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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冲喜王妃她恩宠不断全文

小啵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其实齐亦瑶一点都不想对顾砚宸甩脸子。可她作为一个医生,最见不得辛苦救治的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既然如此,又何必让人医治?这无论放在什么时代,都是在浪费医疗资源吗。有这资源和时间,医生可以去医治更多有需要的人。另一边,顾砚宸确实如愿的看到了他新进门的小王妃对他发脾气。心底有一丝愧疚的同时,更多的是雀跃。她会对自己发脾气,是不是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如果齐亦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大概只会说一句:王爷,你想多了。就这样,两人不知对方的真实想法,僵持了整日。直到晚膳时间,顾砚宸还未等到人时,开始有些着急了。“王妃在做什么?”林止看着自家主子着急,又不好显露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白日里他便说了,王妃定会生气,王爷偏不信邪,这下知道着急了...

主角:齐亦瑶顾砚宸   更新:2025-03-2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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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亦瑶顾砚宸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冲喜王妃她恩宠不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啵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齐亦瑶一点都不想对顾砚宸甩脸子。可她作为一个医生,最见不得辛苦救治的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既然如此,又何必让人医治?这无论放在什么时代,都是在浪费医疗资源吗。有这资源和时间,医生可以去医治更多有需要的人。另一边,顾砚宸确实如愿的看到了他新进门的小王妃对他发脾气。心底有一丝愧疚的同时,更多的是雀跃。她会对自己发脾气,是不是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如果齐亦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大概只会说一句:王爷,你想多了。就这样,两人不知对方的真实想法,僵持了整日。直到晚膳时间,顾砚宸还未等到人时,开始有些着急了。“王妃在做什么?”林止看着自家主子着急,又不好显露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白日里他便说了,王妃定会生气,王爷偏不信邪,这下知道着急了...

《穿越后,冲喜王妃她恩宠不断全文》精彩片段


其实齐亦瑶一点都不想对顾砚宸甩脸子。

可她作为一个医生,最见不得辛苦救治的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既然如此,又何必让人医治?

这无论放在什么时代,都是在浪费医疗资源吗。

有这资源和时间,医生可以去医治更多有需要的人。

另一边,顾砚宸确实如愿的看到了他新进门的小王妃对他发脾气。

心底有一丝愧疚的同时,更多的是雀跃。

她会对自己发脾气,是不是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如果齐亦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大概只会说一句:王爷,你想多了。

就这样,两人不知对方的真实想法,僵持了整日。

直到晚膳时间,顾砚宸还未等到人时,开始有些着急了。

“王妃在做什么?”

林止看着自家主子着急,又不好显露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白日里他便说了,王妃定会生气,王爷偏不信邪,这下知道着急了?

想归想,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林止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回王爷,王妃正用晚膳。”

顾砚宸一声冷哼,亏她还吃得下去饭,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撤掉!不吃了!”

顾砚宸越想越烦躁,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今日没有施针,身体隐隐作痛。

齐亦瑶倒也不是真的不帮他施针。

不过是想晾他一会儿,让他知道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严重性。

悠哉悠哉的用过晚膳之后,齐亦瑶才不紧不慢的来到陶然苑。

就在顾砚宸自我纠结,要不要让林止去把齐亦瑶请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林止的声音。

“王爷,王妃求见。”

顾砚宸心下一喜,刚想开口让她快进来。

又觉得这样有失身份,缓了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道。

“进来吧。”

齐亦瑶进屋后,并没有着急开口。

而是走到桌前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四目相对,两人皆不愿主动开口。

良久,顾砚宸率先耐不住性子:“你还要喝多久?本王不舒服!”

“王爷现在知道不舒服,早干嘛去了?”

