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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命格后,清贫假千金竟是真祖宗苏妗牧夜白全局

西瓜柚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钱老看向苏妗,在刚刚的瞬间他认出了苏妗的身份,这是沈家那位假千金,想着之前关于苏妗的种种传闻,他摇摇头,信赵虎大师就对了。“自然,这个有问题的风水阵一破,钱老夫人会立马苏醒过来。”赵虎大师声音笃定。他说罢便在旁边交代着手底下的人怎样破阵,一个给了一道符,自己则是老神在在的看向苏妗,等待着结果。不多时,上去的几人下来,手中的符已然变成了半焦黑的状态,手中也多了一个玉制的人偶,上面多了一道裂缝,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着朱砂写着什么,布满了灰尘。“大师,成了!跟您说的方位一模一样,一开始还拿不下来,还得是这张符贴上去了,东西才掉下来的!”几人脸上带着喜色,很明显这就是藏在阵眼里的东西,这东西被拿出来,风水阵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钱老脸上浮现出几分...

主角:苏妗牧夜白   更新:2025-03-2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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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妗牧夜白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夺命格后,清贫假千金竟是真祖宗苏妗牧夜白全局》,由网络作家“西瓜柚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老看向苏妗,在刚刚的瞬间他认出了苏妗的身份,这是沈家那位假千金,想着之前关于苏妗的种种传闻,他摇摇头,信赵虎大师就对了。“自然,这个有问题的风水阵一破,钱老夫人会立马苏醒过来。”赵虎大师声音笃定。他说罢便在旁边交代着手底下的人怎样破阵,一个给了一道符,自己则是老神在在的看向苏妗,等待着结果。不多时,上去的几人下来,手中的符已然变成了半焦黑的状态,手中也多了一个玉制的人偶,上面多了一道裂缝,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着朱砂写着什么,布满了灰尘。“大师,成了!跟您说的方位一模一样,一开始还拿不下来,还得是这张符贴上去了,东西才掉下来的!”几人脸上带着喜色,很明显这就是藏在阵眼里的东西,这东西被拿出来,风水阵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钱老脸上浮现出几分...

《被夺命格后,清贫假千金竟是真祖宗苏妗牧夜白全局》精彩片段

钱老看向苏妗,在刚刚的瞬间他认出了苏妗的身份,这是沈家那位假千金,想着之前关于苏妗的种种传闻,他摇摇头,信赵虎大师就对了。

“自然,这个有问题的风水阵一破,钱老夫人会立马苏醒过来。”

赵虎大师声音笃定。

他说罢便在旁边交代着手底下的人怎样破阵,一个给了一道符,自己则是老神在在的看向苏妗,等待着结果。

不多时,上去的几人下来,手中的符已然变成了半焦黑的状态,手中也多了一个玉制的人偶,上面多了一道裂缝,上面密密麻麻的用着朱砂写着什么,布满了灰尘。

“大师,成了!

跟您说的方位一模一样,一开始还拿不下来,还得是这张符贴上去了,东西才掉下来的!”

几人脸上带着喜色,很明显这就是藏在阵眼里的东西,这东西被拿出来,风水阵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

钱老脸上浮现出几分焦急,瞧着几人手中的东西有些忐忑不安,他刚要说什么,电话就响了。

“钱老,夫人醒了,就在刚刚!”

电话那端是保姆的声音,带着激动。

“那就好,你快让医生给她看看,还有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之类的,要不要吃点东西。”

钱老听言,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连忙跟着叮嘱。

听着钱老的嘱咐,电话那端忙碌了起来,各种仪器检查的声音。

赵虎大师则是看向了苏妗,脸上满是得意和自傲,他上下扫了一眼苏妗。

“听见了没,人已经醒了,事情都解决了,如果刚刚钱老听你的,那就完蛋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没人教你我今天就在这里好好教教你规矩。”

“来吧,磕头,今天我就在这里把你这双手废了,免得你以后害人害己,也算是为玄学界除害了!”

赵虎开口。

“大师,我看今天的事情,要不就算......”钱老瞧着这一幕,上前正要开口劝这赵虎大师饶了苏妗。

“还有三分钟。”

苏妗却是摇摇头,神色清冽,抬眸看了一眼十八楼的方向,掐指算了算。

这风水阵跟这钱家人的运势息息相关,祖坟出了问题,风水阵却并未出问题,因此尚且还保的钱家人还算顺遂,只是倒小霉,并无大事。

但这风水阵一破,不仅是祖坟出问题,这下面压着的用来往运势的卧龙脉也要出问题。

这钱老钱家人要倒霉了。

苏妗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钱老眉梢上的夫妻宫位置,就在破阵的瞬间,暗淡晦气缠身。

“三分钟?

怎么,跪我还要选个吉时?”

赵虎听见苏妗的话,声音带着几分讥讽。

“三分钟后,你得叫我姑奶奶,给我这个姑奶奶磕头问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苏妗摇头,目光清澈诚恳的看向赵虎大师。

听着苏妗的话,赵虎大师和旁边的几个人都哈哈一笑,只觉得苏妗这是疯了,还是有臆想症了,阵一破,钱夫人醒过来了,这不就证明赵虎大师算的完全正确吗。

倒是一旁的钱老心隐隐约约的吊起来,放不下去,他拿着手机,不住的询问医院另一端的情况。

“夫人没有任何不适,医生检查说夫人马上就能出院了,只是这几天饮食要稍微清淡一点就......夫......夫人!”

