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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无删减+无广告

顾暖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间紧,任务重,服务员就服务员吧!不管怎么样,都要在离婚准许通知下来前有个工作才行。虞岁欢想过了,反正她上辈子也干过服务生的活,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这个饭店是私有的,但规模不算小。两层楼都摆了餐桌,还有包间。大堂里还写着“奢简由人”的标语。老板见她识字还挺高兴,就让她来负责点菜记菜单。包两餐,上午九点上班,午后还可以休息两小时,晚上七点下班。一个月工资四十块。可惜不包住,要不然虞岁欢真想立马搬出来。要想不给男女主当情感路上的垫脚石,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远的。跟老板约好第二天上班,虞岁欢便先回家。不过刚走出饭店没一会,就见一辆自行车在身边停下。“表嫂?”听见这一声,虞岁欢立马回头,就见一个大眼姑娘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踏着马路牙子。...

主角:虞岁欢薄亦寻   更新:2025-03-30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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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岁欢薄亦寻的其他类型小说《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顾暖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间紧,任务重,服务员就服务员吧!不管怎么样,都要在离婚准许通知下来前有个工作才行。虞岁欢想过了,反正她上辈子也干过服务生的活,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这个饭店是私有的,但规模不算小。两层楼都摆了餐桌,还有包间。大堂里还写着“奢简由人”的标语。老板见她识字还挺高兴,就让她来负责点菜记菜单。包两餐,上午九点上班,午后还可以休息两小时,晚上七点下班。一个月工资四十块。可惜不包住,要不然虞岁欢真想立马搬出来。要想不给男女主当情感路上的垫脚石,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远的。跟老板约好第二天上班,虞岁欢便先回家。不过刚走出饭店没一会,就见一辆自行车在身边停下。“表嫂?”听见这一声,虞岁欢立马回头,就见一个大眼姑娘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踏着马路牙子。...

《万人嫌女配,苟到最后应有尽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时间紧,任务重,服务员就服务员吧!

不管怎么样,都要在离婚准许通知下来前有个工作才行。

虞岁欢想过了,反正她上辈子也干过服务生的活,这对她来说,不是问题。

这个饭店是私有的,但规模不算小。

两层楼都摆了餐桌,还有包间。

大堂里还写着“奢简由人”的标语。

老板见她识字还挺高兴,就让她来负责点菜记菜单。

包两餐,上午九点上班,午后还可以休息两小时,晚上七点下班。

一个月工资四十块。

可惜不包住,要不然虞岁欢真想立马搬出来。

要想不给男女主当情感路上的垫脚石,最好的办法就是离他们远远的。

跟老板约好第二天上班,虞岁欢便先回家。

不过刚走出饭店没一会,就见一辆自行车在身边停下。

“表嫂?”

听见这一声,虞岁欢立马回头,就见一个大眼姑娘骑在自行车上,一只脚踏着马路牙子。

看着有些面熟,但她没敢认。

“你是......还真是表嫂啊!”

大眼姑娘笑了笑,“我还以为认错了,你这一身简直仙女下凡啊!”

虞岁欢被她说懵了,一时半会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大眼姑娘见她还看着自己愣神,便立马道:“我是姚梦啊!

你男人表妹!”

这一说,虞岁欢倒想起来了。

薄亦寻的这个表妹是文工团的,性格大大咧咧,没什么心眼。

“哦,是小梦啊,你这是......去部队啊,你呢,要是回去的话,上来我载你!”

这一会的功夫,虞岁欢在心里回想了一下。

原主和这个表妹相处的次数并不多,也就是在过年的时候见过。

加上这段时间她们团里在各个地方演出,就更少见面了。

总得来说,两人间没什么不愉快的经历。

这一想,虞岁欢也没拒绝,“好啊,我正好也要回去呢!”

“行,你上来!”

虞岁欢绕到车后座,轻轻一跳便上了后座。

等她一上来,姚梦便踩下脚踏板。

“对了表嫂,你今天出来逛街的吗?”

“不是,我来找工作的。”

“找工作?”

