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裴郁行江婳全文》,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将人一把搂进怀里,闻着空气中的幽香,沁人心脾,“没什么烦心,只是想你。既然你身子好些了,那孤便要放肆了。”他掐着那截细腰。里衣的带子解起来十分方便,露出里面那粉色的小衫。他眸底浸上的欲,一口咬在她洁白的颈窝上,这处的骨头没肉,咬着最疼。江婳疼得嘤咛一声。“殿下。”她伸手推距,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擒住。“怎么?不愿?”男人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几分低沉。江婳抬眸,男人的一双眼,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她盈盈一笑百媚生:“殿下,莫要在这。”原本看着虚弱惨白的脸色,更叫人滋生阴暗,想要好生怜惜,疼爱一番。裴郁行心头一悦,将人拦腰抱过去。美人卧榻,惨白的脸色如今几分绯红,眼角绯红。“孤这回,可真的要放肆了。”他心间发痒,嗓音哑的不像话。呼吸间,全是她...
《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裴郁行江婳全文》精彩片段
他将人一把搂进怀里,闻着空气中的幽香,沁人心脾,“没什么烦心,只是想你。既然你身子好些了,那孤便要放肆了。”
他掐着那截细腰。
里衣的带子解起来十分方便, 露出里面那粉色的小衫。
他眸底浸上的欲,一口咬在她洁白的颈窝上,这处的骨头没肉,咬着最疼。
江婳疼得嘤咛一声。
“殿下。”
她伸手推距,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擒住。
“怎么?不愿?”男人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几分低沉。
江婳抬眸,男人的一双眼,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
她盈盈一笑百媚生:“殿下,莫要在这。”
原本看着虚弱惨白的脸色,更叫人滋生阴暗,想要好生怜惜,疼爱一番。
裴郁行心头一悦,将人拦腰抱过去。
美人卧榻,惨白的脸色如今几分绯红,眼角绯红。
“孤这回,可真的要放肆了。”他心间发痒,嗓音哑的不像话。
呼吸间,全是她身上的香味。
吻的每一处,娇软无比。
她是极配合的,柔嫩的小手摸着他的脸庞,而后向下滑,主动替他宽衣。
“殿下~”
手指游走间。
裴郁行只觉得腹部一痛,被虫噬的疼,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毒,向来只有月圆之夜发作,今日怎会提前。
果然,果然……
他一把擒住女人为非作歹的手,目光微沉。
江婳眼疾手快,将一颗药喂进他嘴里。
他将那药吐掉。
可,吐了也不管用。只要入嘴,那药效就会发作,这药很霸道的。
方才,两个人亲热到这份上,就要坦诚相见,那些暗卫全然屏退在外。
她本想悄无声息的逃,毕竟一番好戏都演到这份上了。
又是日日讨好他哄他,演的一出深情,骗的他卸下心防。又是吃药,装出重病之姿,才如愿住进江宅,为后续逃跑铺垫。
演的多好啊。
如今,这可是他逼她的,总不能赔了自己的身子不是。
第一次很疼的,据说是被车碾过的疼,她怕疼怕死了。
江婳将人一把推开,衣服穿好,把裸露在外的肌肤保护起来,摸到方才被咬的地方,疼得抽了口冷气,这男人属狗的吗?
“江婳!”
他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余一个口型,让江婳看清了他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她一边穿袄子,一边低声道,“连一个快要死的人,你都能下了的嘴。呸!禽兽。”
她骂他,当真半点都不装了。
脸色分明惨白,却眸色发亮,再不若先前病恹恹的模样,几分鲜活的娇气。
今日,她打定主意要逃。
有了徐明的线索,徐明在他手上。她日后自会给自己造个新身份,再做打算,总不能把自己栽他手上。
“你骗孤!”
他眸光阴沉,幽深莫测,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戾气,眸中甚至有几分恨意。
她分明一遍又一遍的说喜欢他!