顾砚宸自然不可能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一张脸愣是憋红了,都说不出半句话。

齐亦瑶也知道见好就收。

“要我继续为王爷治疗也可以,但是从今日起,与治疗相关的事宜,王爷要全部都听我的,若是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王爷便另请高明吧。”

两人都没注意到,齐亦瑶的自称从臣妾变成了我。

“知道了。”

施针的时候,齐亦瑶一反往日的亲和,全程冷着一张脸,愣是一句话都没说。

撤了针就毫不留恋的立马离开。

一连几日,直到顾砚宸体内的毒素被全部清除,齐亦瑶都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

就连治疗结束,都是让林止传的话。

顾砚宸活了二十几年,头一回知道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

人家和善待人的时候,他不珍惜,非要自己作死。

----------

顾砚宸身上的毒素被完全清除的第二日,他带着齐亦瑶一同入宫。

知道太后心里记挂着,本该先去见皇上的顾砚宸还是带着齐亦瑶先去了太后宫中。

“儿臣(臣媳)参见母后。”

“快,快过来给哀家看看!”

顾不上什么礼仪,太后亲自站起身,走上前来握住顾砚宸的手。

虽有些不习惯这样亲密的接触,但心里清楚母后确实是担心他了。

顾砚宸强忍心里的不适,开口安慰了几句:“儿臣无事,让母后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坐下。”

太后还是有些担心儿子刚刚痊愈,身子骨没这么快完全恢复。

殊不知,在齐亦瑶的治疗和药膳之下,顾砚宸的身体早就恢复了从前的康健,他甚至感觉更胜从前。

两人在太后下首的位置坐下后,宫女端上了茶水和点心。

顾砚宸和齐亦瑶相处了这么些日子,齐亦瑶常在给他施针之时,在房中用些点心,他早就把她喜欢吃的东西铭记于心。

看到有她喜欢吃的桃酥,就下意识放到她面前。

一旁的太后看在眼里,心中诧异。

她这个儿子,向来与人不亲近。

除了皇上自小与他相伴长大之外,哪怕是连她这个母后,都算不得亲近。

当然了,她也知道儿子和自己不亲近,和当年的事情有关。

但这个齐亦瑶嫁入王府还不到半月,竟能让小儿子有这种举动。

或许小儿子不是不喜女色,而是之前没有找到喜欢的类型?

想到这里,太后似乎看到了自己快要可以含饴弄孙的日子。

不对!

齐亦瑶尚未及笄,按理说两人是不能同房的。

可小儿子已经年过二十,她早就想要小儿子早日拥有子嗣。

或许...

太后心里有了打算。

“再有一月便是你外祖的寿辰,哀家与皇上不能前去,到时候你夫妇二人便代表皇室去给你外祖贺寿吧。”

“是。”

代表皇室去给外祖贺寿的事情,往年都是由他来负责的,顾砚宸并没有多想,立马就应下了。

这时,一个宫女端着太后平日里常用的药膳走入殿中。

太后眼前一亮,这不就有一个人选吗?

“宸儿,你如今大病初愈,身子骨还虚弱,哀家身边的红羽对于药膳很是拿手,今日便让她与你一同回王府,也好为你调养身子。”

闻言,齐亦瑶的目光状似无意的扫向垂眸站在太后身边的宫女。

身形纤细,五官清秀,倒也算是个可人儿。

顾砚宸身体才刚刚恢复,便想着往王府里面塞人,真是难为太后了。

低着头的红羽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欣喜。

她倾慕宸亲王多年,奈何她身份低微,平日里连与王爷搭话的资格都没有。

还不等她欣喜多久,就听到顾砚宸拒绝的声音:“不必了,儿臣府上不缺下人。”

“哀家知道你府上不缺人,但红羽的药膳做得极好...”

“母后!人就不必了,药膳,王妃也会。”

......

齐亦瑶看戏看得好好的,被顾砚宸拿出来挡枪。

不过,他这么果断的拒绝,却也是让她心里还挺舒服的。

太后想往顾砚宸的后院里塞人不是不行。

但好歹也看看身份,再不济,也找个顾砚宸喜欢的人吧。

随随便便塞个宫女,这要是传出去,她这位新入府的王妃岂不是遭人耻笑。

她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但是她毕竟出自左相府,家中亲人对她都很不错,她并不想连累亲人被嘲笑。


“哎,孟氏向来如此,你又何必与她置气,即便她还是那副模样,总归还是会按照你的吩咐,把小六带出去的。”

老夫人对于孟氏的行为已经不予评判,只对着儿子安抚道。

见儿子因为这番话,神色缓和了不少,老夫人继续说道。

“小六是个招人疼爱的孩子,没有因为她母亲的疏远而心有不甘,孟氏如此,我们多疼小六一些便是。”

“既然要入宫赴宴,我便做主让人给小六置办一些新衣裳,首饰之类的。”

有了老夫人的话,左相的心里算是舒服了些。

孟氏不喜欢瑶儿,自有他这个父亲和老夫人来疼爱,还有两个儿子,对瑶儿也很好。

“劳母亲费心了,沛岚对瑶儿不上心,瑶儿的婚事儿子也不指望她了,所以...”

