瞧瞧病!”
众人:……
不知过了多久,温棠才慢慢醒转。
早有清风苑的下人等候在一旁伺候着。
果不其然,片刻后,谢云州便来了。
他换了身白色的锦袍,面色清冷,面容冷峻,有股高高在上的矜贵感。
温棠见着谢云州立马挣扎着起身,“世子爷,温棠给您请安,咳咳……”
一双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谢云州声音难得温色,“你身子不舒服,且先躺着吧。”
温棠这才没有起身。
谢云州难得心情不错,他在温棠床边坐下。
他声音低沉,只一双眸子盯着温棠。
“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温棠依旧虚弱,“我也不知,兴许是夜里着了凉。对不起世子爷,都怪温棠不好,是温棠没有调养好身子,让世子爷您担心了。”
温棠的话让谢云州十分受用,听得出她是个知情识礼的。
这也让谢云州更加期待与温棠今日的相处了。
他眸光流转,“身子不好就歇着,一切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温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在心中松了口气,面上却更加恭敬。
“世子爷,一切都怪温棠,都是温棠没有照顾好自己,还让世子爷您亲自来看望我,温棠真的过意不去。”
谢云州嘴角勾了勾,“你既然这么通晓情礼,那便要好好将养身子,这才能好好伺候本世子。”
“在你将养身子期间,本世子不会碰你。不过……”
他注视着温棠虽然苍白的唇瓣,却滚了滚喉结,“本世子希望这次之后,你莫要再与谢淮安有任何往来。”
“即便是个通房,也是本世子的女人,本世子没有与他人共享的道理。”
他深看一眼温棠,“本世子说的,你可明白?”
温棠面色惶恐,连忙摇头,“世子爷,您真的误会我了,我对表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也不知他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我自己都很意外。”
“不过世子爷您放心,我一定会和表兄说清楚的。况且,以我这样的身世,姨母她根本就不会容我,我又怎么会去攀附表兄呢?”
“哦?”谢云州忽然抬手握住了温棠的手腕。
“若是祝姨娘同意,你是不是就答应谢淮安的求娶了?”
温棠一愣,立刻摇头,“不会的,世子爷你相信我,我对我表兄根本无意。”
谢云州重新敛了敛心神,才放缓了握住温棠手上的力道。
“你明白就好。”
说罢,谢云州就要起身欲走。
“你好生歇息,吃穿用度方面,大可放心,本世子会让人为你安排。”
“记住,好好将身子养好,本世子要痛快的。”
温棠的脸当即便红了。
“世子……”
她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脸来。
“世子爷,不是的,是沈侍郎他……”
说着,温棠朝地上瞥了一眼。
可不是,那沈侍郎已经死透了。
此时,做亲密之事,倒也的确不是时候。
谢云州随即松开温棠的下颌。
“好,也对,本世子就先饶了你。”
温棠试探性开口,“世子爷,那他怎么办?”
谢云州看着沈侍郎肥硕的身体,冷声道:“这件事就交给本世子。你要做的,”他说着,再次意有所指的看向温棠。
“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温棠面露不解。
见她懵懂,谢云州心痒难耐,他的手指再次触向温棠的下颌,触及她殷红的唇瓣。
“你就好生准备,当本世子的通房吧。”
他说得轻巧。
饶是温棠装的再像,也难免身子僵住。
一时之间,温棠反应不及时。
她面色白了白,“世子爷,我……”
“怎么,你不愿意?”
温棠咬唇。
谢云州以为她是怕府内人说闲话。
只补充道:“你放心,只要你成了我的人,祝姨娘那里,自然有我保你。”
他声音轻佻,冰凉的手指在温棠的唇瓣反复流连。
“只要本世子没有厌弃你,你在府中的日子自会比如今好过很多。”
“当然,”他说着顿了一下。
“兴许哪一日,本世子对你没兴趣了,你也大可放心,当了本世子的人,自然不会亏待你。”
温棠在心中恨意滔天,面上却恭敬的不得了。
“世子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您真的不会厌弃温棠?”
谢云州信誓旦旦,“本世子说话向来算话,还不至于骗你一个小小通房。”
温棠面上做出放心状,神色也小心翼翼道:“有世子爷这话温棠就放心了。”
谢云州嘴角扬了扬,“好,今日你先休息,等过两日本世子便会让秦风去接你过来。”
温棠心中再次咯噔一下,“世子爷,要这么快吗?”
谢云州有些不悦,“怎么?表姑娘不愿意?”
“还是说,”他盯着温棠的眼睛,目中完全是审视。
“还是说,表姑娘还有旁的选择?”
