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秋月苏离的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没钱买封面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离把椅子放在楚辞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林丽娘往前一丢。“我来的时候派人去了一趟林家,两个时辰之内,我若没回去,下人便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给林家,所以,你们要抓紧了。”“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我实在手疼,不如这样,你替我打,打到我开心了,我早些回去,如何?”苏离的声音如鬼魅,在空气中飘荡。“打轻了可不算哦!”她特意贴心的强调。她倒要看看,他们还爱不爱了!苏离从腰间抽出一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眼神漫不经心。“你敢!”楚辞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愤怒如火山喷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她笃定苏离绝不敢对他动手。“不打也不是不行,拿匕首划吧!这样还能省些力气。”“你……”“爷……对不住了!”林丽紧闭双眼,扬起手掌,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向...
《秋月苏离的小说三十而立,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苏离把椅子放在楚辞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林丽娘往前一丢。
“我来的时候派人去了一趟林家,两个时辰之内,我若没回去,下人便会将你们的消息透露给林家,所以,你们要抓紧了。”
“刚才那一巴掌,打得我实在手疼,不如这样,你替我打,打到我开心了,我早些回去,如何?”苏离的声音如鬼魅,在空气中飘荡。
“打轻了可不算哦!”她特意贴心的强调。
她倒要看看,他们还爱不爱了!
苏离从腰间抽出一小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眼神漫不经心。
“你敢!”楚辞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愤怒如火山喷涌,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威胁。
她笃定苏离绝不敢对他动手。
“不打也不是不行,拿匕首划吧!这样还能省些力气。”
“你……”
“爷……对不住了!”林丽紧闭双眼,扬起手掌,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耳光狠狠地扇向楚辞。
“丽娘……”
“啪!”
“丽……”
“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辞从最初的硬气,逐渐变得麻木。
他如木头般呆滞地盯着苏离,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
对了,苏家,睚眦必报的苏家。
错了,大错特错。
林丽娘也许是带着些私人恩怨,那巴掌凸了起来,打起来毫不留情。
直到将楚辞的脸打得和林丽娘的脸一般无二,苏离才喊停。
林丽娘刚想上前安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爷……”
“贱人!你休要动她!”楚辞全然不顾脸上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对苏离的怒骂。
“丽娘,你怎么样?手有没有打疼?”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都怪这贱人!”
“爷,妾身动弹不得!是不是,是不是……”
苏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她如鬼魅般走近楚辞,用匕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你既然如此在乎这外室,那我便让你好好尝尝失去的滋味。”
楚辞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苏离,“你若是敢动丽娘一根汗毛,我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苏离却对此毫不在意,“是吗?可如今你自身都难保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喧闹声。苏离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太子今日来府里寻你,你猜我怎么说?”
“他现在估计还在府里等你呢。”楚辞心中一惊,顾不上其他,撒腿就跑,将身后的林丽娘抛诸脑后。
比起前程,一个孩子算的了什么?
大不了再生就是了。
屋里,林丽娘满脸绝望。
“你看,你的嫡子,没有他的前程重要呢!”苏离似笑非笑的看着林丽娘。
回到府里的楚辞发现上当后,脸色一变,赶紧快马加鞭回来。
可早已没有苏离的影子,只剩林丽娘双手是血,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哀嚎,边上是一地的血。
“丽娘,你怎么样?那贱人…”楚辞一脸着急,忙看向林丽娘的腹中,“孩子呢?”
林丽娘依旧捂着脸痛苦哀嚎,丝毫没给他回应。
“丽娘,是我!”
“你睁开眼睛看看!”
“啊…!”
苏离收拾完林丽娘后,来到了春风楼,反正都已撕破脸皮,她才懒得回那冰冷的府邸,反正有暗卫盯着他们。
原本打算在春风楼小酌两口,结果好巧不巧,又在这里碰到了白婉儿。
白婉儿这次的境遇比上次更为凄惨,上次她尚还能坐在楼里,而这次,却是在楼里的后厨洗碗。
若不是她的手弄脏了,正打算去清洗一番,她都难以发现。
“婉儿?”苏离试探地喊了一声,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她心中有些迟疑,不太敢确认。
谁料那边的人听到声音,身子抖了一抖,慌忙将碗丢下,如受惊般一瘸一拐地跑了。
苏离急忙追了上去,她要问个清楚。
“婉儿?是不是你?”
