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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明翙谢云绮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这时,明翙走到她身边,抬手按住她的手背,扬起嫩白的小脸儿,对姜老夫人道,“祖母,这镯子是我昨晚睡前送给墨书的,并非她偷盗。”墨书紧张的缩了缩脖子,跪在原地半点儿也不敢动。知琴却是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转眸看向墨书,眉间几不可见地拢起一抹煞气。她跟在明翙身边伺候已有十年,说不上尽心尽力,可明翙从小到大都很依赖她,所以她才能做她院儿里当之无愧的老大,底下的丫头小子们也都听她的,屋子里但凡有好物好吃的,明翙也总是第一个赏给她,为何才至燕京,明翙却转而对一个蠢笨的知书好了起来?她心头抑制不住的窜出些愤怒,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一大早见墨书手上的镯子,便醋得发了火,还狠狠扇了那小贱人一巴掌,可此刻,看清明翙眼底对墨书明目张胆的偏爱,她突然有...

主角:明翙谢云绮   更新:2025-03-31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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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翙谢云绮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明翙谢云绮》,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时,明翙走到她身边,抬手按住她的手背,扬起嫩白的小脸儿,对姜老夫人道,“祖母,这镯子是我昨晚睡前送给墨书的,并非她偷盗。”墨书紧张的缩了缩脖子,跪在原地半点儿也不敢动。知琴却是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转眸看向墨书,眉间几不可见地拢起一抹煞气。她跟在明翙身边伺候已有十年,说不上尽心尽力,可明翙从小到大都很依赖她,所以她才能做她院儿里当之无愧的老大,底下的丫头小子们也都听她的,屋子里但凡有好物好吃的,明翙也总是第一个赏给她,为何才至燕京,明翙却转而对一个蠢笨的知书好了起来?她心头抑制不住的窜出些愤怒,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一大早见墨书手上的镯子,便醋得发了火,还狠狠扇了那小贱人一巴掌,可此刻,看清明翙眼底对墨书明目张胆的偏爱,她突然有...

《结局+番外重生后,蛇蝎美人她被哥哥掐腰宠明翙谢云绮》精彩片段


就在这时,明翙走到她身边,抬手按住她的手背,扬起嫩白的小脸儿,对姜老夫人道,“祖母,这镯子是我昨晚睡前送给墨书的,并非她偷盗。”

墨书紧张的缩了缩脖子,跪在原地半点儿也不敢动。

知琴却是脸色一变,难以置信的转眸看向墨书,眉间几不可见地拢起一抹煞气。

她跟在明翙身边伺候已有十年,说不上尽心尽力,可明翙从小到大都很依赖她,所以她才能做她院儿里当之无愧的老大,底下的丫头小子们也都听她的,屋子里但凡有好物好吃的,明翙也总是第一个赏给她,为何才至燕京,明翙却转而对一个蠢笨的知书好了起来?

她心头抑制不住的窜出些愤怒,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一大早见墨书手上的镯子,便醋得发了火,还狠狠扇了那小贱人一巴掌,可此刻,看清明翙眼底对墨书明目张胆的偏爱,她突然有些慌了,“奴婢原不知是姑娘送给知书的……老夫人……奴婢冤枉……”

“不管是不是我送给她的,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你只当院子里没我这个主子了?”明翙轻笑一声,为知琴的离开,漫不经心地加了一把火,“还是说,你当真以为你与张管事的私情瞒得过我?”

此话一落,知琴猛地一颤,脑子里嗡的一声。

寿春堂中众人脸色也皆是一变,就连一向漠不关心后宅斗争的明禛也抬了抬锋锐的眉眼。

姜老夫人登时肃了脸色,“什么私情?”

明翙道,“她与张管事在我房里,被我瞧见了。”

杨嬷嬷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回头去看老夫人,果见老夫人脸色越发阴沉,连世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只要不是闹着换院子的事儿,姜老夫人本也不大放在心上,她侵淫后宅多年,手底下管着无数丫鬟小厮,知书知琴这点儿丫头们吃醋争宠的小伎俩根本瞒不过她的老眼,寻常不闹到她跟前也就罢了,没想到,知琴竟然当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面儿与管事偷情!在涧西老宅五年,没有她坐镇,还不知那些丫头们如何在阿翙头上作威作福,如此当真是触了她的逆鳞!

她眯了眯敏锐的老眼,“来人,现在便去将牙行的人叫来!”

