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吗?
为什么回来?
还偏偏和她住同一层,你居心何在?”
温慕言捂着脸颊,嘴角轻扯。
“我要做什么,你没资格管。”
顾淮之微眯着眼,冷冷看他。
温慕言扯了扯领带,眸光犀利。
“你和他早就有一腿,却瞒着我,谢嘉禾,原来你从前对我的深情款款都是在演戏。”
我握紧拳头,当年他什么都没说,让我误会,对他产生情愫。
“你自己脏,所以看什么都脏。
从现在起,我不想再看到你。
若是你再犯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
“你威胁我,我们到底夫妻一场,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温慕言不自觉心房轻颤,从前那个温柔,处处替他着想的谢嘉禾似乎不见了,被他弄丢了。
“夫妻?
你和林浅月一起烛光晚餐的时候,怕是忘得一干二净。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你只是怕两家不睦,影响公司前途。”
我平静地站在原地,把积攒多年的话语剖白而出。
“老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会对你好。”
温慕言仍不死心,他爸给他下最后通牒,温氏集团不能没有谢家。
“滚。”
我背对着他,多看一眼嫌恶心。
“你肯定还是爱我的,对吗?”
温慕言不相信,每次回家,谢嘉禾都笑脸盈盈等着他,给他做热菜,哪怕他表情冷冰冰。
“温慕言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
谢嘉禾和你离婚,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我听着顾淮之的话,掠见他虎口的伤,不好意思道。
“你受伤了,我帮你敷药。”
“谢谢。”
顾淮之说完,垂眼看着我招手,走进屋子。
温慕言下意识要跟进去,我用力将门关上。
直至大门合上发出哐啷声,温慕言心中涌起迟来的灼痛。
谢嘉禾怎么能这么对他?
5“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
我取出药膏,用棉签擦拭。
“没事,人生总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顾淮之目不转睛看向我,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心里不断闪过刚才温慕言说的话。
“顾总年轻有为,在美国总公司发展不错,为什么选择回来?”
“因为我怕错过了。”
我闻言轻咳一声,立马将棉签丢入垃圾桶,转身给他倒茶。
一颗心乱糟糟,以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把纸杯递至他跟前,佯装无事人道。
“看来对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