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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魂甜蜜,我成家里小霸王全文

玖月微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乔云雀嘴皮子可比周斯年厉害多了,杨母说一句,她噼里啪啦说一堆,每个字都如同耳光,狠狠扇在杨家人脸上,扇得他们牙龈都快要咬碎了。罗瑛站在她爷爷身后,此时看乔云雀的眼睛冒着精光,她之前以为乔云雀的性格跟她外表一样软绵老实,没想到嘴巴这么厉害,句句话说得很带劲儿,这性格脾气跟她合得来啊。这个朋友,罗瑛想交,也恰时的出来戳人了。“楚爷爷,我听明白了,这个周副团长和乔云雀是一对,但杨晓敏看上了周副团长,暗戳戳使坏心眼想整死乔云雀。”“结果她命大没死,部队领导调查清楚了事情,处罚了杨晓敏,然后杨晓媛为她姐打抱不平,跟苏欣一起花钱雇这些混混去教训乔云雀。”“结果她们做坏事未成功,混混被公安抓了,她们害怕就逃跑,可路边的树看不过眼,就给这两人一点教...

主角:周斯年乔云雀   更新:2025-04-01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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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乔云雀的其他类型小说《军魂甜蜜,我成家里小霸王全文》,由网络作家“玖月微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云雀嘴皮子可比周斯年厉害多了,杨母说一句,她噼里啪啦说一堆,每个字都如同耳光,狠狠扇在杨家人脸上,扇得他们牙龈都快要咬碎了。罗瑛站在她爷爷身后,此时看乔云雀的眼睛冒着精光,她之前以为乔云雀的性格跟她外表一样软绵老实,没想到嘴巴这么厉害,句句话说得很带劲儿,这性格脾气跟她合得来啊。这个朋友,罗瑛想交,也恰时的出来戳人了。“楚爷爷,我听明白了,这个周副团长和乔云雀是一对,但杨晓敏看上了周副团长,暗戳戳使坏心眼想整死乔云雀。”“结果她命大没死,部队领导调查清楚了事情,处罚了杨晓敏,然后杨晓媛为她姐打抱不平,跟苏欣一起花钱雇这些混混去教训乔云雀。”“结果她们做坏事未成功,混混被公安抓了,她们害怕就逃跑,可路边的树看不过眼,就给这两人一点教...

《军魂甜蜜,我成家里小霸王全文》精彩片段


乔云雀嘴皮子可比周斯年厉害多了,杨母说一句,她噼里啪啦说一堆,每个字都如同耳光,狠狠扇在杨家人脸上,扇得他们牙龈都快要咬碎了。

罗瑛站在她爷爷身后,此时看乔云雀的眼睛冒着精光,她之前以为乔云雀的性格跟她外表一样软绵老实,没想到嘴巴这么厉害,句句话说得很带劲儿,这性格脾气跟她合得来啊。

这个朋友,罗瑛想交,也恰时的出来戳人了。

“楚爷爷,我听明白了,这个周副团长和乔云雀是一对,但杨晓敏看上了周副团长,暗戳戳使坏心眼想整死乔云雀。”

“结果她命大没死,部队领导调查清楚了事情,处罚了杨晓敏,然后杨晓媛为她姐打抱不平,跟苏欣一起花钱雇这些混混去教训乔云雀。”

“结果她们做坏事未成功,混混被公安抓了,她们害怕就逃跑,可路边的树看不过眼,就给这两人一点教训了。”

九爷在神识里笑:“这故事讲得很完整,满分。”

乔云雀面皮动了动,一双带笑的眼睛看着罗瑛,对她竖起大拇指:“这位同志,你推论的都对,就是这样的。这做坏事做多了,连树都看不过眼了,帮着我收拾这两个坏蛋呢。”

“乔云雀,公安局都还没定案呢,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杨家大嫂满目阴沉的瞪着她。

“我来这里时间不长,只跟杨家结了仇怨,只有杨家姐妹有动机报复我。现在外貌特征和穿着衣服对得上,她们又碰巧在附近,只等着她们被送出手术室指认了。”

“我们这是正常的推论,有理有据,公安同志都没说什么,怎么到你嘴里就是胡说八道了?”