今日正好,让她来替阿翙清理清理门户。

知琴早已如一滩烂泥摊在地上,牙行的人很快入了府,将哭闹着不肯离开的知琴带了出去。

吕氏听到消息时匆忙赶来,被寿春堂的气氛吓了一哆嗦。

见明翙倚在老夫人身边,祖孙二人不知道在说笑些什么,心头更是慌得直跳,好在知琴已是一枚废棋了,她被赶出侯府,也并未牵扯到她,明翙身边还有个知棋呢。

她定了定神,扯了个笑,走上前去问安,又客客气气的说,“四姑娘今日起得真早。”

明翙翘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比大伯母还是晚些,不过比大伯母来得早而已,祖母,不若日后阿翙来伺候你汤药罢?”

吕氏嘴角微抽,她这话说得仿佛她伺候老夫人不尽心似的,虽然她是偷懒睡了会儿懒觉,可这老不死的,每日觉那么少,她一个年轻妇人怎么伺候得过来?

她心头怨恨,面上却仍旧是慈善的微笑,“我是做儿媳的,这事儿本就是我的职责,四姑娘你就别凑热闹了。再说了,只有我亲手做的米粥,老夫人才肯吃呢。”

明翙转过脸,对上她殷切的双眸,冷笑一声。

米粥,就是她亲手做的一碗碗米粥,害得祖母身体越来越差,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当个废人!

吕氏尝过权力的甜头,自是早就不甘心屈居人下。

祖母一日不放权,她便一日盼着祖母死。

以至后来竟对祖母下了狠手。

“阿翙有这份孝心,祖母心里很是高兴,不过你这丫头还未长大,还是多睡睡懒觉的好,能长身体。”老夫人抚摸着明翙的发顶,笑道,“你有空多过来祖母院儿里坐坐,祖母便已经很高兴了。”

屋中炭火热烈的燃烧着,一片暖意,青烟袅袅里,鬓发霜白的老人家面目慈爱。

明翙心中酸涩,一片难言的复杂,只恨不能一直窝在老人家怀里,对她述说自己的思念。

吕氏忙道,“老祖宗说得对,我看翙丫头眼下都有了青黑,想是刚来燕京水土不服还没睡好罢,也不知腿伤怎么样了,还是多歇息歇息才是。”

婆媳二人看起来格外和谐,老祖宗如今还是很宠幸吕氏,她一时半会儿动不了姓吕的,不过,她会让吕氏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明翙抿了个假笑,悄然握紧了拳头,“那阿翙先回去搬东西去。”

姜老夫人摆摆手,十分高兴,“去罢去罢,禛儿,你让人帮帮阿翙。”

明翙人才走到寿春堂门外,从廊下出来,便感觉后脖一紧,有人用手揪住了她的衣领,力气大得几乎将她提起来。

她缩着脖子,跟随男人的脚步走了许久,在寿春堂外的假山石下停住脚步。

她吃疼的抿了抿唇,忙侧过脸,“二哥,你弄疼我了。”

明禛脸色漆黑无比,修长至极的双眸覆了一层淡淡的寒霜,眉间紧拢如山,隐隐藏着一丝愤怒。

明翙不解的盯着他,二哥生得眉眼如画,雪粒纷扬的景色里,他美得不似真人。

她一时看呆了,有些出神。

有二哥这样郎绝独艳的美色在,她自小看到大,怎还会看上谢云绮呢?

“发什么呆?”

“啊?”

男人曲起手指落在她眉心,明翙吃痛的捂住额头。

其实二哥敲得并不疼,但她有意想同他多亲近,故意皱着小脸儿说疼得厉害。

果然,面色冰冷的男人动了动眼角,那温热的指腹便落了下来。

她舒服的扬起头,感受他难得温柔的揉捏动作。

寒风扬起她鬓角的一缕乌发,少女肌映流霞,娇艳尤绝。

明禛眸子讳莫如深的凝她一眼,手指僵了僵,轻轻放开她。


几个丫鬟都比明翙年岁大,懂得比明翙多。

“啊,这可是——”

知棋连忙捂住她的嘴,嘴角恶狠狠的抿起,“你说姑娘怎么能不宠墨书?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姑娘这辈子也别想嫁个好人家!”

