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白苏霍庭知的其他类型小说《似水流年终成空全局》,由网络作家“今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似水流年终成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温白苏霍庭知,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今九”,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在霍庭知眼里,温白苏是个只爱钱的骗子。一个月前,他的白月光沈书晴因为嫉妒温白苏的画被导师拿去参赛评奖,一气之下开车撞向了温白苏。作为丈夫的霍庭知却把放弃参赛的文件甩到温白苏面前。“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争,签了这份文件,把参赛名额还给书晴。”可霍庭知不知道,温白苏的右手在车祸中已经被截肢,她这辈子都拿不起笔了。...
《似水流年终成空全局》精彩片段
霍庭知走到一旁拨通助理的电话,让他立刻从温白苏的导师那里把画拿回霍家。
助理去的时候导师不明所以,但完全阻拦不住,只能偷偷打电话通知了温白苏。
温白苏立刻反应过来,爬起来要去找霍庭知。
谁料,霍庭知和沈书晴带着她的画走了进来。
他命人在地下室里面点起了火盆。
“温白苏,你到底想要多少钱才肯甘心!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一次一次的拿这幅画威胁书晴。”
“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它,省的你再有机会拿它搞事情!”
温白苏惊恐地挡在火盆面前,哭着哀求。
“霍庭知,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钱,我只要这幅画。”
“求求你了不要毁了它,这是我最后的梦想。”
“我保证不会拿它去参赛,我会带着它一起消失,不会妨碍你们的,行吗?”
对温白苏而言,这不仅仅是一幅画,是她在这世界上仅存的一点念想。
一想到往后的几十年,自己就要像个废人一样生活,生活就没了一点希望。
可每当看见这幅画,她就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至少自己也曾鲜活过,也曾有过梦想。
“你什么都不要?像你这么贪慕虚荣的女人,谁会信!”
霍庭知不顾她的哀求,用力把她推到一旁,毫不留情地把画扔到了火堆里。
沈书晴故意拉住温白苏,悄悄在她耳边说:“温白苏,你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没有了。”
她假装不小心,顺势一脚踢翻了火盆。
火盆里的汽油撒了出来,加剧了火势,那幅画瞬间燃得更快了。
温白苏见状疯了似的扑上去,沈书晴松开手不再阻拦。
火势像迅猛的野兽一样,变得不可控,闭塞的地下室冒起滚滚浓烟。
温白苏想要上去扑灭画上的火,奈何她的手根本举不起来,只能急得用袖子,用脚,用身体拼命地压灭火势。
霍庭知喊她:“温白苏,一幅破画而已,你至于吗?”
沈书晴把霍庭知往外拉:“庭知哥,我们快出去吧,这里马上就要烧起来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忘了白苏姐姐对你见死不救了吗?这么点火势,她能自己跑出来的。”
霍庭知想到几天前自己被压在书桌下温白苏决绝离开的身影,心里立马冷下来,拉着沈书晴跑了出去。
然而他没有看到,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地下室的货架被烧塌,许多东西七零八落地挡住了出口。
温白苏咬着半幅从火中救出来的画作,拼命地用身体推开那些东西。
可身后的火势像魔鬼举着镰刀在追赶她。
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呼救,期望有个人能来救救她。
直到浓烟将她吞没,她的呼救声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温白苏绝望地倒在地上,她望着紧闭的大门。
她想,如果有下辈子,她再也不要遇到霍庭知。
爱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她缓缓闭上眼睛,彻底失去意识,任由火势将她吞没。
温白苏的记忆开始越来越差,刚一出门她就忘了自己要去哪,站在一个地方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慢慢地,她开始忘记的事情越来越多。
温白苏想,这样也好,很快她就能忘了霍庭知,忘了这些痛苦。
几天后,霍母在自己生日的当天赶了回来。
招呼过众人,霍母把温白苏拉到一旁,这些天的事她都听佣人说起,了解了一些温白苏和霍庭知的事。
温白苏第一次提出了离婚。
“好孩子,妈知道这两年是庭知委屈了你,可你真的忍心看庭知被沈书晴那个女人骗吗?”
温白苏哑声说:“我跟霍庭知根本没有爱情,我们在一起他痛苦,我也痛苦,您就让我走吧。”
霍母张张嘴,还想要说什么,大门突然被推开。
霍庭知俊美的脸上满是怒火。
“温白苏你果然够市侩,刚给了你五百万你就要离婚!好啊,你今天离开霍家,一辈子都别再想回来!”
“哎......”
霍母见谁都拦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
“冤孽冤孽啊!”