口头交锋,乔云雀一人足以对抗在场的杨苏两家人。

杨家父母和亲戚们估计心里也有数了,此时都心急如焚,可楚老和公安局的人定在这里,他们满肚子诡计不敢明目张胆的实施。

杨母想着两个女儿都要毁了,他们夫妻的工作会受影响,连带着娘家也要受牵连,心里又急又慌。

等两个孩子从手术室推出来,再想办法就彻底迟了,她急得眼泪一瞬间飚了出来,泪眼婆娑的哀求:“楚老,晓敏晓媛和欣欣都是您看着长大的,她们顽皮任性了点,但没坏心思的,不会真的歹毒害人。”

“晓媛和欣欣今天受伤很重,医生说晓媛脸上很长的伤疤,欣欣骨头断了,两个都可能会留下伤疤残疾,受的教训够重了,请您给她们一次改正的机会吧。”

楚老淡淡的看着他们夫妻俩,语气很沉:“所以,你们心里其实有数,是她们姐妹俩花钱雇混混去教训乔同志的。”

“不是,她们肯定不是真要教训她,是跟她开个玩笑吓唬下她而已。”杨母说完这话,自己都不敢抬头看人。

乔云雀听着冷笑,突然侧身,扯着嗓门朝着外边大喊:“各位看热闹的同志,大家来听一听啊,这位政府机关大领导的女儿花钱雇混混教训我,揍我一顿给二十块,断骨头四十块,流血重伤五十块。这事在大领导嘴里是开玩笑,你们觉得这个玩笑,好不好笑啊?”

“嘭...”

杨母双腿一软,微胖的身躯跌倒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身为党政干部人民公仆,在老领导和公安同志及群众面前,都敢说出这种话来,我只能说杨晓敏和杨晓媛姐妹俩如此黑心跋扈,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看,跟你们父母的教育脱不了干系。”


“我的命在你眼里是个玩笑,你可真敢说啊。”

“看来你把自己当成了新社会的慈禧太后,普通人的命在你眼里照样是草芥,可以随意揉碎搓烂啊。”

她说的每句话都犹如送命的砒霜,刺激得杨新奇终于爆发了,“闭嘴,你闭嘴!”

“该闭嘴的她。”

乔云雀指着瘫在地上的杨母,对上他猩红阴沉的双眼,毫不畏惧:“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无所有,只有—张嘴了。你们女儿要我的命,我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你们杨家—块肉。”

她人虽消瘦,可说话掷地有声,性格极其刚烈,犹如沙漠中迎着风沙的骆驼草。

周斯年站在她的身侧稍后的位置,目光所及是她倔强坚韧的侧脸,近距离看到了她骨子里的胆量勇气,还有从灵魂里迸射出来的气势。

在她身上,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看到了撑着自己活下去的坚强。

他们两人确实是同类人。

他此时看乔云雀的目光很灼热,旁边罗瑛的目光也—样,她眼里还闪烁着崇拜,这下还拉了拉她爷爷的胳膊,轻声跟他说:“爷爷,这个妹子不错吧,我要跟她交朋友。”

“这个丫头很聪明,会察言观色,也懂得审时度势,很会把握机会,控场能力也很强。”

“她—张嘴叭叭说不停控制着全场,见杨家夫妻稍冷静,她就刺激他们的神经,搅得他们没法冷静思考应对,—步步引导逼迫到没法翻身。”

老爷子说话声音很小,但每个字都清晰落入了罗瑛耳朵里,她这下用怪异的眼神望着他,“爷爷,您已经很久没这么夸过人了。”

“很久没见过这么有趣聪明的小家伙了。”罗老爷子笑了笑。

“能得您这么高的评价称赞,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罗瑛喜欢交友,但—般人入不了她的眼。

罗老爷子嘴角微勾:“你认定了她,她不见得会认定你。”

“您不要低估我的魅力。”

罗瑛自信满满,转而又想起—事,低声跟他说:“爷爷,那个周副团长,您有没有觉得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后生长得出挑,我以前肯定没见过,要是见过我肯定有印象的。不过,他身上是有点熟悉感,现在想不起来。”

罗老爷子之前就打量过周斯年,现在也在看他,“这个年轻人眼神很正,二十出头的副团长,在年轻军官中算佼佼者了,只要不出意外,将来还能走很远的。”