“不是…不,你认错人了!”白婉儿拿手掩着脸,试图躲开。
她实在不想一次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丑样。
“你转过身来,否则我就让掌柜的将你驱赶出去。”苏离见呼喊无用,直接出言威胁。
“是…是我。”白婉儿慢慢地将身子转了过来,只是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苏离的眼睛。
“畜牲!一个小妾竟敢如此嚣张狂妄!”白婉儿昔日那白嫩的脸,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看的苏离怒火中烧。
“我定要找他们好好算账!”苏离双拳攥得紧紧的,转身便欲离去。
却被白婉儿紧紧拉住,她满脸惶恐,“别,别去,那妾室如今正得宠,他为了那妾室,竟然…竟然要将我休了,呜呜…”
“他们竟然拿孩子来要挟我,看一次孩子就要上千两银子,我本就身无分文,又何来银子?我只能如那风中残烛般,来到这春风楼,央求掌柜的给我一份糊口的生计。”
“慢慢积攒吧。”白婉儿说完低头匆匆擦了擦手。
苏离越听越怒火中烧,欺人太甚!
一个小妾,胆敢爬到主母的头上,还妄图取而代之。
“那你日后有何打算?难道就这般任人欺凌下去?”
“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
“苏离!你给我滚出来!”
只见楚宁如气势汹汹闯了进来,其手指几乎要戳到苏离的鼻尖,破口大骂道:“苏离,你可真是心如蛇蝎!殴打夫君,还不孝敬婆母,你还有没有半点妇德?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样的毒妇!”
苏离一看是楚宁,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想霸占她的嫁妆么?这未免也太迫不及待了些。
只可惜,除了看人走眼这件事外,其他事情,她可一点都不糊涂!
苏离看着楚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确定要在这春风楼闹事?”
楚宁看着身后围满了人,原本还有些胆怯的心,此刻瞬间变得膨胀了起来。
“对!就是要在这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丑恶嘴脸!”楚宁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她转眼又看到站在苏离身旁的白婉儿,满脸鄙夷地嘲讽道:“哼!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告诉你,我们楚家可容不下你这种人!”
“大家快来瞧啊!就是她!”
“挖了!”
“亭子里面那些藕呢?”
“拔了!”
“假山池里的鱼呢?”
“带走!”
“还有哪些?”苏离看了一眼秋月。
“还有小姐的床...还有小姐你现在坐着的这椅子。”秋月实在拿不定主意,不然也不会来问她。
苏离一听,立马站起身来,“劈了,拉回去当柴烧!”
“那老夫......人那边的呢?”秋月再次伸个脑袋小心翼翼的问。“全劈了!”苏离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可老夫人在……”秋月面露难色,心中有些迟疑,老夫人还躺在榻上呢。
“让人将她搀扶下来不就好了?那可是苏家的东西,放屋里岂不是让老夫人心里膈应?快去!”
“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就劈了,烧了,用不上的就丢出去!总之,莫要让这太傅府沾染了污秽!”苏离特意语重心长地嘱咐秋月。
笑话!
她的东西,毁了都不给他们!
一旁的封华为强忍着笑意,而楚辞的脸则气得脸色深沉。
好一副市侩嘴脸!
果然老祖宗说的没错,商贾之女不可娶!
“你!”楚辞捂着心口,怒目圆睁,死死地瞪着苏离,奈何封华为在此,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不敢轻易发作。
“快些,莫要惹怒了太傅大人!”苏离又摆摆手,催促道。
“是!”秋月欢快命人过去。
梁氏在塌上被下人强行架起,双脚乱蹬,口中仍骂骂咧咧:贱人!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秋月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今日之事已然是板上钉钉!好不好死可不是由你说了算!”
她年纪小,人又不傻,这老婆子对自家小姐如何她可都看着呢!
“你一个下人!反了天了!”楚宁见丫鬟竟敢顶嘴,顿时怒不可遏,随手抓起手边的一个花瓶,狠狠地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
秋月侧身一闪,待定睛一看,急忙捡起一块碎片,边跑边扯着嗓子大声叫嚷:“小姐,小姐!又有银子收了!”
开心的咧。
楚宁气得脸色煞白,兄长若是知道了,定会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下人们抬着梁氏往屋外走去,床架紧随其后。
梁氏在挣扎间瞥见封华,声嘶力竭地喊道:“宰相大人,你可要为老身作主啊,这毒妇简直无法无天了!”
