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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完结文

十三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一直死缠着李奎,自然不是真因他的厨艺多高绝。李奎厨艺的确算拔尖,但福康酒楼背景深厚,关系还在京城,想要什么顶尖厨子没有。之所以要李奎,是因为他们东家下令,一定要弄到醉仙鱼和炙鸭的配方。如果可以,最好让人把李奎的手艺都学过来。原先他们盯上的是李奎的徒弟,也就是背叛李奎的孙让。谁知孙让跟李奎学了那么久,厨艺却远远不及。复刻李奎的菜是有模有样,但一入口差距就很明显。糊弄寻常人还可以,却糊弄不了那些舌头挑剔的老饕。唯一能用的也就是那套刀法。只是每个厨师都有自己一套顺手刀法,也不可能让现在的厨师去学。新厨师要培养需要时间,实在等不起。所以便想趁着辉丰酒楼易主,把李奎先诓骗过来。等设法让人把他几道名菜学了,再把人处理了。谁知那李奎脾气跟茅坑...

主角:温婉温柔   更新:2025-03-29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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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婉温柔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三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一直死缠着李奎,自然不是真因他的厨艺多高绝。李奎厨艺的确算拔尖,但福康酒楼背景深厚,关系还在京城,想要什么顶尖厨子没有。之所以要李奎,是因为他们东家下令,一定要弄到醉仙鱼和炙鸭的配方。如果可以,最好让人把李奎的手艺都学过来。原先他们盯上的是李奎的徒弟,也就是背叛李奎的孙让。谁知孙让跟李奎学了那么久,厨艺却远远不及。复刻李奎的菜是有模有样,但一入口差距就很明显。糊弄寻常人还可以,却糊弄不了那些舌头挑剔的老饕。唯一能用的也就是那套刀法。只是每个厨师都有自己一套顺手刀法,也不可能让现在的厨师去学。新厨师要培养需要时间,实在等不起。所以便想趁着辉丰酒楼易主,把李奎先诓骗过来。等设法让人把他几道名菜学了,再把人处理了。谁知那李奎脾气跟茅坑...

《从嫡女沦为养女后,全家悔断肠温婉温柔完结文》精彩片段


他们一直死缠着李奎,自然不是真因他的厨艺多高绝。

李奎厨艺的确算拔尖,但福康酒楼背景深厚,关系还在京城,想要什么顶尖厨子没有。

之所以要李奎,是因为他们东家下令,一定要弄到醉仙鱼和炙鸭的配方。

如果可以,最好让人把李奎的手艺都学过来。

原先他们盯上的是李奎的徒弟,也就是背叛李奎的孙让。

谁知孙让跟李奎学了那么久,厨艺却远远不及。

复刻李奎的菜是有模有样,但一入口差距就很明显。

糊弄寻常人还可以,却糊弄不了那些舌头挑剔的老饕。

唯一能用的也就是那套刀法。

只是每个厨师都有自己一套顺手刀法,也不可能让现在的厨师去学。

新厨师要培养需要时间,实在等不起。

所以便想趁着辉丰酒楼易主,把李奎先诓骗过来。

等设法让人把他几道名菜学了,再把人处理了。

谁知那李奎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周掌柜本想着先冷一段时间,磨磨他的锐气,等他实在无处可去,再登门。

谁知却得到酒楼又开的消息。

他深吸口气,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新东家多了几分不满。

“不必理会,以前背靠郡主都开不起来,如今没了背景关系,看他们还能折腾多久,想来李奎如今在新东家手上也得不到什么好,等他多被磋磨会,到时还得乖乖过来。”

“是是。”管事连忙附和,顺口拍两句马屁。

周掌柜似乎已经看到李奎佝偻着背垂头丧气求上门的模样。

忍不住笑了声。

等到把李奎的绝菜学到手,届时他说不定还能被调往京城。

他想得倒挺美,却不知道他们自家很快就要门可罗雀了。

此时,味满斋外,几名曾经的老客终于在午间相携过来。

看到酒楼新的装扮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一名老者不由摇头,“与其花心思在讨巧上,倒不如好好精进菜色。”

