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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谢容方锦宁大结局

小禾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欢你。”“妹妹。”“锦宁,方锦宁!”外面人不死心地用力砸门,直到应该是店里的人听到动静赶来,方子显才离开。房里锦宁轻轻出了一口气。这方子显是方家嫡子,也就是原身同父异母的哥哥,此人色心大,最爱寻花问柳。据湘玉说,她没穿来时,原身为了不受欺负讨好方子显,可对方竟对她起了不轨之心,常对她动手动脚,若不是那时年龄小,只怕要被这畜牲给糟蹋了。后来她穿过来也受过方子显骚扰,不过她性子比原身强势,没让他占多少便宜,之后又遇到谢容,那畜生是一点也不敢越界,如今又被缠上……锦宁郁闷,得尽快离开这烦人的长安了。……方子显去了茅厕检查自己的宝贝,确定还能用才大松了一口气。想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儿,他又气又心痒,狠狠瞪了眼三楼方向,...

主角:谢容方锦宁   更新:2025-03-31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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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方锦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谢容方锦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欢你。”“妹妹。”“锦宁,方锦宁!”外面人不死心地用力砸门,直到应该是店里的人听到动静赶来,方子显才离开。房里锦宁轻轻出了一口气。这方子显是方家嫡子,也就是原身同父异母的哥哥,此人色心大,最爱寻花问柳。据湘玉说,她没穿来时,原身为了不受欺负讨好方子显,可对方竟对她起了不轨之心,常对她动手动脚,若不是那时年龄小,只怕要被这畜牲给糟蹋了。后来她穿过来也受过方子显骚扰,不过她性子比原身强势,没让他占多少便宜,之后又遇到谢容,那畜生是一点也不敢越界,如今又被缠上……锦宁郁闷,得尽快离开这烦人的长安了。……方子显去了茅厕检查自己的宝贝,确定还能用才大松了一口气。想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儿,他又气又心痒,狠狠瞪了眼三楼方向,...

《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谢容方锦宁大结局》精彩片段


“好妹妹……我是真的喜欢你。”

“妹妹。”

“锦宁,方锦宁!”

外面人不死心地用力砸门,直到应该是店里的人听到动静赶来,方子显才离开。

房里锦宁轻轻出了一口气。

这方子显是方家嫡子,也就是原身同父异母的哥哥,此人色心大,最爱寻花问柳。

据湘玉说,她没穿来时,原身为了不受欺负讨好方子显,可对方竟对她起了不轨之心,常对她动手动脚,若不是那时年龄小,只怕要被这畜牲给糟蹋了。

后来她穿过来也受过方子显骚扰,不过她性子比原身强势,没让他占多少便宜,之后又遇到谢容,那畜生是一点也不敢越界,如今又被缠上……

锦宁郁闷,得尽快离开这烦人的长安了。

……

方子显去了茅厕检查自己的宝贝,确定还能用才大松了一口气。

想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儿,他又气又心痒,狠狠瞪了眼三楼方向,心想她必然是被谢家给赶出来的,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下次定让她在他胯下臣服求饶!

这样臆想着方子显便有些解气,又回了二楼酒席继续喝酒。

原本只是微醉,这下在酒席上又喝了不少,去茅厕都要小厮搀着。

再从茅厕出来时,守在外面的小厮却不见了,方子显大着舌头喊了半天,只好自己脚步虚浮地慢慢走。

他晃晃悠的,面前却突然出现一堵坚硬的高大人墙,不等他反应,那人抓着他后脖衣领一拎就扔进了一间房里。

“你,你谁啊!”

方子显醉得烂泥似的瘫坐在地,扶着墙勉强站起来,身体摇晃打颤,抬手虚指着高大黑衣男子撂狠话:“小爷弄,弄死你信不信。”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看向屏风处。

房内烛光照着绘有仙鹤图的屏风,昏黄光下,屏风后映出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

那身影从屏风后缓步走出来,竟是生得一副温如玉的精致面容,身着墨蓝长袍犹显清贵,只是肤色苍白,略显病气,平日里温润的眉眼此刻迸射的目光竟阴沉可怕、仿佛变了个人。

“郎君。”护卫左安恭敬行礼,在青年点头示意下看向方子显,开口问他:“你与少夫……方锦宁过去有什么纠葛?”

