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不三心二意,哪有这档子事儿。
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躲在柴房了两人。
谦初没喝酒,却喝了几口汤,四肢有些软。
而陶泊在看到那幅嫁衣后就知道了有可能是我回来了,也没怎么喝酒。
可奈何人情世故,多少还是喝了不少。
我顺手拎着门外的斧头,慢悠悠地进了柴房并关上了门。
屋内,陶泊搂着谦初躲在角落,声音颤抖:“绾绾,是你来了吗?”
我没说话,把手上的斧头扔到他俩旁边。
“今天你俩只能活一个。
不然都下来陪我吧!”
我一身漆黑,脸上更是如焦炭般凸起,声音拉长。
他俩闻声一抖。
陶泊更是被吓得跪倒在地。
“都是谦初的出的主意,可绾绾平时不是最爱谦初嘛,原谅他行不行!”
谦初一脸凶狠,丝毫没有知错的样子,“老八婆,我能烧你一次就能再烧你第二次。”
我咧着嘴,捶了毒的双眼死死瞪着。
“你们不选择的话,我就自己来了!”
边说边拿上斧头走去,扬起斧头,眼看就要落下。
陶泊撑着身子大喊“且慢”,手上将谦初推倒附在他的脖子上。
谦初面色越来越紫,气息也微弱起来。
“父亲,父……”没等说完一句话,一声清晰“咯吱”声响,他的头便死不瞑目地倒在一旁。
陶泊疯魔般笑道:“绾绾,我送儿子下去陪你了。
你可喜欢?”
“哈哈哈——”我看着双眼发红,目眦欲裂的陶泊,心中再无半点波澜。
扬起斧头一刀砍下这张人面。
鲜血溅到了窗户,洒在了堆砌的木头上,也染红了我的脸。
我扯着嘴角。
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泊儿!
谦初!
我要杀了你这个毒妇!”
婆母扯着嗓子向我跑来。
我再次扬起斧头。
一个人也是砍,两个人还是砍,我也不介意再来一个人!
只是,夏夏你说的办法我试了怎么还没回去?
夏夏,我想你了。
我双眼溢出泪水,斧头再次落下。
就在这一刹那,整个世界停止转动,定格在这一刻。
然后画面裂开,光芒从密密麻麻的缝隙渗出,照亮整个世界。
我丢下了斧头,哭着跑向了光芒。
我就说,夏夏不会丢我。
20“医生,病人她怎么样了?”
病房内仪器发出异常的警报,觅夏守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女孩。
医生动作熟练,除颤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