“今日倒是上了不少新菜,就不知味道如何。”

“呵,里边就老李两道招牌,估摸其余都是新聘厨师做的,期待不高。”

“赵员外,柳五爷,曾老爷,您几位来了,快里边请。”

几人是老客,伙计自然都认得。

他们也认识伙计,见他还在酒楼中做事,倒是眉心稍稍舒展,一起跟着迈步进内。

因为中间多一棵大树,所以吃饭的人都被安排在两边。

以至于他们进来才看到两边绿意盎然的座位。

柳五爷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哗众取宠。”

伙计表情微僵。

赵员外则有些疑惑,“怎这般安静。”

一般酒楼里只要有人吃饭,都是一片谈话声。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饭桌友谊一直根深蒂固。

此时楼内不少座位已经坐了客人,气氛这么安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几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又摇头。

想来这些估摸都是请来的托。

柳五爷叹了口气,“包厢可还在?”

“在在,如今有绿梅、墨兰、红菊、月季、金桂、水仙、杜鹃……”

“等等,等等,问包厢,你报花名作甚。”赵员外不耐的打断伙计的话。

伙计忙好声好气道:“此为包厢名,如今共有十八阁。”

“花里胡哨!”柳五爷吹胡子瞪眼,都想转身走。

曾老先生拍拍他的肩膀,“算了,来都来了,给老李个面子。”

这时,陆经义走过来,朝三人拱手。

“三位客人,可是有何问题?”

三人扭头,见是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疑惑。


两人进屋后,又把门关上,目光落到对面的木床,互相比手势,随后绕过桌子,分两边往床榻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抬手,从两边把床幔拉开。

左侧的人不等看清床上的人,立刻手掌往头部按去。

谁知却按了个空。

他一惊,立刻扯开帷幔,上前摸索。

“没人!”另一个人按身体时,也只按到软绵绵的棉被。

两人对视一眼,面色陡变,心道不好。

下一刻,脖子上突然被一根东西勒住。

两人惊骇万分,欲要抬手去扯。

手却被什么东西卷着往后扯,反剪绑去。

二人同时被拖拽着,直接摔倒在地,被勒得双眼暴凸,嘴巴歪斜。

云知意蹲下,柔声轻问,“你们找我?”

听到声音,二人猛瞪眼睛,眼珠疯狂转动,不断发出‘嗬嗬’声。

云知意轻笑,“松开可以,不过只能选一人,谁愿老实交代,我就松开谁。”

两人连忙挣扎扭动起来,像在争夺这个机会。

云知意看着两人扭过身子,翻过来跪地磕头求饶,在桌边坐下,慢悠悠倒了杯水。

喝完一口水,其中一人便被拖拽到她脚边。

对方惊骇万分,正欲再挣扎,便感觉到脖子上一松。

他顿时惊喜,立刻便要喊叫出声。

谁知脖子一阵刺痛,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抵在他喉咙上。

他下意识要往后退,后脑却被一阵古怪的力量按住,让他无法动弹。

反而令尖刺更往他皮肉刺进一点。

他倒吸了口凉气,颤颤巍巍求饶。

“饶命,饶命啊,温小姐饶命啊。”

“说吧,你们大半夜的来我这里,是想做什么?”

她认出,这两人分明就是白天跟着许宝福来闹事的混子。

如今许宝福应该还只能蹲茅房里过活,这二人莫不是受他指示,来偷东西?

混子这会已经被吓得裤子都湿了,僵着身子不敢动。

生怕那尖刺直接扎穿脖子,也不敢耍滑,忙老实交代。

只是听完他的交代,云知意却疑惑了。

“裕康伯府?三公子?你没骗我?”