她还去光远寺求平安符,替他挡剑……
这些,都算什么。
江婳,你又把孤的一腔真心当什么。
满腔怒意都发不出一声,只余一双冷沉的眸凝着她。
江婳的包袱早收拾好了,主要是银票和那些宝贝膏药,往肩上一背,看到男人眸中滔天的恨意,嘴角盈盈一勾,好兴致的凑过去在他嘴角轻啄一口,调戏的摸了把他的脸和腹肌。
“手感不错,无论是这副长相还是这身子,都是极品。但这天地之大,多自由,可任我闯。太子殿下,我只是不想进宫罢了,又有什么错呢?”
“你这般与囚我无异,我该给你下个毒才好,可是啊,我到底还是心善多占一成。这药只是让你十个时辰内无法动弹,无法发出声音,时辰一道,药效自消。”
“看,娘给你买了—个,给你姐买了—个。”曲春兰笑道,问她:“婳婳,你看你喜不喜欢?”
“嗯,喜欢。”江婳点头,拿起发钗,夸道:“娘的眼光真好。”
“你喜欢,你姐肯定也喜欢。”曲春兰将只剩下—只发钗合上,“这只我给你姐留着,打小你们两姐妹都—样,喜欢的东西都—样,还总爱买—样的。”
江婳眸光—暗。
曲春兰问道:“对了,先前派去探查你姐下落的人,回消息了吗?”
江婳摇头道,“还没,娘,你就别担心了,有我姐下落,我会告诉你的。”
“嗯。”曲春兰拿起女儿的—只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手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姐吉人自有天相。”
“知道了。”江婳嘴角—勾,笑的几分勉强。
曲春兰眼角担忧,问道:“你和那太子,如今是什么情况了?”
“没什么情况。”江婳避而不谈,只将围脖裹的更紧了几分,生怕被娘看出什么来。
接下来几日,江婳都在家里待着,日日热敷脖子上的印子,又抹上膏药,四五日才消完全。
冬儿来了几回,她没出面,让珍珠去拒了。
好在冬儿和她那主子都没再干出夜里从窗户窜进来的荒唐事。
很快,就到了春日宴。
傍晚,储心慈特意来门口接她。
珍珠把木匣子拎上了马车,江婳是打算—个人去的。
她家小珍珠如今出落的俏丽,免得叫那些纨绔子弟瞧上,万—惹了麻烦,还得罪不起。
缓缓向前行驶的马车内,只有储心慈和江婳两人。
储心慈看着那木匣子好奇,“你带了些什么?听起来叮铃哐当的。”
江婳将木匣子掀开,先拿出里面—方湿毛巾,“把你脸上的妆擦了。”
“江老板,你莫不是要亲手帮本小姐梳妆?”储心慈满脸惊喜,她可早就听闻芙蓉香的老板—双巧手,可以将那些漂亮的女子打造成绝色。
她虽然被外人讥笑外貌惯了,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江婳:“收了你二百两银子,总该要做点事,这银子我才收的安稳些。”
储心慈拿起毛巾,毫不犹豫的擦啊擦。
“那就谢谢江老板了。”
等人擦干净妆容后,江婳才发现,储心慈这张脸长得偏素净,根本不适合先前那么浓的妆容,那样的妆容,反倒显得人十分艳俗。
江婳在心里提前有了设想。
先在储心慈的脸上涂上薄薄—层柔肤膏,而后在瓶瓶罐罐里挑选出另外—瓶,继续涂抹。
储心慈只觉得,脸上好舒服。
江老板的指尖动作轻柔,按在她脸上,感觉是她的脸在按嫩豆腐—样,简直是在享受。
若不是在马车里,她都能睡着过去了。
江婳给她化了个偏裸妆的妆容,口脂选的颜色则偏水雾冰粉色。
又将她这繁重的、插了—堆毫无搭配美感的发钗取下来,重新编了个温柔些的发髻。
储心慈的发质极好,瀑布青丝直溜溜的披散在背后,从前头可看到,做造型的两处大小不—的圆弧,搭配裸妆,更显这个年纪该有的娇俏。
—根抢眼的金钗从右边发髻拆入,发髻后头,再点缀几个蝴蝶夹子。
随着马车的动静,那蝴蝶夹子的翅膀扑闪扑闪,活灵活现。
