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掌柜,最近京都有什么新鲜事没有?可惜我来得晚,要是去年赶上科举,说不定有热闹看。”掌柜附和,“热闹事天天有,都是些家常理短不足为奇。会试三年一次,但状元郎得年轻英俊才有人关注嘞!去年……前三名……呵呵……三位大人都上了年岁,德惠楼雅座空了一大半,何掌柜都急出病了。”玉婉若有所思,“我听我表哥说一个姓程的学子,挺有才华……说他在国子监……”“程郎君!哎!可惜了!”掌柜叹口气,“人长得好,学识了得……”“他怎么了?”玉婉忽地站起身,吓了掌柜一跳。玉婉强压住心中急切,“我听说……”她装模作样看了眼外面,深吸口气,“我表哥与他不和,我表哥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掌柜这才反应过来,玉婉说得表哥是楚世子。不由更加殷勤,“他就是得...
《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玉婉楚瑾玄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掌柜,最近京都有什么新鲜事没有?可惜我来得晚,要是去年赶上科举,说不定有热闹看。”
掌柜附和,“热闹事天天有,都是些家常理短不足为奇。会试三年一次,但状元郎得年轻英俊才有人关注嘞!去年……前三名……呵呵……三位大人都上了年岁,德惠楼雅座空了一大半,何掌柜都急出病了。”
玉婉若有所思,
“我听我表哥说一个姓程的学子,挺有才华……说他在国子监……”
“程郎君!哎!可惜了!”
掌柜叹口气,“人长得好,学识了得……”
“他怎么了?”
玉婉忽地站起身,吓了掌柜一跳。
玉婉强压住心中急切,“我听说……”
她装模作样看了眼外面,深吸口气,“我表哥与他不和,我表哥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将他放在眼里。”
掌柜这才反应过来,玉婉说得表哥是楚世子。
不由更加殷勤,
“他就是得罪了楚世子,功名都没了。被人从考场轰出来。”
“什么!”
玉婉恨得牙痒痒,“世子爷脾气很好,怎么会?”
掌柜艳羡,“那是对您。楚世子管着诏狱,能是个好说话的主。放眼京都,谁敢得罪他!程郎君也是倒霉,不知怎么触了霉头。他在国子监答辩,舌战群儒,那个风光,把楚世子都比下去了!
当时还未开考,就有姑娘家想跟他接亲了。可惜喽!
他就住在对面的德惠楼,好多姑娘家在我铺子里等着他出门,哎呀,当时店里的人呦……小姐,这些您全要吗?”
玉婉浑身颤栗,
“这些什么玩意,太便宜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指尖扎进手心里浑然不知。
稀里糊涂选了个成亲时才能戴得珍珠凤冠,价值一千三百八十两。
楚乐欢眯了一小会儿,一睁眼没想到玉婉捅个这么大的篓子。
掌柜求饶,“小姐,您看,东西已经打折了,一百零八颗南珠,要不是您要,旁人我至少要卖三千两,您要我送半间铺子是不是太多了。”
玉婉捂住太阳穴,说不出的烦躁。
楚乐欢一咬牙,
“好了,好了,到府里结账去吧。没……没事……玉婉,实在不行,让我哥出钱,咱们回去吧。我都说送你了,你,你别在意。”
玉婉愤懑至极,想哭又不知从何哭起,钱袋子啪一声拍在柜面上,
“我自己付!我还有颗东珠,过几天送来,给我镶在最上面。”
“没问题!”
