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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

晚风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发的。成功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汉室的系统性bug。“止步!”“来者何人?”陈宴等人走近禁阙宫,一队身着盔甲手持兵刃的禁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将军赵良弼严肃厉声发问。“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奉大冢宰之命,前来提人,这是金令!”陈宴淡然一笑,表明身份陈述来意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天官府的令牌,径直扔了过去。“原来是陈宴陈大人啊!”赵良弼核对完金令,又打量了陈宴几眼,严肃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随和,笑道:“宫伯大人吩咐了,您前来可直接入内,这边请!”说着,抬起手来,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极为恭敬。身为禁军武官,又是世家勋贵子弟,陈宴的大名,他当然是清楚的。近些日在长安声名鹊起,大冢宰...

主角:陈宴陈通渊   更新:2025-04-01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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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发的。成功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汉室的系统性bug。“止步!”“来者何人?”陈宴等人走近禁阙宫,一队身着盔甲手持兵刃的禁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将军赵良弼严肃厉声发问。“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奉大冢宰之命,前来提人,这是金令!”陈宴淡然一笑,表明身份陈述来意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天官府的令牌,径直扔了过去。“原来是陈宴陈大人啊!”赵良弼核对完金令,又打量了陈宴几眼,严肃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随和,笑道:“宫伯大人吩咐了,您前来可直接入内,这边请!”说着,抬起手来,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极为恭敬。身为禁军武官,又是世家勋贵子弟,陈宴的大名,他当然是清楚的。近些日在长安声名鹊起,大冢宰...

《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精彩片段


王子是上午送到的,兵是草原下午发的。

成功解决了北方游牧民族,不能匡扶汉室的系统性bug。

“止步!”

“来者何人?”

陈宴等人走近禁阙宫,一队身着盔甲手持兵刃的禁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将军赵良弼严肃厉声发问。

“明镜司朱雀掌镜使陈宴!”

“奉大冢宰之命,前来提人,这是金令!”

陈宴淡然一笑,表明身份陈述来意后,从怀中摸出一块天官府的令牌,径直扔了过去。

“原来是陈宴陈大人啊!”

赵良弼核对完金令,又打量了陈宴几眼,严肃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随和,笑道:“宫伯大人吩咐了,您前来可直接入内,这边请!”

说着,抬起手来,朝里做了个请的手势,极为恭敬。

身为禁军武官,又是世家勋贵子弟,陈宴的大名,他当然是清楚的。

近些日在长安声名鹊起,大冢宰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还一手善后了废帝谋逆案。

族中长辈早已叮嘱,若有机会一定要与之交好。

“有劳了,请弟兄们喝茶!”

陈宴颔首,袖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赵良弼的手中,开口道。

“陈大人客气!”

赵良弼笑得愈发灿烂,没有丝毫做作地收下。

“有空聚聚喝酒....”

陈宴抬手,拍了拍赵良弼的肩膀,带着众人朝里走去。

不仅长安世家想拉拢他,陈宴同样亦是。

玩zz,就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

禁阙宫内。

“陛下,该用膳了....”

阮流筝将一碗小米粥,捧到慕容灏的身前,柔声道。

“朕没有胃口!”

慕容灏盘腿而坐,听到皇后的声音,睁开双眼,冷冷拒绝。

“陛下,您多少迟一些....”

阮流筝抿了抿唇,劝道:“再这样下去,臣妾怕您的身子扛不住了!”

女人娇俏的脸上,满是心疼。

自从数日前,政变谋划失败,宇文沪将他们发配到这禁阙宫后,她的丈夫就没怎么好好吃过饭....

整个人都开始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抗不抗得住,又有何区别?”

慕容灏苦笑,叹道:“朕怕是已经没几日好活了....”

言语之中,满是心如死灰。

政变谋逆放在哪朝哪代,皆是十恶不赦之罪,更何况他还曾是大燕的皇帝。

为了宇文氏江山的长治久安,宇文沪决计容不下他的!