温棠目光一闪,双手抵在谢云州胸前,态度虔诚。
“不是的,是我今日身体尤其不舒服,我只是怕不能好好伺候世子爷。”
“求世子爷垂怜,容我好好调理调理。”
她说着,一边拿眼看谢云州。
一双妩媚眼眸勾人动魄,让谢云州身子再次激了一下。
他敛下眼眸,“好,本世子答应你。”
“但是,本世子耐心有心,表姑娘可别让本世子等的久了。”
“嗯,世子爷您放心,我一定将身子调理得当,能够更好的伺候世子爷您。”
两人这便是说好了。
温棠回到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
一路上,她明明心情波澜壮阔,却硬是一言不发。
直到回到住处,她紧绷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下来。
温棠嘱咐翠柳,“将门关上!”
“是,姑娘!”
待翠柳关上门,转头刹那,见温棠整个人已经瘫在地上。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可能舒服?
差点被沈侍郎羞辱,又与谢云州虚与委蛇,好不容易从男人手中脱身。
今日算是险过了,过几日又要怎么办?
温棠没将这些告诉翠柳,只说道:“去备水,我要沐浴。”
一个时辰后,温棠从浴桶内钻出来,全身都是水。
因为浸过水,此时她的容颜清透,一张出尘的面颊似雪。
任谁看了都要为之惊叹。
可温棠的眼眸冷的厉害,眼底一点温度都没有。
温棠闭上眼眸,脑海中忆起的都是昔日她阿棠当妾室的种种。
受尽大夫人蹉跎,被她父亲随意折辱。
温棠的脸更红了,衣衫也松松垮垮。
她垂着头,看起来满脸娇羞。
“世子爷,求您垂怜。”
男人低笑一声,那笑声从胸腔处发出。
“等着本世子,等我惩治了伤你之人,定要好好让你感谢于我。”
温棠语气中带着感激,“世子,您对温棠太好了,温棠无以为报。”
“呵,”谢云州心情愉悦至极,温棠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中。
他爱不释手的在温棠的腰间反复流连,“真的要感激本世子,赶明等你好了,本世子要好好痛快痛快。”
“嗯,本世子说的你可明白?”
也是,谢云州可没有让人光天化日之下看光的怪癖。
更何况,这咯人的假山哪里有温暖舒适的大床来的舒服。
“世子……”温棠的脸再次低下,埋在他胸前,羞涩难当。
男人愉悦的声音再次响起。
约莫一个时辰后,温棠才将自己衣衫整理好,从假山处走出。
谢云州已经先她离开。
看着远处的背影,温棠眸中再无半点情义。
相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与冷漠。
她看了一眼等在不远处的翠柳,吩咐道:“去以我的名义,给谢淮安送封信。”
她低着头,唇角一勾,“就说我要见他。”
陈娇娇今日盛装打扮,来到镇远侯府的花园内。
身后的丫鬟彩琴还不时对陈娇娇拍着马屁。
“小姐,三公子若是看到您今日这扮相,一定会十分惊艳的。”
“奴婢见过很多世家小姐,可就数您长得最美。保管三公子等下看到您之后,一定会被您给迷的神魂颠倒。”
陈娇娇嘴角勾了勾,十分得意,“就数你这丫头嘴最甜。”
“不过小姐,”彩琴又忍不住道:“就是三公子这身份有些低了,您堂堂安国公府的嫡小姐,配他一个庶子,也太委屈您了,三公子他……”
“彩琴!”陈娇娇忽然顿住脚打断她。
“啪”的一巴掌甩在彩琴的脸上。
彩琴捂住唇连忙跪下,“小姐,小姐饶命,彩琴再也不敢了!”
陈娇娇脸色阴沉,“你给我记住,三哥哥便是那天上的星辰,谁也不准说他的坏话。若是再被我听到一次,我定让人撕掉他的嘴!”
“你听懂了吗?”
彩琴吓的浑身发抖,“小姐,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小姐!”
“哼,”陈娇娇脸色发冷,“不准再有下次!”
“是,小姐!”
教训完丫鬟,陈娇娇又变成 了方才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女。
“快点,三哥哥一定等急了,咱们快去找他!”
陈娇娇要去谢淮安的住所,因为祝兰英已经提前打过招呼,让谢淮安在住处等她。
陈娇娇满心欢喜,虽然谢淮安的身份不高,但是那又如何。
有她安国公的关系,她心悦之人一定可以飞黄腾达。
然而,当她到谢淮安住的水榭居的时候,谢淮安人并不在。
问了小厮,也并不知道谢淮安去了哪里。
陈娇娇只坐了一会,便不耐烦了。
她起身便走,临走前告诉小厮,“若是你家公子回来了,就说本小姐来过了。”
“是,小姐。”
陈娇娇十分沮丧,她倒是要去问问祝姨娘,是怎么给她安排的。
没曾想在经过府中一处池塘旁的时候,赫然看见了谢淮安的身影。
陈娇娇一喜,刚要叫出声。
忽然僵住了身子。
没错,眼前之人是谢淮安。
只不过身旁还有一人,正是那温棠。
前方的谢淮安,目光温柔,面上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宠溺与炽热。
温棠迎头看向谢淮安,后者的目光怔了一下,只听谢淮安问道:“阿棠,你脸怎么了?是谁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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