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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局

香香脆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贺则舟咬着烟,笑了。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省...

主角:温言李昀岁   更新:2025-03-29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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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李昀岁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局》,由网络作家“香香脆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贺则舟咬着烟,笑了。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省...

《二婚盛宠,贺夫人又美又飒温言李昀岁全局》精彩片段

“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
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
“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
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
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
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
贺则舟咬着烟,笑了。
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
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
省去了台前竞拍的环节,也免去了争抢。
贺则舟垂眸看了眼她脖颈上佩戴的项链,敛眸,随手弹了弹烟灰,倒也没说什么,就迈步跟着温言进了工作间。
礼仪小姐还在分批准备,一件件的拍品都陈列在展柜中,琳琅满目。
温言和两个助理说了两句话,再侧颜递了贺则舟一眼,示意让他去挑选,但等她说完了话,再一转身,发现贺则舟止步门口,等烟抽完了才进来。
“怎么不选?”温言就问:“不会是担心我敲你高价吧?哪能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说吧,你老板给你的大概价位是多少?”
温言打算给他一个友情价,打个九九折,让他也赚点回扣。
贺则舟:“......”
他展颜的一扫所有展柜的拍品,似笑非笑的眸色潋滟:“不了,我想要的不在这里面。”
“哦?”温言疑惑,随之循着贺则舟灼灼的目光,她低眸,手也抚上了佩戴的项链,“你想要它?”
贺则舟也坦诚,就不答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温言抬眸实话实说,“这项链不是拍品,就是在宣传中用它做了个噱头,它是我自己的。”
没提是母亲的遗物,温言不想把过多的家事跟外人说。
不过,用特有的罕见物品作为宣传,也是圈子里的惯例,拍卖时不呈出竞价,所有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会较真的。
贺则舟又岂能不知这些,但他还是罕见的发难道:“那你这不属于虚假宣传,有欺骗的嫌疑了啊。”
“额......”
温言都被他认真的态度弄懵了。
但转念一想,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贺则舟哪里懂啊,他又不是这个圈子的。
行吧,看你这社畜也不容易。
温言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挤出耐心,一五一十的跟他讲解了一遍,最后说:“这条项链你是别想了,但有其他相似的项链,我可以转你一条。”
就是温言之前来到会场,穿那条黑白交织的礼服佩戴的,一条纯白的,色泽净度堪称绝顶的钻石项链。
她让助理去拿了过来,递给贺则舟过目,“这项坠克数挺大的,但没名字,你要的话我就给你便宜点,三千万吧。”
贺则舟以手抵唇,清了清嗓子,却也没压住低低的笑。
温言看他一眼:“嫌贵?那我给你打个折......”
话没说完,就被贺则舟趁着周围没人,一把环抱着将她抵在了后方柜架上,还用他的手贴着柜子,以免撞疼了温言。
温言没注意这些,就感觉突然天旋地转,紧接着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听到他笑着问:“打几折?”
“......九九折。”她如实回。
贺则舟浅然眯眸,戏虐的:“我们的关系,就打这点折?”
温言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杂着烟草,出奇的不难闻,还有种莫名的蛊惑之感。
她掐着手心,克制着脑中浮想,就道:“我们什么关系?你得说清楚点。”
下一秒,她仰起头,殷红的唇也刚好凑到他的下巴,气息旖旎:“贺先生,我觉得你应该是明白人,不要做糊涂事......”
贺则舟垂眸凝着她,喉咙间轻轻的溢出一声质疑:“嗯?”
“你是不是觉得......”温言吐出的气息缠绕,慢慢的随着话音转移,她垫脚凑向了他的耳畔,低声:“睡过了,就关系不同了?还是你觉得,那晚在车上,就是我一贯的状态?”
