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老周神秘地点头：“小伙子，你也看到了…那些数字，对不对？”
“看到了，但我不明白它们是什么。”
老周突然抓住陈远的胳膊，力道大得令人吃惊：“别傻了，孩子，那是催命符！
幸福值越高，死得越快！
你以为你在救她们？
你是在加速她们的死亡！”
老周的话如同一记闷雷，炸得陈远头晕目眩。
他猛地甩开老周的手，踉跄后退。
“胡说！
怎么可能！
幸福怎么会带来死亡？”
“我研究了这个秘密三十年，”老周咳嗽几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他们从不会告诉你真相，但我可以证明。
看看你母亲和女友的状况，再看看我。
99%的幸福，换来的是什么？
是死亡的加速！”
陈远冲回家，大脑嗡嗡作响。
他打开电脑，重新审视收集的所有资料。
一个可怕的规律浮现——幸福值上升的人群，健康状况普遍下降；而那些幸福值稳定甚至下降的人，却往往身体康健。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不是在救人，而是在杀人！
03陈远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掩面。
母亲的病房里，医生们来来往往，各种仪器的滴答声如同倒计时。
他已经停止了所有“幸福计划”，但母亲和林小雨的状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速恶化。
“陈先生，您母亲的情况不太乐观。”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她开始出现幻觉症状，这可能是脑部供血不足导致的。”
陈远点头，喉咙发紧。
昨晚，他亲眼目睹母亲对着空气喃喃自语：“他们来了…均衡…必须均衡…”这个词刺痛了他的神经。
均衡？
老周提到过类似的东西。
雨夜里，陈远站在社区医院的病房外。
护士告诉他，老周已经住院三天，情况危急。
他犹豫片刻，转身离开医院，直奔老周的住处。
在两人交谈的那天老周给陈远一把钥匙。
陈远打开门，屋内狭小凌乱，墙上贴满了各种剪报和手写笔记。
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磨损严重的皮面日记本，上面用红笔写着“均衡者档案”。
陈远翻开日记，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着老周二十年的调查。
当时老周还是某研究所的保安。
“今天又看到那个穿黑衣服的人，他能操控别人头顶的数字。
我看到他触碰了所长的额头，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