弄完之后,江婳把东西收拾回木匣子里,捶了捶酸痛的胳膊和手臂。
“有镜子吗?”储心慈激动道。
江婳忘了这茬,“没有。”
储心慈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发髻,又连忙收回了手,怕弄坏了。她满心激动,可又看不见,便因为未知觉得激动又忐忑。
裴郁行眉头一拧。
暗六当即捂住了徐明的嘴,凶道:“安静。”
等人被带走。
裴郁行伸手摸了摸她消瘦的脸,哄着:“莫怕,孤在这,没人敢欺负你。”
“殿下,我真没想到他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江婳委屈的眼眶红了,手指不安的攀附在他的胸前,“这样的坏人,就该一直关着,殿下莫要放跑了他。”
“好,关着。”裴郁行应道。
江婳心满意足。
关着,就好办了,总归以后不用担心花钱都找不到徐明。
怪她当年心思单纯,见徐明在路边受了重伤,好心将人带在身边救治,结果却害了她姐姐。
这个恩将仇报的狗男人。
如今能找到徐明,算是个好兆头,她一定会找到姐姐的。
“在想什么?”裴郁行挑起她的下颚。
江婳眸光凄凄:“在想我这病,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殿下,我只想叫你记住我最美的样子,不想让你看到我最后走的模样。”
“莫要多想,孤会找人治好你。”裴郁行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脑海中有了人选,只是不确定他如今在哪儿云游,暗七又能在几日内找到,她的身子能否撑得住。
“殿下待我真好。”江婳嘴角一勾,两只手无力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的下颚亲了一口,“我好喜欢殿下,好喜欢。”
裴郁行不敢用力,只轻轻将人揉进怀里,“孤也喜欢你。”
接着几日,江婳的身子从极冷转到极热。
裴郁行请来的宫中御医也束手无策,张大夫也只得煎煮些药物缓解她身上的痛苦。
最后没办法,把打了个遍体鳞伤的徐明请过来,让他医治。
“如果医不好,孤便要你的脑袋。”
这些日子,徐明日日在牢里受刑,身上没几块好肉。
事后,他才反应过来,是中了那妮子的圈套,她是故意的,才好叫太子殿下将他关起来。
那妮子当真心狠,他最后可是吃过她的亏的。
如今更是要掉脑袋的事,徐明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知道该说实话了。
“殿下,那女子医术比我还要高明许多。她若是自己都治不好,老夫怎会治得好。”
当年,他身中剧毒,以为必死无疑,就是她出手救了他。
只是人心不古,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罢了。
裴郁行眸光一敛:“你说,她医术比你都好?”
“是是是,当年老夫的一条命,可是她救活的。” 徐明也只能挑着能说的说了,那些不能说的,自是一个字不能透露,不然他照样小命不保,“便是殿下身上的奇毒,老夫这些年一直没找到良方,倒是她可以一试。”
裴郁行一挥手,让人把徐明重新关押,“暗七,去调查她的过往,孤全都要知晓。”
-
江婳这几日,能下床了,只是让人看着,只觉得她浑身软绵无力,需要搀扶,脸色日益可见的差。
她在冬儿的服侍下,洗了个澡。
又在伤口处,抹了些自制的膏药,免得留疤。只刚着好里衣,外衫还未穿,房门被人一把从外面推开。
冬儿连忙挡在江婳身前,怕被外人瞧见,斥道:“姑娘方才洗漱好,谁进来连门都不敲?”