姚梦听着还觉得挺意外的。

毕竟在她那舅妈嘴里,可没说过这表嫂的好话。

懒,脏,馋,无事生非就是这表嫂的代名词。

“你怎么不叫表哥给你安排啊?

听说军工服装厂那边招人呢!

不过要会缝纫机。”

姚梦之前听舅妈说了,这个表嫂没识多少字。

那文职什么的,恐怕是不行,但进厂做一些手工还是可以的。

虞岁欢听的出来,她是真心建议,没有瞧不起的意思。

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道:“不用他安排的,再说我们也要离婚了。”

姚梦一听就猛的踩下了刹车,扭头看向她。

“离婚?

我舅能答应吗?”

虞岁欢不是很懂,“为什么要公公答应啊?”

对于这个舅舅,姚梦可是很了解的。

他对于婚姻的态度就是一定要坚守到底。

就像三岁的倒霉孩子一晚上尿炕三次都不带挪窝,非要给捂干一样。

这一点,从她那喜欢狗眼看人低,还胡搅蛮缠的舅妈就能发现出来。

想当初舅妈年轻那会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外婆都看不下去,要舅舅离婚。

但舅舅还是坚持婚姻不是儿戏,一定要有始有终。

后来他逼着表哥结婚,也说了这么一句。

无论将来日子过什么样,都要表哥对表嫂始终如一,不能始乱终弃。

现在表嫂说要离婚,那舅舅家怕是要有一场狂风暴雨了。

关于这些,姚梦没有细说,“回头你就知道了。”

“哎,对了,你们干啥要离婚啊?

因为温雪?”

虞岁欢不敢肯定姚梦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所以也没说实话。

免得到时候薄亦寻找自己算账,说她败坏温雪名声。

“不是,就是性格不合。”

姚梦这会又踩起脚踏往前骑,听见这话,她便笑了。

“什么性格不合啊!

其实大家都知道你吃温雪的醋呢!”

虞岁欢:“......”见她没吭声了, 姚梦继续道:“不过也能理解,温雪的确不该有事没事的找我表哥。”

“你提离婚是对的,也正好给我哥敲个警钟,吓唬吓唬他!”

发现姚梦是这么理解的,虞岁欢赶紧解释。

“不不不,我不是要吓唬他,是真的想离婚。”

“另外,离婚这事也是他提的。”

这一说,姚梦又再次踩下了刹车。

“什么?

我表哥提的?”

虞岁欢点点头,“嗯。”

“真是勇气可嘉,我舅的皮带又能派上用场了。”

姚梦说,继续往前踩,“表嫂,你放心这次我站你这边,到时候让我舅抽死他!”

公公会不会抽薄亦寻,虞岁欢不知道。

但如果说薄亦寻主动提离婚,会遭到公公的反对,那到时候还是说自己提的吧!

再不然就悄悄离掉,不让他们知道!

就在虞岁欢心里盘算这些的时候,姚梦已经把车骑进军区正大门了。

家属院在后面,每次虞岁欢出来都是走的后门。

眼看姚梦还有事要办,她便道:“小梦,你有事就去忙吧!

我自己回去就行。”

姚梦这会不知道是太愤慨还是咋的,踩的特别用力。

只听“咔”一声,车子再踩也不走。

低头一看,就见链条踩断了。

“我这就是想送你也不成了。”

无奈两人只能下来推着走。

虞岁欢看着卡在齿轮边上油腻腻的链条,替姚梦犯愁。

“外面修自行车的地方有点远呢,你这咋办?

要不你去找你哥?”

姚梦摇头,“不用,部队里就有会修的,往前走就行。”

听她这么说,虞岁欢便放心了。

很快两人便路过训练场,里面铿锵有力的声音立马吸引了虞岁欢的注意。

走到院墙边,她透过水泥栅栏往里看,就见一群群年轻的士兵正在训练。

他们脱掉了上衣露出紧实的肌肉,汗水顺着流畅的肌理滚落,看的虞岁欢一脸激动。

没有回头,她就朝着姚梦招手。

“小梦,你快来看啊!