自己的大限怕是近了,吃与不吃还有什么区别吗?

“陛下您怎么又说胡话?”阮流筝轻咬嘴唇。

她还想在说些,就听到外边传来通报声:

“朱雀掌镜使陈宴大人到!”

紧接着,就只见几个身着明镜司官服之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见过大燕皇帝陛下!”

陈宴停在慕容灏的不远处,随性地拱了拱手后,就自顾自拉过凳子坐下。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

“你都没将朕当一回事,又何必如此装模作样呢?”

慕容灏目睹这一幕,凝视着陈宴,冷哼道。

“一码归一码,该有的流程可不能少!”

陈宴嘴角微微上扬,以手撑面,扫过桌上的菜肴,漫不经心地回道。

慕容灏目光一凛,不愿与面前之人拉扯,直接点明道:“宇文沪是派你来杀朕的?”

在宇文信手中,当了这么多年的傀儡,慕容灏当然清楚,明镜司是怎样的机构....

尤其是这几日,接连瓦解自己势力、除掉自己心腹之人,就是面前这个叫陈宴的小子。

他就已经猜出了,宇文沪派此子前来的意图.....


他哪来如此大的胆量?

“死了!”

陈宴端起肉粥,浅浅抿了一口,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地回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刚传回来的消息,慕容灏及其所有家眷,包括皇妃萧氏在内....”

“全部死于昨夜的覆船之中!”

包括后面的内容,咬字极重。

这言外的暗示,不言而喻。

“什么?!”

萧芷晴大惊,猛地站起身来,凝望着陈宴那淡定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涌现在她的心头,试探性问道:“这...不会...不会是你做的吧?”

说罢,深吸一口气。

美眸深处,俱是惊恐。

慕容灏连带着那些人死了,死在了覆船之中,而那船是陈宴准备的....

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啊!

“真聪明,一猜就中!”

陈宴非但没有否认,甚至还打了个响指,坦然承认。

还一脸欣赏地打量着萧芷晴,玩味道:“看来你不仅有美貌,还是有点脑子的....”

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美人,在未知的环境与少量的信息中,能极快得出准确的判断。

陈宴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萧芷晴闻言,瘫坐回原位,双目无神,口中喃喃:“是宇文沪指使的...”

“我就说他怎会轻易放过陛下....”

一阵后知后觉的恍然后,一个更大的疑惑,出现了萧芷晴的心头,不解地看向陈宴,问道:“那你又为何独独会救下我呢?”

“见色起意咯!”

陈宴耸耸肩,痴迷地盯着萧芷晴的盛世容颜,笑道:“陈某这个人好色,尤其钟爱他人之妻!”

“昨日一见娘娘,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陈宴面不红心不跳。

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好似曹贼之好,孟德之志,是什么很光荣的事一般。

“放屁!”

萧芷晴几乎是脱口而出,斩钉截铁地说道:“以你的身份,再加上宇文沪对你的宠信,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绝不可能因为色迷心窍,而铤而走险的!”

从陈宴嘴里说出来的那话,萧芷晴连一个字都不信。

哪怕他那色欲熏心的模样,装得再像....

担这么大的风险,就是因为馋她的身子,真把她当三岁小孩子糊弄呢?

宇文沪的宠臣亲信,还会缺女人,能被女人所惑?

“熊大有脑,你这个女人,比慕容灏那个志大才疏的玩意儿,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陈宴收敛伪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正色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答案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萧芷晴一怔,略作回忆后,恍然大悟:“兰陵萧氏,大梁皇族,你是因为我的身份!”

“陈宴,你的所图不小啊!”

那一刻,萧芷晴隐约间猜到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意图。

有自己在手,陈宴就是进可攻退可守。

一旦在周国失势或人身威胁,就可利用她的身份,顺利南下投靠大梁。

这个男人冒那么大的风险,是在未雨绸缪,给自己的未来留足了退路,还有容错的空间....