楼下的宴会歌舞升平,霍庭知领着沈书晴在众人之间穿梭,两人并肩站在一起,谁见了都要夸上一句金童玉女。
温白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白色 T 恤,自嘲地笑了声。
丑小鸭怎么会变成白天鹅呢,他们才应该是一个世界的人,自己早就该离场了。
温白苏默默地绕过前厅,打算从安全通道里出去。
突然,一个满身酒气的黑影窜了出来,拦住她的去路。
“小美女,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是谁家的妹妹,长得这么好看,要不然跟哥哥回家吧。”
说着恶心的上下齐手搂上温白苏的腰,温白苏想挣扎,可假肢根本用不上力气。
她叫喊着,还是一把被男人扑倒在地上。
那人一边捂住她的嘴,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绝望之际,男人猛地被人拽开。
温白苏惊恐地望着来人,是霍庭知。
他一拳狠狠打在男人脸上,一拳接一拳。
温白苏吓得想去抱住霍庭知,可霍庭知回头,愤怒的眼神中冒着血丝。
“温白苏,你就这么贱,还没有出霍家的门,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吊男人了!”
沈书晴惊吓地捂住嘴巴:“白苏姐姐,这可是在霍家,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虽然庭知哥平时对你有些冷落,但你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人啊,这么多人还看着呢,你让霍家的脸放在哪......”
这边动静闹得很大,不明情况的人往这边走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霍母见惯了大场面,第一时间驱散人群,找人把醉酒男送医院,然后安抚地对霍庭知说:“庭知,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先听听白苏怎么说。”
“能有什么误会,这是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不成。”
当初温白苏为了嫁到霍家,甚至连下药这样的手段都用了出来,如今在霍庭知看来,她不过是同样又用在了别的男人身上。
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看见就觉得恶心。
“你不是想离婚吗?好,明天十点,我在办公室等你!”
温白苏已经懒得再解释,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好。”
“谢小姐,你脑袋里的血块压迫神经,随时都有可能造成失忆,情况很糟糕,更何况你的手......”
医生担忧地扫了眼温白苏刚装上的假肢。
“我们建议您通知家属,立刻住院观察。”
“不必了,谢谢。”温白苏淡淡的摇了摇头。
在霍庭知心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就算说了他也不会相信。
一个月前,他的白月光沈书晴因为嫉妒温白苏的画被导师拿去参赛评奖,一气之下开车撞向了温白苏。
作为丈夫,霍庭知却把放弃参赛的文件甩到温白苏面前。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争,签了这份文件,把参赛名额还给书晴。”
可霍庭知不知道,温白苏的右手在车祸中已经被截肢,她这辈子都拿不起笔了。
从诊室里出来,温白苏听到有人小声议论。
“怎么是她?温白苏怎么会在医院?”
“你认识她?”
“那当然了,京市谁不知道她啊,人家霍家继承人霍庭知有个青梅竹马在一起好多年的女朋友,就连他生病都不离不弃地照顾他,结果这个温白苏给人家下药,爬上了霍庭知的床,逼着霍家认下她,硬生生把人家给拆散了。”
“啊,那也太不要脸了。”
两人声音越来越大,毫不避讳对温白苏的鄙夷。
自从和霍庭知结婚以后,温白苏早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她迈步刚要走,就看到霍庭知抱着谢书晴带着一堆兄弟急急忙忙跑进来。
“医生,她一个月前出过车祸,今天突然手疼,她是个画家,她的手千万不能有事的......”
霍庭知紧张地一股脑说着情况。
沈书晴泪眼汪汪:“庭知哥,我疼。”
“不用怕,有庭知哥在呢。”
他温柔的口吻,令温白苏有一瞬间的恍惚。
曾经的霍庭知也是对她这样体贴的,可现在这份体贴早就不属于她了。
温白苏不愿再看下去,转身时霍庭知余光撇到她的身影,追了出来。
他一把抢过温白苏手中的病例档案,黑眸中泛着冷意。
“你打印这些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追究书晴车祸的责任?医生说书晴的手都有可能废掉,你还想怎么样?”
温白苏心绪翻涌,蹙了下眉:“我为什么不能追究,是她开车撞了我!她的手可能废掉了,可我的手已经......”
“你的手怎么样!”
霍庭知无情打断她的话:“你不会想说你的手断了吧,断了又怎么样,书晴有抑郁症,你已经抢了她霍太太的位置,你得到的还不够多吗?”
说着,霍庭知将病例撕得粉碎。
温白苏气极反笑,除了一具残缺的身体,她得到了什么?