好多小哥哥!

超帅!”

此时,虞岁欢脑子里都出现了以前刷视频的女音。

男人,男人,都是男人啊!


其实温雪也不是很确定,但这声音明显就是虞岁欢。

软软糯糯,还有点嗲。

不过人还是不能被声音迷惑,就是这样的声音嚎起来骂人也很刺耳。

谁知她这试探性的一喊,还真就把人给叫住了。

本想开溜的虞岁欢发现被认出来了,便扯唇挤出一个微笑。

“呵呵,温医生,好巧啊!”

那篇短文,虞岁欢看的不多,只知道作者明示暗示薄亦寻就是在意白月光温雪。

为了她会屡次抛下原主,不管任何事,任何场合。

所以虞岁欢觉得温雪就是薄亦寻的心头宝。

在所有言情小说里,男主就是手眼通天的存在。

爱一个女人会为了她不讲道理,枉顾法律。

会为了她恨不得踏平世间万物。

好吧,虞岁欢承认每次看这些小说的时候,也都觉得挺爽的。

很羡慕女主被这么无脑宠着。

可当她穿进女配身体里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不想被薄亦寻踏平。

所以她要避免和温雪发生冲突,最好是不要和她见面。

可惜事与愿违,这刚出门几分钟就遇上了。

但视而不见也不好,只能客客气气打招呼。

此刻的温雪,将虞岁欢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被厌恶代替。

“跟你遇见可不算巧,叫倒霉!”

虞岁欢早就料到她不会跟自己好好说话的,但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不客气。

仔细回想一下,最近原主也没招她啊!

虞岁欢有些委屈,呶了呶嘴小声嘀咕:“要是能选择,我也不想遇见你啊。”

一听这话,温雪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虞岁欢,你装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谁看,弄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这一说,虞岁欢憋屈的都想哭了。

她哪里是装呢,她本来就很怂啊!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她,就没少受欺负。

为了保护好自己,她都是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尽全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

还好院长妈妈很关心她,一直都对她关爱有加。

这才让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可她性格依旧胆小,就像个软包子。

眼看虞岁欢低着头瘪嘴不说话,温雪双手环胸有道:“说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虞岁欢知道,她之所以看自己不顺眼,不光是因为原主找过她麻烦。

更多的是因为她现在和薄亦寻依旧是夫妻关系。

为了让她不再这么咄咄逼人,虞岁欢直接道:“不会耍花招,以后也不会。”

“因为我们要离婚了。”

她说完,便要越过温雪去买菜。

可这时却被温雪一把抓住了手腕,“你说什么?”

听着她话语里的怀疑和激动,虞岁欢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要离婚了,他明天就把申请交上去。”

“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真的不会了。”

这话说完,她便挣脱了温雪的手。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酸涩,她刚出来时的那点好心情算是全没了。

不过这样的郁闷心情,在她来到街道上时,便瞬间消散了。

八十年代的城市里,最多的交通工具就自行车。

在这开始改革开放的岁月里,随处可见各种摆摊卖货的。

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一应俱全,伴随着吆喝声,整个城市都变的生机勃勃。

就在虞岁欢开开心心逛街时,办公室里的薄亦寻却一直紧蹙着眉。

同级教导员沈涛见状,忍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看你脸色有点差。”

说完,又看见他办公桌边的行李包,更是疑惑。

“你拎这个过来干嘛?”

两个问题,薄亦寻一个也没回答,反而问到:“你说会有人一瞬间就变了吗?”

沈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两人共事多年,不仅同生共死过,现在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对于薄亦寻的婚姻状况,沈涛也是很了解的。

可以说当初要不是他父亲逼迫,他压根就不会娶虞岁欢那样的女人。

邋遢,没礼貌,不工作也不收拾家。

四处惹是生非,简直就是家属院里的毒瘤。

每次弄出麻烦来,都是薄亦寻去给人家赔礼道歉。

可以说只要是知道两人婚姻的,都为薄亦寻感到惋惜。

此刻,薄亦寻没有隐瞒,将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沈涛听完一脸惊诧,“你说什么?