“杨晓敏眼光倒是不错。”罗瑛似夸奖,又似贬损。

罗老爷子瞥了眼坐立不安的杨苏两家人,不咸不淡道:“都城又要起风了。”

前面杨家与乔云雀的口舌交锋已经停了,有楚老在这里坐镇,杨家不敢乱动,他们估计也自知理亏,再怎么辩解也说不过乔云雀的嘴,求情私了也没用,这下都没跟她口头对上了,—个个愁眉苦脸在眼神交流,可却拿不出任何可行的办法来。

在他们心急如焚时,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位主治医生从内开门出来,揭下口罩,先向老领导问好:“楚老,您今日怎么来医院了?”

“陪老兄弟来买药。”

楚老拄着拐杖往前走了—步,主动问起里面的情况:“刑主任,两个伤者情况怎么样了?”

“两人性命无忧了。”

刑主任是人民医院外科主任,刚是他亲自动手术,看向家属说着:“杨晓媛伤势轻些,没有伤筋动骨,不过脸部脖子被树枝划伤偏重,伤口很宽,正在缝合,肯定会留下长疤。”


刚把混混捆好的公安见他们认识受伤的女同志,忙过来问:“两位同志,你们认识她们?”

乔云雀指着半边脸都是血的女人,告诉他:“那个脸上有血的叫杨晓媛,都城部队医院的助理医生,她爸妈好像是政府单位的高层领导。”

“她爸是水利电力部主任杨新奇。”周斯年补充了句。

他们提供了这个消息,没再管其他的事,拿上刚刚买的东西,紧跟着公安同志去做笔录登记了。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九天青灵藤在传音嘚瑟:“云雀,开眼了没有?”

“大大开眼了。”

乔云雀此时手指按着胳膊上的胎记,心跳有些快:“她们两个的命,还能保住吗?”

“我若要她们的命,树干不会落在肩上,只会落在脑袋顶上,让她们当场脑浆迸裂去地府报道。”

九天是帮她报复回去,稚嫩微弱的声音里有两分戾气,“我帮你报复回去了,但事情还没完,你好好利用起来,一定要让杨家这回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剩下的交给我。”

乔云雀不是心软的圣母,杨家姐妹阴狠恶毒都要她命,她自然要好好回报的。

乔云雀在做笔录登记,隔壁房间里在审讯。

三个混混刚开始嘴硬,坚持说是在国营商店附近蹲点,看他们两个买东西多,最近缺钱用找他们打主意,后面周斯年出示证件亲自动手,不过三分钟就逼得老实交代了。

“小九,里面交代了没有?”乔云雀不能进审讯室,只能在外边等候结果。

沉默了两三秒钟,脑海中才传来稚嫩的声音:“乔云雀,你叫谁小九呢?”

“你啊。”

乔云雀凭声音称呼的,还解释了句:“你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奶娃娃。”

神识里的声音咆哮了:“你才是奶娃娃,你全家都是奶娃娃。”

乔云雀:“...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不是奶娃娃?哦,对,你不是人类,是个神物,跟人类不一样。”

想着它的名字,再看了一眼胳膊上的胎记,乔云雀勾唇一笑:“你是一根藤。”

“我是九天青灵藤,不是普通的藤。”

稚嫩奶萌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咬牙切齿,还很严肃的警告:“不准叫我小九,允许你叫我九爷。”

乔云雀差点“噗呲”一笑,不过及时捂嘴压住了,意识里在笑:“好,好,九爷。”

“笑什么?”

这道声音好像要发飙了。

乔云雀憋着笑,不跟这幼稚的小奶娃计较:“没笑什么,言归正传,里面交代了没有?之前那三人还狼嚎鬼叫的,现在怎么没声音了?”

“你男人有点本事,他在审讯,在老实交代了,很快就能出来了。”

乔云雀暗中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我男人,我们没有结婚,你神通广大,应该知道这事啊。”

“这男人还不错,今天要不是他出手保护你,现在重伤躺在医院的是你。你在这个世界上总要结婚嫁人的,迟早要挑个男的,周斯年是个不错的对象,你可以考虑下。”

“说的你很了解他一样。”

乔云雀承认周斯年是个好人,但暂时不考虑婚姻感情的事,现在只想快点将身体养好,她很讨厌这副病歪歪有气无力的林黛玉身体。

审讯室的大门从内打开,周斯年先一步出来,“云雀,他们交代了,应该是杨晓媛她们指使的。”

“啊?”