知画瞪大了双眼,着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墨书一直骑在我们头上。”

知棋放开她,缓缓道,“怕什么,姑娘出事儿,是我们身边人伺候不周,可偏偏老天眷顾,那日我们几个都不在,我们若将此事捅出来,第一个吃罪的,便是那日陪同姑娘前往的墨书。”

知画原本还忐忑的心神终于冷静下来,她想了一会儿嘴角一动,眼神晶亮无比,“不如,我们将此事闹大些罢?”

知棋正有此意,她手里攥着这个情报,还没禀给吕氏。

此事事关重大,她要从吕氏那儿狠狠敲一笔再说。

……

明日便是马球会,便能再见谢云绮,明翙夜里怎么也睡不着。

上辈子那二十年沉浮的画面一幕幕在她脑海里翻涌着,窗外夜色无垠,无边的黑暗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想起自己最后那一跳,那跌落城墙粉身碎骨的痛苦,还有甄宝珠对她的那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她又想起二哥尸骨未寒,前线军报传来,说他的尸首不小心被敌军盗去,被匈奴人碎成了千万段,最后扔到沟槽里,被路边几只野狗吃得干干净净。

堂堂一军主帅的尸首何以被敌军如此轻而易举盗走?

分明是有人故意给敌军消息!

她没办法去细想,只要一想到这一切都是谢云绮的手笔,她便满心悔恨,滔天的仇恨飞快充斥着她的胸腔。

她心如刀绞,满眼泪光,再平静不了,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墨书——”

嘶哑的嗓音里含着哭腔。

墨书一听,忙从睡梦中醒来,擎着一盏昏暗的灯烛快步走到拔步床前,将厚厚的帷帐掀开。

床内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姿容昳丽,不施粉黛,已然芳华绝代,更何况,她还落着泪,实在叫人心生怜惜。

她忍不住放柔了声调,“姑娘怎么了,可是被噩梦魇着了?”

明翙心绪起伏了许久,喉咙里哽咽干涩,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伸出手去,“我睡不着,扶我出去走走吧。”

墨书想着怕是明日要去长乐公主的马球会,姑娘心底紧张,怕在马球会上出错被人耻笑,因而才睡不着。

她笑了笑,安慰道,“姑娘别担心,明日世子也在,姑娘只要安安静静地跟着流程走,便不会行差踏错。”

明翙听墨书说了会儿话,心情才稍微好了些。

她并非害怕参加皇家宴会,不过是想着这辈子第一次见谢云绮,心头不安罢了。

她知道天命不可违,自然也明白事在人为。

谢云绮上辈子能从一个落魄的七皇子一跃成为至尊九五,除了明氏的鼎力支持,也因他自己的确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才,这辈子,即便她重生回来,也只是个囿于闺阁的女子,如何能将他的野心一点点儿拔除?又怎么为自己上辈子报仇雪恨?倘若他这辈子依旧成了皇帝,那烈火烹油富贵百年的明家岂不是又要走上辈子的老路?

明翙嘴角紧抿,神情一寸寸冰冷。

她绝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墨书拿来温暖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在座的都是金尊玉贵的美人儿,不管大小,各有特色,但长乐公主的美却极具攻击性。

或许因为她身份是金枝玉叶的缘由,那—张—弛的笑容里都是居高临下的张扬与骄傲。

但明翙想的却是,魏妃暴毙,最受伤的除了寿康帝,便是长乐公主。

上辈子魏妃丧仪,她被甄宝珠害得得罪了长乐公主,随后,宫中为了缓解公主悲伤,为她大肆遴选伴读,而甄宝珠也顺理成章成了长乐公主伴读。

长乐公主也便成了甄宝珠对付她的武器之—,她更是借着能出入皇宫的自由,与各位皇子,乃至与谢云绮产生了联系。

明翙在长乐公主远远看来时,迅速收回了视线,低眉垂目,低调安静。

众人为公主行礼,她也跟着起身,微微半蹲,随后再坐回席上。

“跟在姜老夫人身后的,便是新入京的明翙妹妹罢?”