她笑了,声音不高,缓缓的压在唇边,宛若一声撩拨的勾子,惹火无限。
却在转瞬,温言眸色一沉,抬手就推开了贺则舟,继而正色道:“那晚是我失误,好在你情我愿,也不算对你有什么亏欠,所以就当那事没发生过吧。”
温言神色回归如常,挪身避开贺则舟。
她指了下托盘中的项链,又说:“那项链,你想要就两千四百万,拿出去拍卖也差不多是这个价,知道你做不了主,问问你老板吧,不同意就算了。”
贺则舟停留在原地,侧颜沉眸看着她,深邃的眸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他缓缓点头,给出了一个字:“好。”
温言也没说什么,就径直出了工作间。
她想去趟洗手间,却在转角处,突然被人一把攥住胳膊,惊吓的她好悬没失声,但也看清了面前的李昀岁。
“温言,刚刚真对不起,我不是要护着温可心,我是被她骗了!”
李昀岁裹着一只断了的胳膊,用另只还健全的大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握着温言,死活不松,还着急狡辩:“我错了,真的,但你不也骗我了吗?”
“我们在一起过五年了,你什么时候说过你外公啊?你也没跟我说你还有这身份背景啊!温言,我知道是我愧对你,但我也不知道你藏的这么深啊。”
温言试图挣扎,一直甩不开,还听着李昀岁鬼扯,她都气笑了,“你和温可心真不愧是绝配!你们奇葩的脑子都是一个德行!放开!”
李昀岁不放,还一把搂住了温言:“我错了,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温言,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空气已经在猝不及防之下陷入了诡谲的安静。
只有会场大小提琴缓奏的轻音乐,持续流淌过每人精彩纷呈的脸。
温言错愕的看着走来的贺则舟,语无伦次的开口:“怎么......你怎么来的?邀请名单上也没有你的名字啊。”
她就从没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
倒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频发,而是......
再次看到贺则舟,她就不有自控的想到那晚车上......他扯开她的衣服,狂野的吻落在她脸上......
当日带来的新奇,此刻却只剩惊恐,还有厌恶。
就好像温言循规蹈矩了这么多年,实在承受不住破了一次格,她想遗忘,想抹除那段记忆,但偏偏贺则舟还又出现了。
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
不同于温言的慌乱,贺则舟完全都没看她,目光落在人群中唯一熟识的肖总身上。
“怎么回事?”他出言问询。
声音不轻不重,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肖总从怔愣中回过神,讪笑了声,也不是很了解贺则舟的身份,就在饭局上见他同Apex的楚副总说过话,以为是朋友或者下属。
但也不敢小觑,毕竟Apex capital公司,总部在A市,背后运载家族实力强劲,资产不可估量,绝对的位于国内金融金字塔顶尖的存在。
有这层关系,肖总也得给两分薄面,就将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
贺则舟的控场能力极强,即便场内的人都不认识他,却也都闭嘴沉默,静静聆听。
他身高挺括,一身手裁定制的深色系西装,衬托的宽肩窄腰,颀长得体,听肖总说完了,他略微点头,垂眸看了眼温可心,声音还很淡:“慕老的外孙女?”
温可心还从没见过如此帅气俊朗的男人,下意识有些红了脸。
“嗯。”她软声回。
贺则舟轻一扬眉,“既然你是真千金,那她......”
他眸光一转,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温言,再话语说完:“就是假的了?”
温言好悬没被他戏谑的语气,气的脑仁疼。
她冷笑,十分配合的:“是了,我是假的。”
温可心:“......”
周围所有人:“......”
还能这样?
就这么大方承认了?那他们刚刚还费哪门子的劲啊!
贺则舟低笑了声,垂眸凝着温言,“既然被识破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我们走吧?”
“走?”温言一怔。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还要主持慈善拍卖呢。
外公交代她那么多重要的事......温言心里没等琢磨下去,她面前就伸来了一只手。
那手白皙修长,骨节洁净,又长又有型,堪比手模。
她再抬头,听到贺则舟询问似的一声:“嗯?”
有些诱惑。
再加上稍近的距离,直观的看着贺则舟那张好看的令人窒息的脸,五官立体深邃,双眸如海浩瀚,鼻梁挺拔似山峰,淡嫣的薄唇上扬,似笑非笑的。
就这长相,典型的造物者的恩赐。
搭配着这一身西装革履,明明禁欲的穿着,却因他本身气质随性,透出一种张弛有度的松弛感。
温言有点被蛊惑,鬼使神差的就握住了他那只手,“好啊,走吧。”
她猜着贺则舟也是混进来的。
这里人多眼杂,贺则舟也不想露馅了被驱赶。
带他出去,安顿好了,温言再回来主持拍卖也不迟。
她打算好,回握着贺则舟的手,迈步就要跃过众人,却被温可心出声拦住。
“姐姐,这位先生是谁啊?”
