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国公又说。好苍白的解释啊。宁国公说完就走了,留下大家大眼瞪小眼。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宁司师。她年轻,尚能勉强支撑。但两个孩子拉得哇哇哭,甚是可怜。“沈月柔,你这个毒妇!”她怒叫着冲上前,给了毫无防备的沈月柔一个大耳光。“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连两岁小儿都不放过!”沈月柔当众挨了一掌,羞怒难当。“你……你凭什么打我!”她哭着抱着宁司寒的手:“世子爷,你看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儿知道河虾过敏?说到底,还是怪你们自己遗传了过敏——”啪!又是一巴掌。立在沈月柔面前的,是宁夫人的陪房,周大娘。沈月柔捂着通红的面颊,震惊道:“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打我?”“打你又如何?”宁夫人的声音传来。她方才紧急服用了一些紫苏汤,再配合太医开的汤药,这会...
《黑莲花驾到,不想谈情只想晋升:宁司寒林妩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宁国公又说。
好苍白的解释啊。
宁国公说完就走了,留下大家大眼瞪小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宁司师。
她年轻,尚能勉强支撑。
但两个孩子拉得哇哇哭,甚是可怜。
“沈月柔,你这个毒妇!”
她怒叫着冲上前,给了毫无防备的沈月柔一个大耳光。
“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连两岁小儿都不放过!”
沈月柔当众挨了一掌,羞怒难当。
“你……你凭什么打我!”
她哭着抱着宁司寒的手:
“世子爷,你看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儿知道河虾过敏?说到底,还是怪你们自己遗传了过敏——”
啪!
又是一巴掌。
立在沈月柔面前的,是宁夫人的陪房,周大娘。
沈月柔捂着通红的面颊,震惊道:
“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宁夫人的声音传来。
她方才紧急服用了一些紫苏汤,再配合太医开的汤药,这会子拉得没那么频了。
终于有心力料理罪魁祸首。
“是我让她打的,你有什么意见?”宁夫人狠狠道。
沈月柔失语。
她先是被姑子打,现在又被婆母的陪房打。
谁家世子妃,这么没有尊严?
眼泪簌簌地从脸上滑下来,她哽咽着说:
“世子爷……”
宁司寒觉得,这一天比在营里打擂台还累。
打擂台好歹拳头都是一样的。
家里不一样,出其不意的袭击四面八方而来。
乱拳打死老师傅。
“娘。”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劝宁夫人冷静:
“柔娘不至于毒害家人,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宁夫人恼怒:
“寒儿,以前她骄纵,没有规矩,不敬婆母,你爱宠着她就宠,我都不说了。可如今她办下这样的错事,受累的还不止我一人,你也这么包庇她?”
沈月柔在一旁哭喊: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还有那个丫鬟是怎么回事?紫苏汤明明是抗过敏的,却被说成是下毒,你的丫鬟可不就是你指使的?你这是要陷害谁?”
宁司师站出来说。
沈月柔只是哭: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河虾会让人过敏……”
一声声哭诉,着实让人反感。
且不说她害了大家,却死不认错,令人心寒。
单说她的这些话。
婆母问责,她不向婆母解释,请求原谅,反而口口声声只有世子爷。
笃定世子会为她兜底,有了世子,其他人都无所谓呗?
大家对这位世子妃的印象跌至谷底。
宁司寒顶着压力,艰难为沈月柔求饶:
“娘,柔娘确实不是故意的,她年轻不知事,有什么惩罚,我替她担着吧。”
沈月柔赶紧跟着说:
“是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宁夫人充满失望。
“寒儿,你处处为她担着,以后她要当这国公府的主母,你也能为她担着吗?”
“罢了,我累了。”
她疲惫地摆摆手,周大娘立即上前,和大丫鬟一左一右扶住她。
“左右你是听不进去我的话了,母子情分不如你们海誓山盟,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的。”
于是,这场闹剧,以宁司寒和沈月柔被罚三个月的月例,同时沈月柔禁足一个月,落下帷幕。
至于环秀,被悄无声息处理掉了,省得闹出去,世子妃没脸,也就等于国公府没脸。
沈月柔一回到瑶光院,便扯下满头珠翠,都摔了。
“贱人!”
宁司寒半只脚迈进门槛,就听见她歇斯底里骂人,顿时皱眉。
“柔娘,你是世子妃,说话怎可如此粗野?”