“青鱼,以后萧芷晴就交给你了,饮食起居参照我的标准,合理要求一应满足....”

“可以在府邸中自由活动,但不能踏出大门半步!”

陈宴淡然一笑,招手唤来青鱼,吩咐道。

“是。”青鱼点头应道。

“你要软禁我?”

萧芷晴见状,眉头微皱,问道。

刚从禁阙宫那个虎穴逃出,转头又撞进了狼窝。

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了性命之忧....

“怎么能叫软禁呢?”

陈宴摇了摇头,笑道:“不过是为了你的安危,以及在下的小命....”

“毕竟私藏前朝皇妃可是重罪!”


“不!”

慕容灏目光坚定,注视着远处的长安城,沉声道:“朕乃大燕之国君,怎能坐视祖宗江山易手?”

阮流筝听着这意料之外的言语,愣了愣神,试探性问道:“陛下,您莫非还不肯放弃?”

她没想到,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自己的丈夫还不愿意死心....

“当然!”

慕容灏斩钉截铁道:“慕容氏男儿岂能言败?”

“该重整旗鼓,卷土重来!”

说着,捏紧了双拳。

豪情壮志几乎都快溢了出来。

“陛下,慎言呐!”阮流筝被惊住,低声提醒道。

还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到才放下心来。

钱秉直身着铠甲,站在船头,迎着扑面而来的渭水冷风,回望一眼长安后,朗声道:“起锚,扬帆!”

“出发!”

是夜。

慕容灏独自立于甲板之上,极目远眺,望着茫茫夜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夜深天凉了,加件衣裳....”

阮流筝走来,将一件袍子披在慕容灏的肩上,柔声道。

“好。”

慕容灏应了一声,拉住女人的手,说道:“这一路上风平浪静,看来是不会有杀手了!”

上船之初,慕容灏原以为宇文沪埋伏刺客,欲在渭河之上解决自己,所以一直小心提防。

结果直至入夜,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尤其是这还已经,驶入大河中央,更难有杀手靠近了。

“宇文沪堂堂一国宰辅,想必是讲信用的....”

阮流筝抿了抿唇,安抚道:“说放了咱们就放了,该是不会失信的!”

她不是盲目信任宇文沪的政治承诺。

而是,在上船之前听说,宇文沪已经将诏书明发天下了,想反悔也难了。

“呵!”

慕容灏闻言,冷哼一声,轻蔑笑道:“宇文信英雄一世,也有看走眼之时....”

“他所托之人,不过是个盲目自大、眼光短浅的庸才!”

“宇文氏怕是坐不了许久江山....”

哪怕连他慕容灏都知道,这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一旦大获全胜,头件要事就是给对手斩尽杀绝,永绝后患。

结果宇文沪呢,为了作秀,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竟然放虎归山....

比他的叔叔,曾经的大燕大丞相差的太远了!

就这样的人,执掌周国军政大权,要不了就会出现大问题。

而这就是他慕容灏的机会!

“陛下,咱们就不能去中阳,好好过日子吗?”

阮流筝眉头紧蹙,握住慕容灏的手,劝道:“你是斗不过宇文沪的....”

在阮流筝看来,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她并不觉得,能被宇文信选中托付之人,能有那么好对付....

“流筝,连你也不相信朕?”

慕容灏直直地盯着阮流筝,问道。

顿了顿,一拳砸在围栏上,沉声道:“到了中阳后,朕要招兵买马,光复大燕江山!”

只要宇文氏如当年尔朱氏那般,出现内乱,属于他慕容氏的机会就到了....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夸赞声:

“陛下好兴致呀!”

“谁?”慕容灏面露警惕,寻声望去。

“是末将!”

钱秉直从夜色中走出,缓缓出现在视线中。

“是你?”

慕容灏认出了来人,是陈宴安排护送的将军,问道:“来做什么的?”

“末将备了些酒食,特请陛下娘娘享用!”