掌柜乐不可支,又比玉婉矮了半截,“小姐,往后您有事尽管吩咐小的。”
玉婉魂不守舍被楚乐欢揪上马车,低头不语。
楚乐欢心里不是滋味,是自己摆阔让玉婉选,结果还让玉婉出银子,真掉份儿。
“宝珠,回去先给玉婉送五百两过去,剩下得我慢慢攒。玉婉,你……你别不高兴……你身上的银票是压箱底的银子吗?咳,不会是回家的路费……我一个月有十两月钱,过年还有红包……玉婉,你就把国公府当家好了。”
玉婉如梦初醒,
“我没不高兴!我就是在想,开个铺子真赚钱。江小姐,送了我一套项链,我受宠若惊,想回个礼,又买得太贵重,我想开间铺子,我在想开铺子的事。”
楚乐欢眨眨眼,
“什么时候开?我也入个伙。哈哈哈!好主意。”
她瞧玉婉语无伦次,好似受了刺激一般,一路不再多言。
到了国公府,六姑娘楚乐欢叮嘱,
“玉婉,早些休息,明日沐休,你别去哈。”
玉婉点头,与楚乐欢分道扬镳。
楚乐欢虽顽劣,确是个乖宝宝,事无巨细,但凡不寻常的事,她都要禀告母亲大人。
正巧楚瑾玄也在。
“母亲,玉婉好似受了刺激,病了。她明日去不了明礼堂学规矩。”
大夫人刚叫来楚瑾玄,想与他商议聘礼单子的事,闻言蹙眉,
“她收了你好处,学会装病了?她可以不去,你不行。”
楚乐欢理直气壮,
“母亲别看不起人。玉婉才不会因为钱财讨好我。她今日花了两千两买了顶凤冠,上面有一百零八个南珠,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你说她是不是疯了?只能成亲的时候带,她的婚事八字没一撇,她花掉所有的钱买它做什么?还要把哥哥送给她的东珠放在上面!”
见楚瑾玄面色沉重,楚乐欢眼珠一转,
“都怪江月瑶!非要送玉婉红玉髓项链,把玉婉吓到了。兴许,凤冠就是买来送她的,但我跟玉婉说,凤冠都得娘家自己准备,送不出去。玉婉一听病了。母亲,她一时半会好不了,让管嬷嬷准我们休息……半个月?要不玉婉着急会病得更重!都是你未来儿媳闯得祸,您不负责吗?”
拽着大夫人手臂打秋千。
大夫人被她磨得没法子,
“休三日,最多了。”
一扭头见楚瑾玄大步走出房间,
“玄儿,你去哪儿?礼单子还没兑完,你看还缺点什么……哎,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玉婉脑子很乱,金玉楼掌柜口中的程知意,让玉婉很陌生。
哥哥向来节俭,朱雀大街的德惠楼是京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价格不菲不说,太招眼了。
哥哥没道理住德惠楼。
再者,哥哥的户籍是假的,他连殿试都不想参加,他不会去国子监显摆。
玉婉想不通!
可哥哥也是个少年郎,乱花渐欲迷人眼。
谁能经得住诱惑,不被京都的好景色迷得乱了心神。
玉婉打开纸包吐下自制迷药,她想好好睡一觉。
翠鸣和竹青守在门口,摆弄着玉婉买回来的物件,分外欣喜。
突得一双黑靴落入眼里,二人目瞪口呆,“世子爷?世子爷,安好。”
楚瑾玄大步往里走,二人不敢阻拦。
竹青不知楚瑾玄与玉婉的事,以为是陷害二姑娘的事被发现,吓得嘚嘚瑟瑟。
翠鸣扯她走,她双腿发颤差点跪到地上。
安福突得闪出来,“敢多嘴,割你们舌头,快回屋去。”
竹青被吓哭。
翠鸣反唇相讥,
“我们要去把风,院子里没人才奇怪,傻不拉几怪不得你总瘸。”
“哎呀呀,小丫头片子……”
二人悄声吵了起来。
静园荒废已久,摆设都已陈旧,楚瑾玄推门而入,门发出吱嘎声,他大步走进内室,见玉婉已睡下。
“起来!”
楚瑾玄负手而立,背对着床榻训话,“今日发什么疯?说话!”
玉婉许久不回答。
楚瑾玄愤懑,
“女子善妒是大忌。江家门第不高,事事仰仗国公府,江月瑶性格温和,对你而言,她当主母最为有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不是不在意吗?今日发疯做什么?说话!”