也对,她早就把自己卖给了霍夫人。
当初霍庭知意外失明,沈书晴却离他而去,为了不让霍庭知伤心,霍母找来了声音和身形都像极了沈书晴的温白苏。
霍庭知失明了两年,温白苏就陪了他两年。
这两年里霍庭知对她好极了,虽然霍庭知眼睛看不见,但他会讲故事哄温白苏入睡,会在她累的时候背她回家。
霍庭知宠溺地说:“傻瓜,我是看不见,又不是瘸了,以后你做我的眼,我做你的腿,背你到世界各地好不好,书晴?”
温白苏甜蜜中夹杂着心酸,她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不该动情,可她还是爱上了霍庭知。
就在温白苏以为他们一辈子就可以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霍庭知复明了。
他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找回了沈书晴。
霍母只能把这两年的事情告诉了霍庭知,霍庭知不仅不信,还认定温白苏是霍母找来拆散他和沈书晴的。
谁知一次醉酒后,霍母竟然把霍庭知塞到了温白苏房里,逼着霍庭知娶了温白苏。
那时温白苏小时候所在的孤儿院出现了资金问题,如果再没有钱,孤儿院里的几十个小孩子都有可能露宿街头。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只能答应了霍母。
所以即使知道霍庭知恨毒了她,她也还是嫁进了霍家。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
“难道不是吗?”眼前的霍庭知陌生得可怕,他眼底只有冷漠。
“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书晴不过是撞了你一下,你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你有什么可计较的!”
温白苏听到这句话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
如果她的手还在,她真想扇霍庭知一个耳光。
可仅剩的左手,也已经提不起来了。
很快,温白苏就明白了霍庭知那句不会让她好过是什么意思。
他停了温白苏所有的生计,甚至冻结了她的卡,连孤儿院所有的赞助都撤回,并且放出话,有哪个企业敢赞助就是和他霍家作对。
温白苏不明白霍庭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明明都已经答应了离婚。
然而霍庭知只有一句话:“给书晴道歉。”
“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她的手因为你又伤了一次,医生说她这一年都画不了画了,你不应该跟她道歉吗!”
温白苏以为自己不会伤心了,可当听到霍庭知这么说,心脏还是密密麻麻地痛。
那她呢?
夫妻三年,霍庭知半点关心关心过她吗?
“好,我给她道歉。”
当温白苏再次站在霍家的客厅,九十度鞠躬给沈书晴道歉时,一滴泪水砸在了地板上。
“这样你满意了吗?”温白苏问霍庭知。
霍庭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温白苏那张倔强的脸,就有股无名的火在胸中徘徊。
他沉着脸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反而是沈母不依不饶,她一听说宝贝女儿再次受伤,心疼得整天守在沈书晴身边。
沈母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温白苏身上:“你这个害人精,都是你害了我女儿,你知道我女儿的手有多宝贵吗!”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她抢,为什么断手断脚的不是你!”
温白苏瞬间红了眼眶,她看向沈母的眼神里布满血丝。
曾经她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有一天找到妈妈,她会对自己说什么?
她会喜欢自己吗?
院长妈妈说,她当初走丢的时候也是穿着可爱的公主裙,妈妈一定是很爱她的。
可她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厌恶自己,厌恶到希望她断手断脚。
不过她的愿望成真了,她的手早就断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沈母警惕又怨恨地对温白苏说:“你是不是又在想坏主意报复我们,你别以为我女儿是好欺负的。如果再敢伤害我女儿一下,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跟你拼了!”
沈书晴弱弱地拉了下沈母的衣角。
“妈,别说这么吓人的话,我也不会让你有事的。白苏姐姐,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妈。”
看着两人母慈子孝的场景,温白苏含泪笑了出来。
“放心吧,我哪有这个本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你妈。”
低头的瞬间,她脖子上的项链掉了下来。
温白苏刚要弯腰,被沈母抢先了一步。
“这条项链......”沈母疑惑地说:“这不是我们书晴的吗?怎么在你身上?”
那条月牙形状的项链是温白苏走丢前就戴在身上,从小到大一直戴着的。
“给我,这是我的!”
温白苏说着要拿回来,被霍庭知制止住。
沈书晴说:“这明明是我的,庭知哥你还记得上次我说我项链丢了吗?就是这条!”
霍庭知一把推开温白苏,怒声道:“你不是说没找到吗?怎么会在你身上?你是缺钱缺疯了吗?连一条项链都要偷!”
“我那天是没看到沈书晴的项链,这条项链是我的。”
可不管温白苏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
“什么你的!这是我亲自给我女儿买的,我会认不出来吗!”