“锦宁?”方子显打了个酒嗝,不知想到些什么,低头嘿嘿笑了,“锦宁是我……是我好妹妹,她身子又白又嫩,我我喜欢的紧。”

“我们虽是兄妹,却有、有情,只是她不好意思承认,其实可爱我了呢。”

方子显是真醉得神志不清了,兀自将这些年心里的腌臜意淫当成真的说出来。

身体东倒西歪,眼睛都睁不开,也压根没发觉一旁周身寒冷渗人的青年。

“若不是碍于世俗伦常,哪里还轮得到别人娶她,我,我才是妹妹最爱之人。”

“我的好妹妹左肩上有颗小痣,我偷看她洗澡时看到的。”

“真是特别诱人,我差些就要忍不住……”

一直安静的青年,半垂的眼睫撩起,猛地一步走近,左手掌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咙。

颈首要断裂的窒息和痛苦逼来,方子显顿时酒醒了三分。

他眼球都要凸出来,却因为醉酒形如一摊烂泥,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上。

谢韫掐着他脖子,五指收拢,手背皮下青筋根根毕露。

他呼吸微喘,眼尾渗红,喉咙欲出几声闷咳却生生忍住,苍白面颊泛出病态绯色。

“你可曾,”青年眼色毒蛇一般阴冷,“可曾,欺她身子?”

“没,没……不曾!”方子显命门被扼紧,终于有所清醒,更被对方阴狠杀意吓得失了禁,涨红了脸用尽力气摇头。

对方掐着他脖子的手有所松动。

方子显一有了呼吸的机会,本能地出口狡辩:“是,是她勾引我!”

只见寒光闪过。

谢韫一手掐着他脖子抵在墙上,抬起另只手就将匕首刃端‘噗嗤’一声插进了他太阳穴,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停顿。

匕首刺穿头颅,方子显瞬间没了气息,脸上僵着一副惊恐神色。

——死不瞑目。

谢韫眸色阴森可怖,握着匕首在那脑颅血肉中翻转绞弄,血水汩汩流出,沾了他一手。温热血水唤回了些理智,他才将匕首抽回,双手一松,剜出巨大血窟窿的尸体和匕首齐齐‘啪嗒’坠地,他苍白指尖也溅落几滴鲜红血珠。

左安面不改色看着这一幕,似乎并不意外。

只是目触到青年毫无波动的冰冷侧脸时,眼里有一抹惧色闪过。

心里不禁发寒地想,谁又敢相信,平日里斯文病弱的郎君,竟还藏着这幅残忍面孔。

温柔皮囊,恶鬼心肠。

若是少夫人发现……

左安垂头,立即打消这个不该有的念头。

郎君善伪谨慎,少夫人只怕一辈子都难逃他的手掌心。

“咳、咳。”谢韫身子骨病弱,这一通剧烈情绪下来,终于抑制不住咳嗽起来。

“郎君,你的身体……”左安询问。

谢韫甩了甩手上血水,左安立即递上来干净的帕子,他将手缓缓擦干净,哑声道:“无妨。”

左安看向地上那一摊尸体:“属下将他清理干净。”

青年睨过去一眼便嫌恶地移开眸,唇角露出个冷笑:“猪狗不如的东西,不配留全尸。”

他手抵唇虚弱咳嗽了两声,气息平复后,淡色薄唇轻启,嗓音平淡而冰冷。

“剁了,喂狗。”

言罢,他理了理衣襟,背手缓步离开房间,上到三楼,进了锦宁隔壁的一间房内。

青年将墙上山水图移开。

墙上赫然现出一个极小的洞。

他凑近,通过小洞极窄的小片视野,如愿窥到隔壁房间里的人儿,面容霎时展露笑意,双目血腥褪去,眼角轻轻弯起,是温柔极了。

房间内锦宁抱膝坐在炭盆前烤手取暖。

她忽地一顿,抬头,环顾房内四周。

“小姐,你在找什么?”湘玉不解,锦宁目光落在前方,定定看了几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一面墙而已。

“没事。”

就是莫名没来由的感觉不舒服,好像暗处有什么她看不到的东西在……?