除了来找老夫人宣泄心中的不快之外,左相另外一个目的便是想让老夫人帮瑶儿相看人家。

他是寒门出身,母亲虽算不上大家闺秀。

但当初在他们那个小地方里,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

母亲的眼光,他还是可以相信的。

此时老夫人心中满是对小孙女的怜惜,听到儿子这么说,自然是立马应下了。

“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看看,绝不会委屈咱们家的孩子。”

有了老夫人的保证,左相被孟氏激起来的怒气完全消散,恢复了往日的温润。

“用午膳了吗?若是没用,那便在我这里一起用了吧。”

老夫人自然看得出儿子的心情已然好转,心下也舒坦许多。

“尚未,那今日儿子便在母亲这里用吧。”

没一会儿,午膳就被婢女们端上来。

老夫人的院子里,一片和睦。

反观孟氏的房中。

往日里左相常来她这里用膳,厨房便照例做了一大桌子菜。

孟氏看着一桌子的美味菜肴,毫无胃口。

----------

太后邀请众多官家家眷入宫参加赏花宴。

众人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毕竟是太后亲自邀请,所有人都极为重视。

要知道,宫中的任何宴会,都相当于一个相看宴会。

所有的嫔妃,官眷,都会暗自在宴会上给自家的儿子女儿相看人家。

尤其是三品以上,家中有嫡女的官家夫人,更是把目标都放在那些皇亲国戚的身上。

巴不得自家女儿能得宫中贵人看中,能当上皇子妃或是王妃之类的。

众人都在想尽办法把自家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导致皇城之中的各大成衣店和首饰铺都多了许多生意。

赏花宴前夜,左相府。

老夫人想到孟氏对待小孙女的态度,特意把她叫来自己房中敲打一番。

“明日你带小六入宫,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有点数,无论如何小六都是你的孩子,哪怕你再不喜,也不能坏了小六的名声。”

老夫人神情严肃,语气还带着一丝威胁之意。

无论是为了孙女,还是为了整个左相府的颜面,她都不允许孟氏在外面乱来。

面对老夫人的敲打,孟氏依旧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儿媳知晓。”

孟氏再不喜欢小女儿,也不会做出有损左相府颜面的事情。

更何况,她的大女儿如今是后宫的四妃之一,三女儿更是嫁给了武安侯世子。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小女儿在外丢脸,连累其他两个女儿和府上的两个儿子。

而老夫人心里清楚孟氏不会,也不敢做出有损左相府颜面的事情。

只是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有些烦躁。

索性眼不见为净,摆摆手让她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远瑶院中,四个丫鬟正在为明日自家姑娘入宫赴宴挑选漂亮的衣裳。

四个人意见各不相同,争论不下。

性子沉稳的白芨认为姑娘头一回在众人面前亮相,不应该穿得太过招摇,免得惹人嫉妒。

心细的白芍选了一套既不惹人眼目,又能衬托自家姑娘美貌的衣裳,也算中规中矩。

性子最活泼的白苏给自家姑娘选了一套粉粉嫩嫩的衣裙。

而白芷则是选了平日里姑娘最喜欢的素色衣裙。

反观要入宫的当事人齐亦瑶,安静的坐在一旁。

撑着下巴,面带微笑的看着四个丫鬟在一旁争论不休。

“姑娘,你说咱们四个哪个选的衣裳好看?”