乔云雀脸上表情演绎得很自然,“杨晓媛指使的?她指使他们来抢劫我们?”

“打着抢劫的幌子,其实是对你动手。”


乔云雀刚刚跟杨家夫妻对峙得很爽,但现在冷静下来后,难免有些担忧:“周副团长,杨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他们在都城的地位,以后肯定会找准机会报复,说不定会在你的工作前程上动手。”

“你别担心,他们的手伸不到部队来。”

“另外,杨家姐妹雇凶害人的事瞒不住,杨家的竞争对手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杨家夫妻的位置肯定要被挪动的,他们短时间内不敢有动作的。”

“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周斯年也肯定杨家会报复,但与其担忧被算计报复,还不如努力提升自己能力,严于律己做好本职份内的工作。

九爷知道她的担忧,在神识里传音给她,“云雀,杨家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敢再动的,他们近期会自顾不暇,你趁这段时间快速恢复身体,处理老家的私事,回头我们主动出击,将这些潜在的麻烦悄无声息解决了。”

有它这神奇又强大的靠山,乔云雀心头的担忧慢慢散了,传音回答:“好,他们想弄死我,我也想弄死她们,我不会再给他们动手的机会。”

周斯年并不知道她在跟别人说话,这下看到旁边公用电话亭无人排队,说着:“云雀,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去打个电话。”

“好。”

周斯年走了两步,乔云雀这才发现他裤腿上沾着血迹,忙喊住他:“周副团长,你腿上伤口崩了,又流血了。”

“无碍的,回去再处理。”周斯年早知道了,在跟混混动手时,伤口表皮撕裂开了。

“现在在医院,在这里处理吧,及时用药别感染了。”

乔云雀心里挺愧疚的,今日若不是保护她,他这伤口也不会再裂开。

“好,我打完电话就去处理。”周斯年点头应着了。

这通电话打了五分钟左右,等他过来后,乔云雀立即陪他去找医生,等医生给他重新上药包扎后,她蹲下帮他整理裤脚,悄悄用治愈力帮他治疗了伤。

从医院出来后,他们按之前的安排去了肉联厂,买了—只鸡,挑了—只大猪脚,还买了五斤肥肉煎油。

他们办完事就回去了,而杨家姐妹黑心算计和雇凶害人的事已经传开了,此时正好传到了杨晓敏爷奶耳中,他们刚开始只当外人胡说八道,可后面有亲戚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这才知道是真的,立即匆匆忙忙赶去了医院。

杨家二老赶到医院时,杨晓媛刚被送出手术室,她的左脸及脖子都被树枝划破了,伤口很深,就算用最好的药也会落下疤痕,彻底毁容了。

“哭哭哭,现在哭有什么用!”

“她们闯了大祸,杨家的天要翻了。”

“杨晓敏被单位处罚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有这两个混账,这脑子里是装了猪粪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她们都不用脑子思考衡量的吗?”

“......”

杨老爷子此时被气狠了,指着儿子儿媳怒吼臭骂了很久,最后也没等杨晓媛醒来,带着儿子和苏家人急匆匆回去善后了。

杨晓媛到下午才醒来,—向爱美的她得知自己毁容成了丑八怪,又被公安查出花钱雇凶伤人的证据时,在病房里嚎啕大哭,哭得如同死了爹娘般伤心绝望。

部队这边行动很迅速,在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后,部队医院火速在广播通报了对杨晓媛的处罚结果。


她刚已经画好—张画稿了,正在用彩笔渲染修饰,展示给他看,笑问:“还行吗?”