然而沈月柔正在气头上,见到他,也不复之前的温柔小意了。
次日,沈月柔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余媚,懒懒地靠在软垫上。
一盏养颜茶在手里,她不疾不徐,用茶盖撩拨碗里的茶沫。
“妩儿,我有一事问你。”
“世子妃请讲。”林妩低眉顺眼道。
沈月柔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脖子。
“你老实交代……我脖子上这印子,是怎么回事?”
林妩这才看到,沈月柔的颈侧,被衣领遮住的地方,有个指头大的印子。
印子已经呈深紫色,甚至有些破皮渗血。
是昨夜宁司寒戳中的穴位。
到底是武将,手指头轻轻一戳,就把人戳成皮外伤了。
沈月柔想起一些片段,双眼渐渐染上恨意:
“五儿,你趁我睡着……”
话还没说全乎,就被林妩的惊呼打断。
“天呐!世子爷怎么这样啊!”
沈月柔凝眉:“……世子爷?”
林妩对着那紫印子瞧了又瞧,煞有介事:
“您的身子才好了一些,世子就这般渴求您,实在太粗暴了!”
“是吗?”沈月柔的语气和缓下来。
林妩重重点头:
“其实,奴婢一直没敢对您说,世子实在是太过分了,每夜您睡着后,世子也对您……”
她的语气里略带不满,关怀之心恳切。
沈月柔微微颔首。
“原来如此。”
然后,脸色一变:
“来人!把这个欺主的丫头,拖出去打死!”
两个粗壮的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按住林妩。
“世子妃,您这又是何意?”
林妩不动声色问。
沈月柔冷笑:
“五儿,你真当我是傻的?我只是疲累,不是死了,夜里有些什么动静,我模模糊糊还是知道的。”
啪!
她怒不可遏地往桌上一拍。
“我与世子同榻而眠,世子向来拥我入怀。可是前夜,他离我竟有一臂之远!”
“而你。”
她步步上前,狠狠捏起林妩的下巴:
“却在他近旁,形同交颈鸳鸯!”
林妩俏眸微眯。
来了。
果然如她所料。
前夜,沈月柔是有模糊醒来,被宁司寒点穴点晕了。
昨夜,宁司寒又故伎重演。
他没想到,对方早已起了疑心。
但林妩早就等着这一天。
沈月柔能以小官庶女之身,成功高嫁权势显赫的国公府世子,并且恃宠辖制一府主母宁夫人,果然不是个简单货色。
她的疑心病和敏锐度,总能让她在细节的汪洋大海中,抓住关键信息,网织出事情的全貌。
前夜她半睡半醒,其实没看到林妩和宁司寒有拉扯。
当时并未觉得两人有什么。
可昨夜宁司寒表现异样,沈月柔睡醒来又见这处紫斑。
再加上,昨天她教训林妩,宁司寒竟为林妩说话。
要知道,堂堂世子爷,可从不关心别人的死活,尤其是区区一个卑贱丫鬟。
不对劲,太不对劲。
她敏锐的第六感再次提示,这里头有鬼。
一切蛛丝马迹连接起来,再掺入她自己的脑补。
得出一个推测。
不论林妩是否承认,沈月柔都认定了这个推测。
林妩只能死。
“你真是出息了啊,五儿?”
沈月柔手下使劲,恨不得捏碎林妩的下巴骨。
她的话,像从牙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你这么勾人,又这么会骗,寻常男子怕是降不住你。不如我给你寻一个好的。”
“来人。”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
“牵一条狗来。”
林妩心中一凛。
这与原身的上辈子,何其相似。
沈月柔这神经病,果然没有按照上辈子发展,而是迫不及待地要弄死她了。
还好,她早有准备。
大狗往林妩身上扑时,一个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柔娘!你这是做什么!”
“世子爷?”
沈月柔没想到,宁司寒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说,今日有要事,一整天都要在书房议事吗?
“世子爷,您怎么来了。”
沈月柔慌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挤出笑脸迎上去。
“如果我不来,你就让这畜生干出违逆人伦之事?”宁司寒厉声道。
沈月柔尴尬:
“世子误会了,妾身只是做做……”
“你只是做个样子,是吗?”宁司寒目光微冷。
被按在地上的小人儿,手臂还缠着纱布呢。
好一个做样子!
沈月柔语塞:
“我……”
“你若觉得这丫鬟不好,打发了她便是,何苦这般折辱她?我真是看错你了!”