白苏虽然活泼,但嘴皮子不如白芷和白芍,说不过她们,只能嘟着小嘴耍赖。

齐亦瑶宠溺一笑,安抚着说道:“四套都好看。”

这么多年的相处,齐亦瑶早就把这四个丫鬟和奶娘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

对于丫鬟们的玩闹,她也不会责怪。

毕竟只有在自己面前,她们才会这样。

到了院子之外的地方,四个小丫头可都是循规蹈矩的。

“姑娘...”白苏不依,撒娇似的语调千回百转。

齐亦瑶听着她的撒娇,终是站起身走到衣柜前。

从几件老夫人派人送来的新衣中,选了一件不算出挑,但也让人挑不出毛病的浅青色衣裙。

老夫人这次让人帮她新购置的衣裙有很多。

本意是顺道给小孙女多添置几套新衣,谁知齐亦瑶竟选了一套不算亮眼的裙子。

“就这件吧,你们姑娘我啊,算是头一回在大众面前露脸,但这并非我本意,我也不想惹人注目。”

看着白苏不太赞同的神色,齐亦瑶又笑着补充道。

“如今宸亲王还昏迷在床,我若是穿得花枝招展的入宫赴宴,指不定太后怎么想呢。”

这么一说,白苏也明白了自家姑娘的用意,明白自己确实是有些目光短浅了。

不过作为一个丫鬟,能够读书识字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又有多少人能够想到这一层。

而齐亦瑶想得多一些。

除了不想惹人注目之外,她很清楚,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哪怕她的父亲已经官至左相,在宫中那些人面前依旧是要小心翼翼。

更别说她这个从未在人群面前露脸的官家女儿了。

生杀大权皆在皇族手上。

惹了他们不快,即便是不能一句话把她处死,但也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次日一早,齐亦瑶就被邱梓姑姑拉起来了。

对此,她很是不满。

自从她来到这个时代,就是府上的小透明。

因为孟氏对她的不喜,她也特别被免了每日的请早安,所以齐亦瑶向来是睡到自然醒。

加上如今是炎热的夏天,她又不像其他的穿越者一样,自带金手指。

即便是房中放了冰块降温,依旧是热得不行。

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够,就是齐亦瑶的现状。

“姑姑,太困了。”齐亦瑶不满的嘟囔道。

邱梓姑姑看着自家姑娘的不满,很是无奈。

“小祖宗,你忘了今日可是要入宫赴宴的,再不起来洗漱打扮就晚了。”

若是别家姑娘要入宫赴宴,早就已经让丫鬟帮着装扮了,偏生她家姑娘跟个没事人一样。

邱梓姑姑虽然也觉得姑娘现在的生活很好,但总归还是希望她能有一个好归宿。

毕竟姑娘自小就缺少夫人的疼爱,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

她打心里把姑娘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自然希望姑娘能够过得更好。

见邱梓姑姑这么说了,齐亦瑶再困也只能强打起精神,走到梳妆台前,任由白芍和白芷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

今日要入宫,老夫人也想在入宫之前交代几句。

齐亦瑶得了下人的传话,用过一点早膳之后,便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

“祖母安好!”

齐亦瑶规规矩矩的福身行礼,脸上淡淡的笑容令人心生喜爱。

老夫人本就对她比别的孙子孙女多一份怜惜,又不能时常看到,赶忙让她坐到自己身边。

“小六,快来祖母这边。”

齐亦瑶听话的在老夫人身旁的位置坐下,脸上依旧是淡笑。

老夫人打量着她的穿着,虽然没有穿得十分亮眼,倒也得体。

平日里素面朝天的小脸也上了一些淡淡的妆容,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

她们府上三个嫡女长得都很标致,完全遗传了左相的好相貌。

齐亦莲明艳动人,当初在众多秀女之中,一眼就能惊艳到皇上。

齐亦清气质清冷,妥妥的清冷美人,与新姑爷的感情更是深厚。

而齐亦瑶虽说不是一眼看上去就能惊艳众人,但也是妥妥的标志美人,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加上她常常挂在嘴边的浅笑,很难让人心生厌恶。

“今日入宫,跟着你母亲,少说多看,知道吗?”老夫人耐心的叮嘱着,齐亦瑶也乖顺的点点头。

“祖母放心,孙女知晓。”

其实对于这个孙女,老夫人还是很放心的,更让她放心不下的反而是孟氏。

“祖母知道你是个乖巧的孩子,今日为何穿了这身衣裳,不喜欢祖母专门让人给你选的那一身吗?”

