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要我交钱才能喝水。
她还把我的课桌移到教室外,因为不能让我这坨垃圾影响其他人。
我气不过,想要寻求老师的帮助。
但在去找老师的路上,我听到副班长跟学习委员的交谈。
“做个好人真难!
想管不敢管,管了又怕像班长那样被开除学籍。”
学习委员低头叹息:“其实她真的好可怜,怎么会有这么极品的爸爸?
害得我看都不敢看她,生怕一时心软被赶出学校。”
副班长想了想:“现在就连别的年级都来欺负她,太过分了,要不然,咱们偷偷帮帮她?”
“怎么帮啊?
听说她爸有眼线在学校,万一被发现,咱们的前途都得玩完。”
我静静地听完她们的谈话。
原来我真的身处一个局中局,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冤枉,但他们就是不允许我为自己正名。
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另寻出路了。
<7我开始默默忍受这些排挤,依旧每天靠着捡垃圾维持温饱。
幸运的是,我不用再躲着门卫,因为每当看到我,他们都像见鬼似的远远躲开。
而且同学们往我桌肚塞的垃圾,的确有很多是可再回收利用的。
渐渐地,我在满桌的垃圾中,找到了快过期的面包,整理齐全的学习笔记。
我不知道这是他们扔错的还是真的想要帮我。
总之,我万分惊喜,如获至宝地抱着面包啃食,直到饥饿感消失,我又升起对学习的渴望。
只是我刚打开笔记,何思涵和几个同学突然闯进了我们班。
其中一个人站在我的课桌前,抢过我的笔记,嬉笑道:“哟!
我没看错吧!
乞丐婆也想考大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笑死人了!”
我握住铅笔的手一顿,抬头瞪她。
何思涵在旁微微一笑:“你别看不起人,乞丐婆算数很厉害的,要是让你们算算这堆垃圾卖多少钱,能算出来吗?”
几人顿时笑作一团,我不甘心的瞥向窗外。
我爸安排的人其实就在那里偷听,我多希望他能站出来替我撑一回腰,哪怕什么也不说,只要不让她们来打扰我就好。
可他只是公事公办地,偷拍了几张照片,就像个陌生人一样袖手旁观。
尽管我被她们揪头发,吐口水,那人始终熟视无睹。
我死死盯着那人远离的背影,彻底绝望了。
身旁依旧萦绕着魔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