温可心走过来,好奇又艳羡的打量着两人,抿唇笑:“看你们好像是朋友,关系还很好的,姐姐,你虽然跟姐夫离婚了,但姐夫也回心转意了呀,夫妻一场不容易,你这样......多伤姐夫的心啊。”
本来,周围没人猜忌温言和贺则舟的关系。
李昀岁虽有不满,但注意力也在温可心身上,想着怎么哄好她这位真千金,往后飞黄腾达,突然听温可心这么一说,他脸色瞬变。
“温言!”
李昀岁迈步过来,动怒的恶声恶气:“你给我说清楚,你跟这男的怎么回事?”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给你脸,还给你解释?”
温言一句话刚怼回去,李昀岁就伸手要抓她。
贺则舟一把精准的拨开李昀岁的手,凉淡的声音放沉:“别碰她。”
李昀岁看着两人,气的头上冒烟:“好啊!这还维护上了!温言,你别告诉我,你死活非要跟我离婚,就是为了他!”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温可心又来拱火,“姐夫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的,挣钱都给了你,你怎么还能背着他......”
话到这里已经够了。
温可心适可而止的咬着唇,转头又和李昀岁说:“姐夫,会不会有误会啊,你先别激动......”
火候到位了,气氛烘托了,李昀岁哪能不激动。
没有男人乐意自己头顶飘绿,李昀岁本就残废了,更忌讳这点,他立马拉开温可心,膛目欲裂的盯着温言:“你竟然敢背着我出轨!跟这个勾搭的野男人......”
没说下去,李昀岁就气愤难当的扬手扇向温言。
岂料手刚抬起,就被贺则舟一下扣住手腕,看似没什么力气,但李昀岁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挣不脱。
李昀岁更加暴跳如雷,“你个臭婊子!死贱人......啊!”
没骂完,声调就被惨叫取代。
贺则舟捏着他的手腕一转,随着‘咔嚓’一声骨节脆响,断了。
李昀岁捂着手腕‘啊啊啊’吱哇大叫。
贺则舟收手,抽出领口的衬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将用完的衬巾扔向李昀岁时,他也漠然的开口:“含血喷人,也要有个限度。”
“你和温言的婚姻,不是因为你和......”贺则舟稍顿,掀眸看了眼温可心,“这位真千金,乱搞被抓现行,温言才和你离的吗?”
几句话,无数个信息点。
不说燃爆全场,起码也让场内所有人都问询围了过来。
温言轻微挑眉,没想到贺则舟这嘴......解释清楚的同时,还不忘讽刺挖苦人,够毒的啊。

温言和乔欣妍回到庄园的时候有些晚了。
但外公还没睡,看着两人就笑:“今天玩的好吗?看你们也没买什么回来,不会是外公给的钱不够吧?”
“不是啊,外公你不知道今天......”乔欣妍性子直爽,也不想藏事,张口就要将白天发生的事说出来。
“阿妍。”温言及时出声拦阻,还悄然的对她使了个眼色。
李昀岁的那些脏事,温言不想让外公知道,操心不说,还脏了耳朵。
乔欣妍立马懂了,就和温言一左一右坐在外公身边,东拉西扯的唠起了闲事。
外公听听就转身看着温言:“让家里管家跟各大奢品打声招呼,每个季度新品按你的尺码和喜好,送到家里来,也省的你和阿妍总去逛街了。”
“好啊,都听外公的。”温言点点头,靠在了外公的肩膀上。
“我的小宝贝长大了,懂得不想什么事都让外公知道了......”外公纵横商场大半生,早是老谋深算的人精,抚着温言的头发叹笑:“哦对了,好好在家歇两天,后天晚上啊,有个咱家做东的慈善晚宴,你和你表弟一起去吧。”
外公解甲归田,颐养天年也闲不住,虽然大半的生意,还有海外的公司都交给了两个儿子,但他又将目光对准了孙辈,重点栽培,大力扶持。
“你回来了,也该对外放个风声,就趁着后天的晚宴,让你表弟好好介绍一下你,我们慕家的小公主!”