混子生怕她一个不满,直接给他戳个对穿,忙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让小人办事的侍从说,三公子与温大小姐有旧,她如今因你有了牢狱之灾,所以让小人把您抓回去,好,好像是想让您改口认罪。”

云知意眯起眼睛。

裕康伯府三公子她倒是知道。

此人叫贾少阳,伯府庶子,因早产导致身体自小虚弱多病,少出府门。

对方是怎么跟温婉搅和到一块。

她拧眉想了好一会,突然从久远的记忆中,扯出一抹相关记忆。

记得温婉认亲回府半月左右,岑氏曾为她办过一次茶会。

本意是想先宴请一些贵家小姐公子前来,让温婉提前认识,方便她尽快打入这个圈子。

不过温婉毕竟不是正经在伯府长大的贵女,还是从乡下来,风评难免不好。

安远伯也只是二等伯而已,不需要太给面子那种。

因此愿意赴约的都是一些品级地位差不多的人家。

而且派来做代表的,多是府中庶女庶子。

岑氏还因此生了好几天的闷气,之后便不再请人过来。

她记得那次来的人中,就有贾少阳。

不过她那会被岑氏喊去帮温婉固场子,应付那些贵女。

没去注意为数不多的几名公子,更不清楚温婉是何时与贾少阳搞上关系。

而且看起来,对方对她竟还颇为重视的模样。

她不由冷笑一声,看来温婉段数比她想的还高呢。

这么短时间就悄无声息给自己拉了一个拥趸。

只是他们自个怎么搞都行,偏偏要选择来惹她。

她弯起唇角,撤走尖刺。

却捏开混子的嘴巴,往他口中丢了一颗东西。

那东西入口便滑入喉咙。

混子大骇,“立刻张口想吐。”

“别废力气了,毒药入喉即化,早就渗进你的血液中,两日内没有解药,你将肠穿肚烂而死。”

混子瞳孔一缩,面如死灰,连忙再度磕头求饶。

云知意只是淡淡道:“只要按我去说,你们自然不会死。”

混子闻言,顿时一喜,忙道:“您尽管吩咐,小的一定竭尽全力。”

云知意弯唇,眼底闪过一道恶趣光芒。

——

西街有条小胡同,里面是赫赫有名的平民‘红灯区’。

这里屋宅简陋,分布混乱。

每一座宅子基本都是独立的小妓院。

里边都住着许多无处可去,只能靠皮肉求生的可怜女人和男人。

也有些是被牙子拐卖过来,逼迫她们接客挣钱。

兴许因为价钱便宜,来的客人多又驳杂,因此病率也非常高。

因此有点银子的寻常人都不会来此处找快活。

但是今日,胡同口停了一辆看起来虽不算华贵,但一般也不会出现在这的马车。

周边铺子不少人探头探脑。

很快便见有一人被从马车上搀下来。

对方身上穿着黑色兜帽斗篷,几乎完全遮住脸。

细白的手中还拿着帕子,正嫌弃的捂住嘴鼻。

接着便见两人走进小胡同里。

“该死!”

走没几步,贾少阳就看到巷边卧倒一名浑身污垢的醉汉,眼底一阵厌恶。

胡同太窄,正要走过时,不小心踢到了醉汉的脚。

醉汉迷迷糊糊醒来,伸出手臂就去扯他斗篷。

“小骚货,来,再陪爷喝一杯。”

仆从连忙抬脚把人踹开,抢回斗篷一角。

贾少阳气得浑身发抖,像是浑身被爬满虫子一样。

立刻拿出匕首,直接把被抓的那一角斗篷割下来,满眼阴鸷,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恶心低下的人。

“公子,要不还是让小的去就行?”仆从见他模样,也有些担忧。

贾少阳深吸口气。

却只吸入一股令人作呕的古怪味道。

他此时也想打退堂鼓。

但想到还没能亲眼叫温柔受折磨,便心有不甘。

只能继续抬手用帕子捂住口鼻,闷声闷气道:“走。”

