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些瞎话。
“这是一种凌乱美,现在很流行这种。”
“呵。”
我笑了一声,沈淮川跟小女孩同步抬头。
小女孩看到是我,惊喜地喊了一声。
“季叔叔。”
我将小孩抱起来,蹭了蹭她的脸颊。
“想我了吗?”
小女孩脆生生地应了句,“想的。”
沈淮川眼睛都瞪大了,视线来回在我俩之间打转。
“你们认识?”
小姑娘点点头,“这个叔叔给我们买了好多衣服、被子,还是零食。”
沈淮川看着我,嘴唇嚅嗫了一下,“谢谢。”
我走过去,在沈淮川后脖颈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用只有我跟他听得到的声音。
“回去再收拾你。”
沈淮川就这么乖乖地站着不动。
院长已经很老了,佝偻着背,泪眼婆娑地握着我的手。
“淮川这孩子啊,是我们对不起他,太苦了。”
8.我在福利院待了一下午,从院长口中了解到了沈淮川的过去。
沈淮川的父亲是个酒鬼,母亲是个妓女。
那个女人养沈淮川到三岁,随手丢了他的父亲,“别让这个拖油瓶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
父亲抽着烟,“我怎么知道这就是我的种。”
女人翻了个白眼,“信不信随你。”
然后坐上跑车扬长而去,只留下沈淮川一人站在原地。
沈淮川过了一段不算好,但是能吃饱的生活。
后来他的父亲醉酒掉进河中淹死了,手里的糖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沈淮川的。
我抽了根烟,心里烦闷得不行。
二十年前,没有我在的时候,福利院最后是怎么样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也没有在沈淮川口中听到关于这里的事情。
怪不得呢,怪不得后来的沈淮川会抑郁。
院长干瘪的手擦着眼角的泪。
“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这些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我望着不远处低垂着脑袋的沈淮川。
“哪有。”
“是我……要谢谢你才对。”
我拎小鸡仔一样把沈淮川拎回了家。
他一路沉默,最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将我的手甩开,“季生,你别扯着我了。”
我挑眉,准备听听沈淮川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来。
“别玩到最后把自己演进去了,家都毁了还来找我。”
沈淮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你原来也这么贱的吗?”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甚至有空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