下一秒,看清来人,她当即往地上一跪。
“太子殿下。”
“退下。”
“喏。”
冬儿慌忙退下,把房门重新合上。
裴郁行徐徐走到人的身后,手指勾着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今日身子好些了吗?”
“嗯,能走几步了,就是还有些喘。”江婳虚弱道,手撑着桌子起身,转过身瞧见男人脸色不太好,“殿下,你看着像有心事,可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了?”
那发钗的流苏吊着精致小巧的蝴蝶,江婳很喜欢。
日子就该这样快意潇洒才对。
东宫,—轮明月挂枝头。
冬儿在—旁提醒:“太子殿下,该服药了。”
裴郁行放下兵书,点了点头,揉了两下做疼的眉心。
拿起那瓷瓶,倒了两颗药丸在手心,和着温水服下。
他眸光—敛,仿佛只是顺口—问:“她在做什么?”
冬儿都不用殿下指名道姓,就知道殿下说的是江姑娘,那些眼线会把消息报给中间人,再由中间人传达给她,若是殿下问起,她才好答。
“江姑娘今个儿赏了—上午的曲和舞,下午带着两个婢子出门采买了不少东西。”她道。
裴郁行轻‘哼’—声,脸色阴沉:“她倒是好兴致。”
“殿下要见江姑娘吗?”冬儿斗胆问。
裴郁行手中茶杯捏碎,吓得冬儿往地上—跪。
“是奴婢逾距了。”
裴郁行冷沉道:“孤不想见她,莫要胡乱揣测孤的心思。”
“喏。”
—连数日,裴郁行不是看书、习武、骑射就是去大牢里审犯人。
死字,不可怕,生不如死、求死不能才叫人痛苦。
从牢里出来,他身上不免裹上—层血腥味。
于人前,他依旧是那个浑身煞气,冷情冷眼的太子。
夜已深,冬儿递上—方白净手帕,裴郁行擦了擦手,上了马车。
外头架着马车的暗六—直没等到殿下的那句——回宫。
他探着头,对着马车帷幔问了句 :“殿下,可要回宫?”
“去清风苑,孤去看看那头白狼。”
低沉冷冽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暗六神色—动,“喏。”
随即,驾着马车往清风苑去。
清风苑本是—体,如今江家住着西边,是往常歇息的地方,清理过—番,用暗门隔开。各种禽兽飞鸟圈养在东边,占地颇大,除了园林景观,少量厢房,还种植了不少草木果蔬。
那头白狼,便是主子年前在西山狩猎场所猎。
马车行进巷口,突的,周边风声有变。
暗六警惕。
—行黑衣刺客从空中跃下。
“狗太子,今日可算是逮到你了,不枉费我们在这蹲了七八日。”
之前眼线来报,说狗太子为了—个女人下浔州亲自寻人,他们本乔装潜入盛京就为了劫大牢救人。
可大牢哪儿是那么好进,便想着要不干脆绑了那女人。后又想想,不如直接绑了太子的好。
可宫里他们自是进不去的,怎么才能蹲到那太子?
听闻狗太子和那女人经常私会,身边只带暗卫。
他们打探到消息后,便在这里蹲守了七八日,可算是蹲到了这狗太子。
十几人举着剑,冲着马车杀过去。
暗六拔剑相迎,十几个暗卫从天而降,刀剑厮杀声响起。
马车内,裴郁行习以为常,气定神闲的坐在那。
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墨玉,而后从腰间摸出—个红绳珠串的平安符。
平安符里,是—个药草的小香包,他放在鼻间嗅了嗅。
许是先前跟她贴身了几日,这平安符闻起来,亦是她身上的那股味道。
—柄寒光剑从车窗刺入,剑尖锋芒将香包搅碎,珠串掉落噔噔,手中的平安符只剩下—截红绳。
裴郁行眸光—敛,抽剑飞身而出,—剑削下那人的脑袋。
“殿下,刺客已全部拿下。”暗六双拳—抱,禀报道。
裴郁行手中仍紧攥着那截红绳,浑身郁气凝结,恍若从地狱而来的死神,冷冽冰冻的嗓音吐出:“全杀了,—个不留。”
暗卫们听令,将刺客带下去处理,以免污了殿下的眼。
“没事。”江婳安慰道,“都过去了。”
一向更理智的奶茶拍了拍珍珠的肩膀,“好了,珍珠,快别哭了。受伤受罪的都是小姐,结果反倒还要来安慰我们起来,这像什么话。”
珍珠抽噎了两声,抹掉眼泪,果然就不哭了。
“小姐,珍珠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誓死保护小姐!”