“好,我会好好准备的!”
这事说定后,一夜过去,温言就开始了筹备。
慈善晚宴,顾名思义就是以为公益项目组织筹集善款的活动。
慕家有自己的基金会,虽然总部在瑞士,但旗下涵盖的多家慈善组织,均以扶持造福国内各项活动为主。
温言许久没有正式的经手操办一份工作了,对于晚宴,她不仅认真的核对所有宾客名单,提供的拍品资料,就连场地和布置,她都亲力亲为,精确到了每一桌的餐具和鲜花。
“姐啊姐,你还真是个工作狂啊。”
乔欣妍翻看着一页页的布置规划,再看着还在敲着电脑,忙着接电话的温言,佩服的五体投地。
等温言收线了,乔欣一边妍竖着大拇指吐槽,一边推着转椅将温言拉出书房。
“哎,这去哪?我还没忙完......”
乔欣妍神秘一笑,打断道:“给你个惊喜,我亲爱的姐姐。”
转椅在走廊一路飞驰,很快上了电梯,来到楼上,不等温言做什么,乔欣妍笑着直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手。
立马有管家带领的十几个女佣,一水水的推着衣架步下电梯。
一件件高定礼服,奢昂华贵,琳琅满目。
搭配的还有女佣托盘中的一件件名贵珠宝,以及乔欣妍宛若献礼一般的打开了一个丝绒锦盒,里面是一条粉钻项链。
只看一眼,温言脸上的笑容就滞住了。
这条粉钻项链的吊坠,有四十多克拉,名叫艾尔之心。
取自开采的当地矿区一个传言,曾经有个父亲的女儿叫艾尔,为了救治女儿,父亲甘愿以性命和天神做交易,外公当年听说了,感怀的同时取下这个名字,并打造成一条项链,送与了温言的母亲。
“这是我妈的......”遗物。
但那两个字,温言晦涩的说不出口。
乔欣妍看出她伤怀,急忙就道:“姐,你别多想啊,姑姑都走这么多年了,她在天上看你呢,就是换种方式还陪着你呢,一定的。”
“胡扯什么。”
一道清淡的男声忽然传来。
温言抬眸,看到了从电梯走下的慕辰宇。
正是她表弟。
不同于乔欣妍随了母姓,慕辰宇是温言大舅舅的独生子,也是外公重点栽培的日后继承人。
慕辰宇比温言小了两岁,但却比乔欣妍大了一岁,在家里算是行二。
他少年老成,平日里也不苟言笑,话少惜字如金,温言都回来几天了,姐弟也没倒出功夫凑在一起好好聊聊。
“你怎么从公司回来了?不忙了?”温言看着他还感觉有些意外。
慕辰宇单手插兜,缓步走到近处,将腕表递给温言看:“已经晚上了。”
温言语塞,好吧,她忙的都忘了时间。
“多说两句话能死啊?姐在忙你看不出来啊?”乔欣妍伸手就邦邦锤慕辰宇的肩膀,“都赖你!布置安排晚宴这些事,不该你手下二秘三秘吗?你都推给老姐了,她都没时间选礼服了!”
“穿什么重要么?”慕辰宇也没躲开,但话语还很淡,“重要的是,姐以后能不能适应接手的工作,慕家大小姐,需要以德配位。”
这话说的,要不是温言了解表弟为人,知道他没有排挤看轻她的意思,还会误会呢。
乔欣妍有些怨言,却被温言拦阻了,“好了,吵什么?阿妍你帮我选衣服吧。”
女孩子之间的事,慕辰宇不掺和,说了声选完下楼吃饭,就先走了。
“他啊,典型被外公管傻了!”乔欣妍抬手让女佣将一排排的礼服送到近前,一边给温言看,一边吐槽:“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就知道工作,太无趣了!”