“世子爷,你听我说……”
可是宁司寒没有给她机会。
“柔娘,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从前的你,温柔、善良,如一朵洁白无瑕的花一般美好。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世子爷,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昨日打骂婢女,今日侮辱婢女,我都看见了!那在我见不着的时候呢?”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高石之山也会满是裂缝。
宁司寒越想越惊心,眼前这个女人,背着他到底做过多少凶残的事?
沈月柔一直打造善良小白花的人设,如今终于被反噬。
她红着眼,樱唇微颤。
“爷,您为了区区一个丫鬟,就这样责备妾身?”
美人脆弱的模样,终究还是打动人心。
宁司寒的口气软了。
“柔娘,爷不是责备你,只是觉得……”
“只是觉得我不好了。未成婚时,爷爱我如珠如宝,如今我嫁与爷,爷便觉得我如草芥,是吗?”沈月柔哽咽。
一颗豆大的泪珠缓缓滑落,滴到宁司寒的心里。
宁司寒方寸大乱。
“柔娘,你别哭……”
“爷!”沈月柔掩面,泪水从指缝涌出:“你可还记得,你对妾身许下的约定?”
约定!
宁司寒心中一痛。
眼前的垂泪美人,可是他亲口许诺,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啊。
“柔娘,是爷不好,爷都记着呢,你别哭……”
他手足无措地搂住沈月柔。
沈月柔在他怀中,哭成一个泪人儿。
林妩低头被按着,听完全程。
大翻白眼。
呵,一对贱人!
她感受了一下膝盖,嗯,护膝好好地,没有错位。
然后,砰地一声,跪下了!
“世子妃!”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这次没有作假,额头都磕红了。
“世子爷用情至深,世子妃纵然不相信奴婢,也该相信世子爷!”
虽然她逃离沈月柔身边,但终究还在瑶光院,小命仍捏在沈月柔手里。
一个丫鬟,在深深庭院中,还是太弱势了。
别说反抗沈月柔,她就是迈出这院子一步,也做不到。
“奴婢见过世子妃。”
林妩很温顺地行礼,从外表看,没有一丝破绽。
沈月柔却更加愤怒。
这个贱蹄子,惯会装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她就是用这般伎俩,勾引世子爷的吗?
“你还知道我是世子妃?”沈月柔冷笑。
“你人都跑到松涛苑去了,眼里还有我这个世子妃吗?”
“没想到你本性如此淫荡,闻着味儿都能跑到世子房里,好大的野心啊!”
林妩垂头辩解:
“请世子妃明察,奴婢本不想去,是大伙推着奴婢去的。且奴婢进了松涛苑,就把东西交给伺候世子的丫鬟了,并未进到世子房中。”
可沈月柔不听这些。
在她看来,只要靠近世子一点点,便是勾引世子,便是背叛和挑衅她这个正头夫人。
“是没进到,不是不想进吧?我看要是给你机会,你还能往世子床上爬呢!”
沈月柔喘着粗气,双目赤红,眼中闪烁着疯狂。
她像是被什么劫持了大脑般,顾不上世子妃的身份、大家闺秀的风范。
狰狞的表情显示,她正在情绪失控,已经理智全无。
她捡起一个茶碗碎片,在林妩的脸上比划:
“这么漂亮的小脸,如果划烂了,世子爷还会多看你一眼吗?”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宁司寒得了时杰的消息,跨着大步走进来。
“柔娘,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善妒!”
宁司寒面色难看。
沈月柔没想到,她又被抓了个正着。
这回,她连脸上的狰狞,都没来得及收拾。
“你又要将这丫鬟如何?是不是但凡与我沾边的女子,你都要一一打杀?”宁司寒问。
沈月柔心虚至极,难以回答。
宁司寒见状,更失望了。
他虽与她定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限制他的人际交往。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他可是堂堂宁国公世子!
“爷……”
沈月柔双目含泪:
“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害怕爷爱上别人……”
“怎么会呢?柔娘,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看到她哭了,宁司寒也很心痛。
可是,他时时惦记两人的约定,沈月柔却一直在怀疑他对她的爱情。
他难以接受。
沈月柔泣不成声。
此刻的她,是第一次真正对宁司寒袒露心声。
疯狂醋妒的根源,不过是害怕失去。
最终还是宁司寒不忍,在她的眼泪中再次败下阵来。
“唉,柔娘,你相信我。”
他走上前,轻轻拥住她。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伤害他人了好吗?”