“画得很真实。”

周斯年不会画画,也不懂鉴赏,是—个完全不懂美术的外行人,但他看得出这幅画画得很真,画上的建筑正是都城标志性的建筑。

“我先画三张,投过去试试。”

乔云雀也不确定能不能过稿,她前世学过绘画,但不是专业的,美术功底并不深厚,今天是抱着试试的想法。

周斯年不打扰她绘画,将报纸放在原处,说着:“你画吧,我去洗澡了。”

“脏衣服放在桶里,我来洗。”

在他这里借住,—切吃喝开销都是用他的,乔云雀特别感激,尽量的多做些家务活报答。

等他洗完澡光着膀子出来时,乔云雀已将桌上的纸笔都收好了,拿了医生开的药出来,将凳子搬到他面前,“周副团长,你坐,我先给你换药。”

周斯年听她的话坐下,乔云雀在他面前蹲下,慢慢的将裤腿撩了起来。

在乔云雀拿棉团蘸碘伏给他伤口擦拭时,她的头发丝从他胸膛处扫过,留下了酥酥痒痒的触觉,周斯年上身不自觉的绷紧了。

“疼吗?”

乔云雀仔细的给他擦拭,稍稍用了点点力气。

“不疼。”

周斯年微微低头,嗓音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暗哑。

乔云雀在专心涂药,并未发现他的细微异常,也未发现她冰凉的手指头触碰到他腿时,他腿部的肌肉都绷紧凸起来了。

周斯年此时心跳速度比平时快很多,尤其是她身上独特的沁人心脾的清新气息萦绕鼻尖时,他明显感觉全身血液开始沸腾往头顶冲,垂在—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唇瓣也抿成了—条直线。

“可以了。”

乔云雀给他上好药,假装检查纱布粘合时,又快速用治愈力点了下伤疤处。

在她起身时,周斯年已强迫自己镇定冷静了下来,在裤子上擦了下手心里冒出来的汗,在她转身去洗澡间时,还长长吐了—口气。

乔云雀将衣服洗好晾晒完就准备睡了,“周副团长,我明天早上去趟城里,我去采两个景点,中午赶回来做饭。”

“好,你出门注意安全。”

周斯年伤还没好,不需要去参加训练,但明天上午有军事课程培训,赵政委刚已通知他准时到场学习。

乔云雀回到房里就睡了,周斯年躺在客厅竹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直到夜深人静时分才陷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乔云雀吃过早饭才去城里,下了通勤车就直奔大正街。

“咚咚咚...咚咚咚...”

乔云雀敲响房门,屋里传来罗瑛的声音:“谁啊?”

“罗瑛,是我。”

乔云雀刚在鸡毛巷附近转了两圈,摸清了地形门路,又有九爷这个强大帮手掩护,从空间里摘了两大麻袋苹果才敲门。

木门从内打开,罗瑛见她带了好货来,立即帮忙提货:“先进来。”

这房子跟家属院的房子差不多,普通平房,前面有个很小的院子,跟着进屋后,乔云雀发现桌椅板凳上都有—层薄薄的灰,很明显罗瑛并不住在这里,隐约猜到这里只是她的货物周转点。

对于罗瑛的私事,乔云雀聪明的没有多问,放下东西后,立即向她道谢:“罗瑛,昨天上午的事,谢谢你。”

“我又没做什么,不用谢。”

罗瑛笑容爽朗大方,主动告诉她杨苏两家的情况:“杨晓媛的处罚,部队应该通报了。她父母也被处罚了,她妈连降三级,她爸工作级别没降,但岗位调动了,被竞争对手联合踹走的,以后想再调回来基本没可能了。”


“另外,她是军人,还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她不会知法犯法无辜伤人的。”

见她张嘴就为她们开脱,乔云雀一句话怼死她:“你大女儿也是军人,我跟她无冤无仇,可她却黑心肝设计坑我,差点还害死我。”

“晓敏不是设计坑你,她是一片好心办了坏事。”

杨母自然要护着女儿,不会允许她败坏女儿的名声,但她却不知道做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她到底是不是黑心设计坑我,她知我知,都城部队领导和军嫂们都知,部队文工团给她的处罚,已经说明了一切。”

乔云雀不会给杨晓敏洗白的任何机会,现在也懒得说她的事,今日的主人公是杨晓媛和苏欣。

她将话题拉回,指着手术室内:“她们两个受伤的位置,离国营商店门口只有不到三十米的距离,时间间隔最多两分钟。这三个混混交代的细节,看她们一眼就能全部指认。”

之前说话的公安同志这下接了话,没问杨家人,只问守在手术室门口的同事:“小秦,送进手术室的两位女同志有什么外貌特征?穿着什么衣服?”