玉婉觉得吵轻哼一声,翻了个身。
楚瑾玄听得真切,怒从胆边生,“耍什么脾气!”
转身走到榻边质问,“你有何资格与我讨价还价……玉婉……玉婉!”
玉婉睡得昏沉,却不安稳,她察觉有人靠近,想醒过来,却清醒不了。
楚瑾玄瞧出她的异样,坐在床边,轻推了她两下,“玉婉,醒醒。”
玉婉察觉身旁有人,吓得缩成一团,浑身是汗,皱着眉头,似做了噩梦般惶恐不安,脸色苍白,浑身打颤。
她急得直哭,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一场戏罢了。
玉婉收敛思绪,
“那人只是个落魄进士,能来国公府参加宴席,定是花了不少银子。不知他走了谁的门路?”
“刘庆春,我认识。”
玉婉心中诧异。
刘庆春走得楚二老爷的门路,翠鸣堂兄狗顺做得中间人,讹了他足足五十两。
刘庆春要是能与楚瑾玄说得上话,又何必砸锅卖铁去典当凑银钱,换一张国公府宴会请柬!
楚瑾玄见玉婉愣神,从她手里拿过来腰带,随手掼在地上,
“有日子没碰你了。”
玉婉本能挣扎,楚瑾玄低声道:“刘庆春来自辽北,不愿去川贵做个县令,他一直在找问路。”
玉婉竖耳倾听,老实地不再乱动。
“啪啪”两巴掌拍在嫩肉上,臊得玉婉又羞又恼,但她想听得更多,只能忍了下来。
“世子爷……怎么……会认识此等无名小卒。”
楚瑾玄沉默不语,摆弄会儿不得力,声音暗哑,“你是越发不乖了。老规矩忘了?”
“世子爷……我受不住了……”
玉婉又羞又怯,虽知无人敢进来,但想想都臊得慌,左躲右闪不安分。
楚瑾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耐住性子磨人,
“他的同乡程知意颇有才华……”
玉婉闻言顿时安分不少。
楚瑾玄发了狠,玉婉只能听之任之。
可楚瑾玄说了一句便在无下文,玉婉心中急切又不好问,只能俏起身子假意讨好,
“爷儿,你……刚才说……什么……奴家未……未听清!”
楚瑾玄得了便宜,畅快淋漓,
“乖些!”
声音懒散蛊惑咬住玉婉的耳垂肆意磋磨。
玉婉屏气凝神等着楚瑾玄再说些,身子蓦地一紧,她浑身紧绷,不知身处何地。
只能感觉到楚瑾玄吻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喃轻语,缓过劲,人已在床上。
她趁楚瑾玄在沐浴,悄声下床,挪到书桌旁。
她刚才瞧见火盆里有碎纸片,小心翼翼捡出来,“父手书”,“切记”,“定阻其”。
连不成个句子。
又小心放回火盆里,急忙躺回床上,思来想去……
北地百姓需服徭役,徭役分为劳役和兵役。
哥哥程知意读过书有功名在身,服兵役,在镇北军中混个文职不成问题。
可好巧不巧,父亲带哥哥走门路的时候,哥哥居然得罪了镇北军副指挥使彭放。
具体原因玉婉不清楚,只知道自打那以后,哥哥程知意准备上京赶考,谋个官做了。
楚瑾玄的父亲就是镇北军的镇国大将军。
难道说是……楚瑾玄的父亲写信让楚瑾玄阻挠程知意上京赶考?
“想什么呢?”
楚瑾玄突得出现在眼前,玉婉忙得闭上眼,用被子捂住头。
楚瑾玄心情不错,隔着被子,拍拍玉婉脑袋,
“疼了?我给你上药!”
玉婉腾得坐起身,她可不用!