封华却只是微微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这是你们苏家的家务事,在下实在不便插手。不过,苏小姐此举,倒也并无不妥之处。”
梁氏瞪大了双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此时,已有下人手持斧头走了过来。
“住手,你们这群蠢货,那床可是名贵的金丝楠木!”梁氏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贱人,莫不是疯了不成!
苏离走上前,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名贵?确实名贵,给我砍!”
随着斧子落下,木屑如雪花般四处飞溅,梁氏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地,嘴里还念念有词:“完了,完了……”苏离站在一旁,脸上满是快意。
那可是金丝楠木床啊!
若不是苏家富可敌国,又有几人能有如此奢华的享受?
“贱人,你不得好死!”梁氏的双眼如喷火一般,死死地瞪着苏离,急得伸手去阻拦,却已是无力回天。
结果腿因为被打断,往前就是一跪,吓得丫鬟小厮脸色惨白如纸。
他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可是会折寿啊!
梁氏这一跪,跪得楚辞心碎一地。
他暗暗安慰自己,撑过今日就好了,丽娘进门就好了。
他手忙脚乱地将梁氏扶起,柔声安慰道:“过了今日,娘,过了今日便好了。”话刚落,头顶便传来苏离的声音。
“今日妾身本想去去探探姐姐,谁知那贱人不由分说将妾身绑起来.....她,她还羞辱妾身,说...”沈明珠欲言又止,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定远侯。
“她说什么?”定远侯双轻拍沈明珠的后背。
“说妾身...是上不得台面的......还说,今日之事,若不给她封口费,她就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
林丽娘听后,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
她从后面轻轻环住楚辞的腰,柔声道:“爷,妾身上次从显通寺回来,还有一个好消息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哦?什么好消息?”楚辞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宠溺,轻轻地刮了刮丽娘那小巧的鼻子。
楚辞对苏离和林丽娘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丽娘那原本猪头般的脸,瞬间娇羞无比,她低着头,声若蚊蝇般说道:“妾身让显通寺的住持替妾身把了脉,住持说这一胎,可是个男胎呢。”
“真的?确定是住持大师亲自把的脉?”楚辞激动得将林丽娘一把抱起,完全不顾及她那惨不忍睹的面容,对着她就是一顿猛亲。
“嗯,住持大师还说妾身会心想事成呢。”
“哈哈哈……我楚家!我楚家终于有后了!”
“我看今后还有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丽娘,你,你可是我们楚家的大功臣啊!”楚辞激动得语无伦次,心中的喜悦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
“丽娘,你放心将孩子生下来!他以后就是我太傅府的嫡子!哈哈哈哈!我楚家有后了!”随后,楚辞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小心翼翼地将丽娘轻轻放下。
“只可惜这桩喜事不能让岳丈大人知晓,府里也不方便带你回去。”
林丽娘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她很快便调整好情绪,柔声道:“爷不必忧心,只要孩子能平安降生就好。”
楚辞紧紧地握着拳头,在屋中焦急地来回踱步。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丽娘,我在城郊有一处偏僻的庄子,那里绝对隐蔽,我送你过去待产,再安排下人伺候,他们定然不会知晓你的下落,你看这样可好?”
林丽娘心中万分不愿,她才不要东藏西躲。
“爷,也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呢?”林丽娘仰望着楚辞,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你莫不是想回娘家?那不行,我不放心。待你生完再回不迟,也许岳丈就不会动怒,我会安排好奶娘下人,你听我的就成。”楚辞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丽娘满脸凄楚,“可妾身无时无刻不想与爷相依相伴!孩子出生,妾身就盼着爷能亲眼目睹。”
出去无疑是自寻死路,她爹的性子,别人或许不知,她又怎会不知?
林丽娘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她已将话表达得如此直白,可那人却佯装糊涂。
“妾身只想常伴爷左右,妾身不求名分,难道姐姐连妾身这点奢望都不能满足吗?”
