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时，她们相拥在曾经囚禁过彼此的卧室。
时屿第无数次抚摸宋念禾脚踝淡去的镣铐印记，却被对方握住手腕:“明天开始，换我每天送你玫瑰。”
二十九朵鲜红的花瓣飘落在枕边时，宋念禾听见时屿埋在她颈间的低语:“你拆礼物的时候……其实我准备了逃跑路线图。”
第九站: 荆棘王冠蜜月第七天，时屿在巴黎拍卖行失控了。
当英国收藏家调侃宋念禾颈间的电子项圈是“新潮首饰”时，水晶杯在墙上炸开血色烟花。
宋念禾握住时屿发抖的手，当众吻上她狰狞的伤疤:“我先生比较护短。”
深夜的塞纳河泛起铁锈味，时屿将脸埋进宋念禾的裙摆:“那个项圈...其实没有通电。”
她颤抖着掏出绒布盒，天鹅绒上躺着两枚蓝宝石耳钉，“定位芯片在这里，你随时可以……”宋念禾却咬住耳钉给自己的耳朵穿孔，血珠滚落锁骨:“现在换你戴着我的名字。”
她把另一枚刺进时屿耳骨，在对方吃痛的喘息里尝到咸涩的泪。
游船经过巴黎圣母院时，她们染血的耳垂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
第十站: 暗潮图腾董事会的发难比预期来得快。
当时屿为同性婚姻合法化提案投下赞成票时，叔父却将宋念禾学生时代的裸画甩在会议桌上。
满室死寂中，宋念禾踩着满地狼藉推门而入。
“这幅《浴火》创作于我十八岁的生日。”
她抚过画布上破碎的少女躯体，转头看向浑身紧绷的时屿，“当年拍卖会你拍走的，其实是它的姊妹篇《重生》。”
投影幕布徐徐降下，众目睽睽中展开的画卷让老股东们集体失声——烈焰中的凤凰羽翼下，两个女性身影正在接吻。
时屿突然低笑出声，将婚戒按在表决器上:“诸位的股份，我按今日股价的130%收购。”
宋念禾在电梯间扯松她的领带:“什么时候准备的收购案？”
“你偷看诊疗记录那晚。”
时屿低头舔去她虎口的咖啡渍，“要驯养凤凰，总得把整个天空买下来。”
第十一站: 永昼标本时屿开始每周接受心理治疗。
咨询室总弥漫着佛手柑的香气，宋念禾就坐在单向玻璃后画速写。
当医生问及最恐惧的事物，时屿转动无名指婚戒:“怕她发现我准备了二十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