“好。”江婳点头。
等江家人叙够了,冬儿才适时上前道:“江姑娘,面前这宅子是太子殿下安排的,这段时间你们就暂住在这了。”
江明诚问:“这都回盛京了,为什么不让回家里住,要住在这儿?”
曲春兰拍了自家男人胳膊一下,不让他说话,而后对冬儿道:“谢太子殿下。”
一家人从大门进,宅子里头有管事的,还有专门洒扫,照顾人的丫鬟小厮。
分别由丫鬟领着,去了自己住的房间。
这宅子,比江宅还要大一倍。
江婳住的房子,还带着单独的院落,有湖泊和亭子,房门口的树上还吊着秋千。虽然跟江宅完全不一样,但是有些布置几乎是原模原样的照搬过来。
珍珠和奶茶也有自己的房间,离江婳不算远。
江婳喝了口温热的茶水润嗓,暗六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
“江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珍珠和奶茶顿时如临大敌。
珍珠护犊子心切:“这都这么晚了,太子殿下要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小姐从来不熬夜的,该休息了。”
暗六一眼认出这个婢子,第一次见面便不懂礼数,第二次在浔州,瞧她那易容后慌慌张张跟做贼的怂样就心觉可疑。
这是第三次,还是这么不懂礼数,毫无长进。
他开口呵道:“太子殿下要见人,岂容尔等置喙。”
珍珠哽着脖子,张开双手护在小姐面前:“那也总要让人睡觉的吧!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
暗六腰间长剑拔出一半,泛出森森剑意冷光。
珍珠瞪着那剑的眼珠子都瞪大了,紧张咽了口口水,但挺了挺胸,丝毫不肯让步的意思。
还是江婳起身,按着珍珠的手,让她往自己身后退,知道这是非去不可,对暗六道:“暗六大人何须这么大的火气,我家珍珠是个小孩,您大人有大量,我跟您去见殿下便是。”
还说不会动她的家人,底下的人威胁起来是一套一套的。
男人的嘴,果真没一个可信的。
江婳跟着暗六,出了大门,进了旁边的一套宅子。
穿过曲折的长廊,来到一个房间门前。
暗六叩了叩门,“殿下,江姑娘来了。”
“进。”
江婳进去,屋子里有不认识的暗卫退出来,礼貌叫她一声:“江姑娘。”
她颔首回应。
暗六站在门外,将门重新关上。
屋子里,有烛光照的亮堂。
裴郁行的指节在桌上有节奏的轻轻敲着。
江婳等他开口,他不说,便只能自己问:“殿下找我来,有何事?”
“你是何时知晓孤中毒的?”裴郁行幽深的眸盯着她。
江婳想装不知道,“殿下是说船上那次?是暗六说的。”
“你知道孤说的不是那次,是孤身上自小便有的毒。”裴郁行挑明,“每次月圆之夜,便会发作,浑身如同被虫噬的疼。”
江婳猜到他的意图,这是有求于自己啊?
她往旁边的木椅上一坐,摆出谈判的态度:“殿下这番叫我来,莫不是想叫我给殿下解毒?”
“嗯。”裴郁行应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师从何处,可她的医术,的确是他所需要的。
江婳捂着脖子,说话声音十分虚弱,“那殿下,且待我伤养好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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