虞岁欢给你下药?”

“那你们岂不是......”薄亦寻和虞岁欢没感情,一直都是分房睡。

这事别人不知道,沈涛也是偶然一次有急事去他们家找薄亦寻的时候,才发现他是睡木质沙发上的。

这一说,薄亦寻便立马摇头。

“没有,被我发现了。”

沈涛有些纳闷,“你怎么发现的?”

这一问,薄亦寻的眉头又皱紧了几分。

一想到他今早刚喝完自己煮的粥,虞岁欢就噘着大红嘴唇扑上来亲,他现在都有些反胃。

至于怎么发现的。

就是他刚推开虞岁欢,肚子就一阵绞痛,连去了三次厕所,才好受一些。

不过这话,他就没必要跟沈涛说了。

“她自己说的。”

薄亦寻也没撒谎。

他拉完肚子后,虞岁欢便自言自语道不对啊,不是应该扑过来跟她圆房吗?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他便立刻回房收拾了衣服。

沈涛手肘撑在桌上,手指不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有些怀疑薄亦寻说话的可信度。

不过他也不纠结这些,横竖跟虞岁欢在一起,肯定是薄亦寻吃亏。

“对了,你说她突然变了是几个意思?”

这是薄亦寻最想不通的地方。

他收拾完衣服再出来时,就发现虞岁欢变了。

不仅由刁蛮跋扈变的谨慎胆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小心翼翼。

而且......而且声音听着很软,很绵,一点不像以前那样嚣张叫喊。

不过配上那张精彩纷呈的脸,还是让人接受无能。

面对沈涛的提问,薄亦寻现在又不想说了。

见他不吭声,沈涛也没追问,只是看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了同情。

“那你这是......我准备搬去宿舍住,暂时跟她分开几天,让她好好反省一下。”


“你等着看吧!

我一定能找到工作!”

虞岁欢的信心满满并没有得到凌蓝的尊重,“行啊!

那我们就等着看你究竟能找到什么工作!”

眼见凌蓝还在笑话,张姐朝虞岁欢眨眨眼。

“你别理她了,她自己还天天待在家呢!”

其实家属院里很多军嫂在孩子进幼儿园后都去工作,张姐也不例外。

眼下看一直懒惰的虞岁欢要去找工作,她好奇道:“薄家媳妇,你怎么突然想去找工作了?”

虞岁欢笑了笑,“马上要离婚了,我总要想办法生活啊!”

而且就算不离婚,她也要去找工作的。

一听这话,张姐便皱了皱眉,“你们还真的要离婚啊?”

“那还有假?”

虞岁欢笑着道:“他今天就打报告了。”

瞧她一点都不难过,还笑得出来,张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是......你们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晚她加班回来晚了,但还是听说了虞岁欢和凌蓝之间的矛盾。

说是薄亦寻这次很护着媳妇啊!

怎么还要离婚呢?

提到这个,虞岁欢叹口气,“张姐,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表面平静的湖水下,总是暗流汹涌。

所以放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张姐被她这话说的一愣一愣,但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要是能凑合还是凑合吧!

离婚这名声总归不好听。”

虞岁欢理解这个年代对婚姻的看法,可她现在真的不能凑合,不能将就。

因为她不知道短文作者究竟还挖了什么坑等着埋自己呢!

她可不想牺牲自己,去体现男女主忠贞不渝的爱情。

横竖就是,要玩你们玩吧!

我先溜了。

这些话自然是不能在张姐面前说的,虞岁欢应和了几句便回去做饭了。

有了烧着的煤,她很快便把面条给煮上了,里面还加了西红柿。

虽然没有佐餐的小菜,但吃着还是很香了。

饭后,她收拾了锅碗,又给炉子加了一块煤。

按照张姐教的,把炉子下面的风门给关到最小,这样可以让煤块烧的最慢。

这样等她回来时,煤炉里还有火,就不用重新引燃了。

做完这些,她又给自己收拾一下,换了双坡跟皮鞋,挎上小包包去找工作。

就在她走后没一会,薄亦寻便回来了。

他没有空手,带了包子馒头,还有小袋的榨菜。

想到昨晚食言了,明明说好会回来做饭的,结果......他想着等下要不要跟虞岁欢解释一下。

可到了门口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上了。

他不是没钥匙,只是奇怪这个点虞岁欢会去哪里?