沈母生气地一巴掌打在温白苏的脸上:“你这个丫头怎么能这么坏,不光抢了我女儿的老公,弄伤了她的手,连她的项链你都要偷,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你这么坏的女儿!我真替他们悲哀!”
温白苏被打得脑子翁的一声,指甲陷入肉里,嘴巴张了半天,没发出声音。
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那就还给她吧,我不要了。”
两人争执着,霍庭知的那帮兄弟在一旁起哄。
“要我看,像温白苏这种认钱不认人的女人,就是想要钱吧。”
“就是,要钱你就直说,玩那些弯弯绕绕有意思吗?”
霍庭知像是受到了启发。
“我明白了,你一直不签字是想要钱是吧!说吧,你要多少!”
他轻佻的语气,像一记耳光,抽打着温白苏。
霍庭知掏出口袋的钱包,把银行卡甩在温白苏脸上,“这里面有一百万,够不够!”
银行卡落在地上,像是温白苏的自尊一样,被霍庭知踩在脚下。
“庭知哥,你在哪?我害怕。”
诊室里传来谢书晴的叫声,霍庭知拔腿跑了进去。
周围爆发出一阵轰鸣的笑声。
“温白苏,看见没,庭知最爱的人只有书晴,趁早拿了钱赶紧滚吧!”
温白苏没有拿钱,而是狼狈地跑了。
她的手再也拿不起画笔,那幅少女的心事,是她唯一可能获奖的作品。
可没出三天,温白苏再次被无情的现实打脸。
从小把她养大的院长妈妈病了,换心手术最少要五百万。
送到医院经过一番检查后,温白苏才知道,院长妈妈的心脏病已经很严重,如果这两天再不进行换心手术,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
院长妈妈鬓边全是白发,她躺在病床上虚弱地说:“生死有命,小白苏你不用太伤心。”
温白苏拉住院长妈妈的手拼命摇头:“不,您不会有事的,您是大好人,好人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院长妈妈慈爱地摸了摸温白苏的头:“小白苏,院长妈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不过最近有一位太太找到我,她有一条和你一模一样的项链,也许......”
温白苏含泪摇着头:“院长妈妈,您不要再担心我的事情了,就算我一辈子找不到家人,只要有您陪着我,就够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
温白苏悄悄抹掉眼泪,出了病房,她给霍夫人打去电话借钱。
可保姆说霍夫人和朋友去国外度假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温白苏没有办法,只能到别墅找霍庭知。
霍庭知没有在,反而是沈书晴在。
自从她出车祸以后,霍庭知就把她接到了别墅里照顾,这里的佣人对她毕恭毕敬,俨然他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你找庭知哥啊,他去给我买排骨了,他说吃什么补什么,还非要亲自下厨给我做排骨汤喝。”
“那我在这里等他。”温白苏不肯放弃。
沈书晴冷哼一声:“温白苏,你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庭知哥有意思吗?他跟我说过他讨厌你,看见你就觉得烦。你以为一纸婚书就能绑住他?他跟我保证过,这辈子都不会碰你的。”””
温白苏震惊,她没想到霍庭知连这种事都和沈书晴说,又羞又恼。
沈书晴看到她这副样子更得意了。
“庭知哥告诉我的还不止这些呢,他骂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告诉我了。你现在应该知道他有多讨厌你了吗?”
温白苏深吸一口气:“那你敢告诉霍庭知,那两年是谁在照顾他吗?”
沈书晴摊了摊手:“你和霍夫人不是都已经告诉过他了吗?他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温白苏,承认吧,你就是个替身,你这辈子都赢不了我。”
温白苏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霍庭知才步履匆匆地回来。
外面刮起了风,温白苏冷得打颤,她上前刚要和霍庭知说明情况,沈书晴跑了出来,哀求地拉住她的胳膊。
“白苏姐姐,你把我的项链还给我吧,那是我从出生妈妈就送我的,求求你了,把它还给我吧!”
温白苏一头雾水:“什么项链,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是我今天戴的那条月牙项链啊,刚才和你见过面以后它就不见了。”
霍庭知一把扯住温白苏的胳膊:“几天不见,你还学会偷东西了?”
“我没有。”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温白苏迟疑了下,“我是来借钱的,你不是说只要我同意退出比赛,你就能给我钱吗?我同意了,你们要是还嫌我碍事,我也可以立马和你离婚,我只要五百万。”
此时什么都没有院长妈妈的命重要。
霍庭知神色复杂:“还只要五百万,好大的口气啊,温白苏,现在你连五百万都不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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