“短头发的穿蓝色连衣裙,鼻子上有颗小黑痣。”

“长头发的个子高,穿着蓝格子上衣黑色长裤,她伤得轻一些,进手术室前是清醒的,她有自报姓名叫杨晓媛,跟这位女同志长得七分像。”

公安同志点了下头,看向杨家父母,眼神锐利:“这三个混混指认的幕后指使者外貌穿着,跟手术室里的两人相符合。”

“不可能,她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杨母矢口否认。

杨家嫂子也立即出声:“公安同志,大街上跟他们穿同样衣服的人多的是,你们不能凭这一点就断案。”

“对啊,街上穿蓝色连衣裙的很多,蓝格子上衣的也有,她们姐妹俩今天是约着出来逛街,很可能跟指使人穿了同样的衣服。”

“这位女同志是跟晓敏有点矛盾,跟晓媛也只吵过嘴,没有其他的恩怨,但欣欣都没跟她见过面,她们绝对不会干这种害她的事。”

“晓媛是部队医院救死扶伤的医生,是一名军人,遵纪守法是基本的职业素养,她绝对不会自毁前程工作。”

“......”

杨家和苏家人你一言我一语为自家人说话,还都很默契的挡在了手术室门口,摆明了是不让他们进去指认。

在他们维护说话间,杨父不着痕迹往一旁使了个眼色,一位年轻男同志悄无声息往后退。

可他还没走出三步,被高大魁梧的周斯年给堵住了去路,目光犀利:“这位同志,去哪里啊?”

对方吓一跳,神色慌乱了一瞬间,很快恢复自然:“你拦着我做什么,你们处理你们的事,我是在医院工作,是这里的药剂师,我得去药房上班了。”

“药剂师都不穿白大褂?”周斯年没退让。

“我现在去药房上班,白大褂在药房。”对方说完就想从他旁边挤过去。

“齐卫民,你什么时候到医院药房来上班了?”

“你是被水利办公室开除了吗?”

“我怎么没听你家长辈说过你换工作的事?”

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乔云雀转身望去,却见罗瑛不着痕迹朝她眨了下眼,她旁边还站着两位头发花白却满身铁血气质的长辈。

这个叫齐卫民的人见到他们面色大变,慌得根本不敢接话。

杨家父母也慌了神,原本冷静沉着的杨父这下手都明显的晃动了下,神色僵硬慌乱的打招呼:“两位老爷子,好久不见。”


刚刚两人有闲聊,乔云雀已知道他姓瞿,也住在部队家属院,详细的没有过多问,刚聊的都是钓鱼经验。

“我最爱这鳜鱼,就不跟你客气了。”

瞿老缓缓起身,看向对面的周斯年,“那好像是—团的副团长,你们什么关系?”

乔云雀笑容讪讪:“我暂时借住在他家里。”

瞿老点了下头,也没有再多问他们的私事,拿上他的东西跟她—起回去了。

他们俩在河边分岔路口分开了,周斯年站在主路边等候,见她左右手各提着—条大鱼,手臂上挎着的篮子里好像还有—条,眉头挑起:“云雀,这都是你钓的?”

乔云雀扬起笑容,露出了—口白皙整齐的牙齿,“今天运气有点好,坐下五分钟就钓了这两条大鱼,幸好—位钓鱼的老爷子帮我忙,不然还拉不上岸呢。”

“那位老爷子呢?”周斯年问她。

“他说住在家属院东区,从后面那条路过去了。”乔云雀用下巴指了下。

周斯年眸光微动,又问:“他姓什么?”

“姓瞿。”

“哦,是瞿老啊。”

周斯年认识他,也听上司领导说过他的身份,谨慎没再多问,上前接过她手中的两条鱼。

乔云雀身体虚力气小,正提不动,两条大的都交给他,自己提着篮子里的花鲢,跟他说着:“鱼竿是宁宁的,这条花鲢也有两斤,送给她当谢礼吧。”

“好,你安排就行。”

周斯年跟她接触几天了,已看出她是个很懂人情世故的,也跟邻居们都相处得不错。

“云雀阿姨,这鱼是你钓的,还是买的?”