按常理说,她不是应该还在睡觉吗?

拿出钥匙,他准备开门进去,就见隔壁门开了。

准备去上班的张姐见他回来,客气的打了招呼。

“薄营长回来啦!”

薄亦寻点头应了一声,“嗯。”

不过在见张姐转身要去上班时,他又将人叫住。

“张姐,等等。”

张姐驻足,扭头看过来,“薄营长有事?”

这个“她”即便没说名字,张姐也知道说的是谁。

她看了眼紧闭的门,便道:“你媳妇没跟你说吗?

她去找工作了。”

“找工作?”

看他一脸意外,张姐继续道:“她说担心离婚后没办法生活。”

这一说,薄亦寻的眉头微蹙了几分。

见他不说话,张姐又道:“薄营长,咱们也是一年多的老邻居了,你别嫌我说话直。”

“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啊!

你媳妇之前是不好,可她这两天不是改了吗?”

“你啊就别打离婚申请了。”

薄亦寻一开始说离婚就是要震慑一下虞岁欢,没想到她不仅当真,还到处宣扬。

关键她宣扬完了,却一改往日的惰性恶习,这倒弄的自己不讲情面。

眼下即便知道张姐是好心,也没耐心听下去。

“张姐,这事你不清楚,我也不解释了。”

他说完便开门进屋。

见此,张姐摇摇头去上班,嘴里还感慨一句,“年轻人啊!”

因为手里拿着包子馒头,薄亦寻首先去了厨房。

把东西放进碗橱里,这才发现煤炉是烧着的。

旁边的锅里还有水痕,手摸下两边的锅耳,发现还有余温。

虞岁欢居然自己做饭了?

这还真叫他意外。

走进小客厅,不仅地面被扫的干干净净,就连桌子也有被擦过的痕迹。

要知道,以前只要他回来,地上不是瓜子壳,就是水果皮。

完事,他又朝卧室里看了眼。

对于卧室,他只用里面的衣橱。

平时除了放拿衣服,他基本不会进来。

毕竟每次他收拾完了,虞岁欢总会在最短时间内把它搞乱。

有时候工作忙,他实在累的情况下,就干脆不管了,随它乱去。

可现在一看,原本乱成一团的被褥被叠的整整齐齐,床单也被捋很平整。

旁边的梳妆台上,镜子擦的干干净净,上面的各类护肤化妆品也摆放整齐。

窗户被打开透气,微风正吹着窗帘轻轻摆动。

他有些不死心,立刻进去打开了衣橱。

只见里面的衣服被分类放好,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也都全部叠整齐。

让有些强迫症的他,都挑不出毛病。

一时间,他都有些怀疑,虞岁欢究竟是以前在装,还是现在在装?

可不管是哪一种,这个虞岁欢都太可恶了!

~走在路上,虞岁欢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念过大学的。

在这个大学生超级吃香包住宿包分配的年代,她怎么也能找到一个很好的工作。

可一想到没证,原主还是个初中没毕业的,她就蔫了。

不仅蔫,还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一想,二骂,三感冒,这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她便来到一家国营百货大楼前。

想着就算不能找坐办公室的体面工作,那当个售货员,应该没问题吧!

谁知进去没几分钟,她就出来了。

人家这里都满员了,不需要再招。

无奈,她只能继续走街串巷的继续找。

可这样跑了半天,肚子都跑饿了,也没找到工作。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家饭店门外贴着招服务员的红纸。


谁知凌蓝刚把她扶起来,她脚又跟着一扭,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见状,薄亦寻拧下眉头,看向驾驶摩托的战士。

“下来,扶一下。”

“是!”