钱秉直晃了晃手中的酒肉,说道。

“好。”

慕容灏应了一声,并未拒绝,带着阮流筝回到船舱,酒过三巡后,问道:“方才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

“你也曾是大燕的臣子,可愿追随于朕?”

“朕许你王爵之位,全族荣华富贵!”

许诺的同时,慕容灏的右手已经握在了,腰上的匕首之上。

只要答案不是想要的....


“再因为我的任性妄为,狠狠责罚于我替她出气呢....”

陈宴撇撇嘴,不屑道:“她也配?”

迁怒责罚字字句句、所作所为都在维护自己的小辣椒,除非陈宴脑子被门挤了,还有十年脑淤血。

旧情难忘?

他又不是原主那种大冤种....

“就是就是!”

青鱼闻言,连声附和:“明月可是替咱们,狠狠出了口恶气!”

说着,捏起小拳头,重重地挥了挥。

陈宴淡然一笑,捏了捏澹台明月的脸,叮嘱道:“你以后再见到她,想打就打,打死了算我的!”

“嗯。”

澹台明月略有些意外,但还是轻声应道。

陈宴随即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但明月啊,就有一点我得说说你....”

“什么?”

澹台明月拍开男人捏脸的手,疑惑问道。

“你说你骂温念姝,骂她就骂她....”

陈宴扯了扯嘴角,抱怨道:“干嘛连带着我一起骂呀?”

“还什么眼盲心瞎,也太难听了吧.....”

澹台明月微微偏头,淡然反问:“我说错了?”

“你以前难道不是?”

“噗嗤!”

青鱼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杀人诛心呐!

“我...我特么....”

陈宴被噎住,顿时哑口无言。

傻der原主做的事,也能怪到他身上来???

但偏偏又无法解释,只能默默无奈背锅。

只得将矛头对准笑出声的小丫头,“青鱼,怎么连你也笑我呀?”

“我没有!”

青鱼压下上扬的嘴角,强忍着笑意,狡辩道:“少爷,你看错了....”

“诶,我怎么说也是你家少爷,总得给点面子吧?”

陈宴哭笑不得,轻轻撞了撞澹台明月,提出自己的合理诉求。

“下次再说....”