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例如这房里死过人,又例如是……变成鬼的谢容来了?

锦宁打了个激灵,默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钻进被窝直到睡去。

隔日清早,锦宁让湘玉去街上买牛肉饼,随后她趁四下无人、独身鬼鬼祟祟走进了条暗角巷子,从怀里摸出两锭银子交给等在巷子中的男子。

刚回到会馆,身后响起湘玉和另一道熟悉的女声。

“少夫人!”

锦宁回头,就看到了几日不见的秋月,哭着朝她迎面扑跪了过来:“少夫人,求您回谢家,救救郎君吧!”

湘玉在一旁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我买牛肉饼时,正巧碰到了秋月姐姐,她非要跟来……”

锦宁赶忙扶起秋月,她本就准备找谢韫谈一谈的,此刻见她这模样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怎么了?”锦宁迟疑问。

秋月哽咽着说:“自您离开后,郎君便一病不起,大夫诊断,只怕命不久矣、活不过三个月了!”


官职,权极,弹劾百官、监督朝臣权,清私、畏强权。

,官职遭忌惮,罪。

,锦宁番顾虑。

脸严肃:“媒,底害?”

软饭,病弱君拖腿。

谢韫温:“宋郎寺司务,八竿系,影响,卿卿管玩。”

“玩,”锦宁斜,“媒嘛,!”

、聊闷素。

,促桩姻缘,红娘赋?

古专单交找‘婚介’似乎挺思……

——

晚饭,锦宁沐浴。

屋,谢韫坐塌,烛灯亮,拿,低,似乎凝细。

李嬷嬷贴伺,床睡。

始锦宁适,渐渐,倒习惯怀睡。

谢韫响抬,锦宁刚洗澡,湿,睡穿薄裙衫,腰曲线婀娜,露雪皮肤透淡淡粉,诱。

青搁,眸略显淡,旁置。

“,帮擦。”

锦宁,禁。

怎淡?

……,洗完澡,,冷静透欲,似乎盯穿似,今怎……

算,,早早睡。

擦完,谢韫胸,弧圆润,。

“玉香囊?”。

锦宁低,答:“洗澡摘,湘玉帮收梳妆台,戴。”

谢韫淡语,床,梳妆台。

烛灯吹灭,线朦胧昏暗,青清瘦挺拔形半半暗,投落影显扭曲。

锦宁怔怔,突恍惚茫,待拿玉香囊榻,,飘忽宁。

“除洗澡,余贴戴,”谢韫帮戴,“?”

锁形状玉雕,香丸散噬鸦片般蛊清香。

锦宁疑压,乖顺:“啦。”

“乖。”唇角露。

锦宁眨眨,突谢韫搁枕。

歪瞧,似曾识封页,莫祥预。

,谢韫,嘴角随淡,算静,眸深测。

锦宁,谢韫脸,越忐忑。

“……”

,吧。

谢韫言,嘴角勾,,反透冷。

锦宁紧抿唇,伸拿。

,呼吸顿僵滞。

整石化——

竟。

藏底、睡读。

!黄!!

且,类型,巧!春娇叹!

角春娇、嫁病榻缠弱、各偷欢轨!

键,角设,历似、简模!


喜欢,喜欢!她可喜欢!

锦宁心里仿佛有个小人在呐喊施令,要她扑进谢韫怀里享受甜甜的爱情。

她艰难拉起了警戒线,极力扼制住这种冲动,心脏又在砰砰乱跳。

“女儿女婿!”一声喊打破了两人间迷之暧昧的气氛。

锦宁抬头看向来人——方正德,原身的渣爹。

小夫妻俩没什么表情,一向温和有礼的谢韫也不言不语,连一句‘岳父’也未喊。

方爹心有不满,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小小的方家能和名门谢家攀上亲家,已经走了大运,这女婿在官场上位高权重,只张张嘴提上一提,他方家便能一朝崛起!