仆从没法,只能继续领着他往里走。

当穿过小胡同,便能看到另一条稍大些的胡同。

胡同两边都是老宅。

此时即便是白天,也有不少女子或坐或站在门口聊天。

贾少阳看着这些风尘女子,眼底越发厌恶,垂头快步往前。

女子们见他斗篷料子看着不像寻常人家,旁边的人看着也像仆从,眼睛一亮,便娇声开始招客。

甚至还有女人想上前拉他。


顿时连李红都后悔,没留一点下来。

此时,从庄上带出的食材也送到各家。

不过这会家家户户基本都做好晚饭,食材都还没动。

除了肉被稀罕的放好,其余几样都没太上心。

毕竟谁家菜园里没种几颗萝卜白菜,天天吃,虽不至于腻味,但也没啥期待感。

谁知翌日中午,香味就馋得整个庄的人都坐不住。

纷纷出来看谁家做什么大餐,香成这样。

李爹和青空一大早出来,还附带送豆芽的任务。

也是这会,李爹才知道原来东家在城里还有个酒楼。

难怪东家突然要种菜,想来是要供应酒楼的。

只是他对此却有些忧心。

如今禄丰城福康酒楼独占鳌头。

他在里边工作过,还被害至如此,自然知道福康酒楼的秉性。

就怕东家初来乍到,会被这些地头蛇欺负。

他担心东家酒楼若开不下去,没了赚钱的营生,会不会把田庄转卖。

只是再担心,这事也不是他能左右得了。

菜送来时,酒楼还没到开张时间。

菜是直接送到后门,所以李爹也没能看到酒楼里的情况。

送完菜就带着青管家去牙行。

路上还仔细给青管家介绍牙行的情况和这边的规矩。

却完全不知道,此时他身边的早就不是青管家了。

云知意连通傀儡,直接借用青空的眼睛查看牙行。

因为她要求比较高,所以李爹选择来到官牙坊。

所谓官牙坊,便是由官府建造管理的牙行。

这里面的奴隶,多数都是被抄家下罪的官家贵门出来的奴仆姬妾。

至于官家小姐少爷老爷之类,不是流放就是杀头,或者先送往教坊司,供其他贵族挑选购买。

有资质好的便会先挑出来,调教一番,送入宫里。

总之就是能到地方官牙坊的,基本都是被挑剩的。

云知意倒不在意。

官牙坊的小役询问需求后,便带着两人入内。

坊中是一个三进大杂院格局。

听到需要识字的奴仆,便带他们到二进院中,把他们交给二院牙人。

牙人了解大概需求后,先请两人就坐。

拿册子查了下,便让小役先把院里所有奴隶的带出来。

云知意仔细观看周遭。

院中这会还有不少脚带镣铐的奴隶正在干活。

官牙坊肯定也不会一直白养着这些奴隶。

基本每日都会给他们安排一些活计。

除了基本的洒扫劳作,还会接些外活。

比如给女子接制衣、织布、刺绣等活计。

给男子接些木工、草编之类。

反正只要他们能上手做的,都能接,也算一门收入。

这会她便看到角落里有几名女子正坐在台阶上,就着日光刺绣。

不过这会也被喊过来,拘谨的在院中站好。

院内两边都是一排屋子。

此时屋门都敞开,可以看到里边有不少人在干活。

隐约还能听到织布声。

小役拿着锣在门外边敲边走,粗声粗气催促她们赶紧出来。

二院里住的都是女子,不过年龄参差不齐,有老有少。

基本都在十三岁以上,皆是面容枯槁,神情萎靡。

听到召唤,纷纷放下手头工作,低垂着头快速走到院中排好,等候客人挑选。

显然这种事已经经历许多次,排起队来异常娴熟有序。

等众人都站定,牙子高声问。

“能识字,会写字,可通读书册的站出来。”

几息后,先后有六个人上前一步。


仆从惊得连忙拦住。

但两边透风,拦住这边,拦不住那边。

贾少阳的手肘猝不及防被一个女人抓住,让他浑身一僵。

仆从忙拿出匕首,恶狠狠逼退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

“谁再敢上前,就别怪我划花她的脸。”

脸可是她们吃饭的根本,女人们闻言,顿时吓得纷纷往后退。

只是边退边发牢骚。

“切,假正经,来这边的人不都是为寻花问柳。”

“嘿,只是看不上咱呗。”