小战士铿锵有力的应声后,便立马过来背起温雪的医药箱。

紧接着有力的大手搀住了她的胳膊。

“温医生,小心。”

温雪看向依旧站在三轮摩托边的薄亦寻,委屈的鼻子发酸。

想了想,她鼓起勇气道:“亦寻,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旁边,把她扶上摩托车的凌蓝也跟着道:“薄营长,温医生一个人怕是不行,您还是照顾一下吧!”

闻声,薄亦寻睨了她一眼。

“赵营长应该也下班了,要不他和我一起吧!

这样也有个照应。”

他口中的赵营长就是凌蓝的老公,一营营长赵征。

凌蓝没想到薄亦寻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挤出一张笑脸。

“我们家老赵忙一天了,这会怕是不方便。”

“再说,再说这车也坐不下啊!”

薄亦寻依旧没给她留面,“坐不下,那我不坐不就行了。”

凌蓝:“......”其实凌蓝这点小心思,薄亦寻也清楚的很。

说白了她和虞岁欢也差不多,都是成天泡醋缸里的。

她怎么可能放心赵征送温雪去医院。

生怕赵征去了,就被里面的小护士迷住。

听着两人的对话,温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怕他们再说下去,自己更没脸。

“亦寻,还是算了,我自己也可以的。”

闻声,薄亦寻“嗯”了一声,“路上小心。”

说完,又看向骑摩托的战士。

“送温医生去医院。”

“是!”

目送着三轮摩托离开,薄亦寻也准备回去。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位小战士跑来。

“报告薄营长,沈教导员请您去一下办公室。”

闻声,薄亦寻看了眼家的方向,最终还是选择先去办公室。

这个时候沈涛找自己,肯定是工作的事。

~这边,洗漱完的虞岁欢又在房间里收拾一番便躺下了。

本以为到了陌生环境会睡不着,谁知这身体还挺认床,躺下没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军号叫醒的。

想着今天要出去找工作,她没有继续睡。

从衣橱里找了件鹅黄色的确良衬衫,下面又配了件深色些的半身裙。

出来环顾了一下家里,发现并没有薄亦寻回来过的痕迹,她也并不在意。

毕竟剧情就是这样嘛!

只要男主去陪女主,总是要“消失”一下的。

虞岁欢此刻不仅无所谓,反而还薄亦寻不在家,她感觉更随意一些。

没管那么多,眼下她最要关注的就是吃饭问题。

她昨晚只啃了西红柿和黄瓜,这会肚子已经在闹情绪了。

她必须给自己弄点扛饿的食物才行。

在厨房里找到一袋面条,她准备等下就煮面条吃。

只是煮面条,首先就要把煤炉给引燃。

屋里肯定是不好操作了,只能把煤炉提到外面去。

又厨房里找了些小木块,拿出几张废纸和火柴,开始引煤炉。

她先把煤炉里面的烧完的废煤渣夹出来,把废纸放在最下面,在放一些小木块。

接着用火柴点燃废纸。

很快,纸张慢慢烧着,从炉子里冒出一些烟来。

见状,虞岁欢赶紧趴下,嘴巴朝着风门处吹,希望火能大一点,把木块烧着,这样就可以往上面放蜂窝煤了。

可不知怎么的,纸张一开始烧的还行,可还没等木块烧着,它就灭了。

如此,虞岁欢只能更加用力吹,火就是烧不起来。

不仅没有引燃木块,还引发了一阵阵烟。

很快就有人提意见了。

依旧是那个凌蓝。

“虞岁欢,你一大早干嘛呢!

弄得一院子都是烟,呛死人了!”

虞岁欢这会也是急的不行,叫她这一喊,更是急了一脑门的汗。

“我......等会它烧着就好了。”

凌蓝却不买账,“真是蠢,连个炉子也引不着,还影响别人!”