猫哭耗子假慈悲,十次有十次,会再欺负她两次以上。
“公子安歇,我告退了。”
翻身下榻,还未迈下脚踏,被楚瑾玄拦腰抱起,按到床上。
“你往后就睡这儿。静园离得近,谁找你,你回去即可……也没人找你。”
楚瑾玄拉过锦被盖在玉婉身上,知道她定不会老实,
“能折腾就是不累,不累就玩点旁的,长夜漫漫,有你受得。你快睡觉。”
他将玉婉禁锢在怀里不准她再蛄蛹。
玉婉憋气,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点有用的话没问出来。
她不想再待,
“公子从不同旁人同榻。明日,公子还得上早朝,休息不好怎么行?”
楚瑾玄的心突得被扎了一下,生疼。
从前,玉婉很依赖他。
她猛推了把玉婉,转身将角门关上。
玉婉装模作样,“哎?你作甚?哎!”
她轻推了下门,未锁,“哎!你锁门做什么?姨母?怎么回事?”
玉婉捡了两块小石子放在手心,继续往前走,“姨母?”
院中有一水池,楚三爷正在池边喂锦鲤。
他坐在轮椅上,瞧见玉婉,“她在里面。”
玉婉笑得阴森,
“明人不说暗话,你找我何事?直说好了。”
挽起袖子,扎起头发,摇头晃脑,转动手腕。
“你……你要甚?”
毕竟被玉婉扎得遍体鳞伤,楚三爷心有余悸,“今天贱人不在,看谁帮你。”
玉婉叉腰哈哈大笑,“明明是我帮她,她在我反而不好施展拳脚。”
大步上前,朝着轮椅就是一脚,“我早想揍你了。”
“你没揍过吗?啊!”
楚三爷还未说完侧倒在地上。
玉婉快速上前跺在他腿上,“谁指使你害我?”
嗷的一嗓子,楚三爷差点没抽过去。
他的伤还未好,要不是想亲眼看玉婉受折磨,他才不会出来。
玉婉连踹他数脚,他疼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大胆,小蹄子!”
“嘴还挺硬,定你为主谋。”
玉婉拔出银针,插在他穴位上,手指轻捻,
“银针刺穴,治治你心歪眼斜的毛病。说,你的同伙还有谁?”
楚三爷疼得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
玉婉踹了他两脚,突觉背后有风,她踏上楚三爷后背猫腰转身掷出石子。
“小美人儿还挺凶。”
男子侧身躲过,又朝玉婉扑了过来。
玉婉侧身避开,“你是何人?这里是国公府,你敢行凶!”
男子四十来岁,虎背熊腰,膘肥体壮,敞着衣襟,面色泛红噙着淫笑,
“我不就是你未来夫君,楚兄已将你许配给我。”
“放屁!他算老几!”
“小娘子,还挺泼辣,我喜欢!放心,爷我指定疼你!”
“你也放心,我指定让你疼,死。”
玉婉冲着他膝盖扔出石子,一击即中。
玉婉手法不错,田间的土狗都怕她。
可男子毫无反应,待石子落下抬起右脚踢向石子,
“楚兄的药令我精神抖擞!”
“呃!”
石子正中玉婉腹部,力道十足,玉婉弯腰蹲地,疼得直不起身。
男子展臂向玉婉扑过来,好似天罗地网盖在玉婉头上躲不过去。
“先扶我起来!”
玉婉求饶。
她听男子脚步声沉稳利落,心知男子会武,她不是对手。
既然避无可避,玉婉索性跪在地上,“求大人放过我。”
男子欣喜,放慢脚步,淫笑上前,
“好说,好说,楚三爷想把你我捉奸在床。我呀,一准挡住你,莫让你这白嫩的身子被旁人瞧了去。”
弯腰薅人,突见一炮仗直逼面门,他伸手欲夺,轻松抢过,摔在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五品军职在身,一口咬定你勾引楚三爷不成,对我投怀送抱,你连个妾也做不成。”
“你不觉得手疼吗?你伤了右手,前途没了。”
玉婉缓过一口气,起身躲倒一边,
“有军职又如何?你同楚三爷交好,定是不受大老爷赏识,混得不济很正常。手废了,军职也保不住了。”
男子莫名其妙,瞧着自己右手,不疼呀,毫无感觉!