“妾身渴望孩子能认祖归宗,妾身愿去恳求姐姐,哪怕让妾身为奴为婢,妾身也甘之如饴。”
“爷,孩子是无辜的啊!妾身去求求姐姐!妾身去求她好不好?若是走漏了风声,妾身娘家,定然不会给妾身留一丝活路的!”林丽娘双膝跪在楚辞脚下,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这一哭,犹如一把利刃,直插楚辞的心窝。
字头上一把刀,更何况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皆是自己一手造成。
“咱们回府!我的嫡亲孩儿,决不能流落在外!”楚辞左思右想,觉得没有任何地方比在自己的庇护下更为安全。
“让阿离侍奉你,她的库房中更有上等的燕窝,各种补品堆积如山,还有无数奇珍异宝,届时,你在我眼前,我也能安心些。”
“爷,此话当真?”林丽娘急忙拭去眼角的泪水,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
她早有此意,嫡妻又怎样?
待她诞下太傅嫡长子,府里那位即便如吞了苍蝇,也只能乖乖听她的话。
“那是自然,她不过是强撑罢了,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服软。”
“听爷的!”
楚辞还在做着美梦,楚家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苏离自被禁足后,便将掌家权交还于老夫人。彼时,刚苏醒的老夫人听闻此讯,如遭雷击,两眼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苏离又令人在西苑开了座小厨房。禁足期间,她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无需操持家务,这般惬意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快乐乐。大鱼大肉,吃得不亦乐乎,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大圈。
苏离感慨,自己醒悟得太迟了,这才是她应有的生活啊!过去那十年,简直是没苦硬吃。
那天,在茶楼目睹楚辞为外室焦头烂额后,她便彻底放下了。
她的人生,不应是围绕着婆母和夫君打转,将自己视作卑微的下人,还傻乎乎地觉得幸福。
如今,她反倒不急于和离了,急又有何用?那外室在显通寺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做给她看的吗?就让她去急吧!
她倒要看看,楚辞究竟能为了那外室做到何种程度。
“哎哟我的小姐啊!您再这般胡吃海塞下去,这衣裳可又得换新的了!”秋月风风火火地从院子里走进来,一眼瞧见苏离正在大口吃肉,她眉头紧蹙,作势要夺走苏离手中的烤羊排。
苏离手握着硕大的羊排,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见秋月,赶忙囫囵吞下,又狠狠咬了几口。
秋月气得直跺脚,小姐真是越来越放纵了!
自从姑爷被禁足,西苑这边的狗都胖了一圈。再这么吃下去,可就没人要了!
啊呸呸呸!
她家小姐才不会没人要!
“可……可香了!不信你尝尝?”苏离将羊排双手呈给秋月,她的双颊鼓起,说话含混不清,那模样甚是滑稽。
苏离的五官生得极为精致,即便时常遭受磨难,可她有银钱傍身,又善于保养,岁月并未在她的面庞上留下太多痕迹。
秋月见状,心中又是一阵酸楚,半晌才摇了摇头,她心想,小姐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忧心,才故意如此的!
“小姐,其实,其实你不必假装开心,你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些!”
“我......我都听说了!姑爷他那是有眼无珠!咱们不能为了他要作贱自己的身体!不值得!”
秋月说的情真意切,苏离惊呆了。
有没有可能,她这是高兴过头了?
楚辞的脸阴沉得可怕,他那恶狠狠的目光,似乎要将苏离生吞活剥。
苏离却连正眼都没瞧楚辞一下。
这外室,还真是个挑拨离间的高手啊!
仅仅三言两语,就将她这些年的付出贬得一文不值,简直就是个笑话,还妄图母凭子贵。
不求名分?
一个庶女,不过是个填房的玩物罢了,若不是贪图名分,怎敢爬上太傅的床?
还妄想让她给他们养儿子。痴人说梦!
林丽娘拉着楚辞一同跪在地上,那哭声愈发凄惨了些,“姐姐,我自知身份卑微,可孩子是无辜的啊,我只求能让他认祖归宗。”
苏离尚未开口,楚辞便按捺不住了,他一把将林丽娘拉起,“她都给你下跪发誓,说不跟你争宠,孩子将来也归你名下,你还想怎样?”
林丽娘拭去眼角的泪水,“姐姐,你日后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等你将来有了孩子,不仅有儿子可以依靠,还多了一个人陪伴你呢!”
“老爷还是会和从前一样,两边都会兼顾,日后有了孩子,就让老爷时不时地带出府让我瞧上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娶你做平妻,你不必跪她!”
“咱们将来还要生很多很多孩子!留一个在府里陪她,其余的我们亲自带着,带他们去我们曾经去过的每一个地方!”