老夫人是特意让人给她买了一件更亮眼的衣裙,但是对于齐亦瑶来说,那件粉色的裙子着实不太能接受。

“喜欢的,不过听说宸亲王还昏迷不醒,且孙女是头一回入宫,怕过于抢眼的衣裳会惹得太后不喜。”

齐亦瑶自然不会傻傻的说自己不喜欢,便用了怕太后不喜这样的借口。

其实也不算是借口,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反倒是老夫人被她的话给提醒了。

成衣铺派人送衣服来选的时候,她只想着小孙女头一回出席这种场合,自然是要惊艳众人的。

却忘了宸亲王还未苏醒的事情。

还好自己这个孙女是个聪慧的,能想到这一点,否则还真的有可能令太后厌恶,想想就是一阵后怕。

“你能想到这点,祖母很高兴。”

老夫人欣慰的拍了拍齐亦瑶的手,转头又对着候在一旁的孟氏交代了几句,便让他们赶紧出门了。

“时候不早了,你们快出发吧!”

“是!”

话音落下,齐亦瑶和孟氏一同站起身,对着老夫人又福身,退出房中。

母女二人带着各自的丫鬟往相府大门走去。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陌生得不像一对母女。

上了马车,母女二人不得不面对面坐着。

孟氏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小女儿,只见她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若是旁人,会觉得齐亦瑶的性格很是温润,令人心生亲近之感。

可孟氏看在眼里,却觉得格外刺眼。

这么多年,齐亦瑶一直住在左相府最偏僻的院子里,而孟氏除了当初生她的时候难产,落下病根。

其他别的方面并没有什么变化。

府上无论是相爷,还是老夫人,甚至连两个儿子都曾经劝说过她不要把道士的话放在心上。

可只要一看到齐亦瑶那张脸,道士那句八字克母的话便涌上孟氏的心头,想要亲近的心思便也歇了。

看着有些刺眼,孟氏索性闭眼小憩。

齐亦瑶虽然性格很好,但也做不出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

见孟氏不理会她,她也不主动搭话。

甚少出府的她,掀起车帘一角,自顾自的看着街上热闹的场景,心里却想着一会进宫的事情。

虽然已经来到这个朝代十几年了,但是她骨子里是现代人,这么多年还是没办法完全适应皇权至上。

她最多能够做到不卑不亢。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性格,会不会惹那些皇族中人生气。

罢了,她身为左相嫡女,反正只要不做错事,太后和那些嫔妃也不会故意为难她。

左相是正一品大臣,府邸距离皇宫不算太远。

齐亦瑶思考的时间,很快便到了宫门口。

在婢女的搀扶下,孟氏和齐亦瑶一前一后的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孟氏立马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简直和在马车上的时候判若两人。

饶是齐亦瑶,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母亲,演技和演员没什么区别。

如果自己经常参加这种场合,恐怕也是可以磨练演技的。

孟氏忽然之间的转变,除了因为宫门口有许多宫女和太监正在迎接之外。

更多是因为一下马车,便在宫门口看到了许多相识的官家夫人。

多年的交际早就让孟氏成为一个圆滑的人。

她带着齐亦瑶,一路与相识的夫人们朝着宫内走去。


顾砚宸不用想也知道,只要当天抓不了现行,那必然只能是替罪羊。

只是他有些不耐烦,都这么多年了,那人的党羽还如此活跃。

看来,是该清一清了。

“王爷,属下命人温着粥,您可要用一些?”

听林止这么一说,顾砚宸倒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饿了,便点点头。

林止立马让人把一直温着的药膳粥给端上来。

药膳粥的味道并不算好闻,顾砚宸不由得蹙了蹙眉。

他不满的看向林止,怎么他才昏迷了几日,这人连他的喜好都给忘了?

林止被王爷的目光刺得脸疼。

但一想到这个药膳是王妃亲自给王爷对症开的,只能硬着头皮把药膳一直端在王爷正前方。

顾砚宸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

“太久没回暗卫营了?”

林止身躯一僵,讪讪的笑了笑。

“那个...王爷,这是王妃亲自为您开的药膳...吩咐属下要给您吃。”

王妃,实在是对不住了,暗卫营他是怎么都不愿意回去的。

林止以为搬出王妃会好一些,他忘了自家王爷刚醒,根本就不知道王妃的存在。

“王妃?”