又瞧炮仗是个假的,跺脚其碾碎,“少糊弄老子!”
他闻到一股奇香顿觉不好。
见玉婉遮住口鼻,心道中计了。
“你个贱人,老子不弄烂你,是你养的!”
他遮住口鼻,快步上前,单手欲抓玉婉泄愤。
玉婉静静等待,待他上前,单手一挥抛出三包药粉,
“兵不厌诈,你没学过?”
后退数步,辣椒面真是呛眼睛。
“雕虫小技!咳咳咳……啊……”
男子被呛得咳嗽。
早春三月,草长莺飞。
京郊一处宅子里,青天白日房门紧闭,屋内春色撩人,女子娇声媚气,勾住着男人的脖颈不住喘息,
“爷,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男子渐渐平息,搂紧怀中的女子心事沉重,
“府里规矩大,你且在此处等我。”
“爷,莫要忘记奴家才好。”
见男子起身,玉婉心中不安。
她明明在耳侧颈旁涂抹了掺着迷药的香膏,文瑞这家伙怎么还不晕!
自称叫文瑞的青年商人走下床榻,披上外衫,他身材颀长,惯常打扮成书生模样。
可眼前裸露在外的肌肉坚实有力,线条优美修长。
玉婉瞧他不似书生般文弱,知他会武。
昨日天未黑开始折腾,到此时日上三竿,喝了迷药糖水,还是精神奕奕。
玉婉后悔只下了三倍的剂量。
玉婉走下床榻,纤手抚上男子精壮紧实的背脊,撒娇讨好,
“幸得公子相救,奴家才能脱离苦海。奴家自知与公子身份悬殊,不敢造次。公子,您到了京都是不是就不要奴家了,呜呜呜,不会把奴家卖了吧!”
男子神情冷淡,
“我享用你的身子,自会负责。只是我尚未成亲,接你去府中不合规矩。这宅子送你,外加三千两银钱放在抽屉里,你想留就留,我有空来看你。若不想,可自奔前程。”
玉婉震惊不已,你他妈的不早说。
一天一味药,凑了一个多月,才把春药迷药蒙汗药泻药凑齐。
“公子,奴家舍不得你。”
玉婉扑进男子怀里,“你救奴家于危难,一路上对奴家从不苛待,奴家不舍得离开你。”
男子抚摸着玉婉的秀发,忽生不舍。
他三岁开蒙,幼承庭训,虽说不是个正人君子,但男女之事上还算谨慎。
如今二十又二,在府里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年前,他扮成商人,唤名文瑞,前往边陲北地彻查倒卖军械一案。
在花满楼遭人算计中了迷药,救下眼前叫珏秀的清倌人,本想是场露水姻缘,可珏秀却对他情根深种。
三个月耳鬓厮磨,人非草木。
“你也是好人家的姑娘,我回府与长辈说明,待我成亲,接你进府。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他推开玉婉,大步离开。
突得,他踉跄了数步,单手支在桌上才站稳。
玉婉俏笑,“公子腿软了?让你着急,我扶你坐一会儿。”
男子晃了晃头,“还不是你死缠烂打,咝……”
他叹了口气,捂住额头,他不是不知节制的人,可珏秀却一再让他破例……
但从昨日天未黑到今日午时,他好似不知疲倦……眼前越来越花……
“公子,你怎么了?”
玉婉假惺惺的大叫,后退几步,眼瞧着男子倒在地上。
她等了片刻,走上前轻声低唤,“公子,公子……”
男子双目紧闭,毫无反应!
玉婉心中大喜,脚下用力狠狠踹了数脚,“文瑞!文瑞!”