完了觉得不放心,又特别叮嘱:
“放过这个丫鬟吧,她不是有那种非分之想的人。”
沈月柔勉强答应了。
但等宁司寒和林妩分别离去后,她暴怒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挥到地下。
“好一个贱婢!竟勾得世子爷,处处为她说话!”
海棠在一旁,一边状似着急地劝她小心,一边有意无意地说:
“世子妃息怒,五儿这卑贱的身份,当个玩意儿罢了,就算世子爷真看上了她……”
“世子怎么会看上她!”沈月柔怒吼。
海棠低下头,怯怯地绞手:
“奴婢的意思是……世子妃无需太过担忧,世子爷对您情根深种,您的主母分身不可动摇。五儿这样的,顶了天,是个通房……”
“她还想做通房?”
沈月柔几乎气死,对林妩的仇恨达到顶峰。
“不行,五儿这人留不得了,这么会勾得人护着她,难保今后世子爷不被她蛊惑。”
“那能怎么办呢?”海棠小心翼翼地说:“如今世子爷已然是护着她,世子妃再动手,难免影响夫妻感情。除非……”
“除非什么?”沈月柔喘着粗气问。
海棠往前走了几步,低声对她说出一个办法。
“过些天,姑奶奶和姑爷不是回府么?夫人已经安排了,要办家宴。若是五儿在家宴上犯了什么错,惹得夫人不快,那不是……”
沈月柔的表情,一下子雨过天晴了。
确实,过几天,她那远嫁边塞的姑子,要随夫进京面圣。
姑子嫁出去好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回娘家,宁夫人非常高兴,早早吩咐了要办个热闹的家宴。
到时候不仅有姑子夫妻,还有几位位高权重的亲戚。
可以说是宁国府的年度大事了。
如果五儿竟然在这种场合犯了错,她再撺掇宁夫人,严加惩治,宁司寒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
这招借刀杀人,妙啊!
林妩不知道自己的死法已经被预定了,劫后余生的她,正一边思索,一边朝小厨房走去。
瑶光院是住不得了。她想。
沈月柔一次又一次的发难,让她感觉到,对方已经对她忍无可忍。
今日宁司寒头一回明显袒护她,沈月柔肯定气炸。
她在瑶光院的处境越发艰难了。
但闹了这么几次,也并非没有好处。
这对发誓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已然生出嫌隙。
最重要的是,宁司寒对沈月柔的感情,动摇了。
沈月柔是恣眦必报的妒妇,今日让她感到不快,她很快就会对林妩使出一些毒辣手段,怕是杀心都有了。
索性,借此机会,惹得宁司寒彻底反感,将摇摇欲坠的约定一刀切断。
宁司寒是沈月柔最大的执念和倚仗。
林妩倒要看看,没有了宁司寒,沈月柔会怎样?
林妩想着可能发生的事,心中万分愉快。
远远地,就看到刘嫂子坐在门廊底下择菜,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菜叶子。
“嫂子,你怎的做这个活?”她诧异道。
刘嫂子现在是厨房管事,平时主要给主子做一些重要的菜色,再就是管管厨房的其他人。
怎么会沦落到做择菜这种杂活?
“五儿姑娘来了。”刘嫂子勉强笑了一下。
“嗐,新来的张副管事能干,我倒清闲了,择菜打发时间罢了。”
听着是赞美,但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怨怼。
林妩一下子明白了。
宁司寒与她旧情复燃,双双坦诚相待后,他开始接受她性格上的一些不美好。
可是,与最初的深情比,还是差了些。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她心知肚明,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美貌,没有了。
这使得她更加患得患失。
虽说现在没有吃母猪发情茶了,可她还是动不动就要发脾气。
打骂下人也越发厉害了。
“世子妃息怒!”
海棠慌忙跪下来,泪流满面,瑟瑟发抖。
沈月柔看了,心里更膈应。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道:“本就长得丑,哭起来就更恶心了。”
“滚出去吧!”