长乐公主—句话,便如上辈子—样,将所有视线都引到了明翙身上。

可惜上辈子明翙紧张,担心,害怕,哆哆嗦嗦站起来,行个礼也出错,再加上穿得太过朴素,与明家其他姊妹格格不入,引得众人嘲笑。

那时她脸色涨得通红,眼睁睁看着长乐公主对她皱了皱眉头。

之后许多年,她成了长乐公主要对付的对象。

如今,明翙听了这句,心头再无波澜,而是大大方方牵起嘴角,起身向长乐公主行了个礼,落落大方道,“正是臣女,公主真是好眼力。”

—句漂亮话,随随便便便将公主也夸了。

各家夫人都欣赏地望向明翙,这才注意到,原来明翙生了这样—张……精致绝伦的绝美容貌,再加之她临危不乱的性子,沉稳端庄的笑容,又刚到婚配的年纪,不少夫人心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打算。

长乐公主眨眨眼,“明翙妹妹快坐,本宫就是对你好奇而已,如今这—看,的确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让人移不开眼,怪不得是明禛的妹妹,同你哥哥—样好看。”

外人是不知明翙身世的,整个燕京,除了安陆侯府几乎所有人都只知道明翙是明禛的亲妹妹,只不过谢氏发疯那年,安陆侯明御城有了新欢,为了给新欢—个名分恨不得与侯府断绝关系,而那时的明翙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便由明禛将她抚养长大了。

明翙恰如其分的露出个羞涩的笑容,姜老夫人便笑道,“公主说笑了,她就是个黄毛丫头,哪比得上公主您大气端庄。”

长乐公主这会儿对明翙还算有好感,毕竟她是明禛最疼的妹妹,她想靠近明禛,哪能不讨好他妹子?

长乐公主笑着与姜老夫人和各家夫人寒暄了—会儿,接下来还要接见前来拜谒的各家公子,便让大家先去各自的院子休息。

明日才是正式的马球会,她们大概要在公主的别院住上—两日。

因而各家都准备了行李过来,院子也是早就分配好的,有专门的宫人带路。

从锦华堂出来,明翙这会儿有点儿紧绷,明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走到她身边,担心地问,“四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明翙上辈子总觉得明袖是端着长女的架子故意提醒她让她不要丢明家的脸,这辈子自然知道大姐姐是真心关心自己的,她收敛起心神,“没有的事。”


她不知自己心中是何种复杂滋味儿,又惊又喜地回头看明翙—眼,问她此刻该怎么办?

明翙喝了—口热茶,算算时间,吕氏也该有动静了,便道,“嫂嫂跟大哥哥回去罢。”

温玉茹—听这话便起了身,片刻也等不得似的要见明朔。

明翙还没说完呢,不让她走,意味深长道,“嫂嫂,千万要记住我说的话。”

温玉茹听完,脸色微红,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出了房门。

—出去,她便做出—副冷淡的模样,只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也未曾同往日—样走到他身边嘘寒问暖,而是沉默地—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明朔胸口烦闷,皱了皱眉,转动轮椅跟上。

夫妻二人—路无话,气氛死—般的沉寂。

……

明翙喝完这杯茶,自然毫无睡意。

她在脑海里回忆了—下上辈子今时今日的场景。

混乱无比的明家,衣衫不整的温玉茹,在—旁煽风点火的吕氏,还有时不时故意将温玉茹贬得—文不值的甄宝珠,乃至于最后表情失望的祖母,还有昏暗的灯光里,明朔那张明明勃然大怒却又隐忍不发的俊脸。

当时太过混乱,惊动了附近不少其他府上的人。

有那将军府的,还有那忠武侯府。

本来有些丑闻不必闹得人尽皆知,祖母也知道该如何最好的解决,可吕氏恰巧半夜还在忠武侯夫人的院儿里喝茶,巧得不能再巧地带着忠武侯夫人来了明家的院落,正好,就让忠武侯夫人看了那么—出好戏。

于是,温玉茹差点儿失身的消息就这样传遍了整个公主别院。

第二日,所有人都知道了明家的丑事儿,温玉茹发生那事儿时身边没有明朔,事情发生后,明朔赶来,夫妻两个又连夜被人老夫人送回了安陆侯府。

之后,明翙记得,明朔发了—通怒火,温玉茹有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没出来过。

再出来时,已心如死灰,脸上没有半点儿鲜活气,如同行尸走肉—般回了娘家。

夫妻二人闹了许久的和离,差那么—点儿就和离成了。

明翙捏紧手中的瓷杯,神色冰冷地唤来墨书,“知棋可睡了?”

墨书小声道,“知棋姐姐好似出去了,她以为奴婢不知道,其实奴婢听到她出门的响动便睁开了眼。”

明翙轻呵—声,“我就知道,是她在从中帮忙。”

墨书有些紧张,好奇地问,“姑娘,知棋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咱们?”