林止忽然就感觉射在自己身上那道目光更加犀利了。

“是,是太后为了给您冲喜,让皇上吓得赐婚圣旨。”

“是谁?”

“是左相府上的嫡幼女,齐亦瑶。”

顾砚宸蹙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想起这个齐亦瑶是谁。

或许是觉得自己王爷会不满意,林止又补充了几句。

“您身上的毒,太医治不了,是王妃帮您解的。”

顾砚宸瞥了他一眼,没再开口。

赐婚的冲喜王妃,能解御医都解不了的毒?

有意思。

这回,顾砚宸没再难为自己的下属,端着齐亦瑶开的药膳粥,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次日,齐亦瑶在自己的房中用了早膳,便悠闲的来到了陶然苑。

“属下参见王妃!”

自从昨夜王爷醒来之后,林止在心里对于这位新王妃多了一丝敬佩。

一看到齐亦瑶走进院子,立马恭敬的行礼。

“你们王爷昨夜可苏醒了?”

“回王妃的话,王爷昨夜醒来了,您开的药膳粥也吃了。”

齐亦瑶点点头,这宸亲王倒还算是个听话的病人。

“去通报一声吧。”

“是。”

林止进入屋内通报,很快便出来请齐亦瑶进屋。

齐亦瑶进去的时候,顾砚宸已经坐起来,半靠在床头。

见她进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向她看去,不断打量着这素未谋面的王妃。

第一眼看起来,这个小丫头似乎并不让他讨厌。

对于顾砚宸的打量,齐亦瑶并没有觉得不舒服,悠然自得的走到床边,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施施然向他行了一礼。

“臣妾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听说,昨日是王妃治好了本王?”

齐亦瑶行了礼便抬头与顾砚宸对视。

她昨天看得没错,这男人果然是俊朗无比,即便是因为中毒,脸色有些苍白,那也是个妥妥的病美男。

“凑巧罢了。”

齐亦瑶说得轻巧,但顾砚宸并不这么认为。

御医解不了的毒,可不是一个闺阁女子凑巧能解的。

还不等顾砚宸开口,齐亦瑶就先开口了。

“王爷,脱衣服吧。”

......

他才苏醒,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这小丫头就想让他履行丈夫的义务了?

他记得昨夜林止说过,她尚未及笄吧?

看他的眼神,齐亦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有些无语。

这宸亲王未免有些太自恋了吧。

“臣妾要帮王爷施针,还是说,王爷不想解毒了?”

好吧,是他想歪了。

不过这小丫头似乎挺有趣的。

自从他上一个赐婚的王妃暴死街头之后,是个姑娘看见他就躲。

她却不怕他。

顾砚宸默不作声,有些费劲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裤子也脱,亵裤卷到腿根。”

......

看了一眼齐亦瑶不容反驳的眼神,顾砚宸默默的按照她说的话来做。

活了二十几年,他似乎还是头一回这么听话。

齐亦瑶看着听话的宸亲王,暗自挑了挑眉。

这王爷似乎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暴戾啊。

果然,传闻不可尽信。

顾砚宸脱光了平躺在床上,也不对...身上还剩一条亵裤,但和脱光也没什么区别了。

自打懂事以来,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如此暴露。

羞愧感让他的眼睛不知该看向何处。

齐亦瑶才懒得理会他什么感受。

从学医至今,不知道解剖过多少大体老师。

也帮许多人做了手术,针灸。

无论男女老少,多的是被她看光光的人。

在行医的时候,她的眼中没有男女,只有病患。

拿出针灸包,齐亦瑶快速准确的在顾砚宸身上下针。

手法快到顾砚宸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就已经布满了许多银针。

单是从她的动作,顾砚宸就能看出,她治好自己,并非如她所说的那般,碰巧罢了。

不说别的,就这行云流水的手法,他从未在哪位太医身上见过。

只是...这丫头才十七岁,为何会有这么高超的医术?

还是不为人知的。

甚至连她这个人,在帝都之中都鲜少有人知晓。

她身上的秘密似乎很多,让他有些好奇。

“王爷为何一直盯着臣妾看?”