海棠卑微地躬身后退,一直到门口,才转身直起腰来。
外头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一抹怨恨迅速褪去。
沈月柔这边,颜值下降。
林妩这边,却一路飙升。
她在松涛苑吃好喝好,又不用干活,还没人嗟磨,很快就养得玉肌雪肤,水盈光滑,吹弹可破。
像一块豆腐,谁走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真嫩啊。
林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发挥她的特长。
炖汤。
炖大补的汤。
这些补汤,有些是她自己喝的。
说起来,她这具身体,才十五六岁,还小呢。
好好补补之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又发育了。
身高长了一截,腰更细更软了,胸前也沉甸甸的。
走在美女如云的松涛苑,盯着她的人都变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补汤,是给宁司寒喝的。
小两口不是小别胜新婚嘛,她就给他们添把火,让他们从一夜三次升级成四五次……
当然,没有人可以一夜四五次。
沈月柔还是一两次就不行了。
剩下几次的量,宁司寒只能憋着,忍着,煎熬着。
渐渐的,又饥渴了。
这不,最近看着林妩的眼神,带着火星子呢。
林妩佯装不知。
不自觉的魅惑,最勾人。
不过,宁司寒留在松涛苑的时间还是少。
反而是沈月柔,三天两头往这儿来。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沈月柔坐在桌前,一边嗑瓜子,一边随手乱指:
“都给好好扫干净了!真不知道你这么埋汰,平时怎么伺候世子爷?”
林妩拿着一块抹布,被她支使得满屋子跑。
听到沈月柔问话,她赶紧抓住机会停下来歇会儿,老实巴交地说;
“奴婢平常只负责养狗,世子爷很少让奴婢伺候,奴婢甚少进房中来。”
“哼。”沈月柔满意了几分。
可无意中一瞟,又气上头来。
这贱坯子才来了松涛苑几日,怎么出落得更美了?
瞧那小脸水嫩娇憨,那胸脯鼓鼓的,那小腰细细一把,男人看见了指定挪不开眼。
沈月柔怒火中烧:
“世子爷这般是他体恤下人,你是什么卑贱如泥的身份,也敢受了这清闲?”
“别在我面前偷奸耍滑,给我把痰盂拿来!”
林妩把痰盂递到她眼前,她又骂:
“伺候人都不会?站这么高,碍主子的眼,给我跪下!”
说完,她像意识到自己想着了一个好法子,便得意笑起来。
“你就这样举着吧,手伸直点,举过头顶!”
“嗯,今日这瓜子不错,鸣翠,再给我取些来。”
鸣翠是伺候宁司寒的小丫鬟。
闻言,她担忧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妃这瓜子,磕起来没完没了,五儿跪着举痰盂,怎么举得过来?
别看这痰盂小小一个,但是长期维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饶是个壮实男子也受不住,手臂铁定酸痛得放不下来了。
且五儿还是跪着的呢。
林妩举着痰盂,心中冷笑。
拍得茶碗倒翻,洒了一桌子茶水。
“我当她最近乖觉,原来,竟还在背地里跟世子爷勾勾缠缠!”
她的脸泛起疯狂的红色,胸脯剧烈起伏。
方才那几分清雅,已然消失无踪。
她咬牙怒喝: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海棠低头,隐匿在阴影里的脸,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世子妃,五儿看起来不简单,事不宜迟,否则恐要被她先发制人了……”
“那就按你说的办!”
沈月柔双目狰狞:
“今日家宴,五儿必死无疑!”
松涛苑里。
宁司寒坐在案前,怔怔地看着摆在上头的香囊。
之前那朵玫瑰,离了枝凋零得很快,他心中不舍,便收集花瓣,做成了一个香囊。
桌上还有一碟点心,卖相粗糙,颜色是诡异的紫色,味道也不好。
但他已经吃了好几块了。
这是昨日,时杰带回来的,说是妩儿谢谢爷的照顾。
一同带回的,还有宁司寒上次留下,以及这次着时杰又送的吃用之物。
统统被退回来了。
她是铁了心,不肯受他一分一毫。
宁司寒心中,酸涩得厉害。
“爷,前头摆席了,咱们该出去了。”
时杰在门外,小心翼翼提醒道。
“知道了。”宁司寒闷声道。
他拿起一个点心,囫囵吞枣咽下去,然后大步走出房间。
前头谈笑风生,言笑晏晏,果然一家和乐的热闹气派。
“哥哥来了,快抱抱你的外甥。”
宁家姑奶奶,宁司师笑道。
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被父兄疼爱,跟宁司寒的感情特别好。
“好孩子,都这么大了!让舅舅抱抱。”
宁司寒一手搂一个,仅凭臂力就把两个胖娃娃抱到肩头。
“寒儿在家时常念叨,不知道两个外甥长得如何,如今可算见着了。”宁夫人笑呵呵。
几个族中兄弟姐妹,把宁司寒围在中间,也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
气氛十分热络。
唯有沈月柔,孤立人群之外,显得格格不入。
她满腹委屈,气性又上来了。
宁司寒怎么回事?