“这里的不都那个样。”

“哈哈,说不定人家只是不要女人而已。”

“哎唷~”

贾少阳听着那些调侃的议论声,气得浑身发抖。

“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就在转角那个宅子。”

贾少阳几乎要把牙咬碎了,才强忍下杀意,绷着脸继续往前。

最后来到一座小宅子外。

门外,昨晚其中一名混子早就在门口等候。

见他们过来,连忙谄媚赔罪,招呼他们进去。

探头的女人们见他们进小院,都忍不住呸了一声。

“竟还真是来找男人的。”

“硬梆梆的有什么好。”

小院内,混子驱走要上前的一些擦脂抹粉的男子,把人往某个房里带。

“公子恕罪,实在是温柔现在声名大,咱也不敢随便往其他地方带,只能选这里,反正到时您办完事,直接把人丢这里自生自灭,也是对她的惩罚不是?”

门一关上,贾少阳便欲要爆发。

谁知混子先开口解释,还合情合理。

他便也只能把气又憋回去。

他狠狠磨牙,扭头四处看了看。

“人呢?”

“在内屋里头呢。”

贾少阳冷哼一声,转身往里走。

混子在前面带路。

却不料暗处又走出一名混子,跟在他们后面,突然举手。

手中棍棒狠狠打向仆从后脑勺。

仆从闷哼一声,直接倒下。

贾少阳惊了一跳,猛然转身。

“你们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想对我做的事咯。”

一个女音响起。

贾少阳倏然转身,在看到面前熟悉的面容时,瞳孔紧缩。

而后咬牙切齿,目光阴鸷,“温、柔!”

“贾公子,幸会。”

云知意懒散的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中捻着一朵花正把玩着。

抬眸看着面色冷沉的贾少阳,笑容戏谑。

贾少阳这会哪不知道中计了。

他怒极反笑,“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可知得罪伯府的下场?”

云知意弯唇,“那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贾公子想知道么?”

此时,没有人能看到。

就在她旁侧,正漂浮一张卡片。

这张卡片就是她选择保留的三个金手指之一。

人物剧情卡。

这张卡,可以一对一,对世界剧情人物使用。

使用成功后,此人的相关剧情会一一呈现。

也是此时,她才真正清楚,这个家伙和温婉的关系。

简单说来,就是温婉一路登顶的助攻和踏脚石。

剧情内对他只有简短描述。

自小缺爱,尽受薄待,内心阴暗,性格偏执,于安远伯府初见温婉。

得她关怀,受其言语排解心中烦忧,为她的温柔善良所吸引。

自之后,二人常有书信往来,互诉衷肠,日久越发倾心。

虽然每次信中大半内容都是互相诉苦,互相给对方出主意。

比如温婉主要说她在府中如何艰难,温柔总是欺负她。

贾少阳就会给她出主意,如何完美陷害除掉她。

他也偶尔会和温婉说在家中受冷待的事。

温婉脑子不好使,当然没法给他想什么法子,只能小意安抚。

但对他来说,这些安抚就足够了。

贾少阳算是个狠角色,在温婉的鼓励下,为了不让心上人以后嫁过来受委屈。

他暗中对其他兄弟姐妹下手,搅乱府中局势,最后竟真让他把嫡子压下,得家族重视培养,考上状元,进入御史台。

他像一条疯狗,只要是对温婉不利的,就狂咬不放。

哪怕后来温婉嫁给瞿王,他也被哄得加入情敌阵营,成了瞿王手中一把锋利的刀。

最后在瞿王登位后,为平众怒,被清算,落得个尸首异处的下场。

看完剧情,云知意啧啧摇头。

还真是标准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那种。

看到她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贾少阳眼眸越发阴鸷。

他原本就平等的仇视所有嫡子嫡女。

仇视他们占着身份就能高人一等,所有资源唾手可得。

只有温婉不同。

明明是嫡女,却因从民间归来,而得不到一丝尊重和关怀。

他觉得他们才是一样的,所以没有人能比温婉更懂他。

他死死瞪着眼前的人。

“温柔,别忘了你现在,一无背景,二无身份,敢害我,你承受不起伯府的报复。”

云知意却只是一笑,“贾公子,可还记得柳姨娘和孙大夫,你说,如果我把三年前你故意谋害伯夫人腹中胎儿,还给大公子下药,害他沦为笑柄的证据送到伯府,他们会怎么做呢?”