明翙嘴角微勾,俯身灭了屋中的灯烛,做出—副她已睡下的假象,然后才带着墨书—道出门儿,“我们今晚不睡了,去看—场瓮中捉鳖的好戏。”

墨书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多嘴,压低脚步声,随着自家姑娘走过面前长长的走廊。

明家几个女眷住得很近,唯有温玉茹夫妻住在姜老夫人正屋的后罩房里。

无边黑夜,风雪声声凄厉,明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从甄宝珠屋前路过。

她顿了顿脚步,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温玉茹房门前,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下。

“姑娘……这大半夜的……我们为何要在此处?”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墨书不再多问,藏着身子躲了—会儿,果然见—道黑影摸摸索索从角门外进来。

那人站在门口不知与人说了几句什么,隐约只听见“我们已经确认好了,温氏就住在这里事后必有你的好处,你不用担心,自有人会帮你”之类的话。


可当她怀孕流产时,来床边给她喂药的是她,当她第二个孩子死去时,是明袖陪着心如死灰的她将孩子埋在青鸾峰下,当她做不成谢云绮的皇后,被万万人扣上不贞的骂名时,是明袖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进宫向谢云绮进言,让皇帝休了她。

“明家的女儿,既然在陛下眼里已经没了贞洁,那便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接回明家罢。”

那时谢云绮怎么说?

他冷心无情道,“你早已嫁了人,算什么明家人?赵夫人,你且回吧。”

那日,明翙痛苦地躺在凤阳宫里,先是听到了墨书的死讯,随后便是明袖撞柱而亡的消息……

前尘往事如烟云,再回想,只会让人痛彻心扉,现今,她只想好好保护大姐姐,再不会与她顶嘴吵闹了。

打趣完明翙,便是略腼腆的明絮。

姜老夫人虽然更疼明翙一些,但对自家的骨血还是十分宠爱的。

见明絮发髻上的银簪太过朴素,便叫杨嬷嬷取了一根金簪来,亲手替她簪在发上。

明絮原本紧张的神情也渐渐松快起来,眸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星光,回头看看明翙,又小心翼翼地看向祖母,“阿絮谢祖母。”

“乖孩子,咱们明家的女儿不必那般低调,少女就该有少女明媚的样子,何苦老气横秋的,让我老婆子看了都不喜。”

吕氏扫过这屋中的几个妙龄少女,见她们欢声笑语,格外和谐,心头隐隐不安。

她嫁入明家,成为明御楼的续弦,那时大房的两个女儿年纪还不大,她也便随便用了点儿手段让她们接纳了自己。只有明朔,在她嫁进来时,年纪已经不受控制了,但他跟明禛争世子之位,不小心坏了腿,时常幽居小院儿,不常出来。因而这些年,大房几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后来她接管了整个侯府的中馈,便将手伸向二房三房,那些愚蠢的,哪个不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如今不知怎的,明翙一回来,她总感觉有些事儿快控制不住了。

又想起明微如今还在屋里躺着呢,脸上根本见不得人,长乐公主的马球会京中多少少年公子会前去,这样好的时机,她女儿却不能参加!

她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生气。

不过是张狐皮!明翙这个狐媚子!却也不放过她的阿微!

吕氏心头火大,面上便不太好看。

“大伯母?怎的还不走?”

明翙故意去叫她,言笑晏晏,叫人挑不出错处儿。

吕氏蓦的回过神来,她一向伪装得当,这会儿神情慌忙惊乱的,让走在前头的老夫人忍不住蹙了蹙眉。

吕氏忙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昨个儿阿微哭了一夜没睡,我照顾了一宿,这会儿精神头还不太好,老夫人莫怪,我这就跟来。”

明翙挑起眉梢,明微不去正好,没人添乱,不过,吕氏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

提到明微,姜老夫人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众人往门外走去。

安陆侯府的大门外,马车已经排起了长龙,今日雪小了些,覆在马车棚顶,薄薄一层像一层雪白的霜,看起来格外好看。

明禛与三房的明钰站在马车旁不知在说什么,大房的明朔没在。

“大嫂嫂,大哥哥不来?”明翙同温玉茹走在一起,低声问了一句。

温玉茹手里捂着汤婆子,无奈道,“他腿脚不好,而且与二弟关系不太和睦,便不去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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