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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想明白,就被来送汤的丫头泼了一身。
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倒。
“王妃莫怪,王妃莫怪。”
她的头磕的震天响,连我听了都嫌痛。
“我没怪你,你快起来吧。”
我扶她起来,一身污垢不适宜再呆在宴会上,齐王就差人送我下去换衣裳。
房里等我的除了新衣裳,还有脱下面具的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你怎么在皇宫里。”
我有些生气,他知道我那么多事,我却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我在皇宫是为了给你姐姐报仇。”
白衣公子说了个故事,故事中他和我姐姐两情相悦,被齐王无情拆散,只因齐王手握兵权,无人能够反抗,于是他愤而进宫,只为替皇上扳倒齐王。
他的故事说的好,可我才不信。
姐姐无论喜欢谁都会告诉我的。
他肯定是单相思呢,姐姐才不会喜欢他。
白衣公子又掏出糖球,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了,齐王马上就要死了。
十二我不知道齐王是不是要死了,但我觉得我要死了。
从回去后我就开始高烧不断,照顾我的人也无一例外发起高烧。
冥冥之中我觉得自己的生命真的要走到尽头了,想起姐姐说雀儿快到适婚的年纪了,要给她找个好人家。
于是我逼着她回李府去。
雀儿哭着不愿意走,她说她走了谁来照顾我。
可我是王妃,很厉害的大人物,轻松就把雀儿逼回家。
我不祥的名号传遍齐王府,没人愿意来照顾我了,即便齐王几番打压也无人愿意来。
命和钱哪个重要他们还是知道的。
我倒乐得自在,一个人有何不好,只是无聊了些,没人和我讲话。
齐王知道之后隔着窗子陪我。
“我还有件重要的事,待我完成,我会去陪你。”
我烧的迷迷糊糊。
“我看见姐姐了,她是不是来接我了。”
齐王沉默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离开。
“你再等等我…”十三齐王说话算话,半月不到就搬进了我的卧房与我同住。
我常常听见外面有人跪着磕头,求他不要拎不清。
我也觉得他拎不清,发烧多难受,何必陪我一起。
不过齐王确实如他所言照顾我,黑漆漆的夜里我因为难受翻来覆去,睁开眼再也不是空荡,而是身旁他点着灯撑着病体看些我看不懂的书信。
府里的神医将药汤日日送至门口,齐王喂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