“没说错啊。”温言拿了条礼裙放在身前比量,随口道:“无论男人女人,都是人啊,既然是人,那工作就该排在首位,以事业优先,决不能放弃自我。”
其实是该以资金钱财为优先,绝对要实现财富自由。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温言就是以前太傻了,才会执迷不悟。
乔欣妍反驳不过她,只好绕过话题,“姐,晚宴就戴这条阿尔之心吧,让姑姑看着你,好好的开始新生活!”
温言心绪一动,点头。
“那搭配这条项链,该选哪套礼服呢?我看看啊......”
转天,温言埋在书房忙了一上午,总算将整个晚宴的准备工作弄完了,下午她稍作休息,便去洗漱换衣服。
门口的劳斯劳斯魅影也早已等候多时,就在温言拾掇妥当,披了一件大衣出来时,她手机忽然响了。
看着上面的来电显,她眸色沉了。

温言又看了眼手机上的一串陌生号码。
她拧眉:“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管你表弟要的。”
“什么?”
温言有些诧异,想到昨晚慕辰宇还叮嘱她离贺则舟远点,怎么会......不对。
“慕辰宇每天忙得要死,别人想见他一面都要预约,还要通过他手下的二秘三秘,几个特助,贺先生,你能不能谎话编的走走脑子?”
“......”
电话中一片沉默。
温言戳穿完了,也不想跟他过多计较,就又问:“找我有事?直说。”
“你卖出的项链,有售后吗?”贺则舟低醇的声音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温言一怔,刚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喝:“坏了?不能吧。”
“是假的。”
温言喝水的动作一僵,呛的她一阵阵咳嗦。
“慢点喝。”贺则舟还在电话中提醒,并说:“我没有要指责你出售假冒伪劣,只希望售后能处理一下。”
温言好不容易压住了咳嗦,有点尴尬的挤出一句:“那我还得谢谢你?”
那边无言。
温言沉口气就道:“正好我现在有空,见面说吧,我发定位给你。”
挂了电话,她就发了个定位过去。
然后两个小时过去了,她在饭店用完了餐,也吃完了餐后甜点和水果,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贺则舟。
对方不仅没有来晚了的愧疚,反而还对温言,有些愠怒。
贺则舟一边抬手松着领带,一边落座对面,开口就道:“你会发定位吗?”
语气还是那么低沉的无波无澜。
但温言就莫名的听出了一丝怒意。
谁又不是没脾气,这她能忍?
她一手托腮,也直道:“你会说人话吗?”
怼的很爽,直到贺则舟递来了手机,温言看着自己发过去的位置,竟然是......她接电话的路边,而她早已打车来到了皇天大酒楼。
所以贺则舟就是按着定位,找到了路边,可能还等了半天,再沿路一点点找寻,如同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披荆斩棘,最后才出现在了她面前。
该愧疚的,是温言。
她抿唇不吭声了,也默默的将手机推还给贺则舟,之后有点心虚的转移话题:“不要在意这些不重要的,说项链吧,怎么是假的呢?”
贺则舟眯眸定定的看着她,转瞬,他侧颜就气笑了。
温言眨眨无辜的眼睛,果断急忙叫来服务生,重点了一桌子丰盛佳肴,还让开了一瓶霍克庄园的莱茵高。
贺则舟看着她热络的张罗这些,赏脸啜了一口温言推荐的红酒,但也言归正传:“那条项链的钻石有一颗掉了,我让人重新镶嵌时,被告知是玻璃制品。”
温言品鉴红酒的动作一顿:“玻璃?”
她脑海迅速转动,那条项链和阿尔之心一样,都是她妈妈的遗物,但不同的是没有阿尔之心那么贵重,又那么有深意。
因为老妈留下的东西太多了,温言总不能每样都保留,但玻璃仿制的......
她心中大概有了猜测,就道:“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我回去好好查查吧,项链返还给我,钱我退你。”
说着,温言就翻包找支票。
没带。
毕竟她今天出门原本是打算看老爸的。
“过后我让人把支票给你送去。”她说。
贺则舟轻点头,目光却被温言包中的几张纸吸引,“不着急,项链我也没带,但你包里的是......图稿?”