贾少阳瞳孔一缩,“你怎……”


“都到前面来。”

牙子吩咐一声,便转头对二人道。

“青先生,李先生,可需考校一番。”

李爹转头看向身边的青管家。

云知意目光仔细在六人身上掠过,“抬起头来。”

六人纷纷抬头,神情麻木中,却又带着丝丝不安。

六人中有两名女子年纪稍大,在二十岁左右。

另外四个大约十四五岁左右。

相貌不算多好,但也端正,算清秀。

“先写一个字看看。”

闻言,牙子示意小役取来纸张,让几人排队上前,写下一字。

云知意看过一眼,随后目光落到其中二人身上。

字如人,也能看出功底。

她把两人点出来,问道:“你们以前读过书吗?读了多久?都读过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忐忑。

年长些的女子先开口。

“小的家中兄长是秀才,年少时与之学过读书认字,后来进了府,跟在主子身边,也学了些,读过律例、女册和一些杂记。”

年纪小的那个情况也差不多,不过是跟在主子身边,随着一起学。

寻常时候便给主人当代笔,所以需要勤练好字。

“你们可会算数?”

年长的因为跟随在夫人身边伺候,要帮着打理中馈,所以比较精通。

小的那个就只懂基本算数。

不过对她来说也够用。

她朝李爹颔首。

李爹会意,立刻跟牙子拿了两人名册资料。

资料中简单交代了二人出处,以及主家因何事获罪,还有个人擅长的一些技能。

云知意看过,觉得没什么问题。

李爹便交了银子,取了二人的卖身契。

两个人,年长的是三两,年少的是二两。

好歹有几门特长,贵点也是寻常。

接下来云知意又走了几个院子。

挑了四名比较健壮的男仆和一名懂点花草的老奴。

奴隶中最畅销的先是健壮能干苦力的年轻男子。

然后才是相貌好的年轻女子。

她这会来挑已经晚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买完人,再往酒楼走一趟,看看情况。

此时距离酒楼开门营业不过半个时辰。

但楼内却已经坐满人,一片熙熙攘攘。

这些人基本都是昨儿闻讯过来,却因为时间太晚拿不到号牌,无法入内。

按常理来说,这种赶客的方式很得罪人。

城内也不是没有别的酒楼,何须来热脸贴冷屁股呢。

所以有些人会生气离开,不再过来。

但也有些人会较上劲儿。

大概就是越得不到越心痒难耐,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品一品酒楼的饭菜,是否真那般好到能欺客。

客人都有先来后到。

厨房就李奎一个掌厨,上菜速度自然慢。

这便导致其余人只能看着某一桌吃饭。

偏偏卡座隔着,他们都没法看到对方桌面的饭菜如何。

只能听到一开始的赞叹之后,便是沉浸式的吃饭。

他们也没那个脸过去瞧一眼,心里便更加焦灼。

不时有人喊伙计过来催菜,便让整个酒楼听着都闹哄哄。

要说他们为什么还能憋着气没发火走人。

那当然是因为现在放在桌子上的茶和小点。

酒楼三日内茶水皆免费,今日虽然没有赠酥酪活动。

却会每桌赠一份茶点。

今日的茶点是桂花糕,由上好糯米磨成粉,一层一层细细往模具中筛。

而后放入细细熬制的红豆沙丸子,筛上糯米粉封口,脱模后上锅蒸。

熟后取出,在顶上点上桂花酿的蜜。

糕质细软滋润,色泽洁白,带有浓郁的桂花清香,入口即刻化渣,口味清香,甜儿不腻,豆沙绵软又带着点点沙粒感,两味不止不会互相争夺,反而完美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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