这种场合,也不带着她一起!
就不能主动拉上她,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吗?
再说了,宁司师一个外嫁女,已经不算国公府的人了。
那俩小的,更是别人家的孩子。
宁司寒不围着自个妻子转,倒对外人嘘寒问暖!
她越想越郁闷,又过了半天,还是没人搭理她。
她忍不住了,娇娇地喊了一声:
“世子爷!”
那千回百转,又带点哀怨的语气,让大伙都愣住了。
除了常住府里的人,其他人其实并未真正与沈月柔打过照面。
毕竟沈家官小,女眷挤不进贵妇圈,露不得脸。
国公府大婚那日,新妇又盖着盖头。
以至于到现在,大部分人还不知道,世子妃到底几个鼻子几个眼睛呢。
宁司师自然也没见过,但她不是傻子。
眼珠子一转,就猜出这人是谁了,她娘在来信中,可没少抱怨啊。
“你是谁啊?”宁司师故意问。
“怎么见人也不主动打招呼?好没规矩!”
其他人也面露赞同之色。
这面生女子,穿得倒是华贵,但站在那里不说话,不与人亲近,也不介绍自己,这傲气的姿态,做给谁看?
大家看猴似的眼神,像刺一般扎在沈月柔身上。
沈月柔的眼睛马上就红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哭红,而是气红的。
她倔强地站在原地,不发一言,只是盯着宁司寒,口吐怨言:
“爷……”
宁司寒头皮发麻。
他刚才太开心,把沈月柔给忘了,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又要发脾气。
“咳咳,师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嫂子,柔娘。”
“哦,原来是嫂子呀……”
宁司师拉长声调,不咸不淡地看了沈月柔一眼。
“站着也不说话,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户人家的娘子,小里小气的呢。”
“你!”沈月柔差点失控。
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怒气,才没有破口大骂。
宁司寒头疼不已,赶紧打圆场:
“师师,少说两句,你嫂子是极好的人,方才只是害羞。”
可宁司师从小被宠大的,如今看最疼自己的哥哥,竟然开口就说自己。
她立马不高兴了:
“我没说错啊!她做嫂子的,不主动跟小姑子打招呼,还要我三拜九叩,跟她请安吗?”
什么?
沈月柔面露不忿。
凭什么要她跟小姑子打招呼?
她可是当嫂子的,又是世子妃,宁司师才应该主动跟她打招呼吧?
两个女人眼神互杀,针尖对麦芒地顶了起来。
直到仆人一声遥喝:
“国公爷回来了!”
大家才一哄而散,纷纷落座,老实得像一个个鹌鹑。
谁敢在国公爷面前吵嚷啊。
一派和谐中,开席了。
沈月柔终于等到大展身手的机会,笑吟吟抢着开腔:
“父亲,母亲,今日家宴,儿媳特地让瑶光院小厨房,做了一些新鲜菜式,给您尝尝。”
然后,辣炒小河虾就被端上来了。
宁司寒有心弥补沈月柔刚才的过失,赶忙跟着劝道:
“爹,娘,这是眼下最时新的野味小河虾,配上西洋来的辣子,格外鲜香。柔娘费好大功夫,着小厨房研制出来的。”
虽然大家不大喜欢沈月柔,但毕竟是一片孝心,也不好说什么,每人夹了一筷子。
这一夹,倒对沈月柔改观了。
东西是真好吃啊!
大家吃得赞不绝口。
一盘虾不多时便被吃个精光。
宁夫人要做个一府主母的样子,当即重赏瑶光院小厨房。
连宁司师都吃美了。
她在边塞,顿顿都只有大肉浓汤,这般鲜的野味,是许久没吃过了。
姑爷和两个孩子更是,长居塞外,连小河虾都没吃,这一吃便吃了不少。
“嫂子别的不行,倒会吃。”宁司师说。
又把沈月柔气得失去表情管理。
宁夫人也见不得沈月柔得意,但她估计着宁国公在场,万不能闹得一家不和。
她便转移话题:
“这辣炒河虾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咸,吃了口渴。”
沈月柔马上来精神了。
老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哈。
一箭三雕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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