方爹丧子痛苦,可方家日后的前程更重要,是以连眼前儿子的葬礼都顾不及伤心,对谢韫一脸谄媚。

“辛苦女婿一路赶来,送你这英年短命的哥哥最后一程,天气寒冷,女婿身体最重要,下葬就不用跟着去了。”

“锦宁,快带女婿去房里暖和着,待到下葬礼结束和族人一起吃丧宴。”

这个古代和现代有些地区的白事习俗相似,也兴吃丧宴。

锦宁厌恶方爹的嘴脸,一声不吭,暗暗扯了扯谢韫的袖子。

他底下的手与她缠着,面上轻淡,嗓音不冷不热:“不用,我们不会在这多待。您节哀。”

说完,小夫妻俩就走开了。

方爹满心的不快。

这女婿,竟真不给他这个岳父一点面子!

再不久,到了盖棺下葬的时辰。

锦宁来这一趟也就是为了让方明月交差,此刻一点不想多待便想回去。

这时就听灵堂中突然爆发出一声近乎疯癫的哀哭。

这声音锦宁还算熟悉,抬眼看过去果然是方家夫人李氏,也就是方子显的亲娘。

李氏只有这一个儿子,也就格外溺爱,方子显长歪成畜生也有她这个亲娘的功劳。

棺材前李氏没了以往当家夫人的派头,她头发披散蓬乱,嚎声凄厉,鼻涕眼泪挂满脸,形容枯瘦憔悴,仿佛老了十岁。

……对比如此鲜明。

儿子死了,当娘的伤心成这样,方爹却跟没事人一样,还一脸谄媚招呼病弱夫君。

锦宁心内腹诽,果然大多男人都是薄情又理性的动物啊。

“听说这孩子死的可惨了,被狗啃得只剩骨头渣,李氏这样子莫不是受不了刺激得了疯病吧?”

前来送葬的两个老阿婆看热闹似的小声议论。

“噫!方家孩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啊!这李氏当娘的不管教,反骂人姑娘勾引他儿子,逼得人跳了江,依我看这就是报应。”

“快别说,让那方家孩听了去,成了鬼晚上糟蹋你去!”

“那我这老婆子还能怕他个毛头小鬼?”

锦宁支耳听着,突然感觉周身阵阵阴凉,好像有人在盯着她,转头四处瞧了瞧却是没发现什么。

“怎么了?”谢韫垂眸低声问她,锦宁摇了摇头,“没事。”

就是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大多都是准的。

出殡时辰到了后,僧人合掌诵经超度,抬棺人抬起棺木,洒起的纸钱纷扬飘落,此起彼伏的哭声散发着哀丧。

棺木抬出了灵堂,李氏依旧扒着棺材不放,哭的那是一个呼天抢地。

锦宁到底是看不了这种场面,挨着人群站在一边微微避着脸。

可就在这时候,那李氏哭声一停,竟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只见她披头散发,枯瘦凹陷的一双眼无比阴毒,形如疯魔,举着匕首冲着锦宁而来!


锦宁震惊谢韫不孕不育、

更震惊在这样一个男权时代,在这样的场面,他为了维护妻子,不在意面子将自己的阴私说出来。

要知道,就是在现代,有多少夫妻生不了小孩,即便是男人的问题,也总是女性在背锅。

锦宁在这一刻对这个病弱夫君有了一丝触动。

他人是真心的不错……

放在现代。

他这样一个温和仁善、知节守礼、待人体贴、有钱有颜、没任何不良嗜好、关键还不孕不育的适龄青年。

简直是找老公的第一佳选啊!!

察觉锦宁的目光,谢韫转头看她,唇轻轻一弯,分明是温柔得不像话。

晚膳在一片诡异的静默中结束,没人再提催生的事,临走了谢啸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这小两口,最后重重一叹甩袖而去。

锦宁:……

看给他愁的。

纯真心建议,公公你和婆婆晚上努努力再生一个更容易点。

回了院子,洗洗干净锦宁就钻进了被窝。

古代没什么娱乐工具,她也养成了七点睡七点醒的完美作息。

以防别人起疑,她和谢韫同住一屋,不过她是睡床,谢韫是睡在挨着床放置的矮塌,中间还隔着层床帘。

要说这个锦宁又想起了尴尬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睡觉很老实,直到几次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在他床上,显然是睡觉时不知不觉滚过去的……

所幸谢韫平时要上朝,起的很早,她醒来看不到人也就捂脸滚回自己床上了。

想到这,锦宁拽起小被子盖过下巴、默默往墙的一方躺了躺。

此时屋中安静,愈显那走进来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锦宁睁着眼,碍着男女之别她早早放下了遮床的帘布,烛火摇曳,青年的影子倒映在那帘布上恍人眼。

……谢韫是真的不孕不育吗?