温言“嗯”了声,顺手就拿了出来,是她这几天繁忙之余当消遣,随手画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夹在了包里。
贺则舟拿过看看,线条有些粗略,画风还很......粗犷。
“这是......画的宠物狗链?”他问。
温言一下就沉默了,转瞬,她抿唇欠起身,指着画图纠正道:“这是项链!人戴的项链!”
贺则舟紧眉,堪堪道:“那你,是用脚画的?”
温言蜷紧了手指。
“你总这么说话,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几秒后,她给出了一句疑问。
贺则舟扬了扬眉,将画图奉还,“不错,画的很好。”
说反话就更气人了。
温言捏着手指努力忍,但她几年没动笔,又是在很疲惫的状态下随手画的,并不是她的真实水平。
“以后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实能力。”
贺则舟听着一点头:“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欣赏。”
温言轻微撇嘴,却又听贺则舟问:“你很喜欢画画?”
“是啊,喜欢。”
但温言喜欢的不止画画,而是做珠宝设计。
她自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设计师,只可惜老爸后来做生意失利,又不愿意接受慕家的接济,家里条件一落千丈,妈妈还病了,温言不想给父母添负担,就果断放弃了绘画,即便后来考大学也选的财经。
但她一直有默默的低调练习,还售出过不少作品,那些收入也支撑了她的学业,还有和那畜生的婚姻。
温言早就实现了经济独立,走到现在,没靠任何人。
“我大学选修过建筑设计,对绘画了解的不多,但设计这东西,需要画画的基础......”贺则舟侃侃而谈,声音缓缓,尤为让人放松和惬意。
温言情不自禁的被他带入话题,也就着聊了很多。
不知不觉的还喝了不少酒。
贺则舟看着她隐隐泛红的面容,修长的手指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别再喝了,有兴趣的话,抽空我让你看看江大师的作品,你可以试着临摹一下。”
温言有些微醺,缓了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江大师?”
“嗯,江临风。”贺则舟轻言,舒展的眉目清隽,“很低调,也很神秘的大师,都不知道是男是女,最近几年也没什么新作品,但我收集了几份以前的......”
后面这些话,温言统统没怎么听。
她只在听着江临风三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因为......
那不是什么低调神隐的大师,而是她自己。
贺则舟也注意到她的异样,放下高脚杯,他起身绕去对面,拿走了温言手中的酒杯,“真的别再喝了,你已经......”
话没说完,温言就要起身,却醉酒的脚下悬浮,整个人栽进了贺则舟怀中......

“哄什么哄?心心也不小了,别总把她当孩子了。”
楚妍急忙拦阻温德明,说的话既漂亮,又敞亮。
就是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温德明皱眉,“哎看你这话说的,心心和小言在我面前都是孩子嘛,这事是小言做的不对,你别护着她了!”
说着,温德明还推了推温言,催促着:“别让我和你阿姨操心,你也有个当姐姐的样,快点......”
温言反握住她爸的手,打断的同时,也忍着满腔的怒意一晒:“爸,阿姨,你们知道我是为什么离婚的吗?”
一句话转移了重点,温德明脸色也有些不大自然。
“离就离了,那是你也想开了。”温德明本就不大喜欢李昀岁,当初结婚也是温言一腔情愿,为此都没给她带嫁妆,“这事爸没怪你,还是说你妹妹......”
温言依旧笑着,再次打断:“就是和我这个妹妹有关,要不是她和李昀岁搞到一起......”
没等话说下去,客厅中的温可心像是被触动了禁忌,呜呜大哭着跑了出来。
“姐姐你别说了,那都是误会。”
温可心哽咽的梨花带雨,还又看向了温德明:“爸,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姐的东西,我从来再喜欢也不会争抢的,又怎么会和我姐夫有什么呢?就是我姐误会了。”
温德明还不知道其中细节,对于一面之词也没觉得有什么,当即就拉过温可心,“爸爸知道,爸爸不也没怪你吗?好了不哭了,我让你姐给你道歉啊。”
又是道歉。
且不说温言什么错都没有,就算有,怎么李昀岁和她爸出奇的一致,都想让她给温可心道歉呢?