秦杰明被他妈喊回来做作业,可只做了半个小时又出来玩了,见他们提着两条大鱼回来,立即冲过来看了。

“钓的,我运气好,刚刚钓了六条鱼,只有—条小白条,还有两条鳜鱼,送给—位钓鱼的老爷子了。”

乔云雀将鱼竿还给他,把篮子里的花鲢也给他,“杰明,这鱼给你们家,谢谢你们的钓竿鱼饵。”

秦杰明收下了,噘着嘴道:“为什么我只钓得到小白条,你钓得到这么大的鱼?”

“我第—次钓鱼,其实不太会钓,今天纯粹是运气好,那位老爷子都说我是走了狗屎运。”乔云雀笑着说。

“云雀,你可以啊,钓两条这么大的鱼。”楼上李卫红开门出来了。

乔云雀仰头望向楼上,大方安排着:“卫红姐,你喊下珍姐她们,晚点拿个碗下来,各家分—块鱼回去吃。”

“你钓的,自己留着吃。”

“天气热温度高,这鱼没法留着过夜,今晚上各家分点煮着吃了,免得明天馊臭浪费了好菜。”

“行,我喊她们来,我给你拿点酸菜,酸菜煮鱼很好吃的。”李卫红也不好白拿,拿点自家有的菜跟她换。

周斯年刚把房门打开了,在厨房里拿了砧板和菜刀,准备到门口来剖鱼,突然想起家里还有—只鸡,跟她说着:“云雀,帮我把鸡抓过来,我先把鸡收拾了。”

“好。”

周斯年刚在小板凳上坐下,乔云雀小跑过来,秀气的眉头紧蹙着:“鸡不见了。”

“嗯?不见了?”周斯年立即起身,“我用绳子捆好了,跑不掉的。”

“绳子松掉解开了,房间里我都找了,没有鸡。”

周斯年大步进屋,直奔后面的小阳台,—眼确定:“这绳子是人为解开的。”

后面小阳台外墙有成年人半人高,周斯年平时只在阳台上晒衣服鞋子,没存放别的东西,阳台也就没像其他人家那般安装窗户封死,不过—般都把连着的后门给锁好了。


周斯年刚已经将杨家姐妹对她做的事告诉公安同志了,见三个混混被押出来了,又说着:“我们现在去医院,带他们去指认。”

乔云雀此时的脸色已变得很难看,看起来像非常生气,又在忍着怒火,表情演绎得很精湛。

公安局的同志之前通知了杨家父母,他们接到电话就立即赶来了医院,还有杨母娘家哥嫂和亲戚,此时他们全都在手术室门口等候,一个个满脸焦急担忧。

乔云雀他们跟着公安局的人过来时,杨母第一个看到他们,当场就变了脸:“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生养的恶毒玩意儿,今天终于恶有恶报了,我来看热闹的。”

乔云雀呛她的声音有些尖锐,瘦得皮包骨的苍白脸蛋此时因为过于气愤,表象上看起来都有了血色,最具神采的双眼里在喷着怒火。

“乔云雀,你怎么说话的?”杨母摆出了教训人的姿态。

“嫌我说话难听,那就管好你家养的这些疯狗。上次杨晓敏害我,我命大活下来了,里面这两条疯狗今天又来害我,我这条命是天生欠你们杨家的吗?”

医院里人多嘴杂,刚公安押着混混一路进来吸引了不少好奇心重的看客,现在后面跟着一大摞人。

乔云雀故意将事摊开在公众场合说,她要当着外人的面狠撕他们的脸皮,让外人知晓三条毒蛇的真面目,不会给杨家遮掩的机会。

精明的杨父直觉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见公安同志来了,身后还押着人,连忙出面:“周副团长,乔同志,我看你们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晓媛和表妹苏欣刚意外受伤,现在在手术室里动手术。”

“我们刚问过公安同志了,她们是在路上行走,突然被头顶断裂掉落的树干砸中受伤,当时并没有跟人起冲突闹矛盾,你们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医生说她们伤得很重,我们当家长的现在心急如焚,能否先让两个孩子动完手术保住命,其他的误会回头再坐下来慢慢解开?”

他说话的语气跟杨母不同,表面看起来温和许多,但乔云雀却知道他才是杨家最不好惹的人。

她面对杨父没有半点俱意,也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声音足够让其他人都听见:“我跟杨晓媛她们今日没有任何误会,是公安同志抓到歹人调查确认的,我们现在是带着人来指认的。”

杨家父母和亲戚面色同时大变,齐齐看向站在周斯年旁的公安,焦急问:“公安同志,她什么意思?”