虞岁欢很想说,如果有足够的软草,她肯定能引燃炉子。

但话到嘴边,还是算了。

有这时间和她争辩,还不如早点把炉子引着是正经。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炉子里彻底连火子都看不着了。

烟也越发大,熏的虞岁欢眼泪直流,还一个劲的咳嗽。

就这她还是没放弃,依旧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弯腰对着风门吹。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薄家媳妇,你这样引不着的,快起来,我夹块烧着的煤给你。”

虞岁欢一听,便抬了头,一看竟是昨天很和善的胖胖军嫂。

她姓张,丈夫是教导员,和薄亦寻他们同级。

不过她要年长几岁,据说也是小时候定的娃娃亲。

闻声,虞岁欢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拿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

“张姐,这多不好意思啊!”

虞岁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蠢蠢欲动。

毕竟有现成燃烧的蜂窝煤,总要比自己慢慢在这吹要方便多了。

见她这一下抹的脸上一块块黑,张姐笑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要是哪天我的煤炉灭了,你也给我一块就是。”

见她这么说,虞岁欢也没再客气,但去夹煤块的时候,还是带了一块没烧的蜂窝煤过去。

张姐不肯要,却被她硬是放下了。

“张姐,你肯给我煤块,就已经帮了我的大忙,这块煤你一定要收下!”

张姐见她如此坚持,也就没再拒绝。

昨天她就发现虞岁欢不一样了,现在一看她真的是有了改变。

至少有礼貌,不贪小便宜了。

见她起这么早,张姐还是有些好奇。

毕竟平时不到中午,都看不到她人影的。

“薄家媳妇,你今天咋起这么早啊?”

虞岁欢也没瞒着:“哦,我等下要出去找工作了。”

“找工作?”

张姐闻声更是一脸意外。

没等她说什么,就听楼上的凌蓝嗤笑道:“你去找工作?

还真是新鲜了,也不知道能干几天?”

虞岁欢这会也有些恼了,“你少瞧不起人了!”

她没穿越前,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可都是自己打工挣的呢!

这一说,凌蓝就笑的更欢了。

“哎呦呦,可不是我瞧不起你,关键你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没点数吗?”


听见这话,沈涛一点都不意外,甚至都觉得他应该离婚。

起身拍拍薄亦寻的肩膀,他叹了口气,“别想那么多,搬到宿舍你也能清净清净。”

话刚说完,就有一名士兵站在门外喊了报告。

“薄营长,有您家的信。”

薄亦寻接过一看,原来是虞岁欢的哥哥从南方寄来的信。

见此,他放到桌上,准备等下叫人送去给虞岁欢。

他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见虞岁欢了。

看出他的想法,沈涛把信拿了起来。

“我一会正好要去那边,我给你带过去吧!”

正好他也想看看,薄亦寻嘴里说的突然变了一个人,究竟能变成什么样?

~集市上,所有的果蔬都是当季新鲜采摘,纯天然无公害。

她买了西红柿和黄瓜,还有土豆辣椒啥的,这些都是最便宜的。

许是见她长的可爱漂亮,总是笑眯眯的嘴还甜,摊主还多送了一些给她。

那么多加起来还不足一块钱。

至于鱼肉,她就不吃了,能省则省。

反正薄亦寻去住宿舍肯定不回来吃,也不用顾忌他的饮食习惯。

这东逛逛,西瞧瞧的,时间也不早了,虞岁欢准备先回去。

等明天再出来找工作。

提着蔬菜,她原路返回。

结果又遇见了熟人,是和薄亦寻同级的政治教导员沈涛。

沈涛本打算把信送去薄亦寻家的,谁知路上就遇见了和虞岁欢很像的人。

他不敢确定,便试探的叫了一声“嫂子?”

谁知对方看见他,立马弯着嘴角给了回应,“沈教导员好。”

一听这称呼,沈涛便诧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要知道以前的虞岁欢可不会这么好好说话,更别提尊敬的称呼自己了。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沈涛轻咳了一声。

“咳......嫂子,你这是去买菜了?”

“嗯,西红柿很新鲜,你要不要吃一个?”

虞岁欢说着,就从网兜里拿了一个递过去。

“沙瓤的,可好吃了。”

听着虞岁欢软糯的声音,沈涛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难怪薄亦寻说她像突然变了一个人,这可不是嘛!