他们算是头一回见面。

他方才打量她,或许还说得过去。

但现在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实在是让她有些不太舒服。

“没什么,本王就是有些好奇,王妃的医术,师承何处?”

齐亦瑶微微一笑,这就想套她的话了?

“王爷难道没有让人查过臣妾吗?若是查过,应当知道臣妾自小是如何生活的,又何来的师傅?不过是多看了几本医书罢了。”

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要不是他亲眼看到她施针的手法,恐怕真要被这小丫头面不改色的表情给骗了。

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就罢了。

从他查到的一切来看,这丫头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反倒是她从前的生活,确实是有些令人唏嘘。

身为左相府嫡女,本该享受荣华富贵。

却一生下来就被亲生母亲抛弃。

若不是有个奶娘,恐怕连活下来都有些困难吧。


这酸溜溜的东西,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认为是一种水果。

“这是我自制的蜂蜜柠檬水,算不上茶。”

“嘿嘿,好亦瑶,你真厉害,还会做这些呢?”

蒋歌澜面上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期盼,看得齐亦瑶一阵好笑。

“我先前做的那罐差不多喝完了,明日重新制一罐,再差人送到国公府。”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话音落下,蒋歌澜捧着茶杯,一口一口的将杯中的蜂蜜柠檬水喝了个精光。

待她喝完,齐亦瑶才缓缓开口。

“表嫂,昨日不方便,咱们进屋子里,我再帮你细细把脉。”

“好!”

二人并肩朝着屋内走去,在桌前坐下后,蒋歌澜将手腕放在桌上,齐亦瑶手指并拢,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

莫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齐亦瑶才松开她的手腕,开始问诊。

“表嫂,你的宫寒很严重,月事应该相当不准时,每月来月事的日子相差多长时间,你可记得?”

蒋歌澜有些诧异。

齐亦瑶说的宫寒这个词她从未听过,但从前有大夫也说过她体质寒凉,不易受孕,想来应当是一个意思。

她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的开口道。

“具体的日子记不太清楚了,几乎每月来月事的时间都不固定,有时候月初,有时候月中,有时候月末,甚至最长的还有一个多月不曾来月事,那时候我还以为怀上了呢,谁知还是白高兴一场。”

“嗯,来月事之时下腹疼吗?有多疼?范围多大?”

接二连三的询问,让蒋歌澜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

“疼!每每来月事,我都只能卧床,下腹和双腿此处都酸痛无比,也没有胃口,吃不下东西。”

“月事之后隔多长时间会行房?每个月有多少次?”

蒋歌澜一张小脸都羞红了。

虽说都是女子,但房事毕竟是夫妻之间的私密之事,从前也不曾有大夫这么明着询问这种事情的。

事关子嗣,蒋歌澜再怎么难为情,也只能如实回答。

也还好齐亦瑶是个女子,若是换成一个男大夫,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月事之后一般两三日就...每月...说不准...一两日...一次。”

即便是如此,蒋歌澜还是说得支支吾吾,话也说不完整。

不过齐亦瑶是听得明白的,甚至听到次数之后,还朝着她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得蒋歌澜的脸更加红润了。

“嗯,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你体质寒凉,不易受孕,加上输卵管轻微堵塞,排卵也有些异常,所以这么多年,即便是房事频繁也无法受孕。”

齐亦瑶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那些个生僻的词语,蒋歌澜听不明白,她只觉得,齐亦瑶似是诊出了她身体究竟有什么问题。

因为齐亦瑶所说的病症,除了与其他大夫有部分一致之外,还说出了许多其他大夫从未说过的话。

“那...我可还有得治?”

她神色紧张的看着齐亦瑶询问道。

齐亦瑶则温婉的笑着说道,“自然是可以的,我给你开药,先服用半月左右,到时候再过来复诊。”

听到她的话,蒋歌澜面露喜色。

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她的医术,但蒋歌澜就是莫名的觉得她是真的能治好自己。

“亦瑶,谢谢你。”

蒋歌澜真挚的朝着她道谢,让若是自己日后真的怀上了身孕,那她就是自己的大恩人。

而齐亦瑶却微微摇了摇头,对着蒋歌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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