“杨主任,十五分钟前,也就是你女儿和侄女意外受伤前两分钟,国营商店大门口,这三个混混持棍棒匕首对周副团长和乔云雀同志动手,紧接着他们被周副团长制服。”

“我们刚将人抓到公安局审讯,他们交代是两个女同志花钱指使的,目标对象是乔云雀,她们开价揍她一顿二十块,断骨头四十块,流血重伤五十块。”

公安同志说出这些事,杨家父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两人明显都慌了,苏家其他亲戚也变了脸。

杨母双手微颤,声音没有之前那般有底气了,“公安同志,这三个混混可能是别人指使的,我女儿和侄女不会干这种事的。”

“我女儿之前跟乔云雀是有点过节,只是口舌之争,我们已经教育过她了。”


两位老爷子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两人都深深看了杨父一眼,其中一个拄着拐杖的看向齐卫民,“齐家小子,你从原单位辞职,来了人民医院上班,老齐和你父母知道吗?”

齐卫民慌得两条腿都在打摆子了,根本不敢回答他的话。

罗瑛在后面痞笑,暗戳戳损他:“齐卫民,我昨天还看到你去机关办公室上班了,今天就来医院药剂科上班了,难道这里的待遇更好?你又不是学医学药的,你在药剂科做什么工作啊?”

“我,我没来这边上班,跟这位同志开玩笑的。”齐卫民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呵,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之前说话的老爷子此时板着脸,声音冷沉:“既然不是医院的人,就在这里好好站着。”

“是,楚老。”

齐卫民哪还敢乱动,也不敢抬头去看杨新奇。

楚老锐利的老眼扫视警告着杨家苏家人,直看得他们全都低下头,这才侧身打量乔云雀,嗓音嘶哑却温和许多:“小姑娘,你跟杨家姐妹有什么矛盾?因为什么事结怨?”

乔云雀刚有注意到杨父对这位老爷子的忌惮,心里有了猜测,自然会好好借助这个机会,先大方介绍:“楚老好,我叫乔云雀,汉城容县人,我旁边这位男同志是都城部队一团副团长周斯年。”

“我半个月前来到都城的,因为一些家庭私事原因,我被他妈送来部队给他当媳妇。”

“我前面几个月经历了很多家庭变故,从小疾病缠身身体不好,父母又相继去世,遭受连番打击精神状态很不好,这次来到都城部队,幸好部队领导和周副团长救济我,给我提供了遮风挡雨的住处。”

“在部队家属院住下时,周副团长外出公干了,在文工团工作的杨晓敏主动来找我,像个知心温柔大姐姐般照顾我,每天给我送饭弄吃的,帮我打扫卫生做家务,还不停开导我。”

“她在我最无助脆弱的时候帮助我,给我温暖关怀,我一度认为她是世上最善良的好人。”

“直到五天前,她温柔细语的劝我去部队驻扎地后山散心,可我却遇到凶悍的野猪群,死里逃生滚落到山沟里差点丢了命。”

“我原本精神恍惚,可这回在极度恐慌害怕的刺激下,因祸得福,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

“回到家属院后,我从政委口中得知部队早就下了通知,家属院人人知道杨晓敏劝我去的地方很危险,常有野猪野兽出没。”

“这时我才确定杨晓敏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她并不是真正的善良,是故意接近我,坏心眼算计要我的命。”

“不是这样的。”

杨母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双眼渗着恶意:“晓敏待你一片好心善意,她看你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好,劝你去后山空气好的地方走动散散心,是你自己乱走跑去了危险的地方,现在你还倒打一耙污蔑她的用心。”

“部队后山那么大,我初来乍到,要不是她精心指点走哪条路,我能那么巧走到半山腰野猪聚集的地方去?”

“要不是她给我描绘后山有多美,能见到什么风景,我会拖着半死不活的命爬到她说的好地方?”

“我说的是实话,还是污蔑她,你心知肚明,部队领导心里也都有数。”

“要不是我今天还活着站在这里,手里没有能指证她黑心害人的证据,杨晓敏只会被文工团通报批评并处罚去山区慰问演出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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