就因为温可心柔弱,会装?
温言嗤笑的扯了扯唇,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直视温可心:“你和李昀岁乱搞都被抬进了医院,李昀岁都因为你断了根啊,现在去医院问问,多少人还记着这点奇葩事呢,这叫我误会你?!”
一席话语速极快,温可心根本来不及截断。
她脸上血色彻底消失,脖颈上的青筋迸显。
温德明震惊的愣住,半晌才说:“真......这是真的?”
楚妍眼神有些闪烁,一下就挽住了温德明的胳膊:“你消消气,别激动。”
然后楚妍又看向温言,“你爸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这些干嘛呀?”
“不说出真相,你们怎么见识到温可心的真面目啊?”温言冷笑,再瞥一眼温可心:“记住了,不是我不给你留脸,是你自己,压根就没脸!”
温可心咬着下唇,又羞又气的都不敢看温德明的眼神,一想到要是坐实了这些,那她苦心维持的好孩子形象,不就在继父心里彻底崩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
“你胡说......”温可心抽噎着,眼泪一对一双,“我和姐夫是清白的,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不就是我见到了你和别的男人......你就这么污蔑我!”
楚妍迅速抓到重点:“别的男人?谁啊?”
“好像叫贺什么,我看到他和我姐在车里......”温可心咬住了唇,她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温言神色慌乱的从车上下来,衣服还有些不太规整。
但却让温言的呼吸一下就沉了。
偏偏还有楚妍这个会脑补接话的,“在车里?不会是......天呐!小言,那时候你和昀岁离婚了吗?不会是因为这个,你才离的?”
这话的实质就是,温言出轨在先,被抓现行才不得已离的婚。
倒打一耙,还能说的如此文雅迂回。
要不是温言心情不佳,她真要给这个后妈点个大大的赞。
不愧是她爸看上的女人,但在选人这方面,她也半斤八两。
基因这东西,得认。
温言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楚妍,一句了断:“少含血喷人,管好你女儿得了。”
她还挺忙的,就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温言拎包就走。
温德明却追了出来,“小言,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你站住!”
温言脚步一顿,回头看向气喘吁吁的老爸,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她低头拢了一把头发,“爸,好心儿女不如半路夫妻,这道理我懂,什么都别说了,你就和楚妍好好过吧。”
哀莫大于心死。
其实早在老妈过世后,温言对于老爸,就有了失望、心寒,慢慢的情绪累积,亲情也就疏离淡漠了。
但她还是心疼老爸,希望爸爸一切都好好的。
温德明走到她近前,无措的叹息:“你说的要是真的,那离婚的事也不怪你,但你和那个男人......你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啊。”
“放心,吃一堑长一智,我懂。”温言勉强笑笑,伸手为老爸整理了下衣领,“甭惦记我了,回去吧。”
以后这个家,她能不回就不回。
温德明却又攥住了温言的手,“那个心心......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姐妹啊,你既然回了慕家,要不就把她也带过去吧,不说别的,找个好点的工作也行啊。”
哦,原来这才是老爸叫她回来的初衷。
之前那些都是铺垫的前奏。
温言笑了,快要进暑伏的天气,却让她只感觉遍体生寒。
“好啊。”她出奇的一口应下,还笑着看老爸,“但是爸你也应该知道,慕家不是我做主,你前老丈人,还有你两个大舅子,能不能容得下温可心,还给她介绍工作,我就不好说了。”
反正慕家大庄园,多个女佣也没问题。
温可心要想找罪受,温言何乐而不为呢?
温德明怔了怔,犹豫的还想说话,却被温言拦阻,“爸,差不多得了。”
给这段已经不咋地的父女关系,多少留点好念想,真决裂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温德明意识到女儿的这层意思,彻底愣住。
温言也转身随意的朝他挥了挥手,算作告别,径直走了。
沿街走着,温言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想着工作,一会儿想着老爸,就在她想换口气时,手机响了。
“喂,我是贺则舟。”
听着电话中的声音,温言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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