这不光干干净净的,也打理了头发,就连衣服也没那么奇奇怪怪。

而且很漂亮,甚至让人有种移不开眼的感觉。

虞岁欢见他一直盯着自己,却还是不接西红柿,便想起来他其实也挺讨厌原主。

可依旧怪不得人家,还是原主太作了。

为了验证薄亦寻是否在乎自己,好让温雪死心,她还跑去军区办公室装病撒泼。

严重影响了工作不说,还差点害薄亦寻被处分。

沈涛实在看不下去,便说了原主两句。

结果原主竟然掀了他的饭盒,把菜都扣他脑袋上了......好吧,讨厌原主也就是讨厌自己。

不愿意吃她的西红柿也很正常了。

虞岁欢默默收回西红柿,朝沈涛鞠了一躬。

“沈教导员,以前的事多有得罪,我不求你原谅,但还是跟您道个歉。”

“对不起。”

这一说,沈涛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了。

“不是,你别......”虞岁欢以为这样说,他还是不能解气,那就只好说个让他能解气的。

“其实,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不等她说完,沈涛便立马道:“什么?

离婚?”

薄亦寻不是说暂时分开一下吗?

见他这么惊喜,虞岁欢发现说“离婚”还是有用的。

“是的,”虞岁欢点点头,“他明天就提交离婚申请,我也同意了,我不会闹的。”

见她说的这么诚恳,沈涛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眼看虞岁欢说完就走,他赶紧叫住。

“嫂子等一下。”

虞岁欢回头,眼神里带着疑问,却没说话。

毕竟多说多错。

沈涛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过来,“这是你哥哥的来信。”

听见这话,虞岁欢还是很惊喜的,她以前可从来没有收到过信。

毕竟在她生活的时代,信息科技已经高速发展。

有什么事,一个电话就说清楚了。

眼下收到信,她还是蛮期待内容的。

“谢谢啊!”

她甜甜一笑,拿过信便快步往家走,想要看看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看她笑的眉眼弯弯,沈涛久久没有回神。

反应过来,他差点没抽自己一巴掌。

搞什么呢!

这可是兄弟的女人!

不过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虞岁欢变好了,那薄亦寻也没必要离婚啊!

想到这,他赶紧回办公室,把这事说一下。

~虞岁欢拿着信,时不时的看上一眼信封。

短文里没有提到原主哥哥的事,但看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虞岁欢也有种亲切感。

她上辈子是孤儿,除了院长妈妈的爱,她没有感受过亲情。

再说院长妈妈要照顾很多孩子,她能分到的爱也不多。

这辈子虽然还是没有爸爸妈妈,但有个哥哥也不错啊!

而且哥哥会给妹妹写信,也肯定是关心妹妹的。

这一想,虞岁欢就更开心了。

准备快点赚钱,有机会就去南方看哥哥!

心里开心,路程都变短了很多。

不知不觉,她就已经回到了家属院。

看见路边有小朋友在玩,她便主动往另一边让了让,以免又吓到孩子。

可就在她路过小朋友身边时,就见其中一个孩子面色通红,手还在嘴里抠着什么。

见状,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放下蔬菜就跑过问道:“怎么回事,吃东西卡到了吗?”

小朋友现在已经不能说话,却还是点点头。

见状,虞岁欢立马走到孩子身后,开始用海姆立克急救法给孩子排出异物。

她双手从孩子的双腋下穿到身前,接着一手握拳抵在孩子肋骨和肚脐之间。

另一只手按在拳头上,不停用力向上挤压他的腹部。

这时,旁边几个孩子反应过来,一窝蜂的往家跑,边跑还边喊大人出来。

虞岁欢没管这些,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没一会,孩子就吐出块硬硬的水果糖来。

见此,虞岁欢才松了口气。

正当她回去把自己的蔬菜拎起来时,孩子家长出来了。

看见孩子脸红红的,还挂着泪水,便一把将虞岁欢推倒在地。

“虞岁欢,你也太恶毒了,上午装模作样的给我们道歉,这会就趁着大人不在,欺负我儿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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