玉婉越踹越气,她孤身一人上京寻兄。
先遭亲戚出卖,逼她做妾。
再遇歹人诓骗将她卖入青楼。
挂牌那日,她衣不蔽体撞进文瑞怀里,求他搭救。
看他书生模样长得温和俊朗,打听过他家在京都,头次逛青楼,什么都不懂。
原想他是个柳下惠,却不想他是个山中狼,当夜就要了自己。
天亮后,甩下银票就要离开。
玉婉吃过亏,知道一个女人独自上路就是一块肥肉。
她离了文瑞,青楼的人还会将她抓回去再卖。
从北地到京都,路途遥远,没有通关文书,上京难上加难。
官兵比盗贼还要凶悍,被人发现她出身青楼,人人都可亵玩调笑。
玉婉怕,只能缠着文瑞,一路讨好卖乖,委曲求全。
玉婉又踹了两脚,恨不得阉了文瑞。
此地不宜久留,她从柜子里翻出早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抽屉里的银票,瞄了眼梳妆镜前的首饰盒,一并带走。
“你……秀……珏……秀……”
还没晕!
玉婉抽出包裹里的匕首,
“再敢喊,阉了你!”
怼在文瑞的小腹上威胁。
文瑞强睁开眼,他双眸散着雾气,看起来楚楚可怜,努力抬起手想要摸玉婉的脑袋,“你别……怕……”
玉婉心中泛起涟漪。
文瑞长得真好看!
玉婉在青楼吓破了胆,刚被文瑞救出来的那几日,文瑞的温文尔雅着实让她觉得心安。
但她和文瑞不过是露水姻缘,
“往后桥归桥,路归路,相忘于江湖,彼此无干。”
抚上文瑞的双眼,轻拍后背安抚,
“睡吧,一觉醒来,就当没遇见过我。”
见文瑞睡得安稳。
玉婉拍拍手站起身,
“我会永远记得你,文瑞……我最讨厌的混蛋王八蛋,你排第二!排第一的混蛋……找到他,我非削扁他。”
哐哐又是两脚。
玉婉推门而出。
文瑞有两个小厮,一个安福,一个安庆。
到了京都,安庆便不在此处伺候。
留下的安福,此时正趴在石桌上打盹。
玉婉无视他,捂嘴装哭,小跑着出了门。
文瑞性格冷淡,她一路上死缠烂打,下人随从都知道她爱文瑞爱得要死。
生怕文瑞抛弃她。
她偶尔出门也无人拦她,但她知道有人跟着她。
只是到了京都,他们放松了警惕。
玉婉先进了家糕点铺子,从后门穿到临街躲进一家客栈。
换了身男装,带上帷帽,走到后巷上马车,直奔定国公府。
一个时辰后,她站在定国公府正门前热泪盈眶。
三个月,她跋山涉水终于到了京都。
府里住着她的姨母,她母亲的亲姐姐,只是姨母会认她吗?
会不会像表姑一样,逼她给表姑父的上峰做妾。
玉婉同车夫说,“老爷爷,你等我会儿。”
她迈上台阶还未叩门,大门突得敞开,里面涌出一伙人,
“快点,快点,今日世子爷回府,台阶,门槛,街面……全都清扫一遍,快些!”
下人鱼贯而出,有条不紊忙碌着干活。
玉婉斟酌片刻,上前询问,
“请问府上三房夫人可是姓程?我姓玉,是她在北地的外甥女,您能帮我通禀一声吗?我在此等候。”
说罢递给管事一个银锭子。
管事上下打量玉婉。
看出她女扮男装,明艳娇媚中带着份淡雅,瞧着出身不凡。
“六条,带这位小姐去厅堂。玉小姐,里面请。”
玉婉心情激动,没想到定国公府的下人如此和蔼,快步跟随下人往里走。
刚拐进林廊,
大门口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李管事,世子爷今日有事,暂不归府。安庆何在?世子爷命他速去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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