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还推进了当地的海上贸易。
只是终究岭南气候湿热,又多瘴气,谢牧一直水土不服。
在就任的第九年,他便因病去世。
刚收起信件,就被谢璋从身后抱住,委屈的问我。
“夫人,当年将谢牧调去岭南一事,你会不会怪我。”
“当然不会,他是你的亲弟弟,我知道,你不会害他。”
谢璋低声呢喃:“果真这世上最懂我之人,是夫人。”
当年的谢牧虽然只是个六品官,但因为他心急升官,陷入了党争。
而陛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所以谢璋将他调去岭南,不仅是为了替我出气,也想让他远离京都,远离朝堂争斗。
“夫君,我总觉得,好像所有事情你都算无遗策。”
我语气笃定。
“不,有一件事,我没有算到。”
“什么事?”
想起从前,他勾了勾唇,眉眼间多出几分温柔缱绻。
“自然是谢牧假死。
我遇见你时,你的身边已经有了谢牧,我除了每日盼着谢牧战死以外,也没有其他法子,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设计假死。”
“我惦记你了那么久,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就恨不得立刻去你家提亲。”
我抬起头,撞进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如水眼眸里。
谢璋,谢谢你,将我放在心上许多年。
以后,我们还有很多个月月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