锦宁好奇起来这个。

她坐起身,只将脑袋探出帘布,朝那灯下看书的病弱青年唤了声。

“谢韫。”

谢韫应是刚洗过澡,身上穿着素白单衣,外面披了件鹤氅,靠着竹椅在低头翻阅古书。

闻声,青年抬眼,苍白指节压着书页。

他望向她,微微歪头一笑:“卿卿叫我?”

锦宁眨眼,张口想问,话却突然哽在了嗓子眼。

……呃。

‘请问你底下那根东西是真的不能生吗,是一点举不起来还是可以正常使用只是不能生呢,我真的有些好奇。’

这样问的话真的超级尴尬吧:)。

所以锦宁及时刹车,硬生生转了个话题。“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也会遇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

谢韫沉默了瞬。

他合上书,似有失神:“以往从未想过,只是最近才不得不承认,人皆有七情六欲,我亦是凡尘俗人。”

“哦?”

锦宁眼睛一亮,难得嗅到了八卦的味道,“难不成……你有动心的女子了?”

被他这样温柔的人喜欢,那个女生以后绝对很幸福!

谢韫垂眼,略一静默后,提起了唇,笑意却隐含苦涩:“是不该动心之人,她非我能妄想。”

什么什么?不该动心的?

难道是造化弄人爱上了有夫之妇!?还是碍于世俗的龙阳之恋?!

刺激!

锦宁突然来了精神,到底谁呀谁呀!敲击想知道欸!

她想知道,可谢韫却不再出声,显然是不想多说。

锦宁虽抓心挠肝的好奇,却更注重与人相处要有边界感,便憋着不再追问。

直到陷入睡梦中的前一刻,她都在臆想,病弱夫君到底是对哪个不该动心的姑娘动了心呢……

窗外冷茫,月色落在寒霜上流转起银光。

房内烛火摇曳,在黑夜独留出一片旖旎光景。

青年将熟睡的人儿从床上抱下来,拥入怀里而睡,在她发间深嗅,落下一吻。

“卿卿……吾爱。”

他嗓音低柔,轻叹似的。

“何时才能忘了阿弟,我快要等不急了。”

……

翌日一早,天还未大亮。

地龙烧了整夜,门窗紧闭,房里暖而闷。

锦宁还没醒来,迷糊中感觉身子发了汗的热,想蹬开被子,膝盖却似乎顶到了什么别的东西。

又软又硬……?

触感实在难以描述。

像是……

锦宁昏昏沉的脑壳猛地一紧,全身顿时僵了住。

五感渐渐复苏,鼻尖萦绕的药香很熟悉,搂抱着她的那只手也很难忽略。

不会吧不会吧?

她颤巍巍地将眼睁开,立时被吓得清醒。

天。

什么情况?她怎么又滚到谢韫床上了!

锦宁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只因这次谢韫没去上早朝,今天休沐日,他还在这张床上睡着,而她正依偎在他怀里……

入目是对方衣襟下半露的洁白锁骨,视线再往上是明显凸起的喉结,再上移是那苍白精致的下巴。

——停!

锦宁猛地收回视线,小脸涨红。

她发誓,真不是故意的,也不是女变态,真就老实的睡在自己床上啊,不知怎么就滚到谢韫床上了?!

……看来以后晚上睡觉前该拿个绳先把自己手脚绑在床上才行。

锦宁咬牙强行冷静下来,谢韫还没醒,只要逃离现场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就没事了!

对!就是这样!