“不!只要姐姐开心,能孩子将来认祖归宗,即便让妾身在外头,妾身也先心甘情愿!”
两人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将苏离抛诸脑后。
苏离差点被他们不要脸的模样给整吐了。
区区一个外室,想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更何况还是太傅府的外室?
若是此事被人知晓,他那太傅的位置能否保住,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好啊,那便和离。”苏离对他们的惺惺作态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寻了张椅子坐下。
她并非善妒,也非自私,她只是愤恨,明明可以光明磊落,却偏要对她隐瞒。
楚辞恼羞成怒,“丽娘如此深明大义!又不与你争宠,你究竟还想如何!”
“和离和离!整日里就知道和离!离开了太傅府,你又能去往何处?哼!”
“你莫非是想让我背负宠妾灭妻的恶名不成!”
“姐姐,我…我发誓,我绝不会与你争宠的!”
“你既无法生养,和离之后又能何去何从?爷也是为了你好,若换作他人,恐怕早已被休弃了!”
“届时你被夫家休弃,娘家又将你拒之门外,你还能有何作为?又何必如此呢?像如今这般在府里享受荣华富贵,难道不好吗?这可是旁人求之不得的天大福气!”林丽娘随声附和着劝她。
“就这么决定了!丽娘身怀六甲,你一向宽宏大量,日后就由你来照料她。你也知晓丽娘身体羸弱,需要进补一些补品…”苏离不耐烦地打断他,“难道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
转头看向林丽娘,满眼不屑:“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你什么东西喊我姐姐?我娘就生了一儿一女,我爹没养小妾,更没有养那些不要脸的外室。”
“我们苏家祖训,若是苏家的女儿自甘下贱去当外室,可要浸猪笼的。”
说完,苏离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什么东西,也敢妄称她姐姐?
处尊养优?那是用她自己的银子堆砌起来的。
她本无意现身,可当暗卫告知他们竟打算让她去侍奉那外室时,她气不过。
林丽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泪水汹涌而出。
苏离霍然起身,捏住林丽娘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字字如刀:“你若是识趣,在外面安分守己,兴许我还不会如此恼怒。”
“男人你要便要了,可你竟敢花我的银子,戴着我娘亲手为我打造的梅花衩,当着我的面烧毁我千辛万苦缝制的荷包,你说,有哪个当家主母能容忍你这般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嗯?”苏离话罢,猛地松开手,林丽娘脸色变得苍白,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林丽娘惊慌失措地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不…不是的,老爷常说姐姐和蔼可亲,我……”
“所以就三番五次地来挑衅我?”
林丽娘惊恐的退到楚辞身旁,与他对视一眼,声音透着一丝恐惧:“爷,母亲说府里不太平,您看姐姐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莫不是…被什么邪祟附身了?”
林丽娘祸水东引。
楚辞深以为然,苏离向来温顺乖巧,如今却变得如此蛮横无理,睚眦必报。
不过是拿了她一些首饰银子而已,竟然也这般不依不饶?
昔日她还主动为他纳妾,如今连丽娘都容不下,或许真的是被什么邪祟缠身了也未可知。
楚辞开口道,“你若是被邪祟所扰,我也不会怪罪于你,我们一同回府,今日之事便既往不咎。”
“丽娘怀了孩子,我定要娶她进门,你向来通情达理,日后就由你来照料她,你也晓得丽娘体弱,需要些滋补之物,你那里若是……”
“啪!”
楚辞话尚未说完,便被甩了一耳光。
苏离心中的怒火仿佛要爆发出来,怒喝道:“你才被邪祟缠身,你全家都被邪祟缠身!”
“姐姐……莫不是……你莫不是真的被邪祟缠……缠上了……”林丽娘越说越害怕。
楚辞将她紧紧护在怀中,生怕被苏离伤到丝毫。
苏离心如刀绞,痛得仿佛要裂开。
“是啊,邪祟都看不下去了呢!”苏离冷眼如箭,直直射向林丽娘。
苏离向暗中的暗卫比了个手势,楚辞只觉得身子好似被万箭穿心,然后全身如被冰封,动弹不得。
他吓得冷汗如瀑,对着苏离嘶声大喊:“你别为难她!有事冲我来便是!”
“不急。”苏离的声音如寒冰,冷得让人发颤。
“一个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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