澹台明月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面无表情道。

陈宴长叹一声,左手搂着青鱼,右手搭着澹台明月,朝院中走去。

童平安诚不欺他,不要被女人左右,要左右都是女人。

~~~~

饭点。

桌上摆满了青鱼新招厨子做的菜肴。

这几日一直奔波,四人终于能整齐坐下,好好吃一顿饭。

“明月,你太瘦了,多吃点....”

青鱼拿着筷子,不停给澹台明月夹菜,眼看着身前的碗,快堆成小山了,又补了一个大鸡腿,殷切叮嘱道:“这个鸡腿你得吃完了,下次才更有力气,扇那个坏女人!”

说罢,还手舞足蹈地演示了一遍。

“好。”

澹台明月笑了笑,颇为动容,轻声应道。

在达溪府上被苛待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关心。

初次让她有了种家人的感觉....

“看到没,小青鱼看明月的眼神,跟小迷妹一样....”

陈宴目睹这一幕,用手肘顶了顶身旁,忙着扒饭的朱异,蛐蛐道:“咱俩都快失宠了!”

字里行间,是满满的醋味。

以前这些待遇,可都是他的啊....

现在都快百合花开了。

痛!

太痛了!

青鱼转过头来,神情怪异,鼓着小嘴,幽幽道:“少爷,背后说人坏话能不能小声点?”

“我都听到了....”

哪有说小话不背人的?

这跟光明正大偷腥有什么区别?

“行,那我当面说....”

陈宴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笑道。

“你也多吃点!”

青鱼白了一眼,夹起块肉就喂进了陈宴的嘴里,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少爷,我跟你说,明月可厉害了,不仅识字会算术,还会看账本....”

“那些天书一样的东西,她没一会儿就看完了!”

说罢。

青鱼就开始绘声绘色,描述起温念姝未来之前发生的事。

那些让她看着就头疼的东西,轻轻松松就被解决了....

陈宴咀嚼咽下被塞的肉,笑着看向澹台明月,“可以啊,那就能者多劳....”


要做最后的了断了!

“怎么会呢?”

陈宴似笑非笑,摇了摇头,玩味道:“公然杀前朝皇帝,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听....”

“呵!”

慕容灏冷哼一声,听得阵阵发笑,嘲弄道:“他还会怕名声不好听?”

废帝、改朝换代、囚禁,宇文信都不敢做的事,都让宇文沪给做完了。

居然还说如此狼子野心的枭雄,会怕名声不好听?

搞笑呢!

“仪表堂堂,不愧是大燕慕容氏的最后一任皇帝,倒是有真龙之相!”

陈宴并未回答,而是摩挲着下颌,目不转睛审视慕容灏的容貌,点评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可惜气数已尽....”

活了两世,这还是陈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摩“天子”。

虽然没看出与普通人有何不同,但的确长得不错....

要是卖到男模会所,一定很招富婆喜欢!

“你!”听到前一句,慕容灏还有些开心,但听到后面那句,表情瞬间僵住。

陈宴不慌不忙,将目光移到了阮流筝的身上,朝前逐渐靠近,“想必这位就是,陛下的皇后娘娘了吧?”

“脸蛋不错,身材婀娜,肤如凝脂....很润!”

说着,陈宴的手也没闲着,径直拍在了女人后翘之处。

当面NTR的感觉真不错!

“啊!”

阮流筝被吓了一激灵,连连后退远离,躲到慕容灏的身后,“这位大人,还请你自重!”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衣冠楚楚的掌镜使,竟是个十足的浪荡子。

不仅敢轻薄于自己,还敢当着她丈夫的面调戏....

“陈宴!”

慕容灏怒火中烧,拍案而起,厉声大喝:“宇文沪让你前来,究竟是做什么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宇文信宇文沪这对叔侄,都没对他的皇后起歹心,这一个不入流的竖子怎么敢的?

“陛下,别那么激动....”

陈宴不以为意,又坐回原位,不徐不疾道:“大冢宰心善,特命在下前来放你们离去!”

“留下慕容氏的香火传承....”

说着,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

“什么?!”

“怎么可能?”

慕容灏一怔,脸色大变,诧异道。

顿了顿,无比警惕,将信将疑问道:“宇文沪能这么好心?”

“在下连诏书都带来了,岂能有假的?”

陈宴欣赏着慕容灏震惊的表情,淡然一笑,接过张文谦递来的诏书,念道:“大周皇帝令:燕帝慕容灏,深明大义,知天命有归,顺天应人,禅位于朕。”

“其德至厚,其义至伟。”

“今特诏封慕容灏为中阳公,食邑万户,位在诸侯王之上。”

“于其封国之内,可奉燕正朔,以天子车夫郊祀天地,宗庙、祖、腊皆如燕制,钦此!”

在陈宴带来这道诏书的同时,旨意亦是明发了天下。

向大周子民宣示了,宇文氏的仁厚,与对前朝皇室的宽待!

慕容灏目瞪口呆,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道:“宇文...大冢宰不仅不杀朕,还宽宏大量要放过朕?”

哪怕已经缓了许久,这位前燕废帝依旧觉得如梦似幻,一点都不真实。

本来已经怀着必死之心,结果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诏书在此,陛下若是不信,可以自己看....”陈宴笑了笑,将诏书塞到了慕容灏的手里。

“这是真的....”

慕容灏反反复复看了十数遍,直至真切确认后,依旧不敢相信,抬眸问道:“他不计较朕,暗中政变谋逆之事?”

“大冢宰心胸宽广,能容天下难容之事!”

陈宴昂首,朗声振振有词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在下已经备好了船只,由渭水一路而去,直抵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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