现在两人是互相依偎的睡姿,谢韫接近平躺,右手臂却揽着锦宁拥在怀里。

而锦宁侧睡着,脑袋枕在他胸膛,腿夹着他的腿,简直把对方当成人形抱枕搂着睡了。

极为小心翼翼地将腿拿下来,一个念头却又不合时宜的在她脑中冒出。

所以、依照姿势推测、她刚才膝盖碰到的东西,是……

回忆起方才不可言状的触感。

锦宁放空三秒后意识到什么,头皮发麻,羞耻的想原地消失。

作为一个熟读各种‘文学’,并且被普及过性.教育课的现代女性,她对那方面绝不算陌生。

所以由此亲身经历,她得知了一个结果:

谢韫并非不举,起码他男性晨.勃的生理功能是正常的。

而且他看着清清瘦瘦……尺寸倒不俗。话说谢家兄弟都这样,这就是家族基因天赋吗……

现在不是思考基因学的时候好吗!意识到这个后锦宁立即定下神,不由屏住呼吸将身子调整到适合脱身的姿势。

然而这次她刚一挣动,眼前人阖着眸皱了皱眉。

显然下一刻就要睁开眼。


锦宁疑惑地看着谢韫,他解答:“是玉虚子道长,卿卿应当见过他的,可还记得?”

“嗯。”她点头。

又是那个臭道士。

谢韫道:“卿卿最近越发消瘦,大夫也查不出什么病症,我实在担心,便让人寻了道长来给你瞧瞧。”

锦宁一句‘我真的没事’憋回了肚子里。

人都找来了,那就随便看看吧。

玉虚子还是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蓄着长长的白胡子,像个得道的老神仙。

他给锦宁把了脉,又细细端详她的脸。

“夫人这是肝郁气滞,有无法放下的心结,这才导致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玉虚子说着之后从袖中掏出一个黑丸。

“夫人吃下这颗老夫耗费九九八十一天才炼化而成的舒心丸,吃了,症状便可缓解。”

锦宁皱起眉头,看着那颗黑丸,有点嫌弃。

什么啊。

不会是那个电视剧里济公搓的泥丸子吧。不过人家那是真有仙力,这玩意能吃吗?

锦宁去看谢韫,他轻点了点头,她放下了心,捏着黑丸,吃了下去。

……味道意外的还行。酸酸的。

吃下没一会,锦宁竟然有了些困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歪靠在谢韫肩上睡了过去。

替锦宁盖好被子,谢韫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才走出房间去了茶室。

玉虚子已经坐在那里喝茶,见人来,还殷勤地起身给他倒茶,全然没了之前仙风道骨的样子,就是个精瘦小老头。

他举着茶杯,乐呵一笑:“恭喜郎君,终于勾得美人心~”

谢韫神色冷淡,锦宁不在,他似乎没心情在这人面前去装温良恭俭。

“我夫人身体到底如何?”

玉虚子咂了咂嘴,指了指胸口位置:“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也就是我说的那些,心里头的病。”

“我刚刚给夫人服下的舒心丸其实就是掺了山楂的安眠药!”

谢韫眼神一凛,玉虚子立即举手投降:“放心放心,这药是我特制,对身体没一点害处,夫人吃了美美的睡一觉对身体才好!”

“再说,这心病就靠时间去治愈,其它没法!”

谢韫眸色很沉。

“你胆敢骗我。”

“什么相思引,根本没有作用,我人明明就在她身边,她却还为了一个小丫头的死日日伤心,意志消沉。”

“一个已死之人而已,她就那么重要?”

玉虚子挠了挠头,表情之复杂。

谢韫看着杯盏中碧色茶水,失神冷冷轻喃:“她若真的爱我,怎么还会去在乎别人的死活,这密药根本没用,或者说还不够,我要她爱我,心里眼里只我一人,离开我不久就会痛不欲生,就像我对她一样。”

“……”

玉虚子:-O

这人指定有点什么疯病吧。

“咳,”玉虚子清清嗓子,认真道,“相思引是乌桑族的密药,乌桑族只有女子,且女子都有些丑,为了得到心爱男子才研制出了这个密药,只要服下它,男子立刻就会对引子主人爱的不能自拔,放弃前尘的一切来追随、臣服。所以,郎君说的没有效用,或者效用不够,这是不存在的。”

“不过……”

玉虚子擦了擦汗:“很明显,这相思引一开始是女人给男人用的,您呢,是给夫人用的,我想,这大概就是效用减弱的原因。”

谢韫盯着茶水眉目不动。

玉虚子眼珠子咕噜转了转,摸不准他的想法,试探出声:“郎,郎君?”

“滚!”

青年极少见的满身戾气,一挥衣袖,杯盏落下震碎了满地。

玉虚子连爬带滚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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