电话那端照顾的保姆开口,这话正说着,忽然变成了一阵慌张,背景音也变成了各种仪器滴滴滴,大夫脚步匆忙的声音。

“夫人吐血了,夫人刚刚好奇怪,晕过去的时候说......疼,摔的疼,手臂疼,可是夫人也没摔着了,怎么会......”楼道里陷入了寂静之中,之前嘻嘻哈哈奉承赵虎大师,讥讽苏妗的其中一人,面色有些苍白瞧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的玉制人偶,觉得身上有些发凉。

“我记得当时为了把这个东西给取下来,不小心摔了一下,而且刚好摔的就是......手......”男人开口,说着瞥了一眼一眼这个玉制的人偶。

只见这个玉人偶的手臂上果然有了一道摔出来的裂缝。

这不正跟钱夫人的情况对应了吗。

一切几乎跟苏妗说的分毫不差,甚至时间刚好过去了三分钟。

这也太准了,准的有些邪门了。

“不可能!

谁知道你是不是暗中使了什么阴邪的法子害人?”

赵虎面色一变,脸上全然没了刚刚的倨傲自得,在对上了苏妗的双眸后,脸色白了白,明显是想到自己刚刚夸下海口说的赌约。

“我告诉你,小丫头,你就是运气好,碰巧说的对了,这个赌约不作数,我就是不遵守,你又能奈我如何?

无权无势的,你最好想清楚一点。”

赵虎大师咬牙开口,明显是不准备认账,声音中甚至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笑话,要他承认输给一个黄毛小丫头,还向这个小丫头磕头认错,传出去他以后都没脸见人了,一个没来头没帮手的小丫头而以,有什么好怕的。

苏妗听言神色微冷,从怀中掏出一张言灵符,正准备朝着这个赵虎大师甩去。

“谁说妗妗没有靠山的,去,摁住他。”

一个面色温和慈祥的白发老太太出现在楼道中,她穿着极简单,但仔细观察,身上的衣着都极为讲究,光是上衣上的那个刺绣精细程度,只有寥寥几位刺绣国手才能绣出来。

老太太话音刚落,她身旁的年轻男人就立马行动,直接将这个赵虎大师给摁在地上。

“你们敢!

你们知道我师父是谁吗?”

赵虎大师脸上满是不敢置信,脸色涨的通红。

苏妗瞥了一眼这个赵虎大师,直接将一道符甩了过去。

而后便瞧见这个赵虎大师被摁着脑袋履行赌约,朝着苏妗磕头,他紧要牙关,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嘴巴不受自己的控制,冒出字眼。

“姑…姑奶奶,我…错了。”

“乖,记得下次看见我也要乖乖说哦。”

苏妗眼睛弯了弯,眼中却毫无笑意,这种祸害人学艺不精的东西,教出这种徒弟的她记住了,清云大师。

一旁的钱老看见了这个老太太出现的瞬间,脸色一变,脸上满是惴惴不安和不可思议,似乎是知道老太太的身份。

这位......怎么会跟沈家这位假千金这么亲昵熟悉的样子。


“牧奶奶,你身体好一些了吗?”

苏妗看向自己身旁的老太太。

如果说在这燕城中有谁待她好,那眼前的这个牧奶奶是其中一位,这个牧奶奶是住在她楼上的,因缘际会之下她救了对方一次,帮着对方避开了血光之灾,后来就经常来往了。

牧奶奶孤独,一个人住,她每次回这个老旧小区住便会陪一陪对方,一起吃饭。

苏妗看向制服赵虎大师的黑衣男子,那男子的身手并不像寻常人,出手很果断敏捷,招招几乎是奔着人的命脉去的,不像是寻常的保镖,有些像是那种退伍的特种兵,尤其是对方掌心还有常年握枪磨出来的老茧。

“看见我们妗妗,奶奶我的身体就好多了,你有一些日子没来了,我在楼上听见动静就知道是你,我在怎么能看见我们妗妗被人欺负?”

牧奶奶笑眯眯的看向苏妗,眼中满是温柔和善,和刚刚发号施令的上位者姿态截然不同。

她躲清净,住在燕城这里养病的这一年间,最大的收获就是苏妗,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小丫头,人又漂亮聪明,行事善恶分明,让她不止一次想,自己有个这样的孙女该有多好。

不过没个这样的孙女,要是能拐回去当孙媳妇那也不错,正好她听闻苏妗退婚了,这不正好。

想到这里,牧奶奶便是接着开口了。

“妗妗,奶奶在这里养病养的差不多过些日子就该回去了,在临走前,奶奶想给你说个亲,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他刚好要来燕城,你们见见,兴许能合得来呢。”

牧奶奶开口。

“我那孙子样子还算过得去,模样能跟我们妗妗般配上,家产的话虽说不够富足,但还能再拼搏拼搏,就是年纪比你长个四五岁,一直都找不到对象,也不爱出去,怪让人操心的。”

牧奶奶叹气,口吻平常,满脸写着担忧苏妗会不会看上她这个孙子一旁的钱老和黑衣男子则是一个个满脸写着魔幻的神态。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牧奶奶口中的孙子是个多寻常普通拿不出手的人。

可他们知道,牧奶奶口中的孙子可是如今上京世家之一的牧家掌权人牧夜白啊,牧夜白其人虽说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但是他们却是偶得机会见过的,五官深邃,俊美无双,只要他出现,旁人就会黯淡失色,这模样何止是过的去。

还有家产,上京四大世家之一,不说富可敌国吧,至少敌一半是绝对有的,他如果是家产不够富足的话,还需要拼搏努力的话,那他们算什么,乞丐?

上京不知多少贵女倾慕牧夜白,想要嫁入牧家,奈何牧夜白此人疏离冷峻,难以接近,从未听闻他对什么女人有兴趣。

如今牧夜白在他的亲奶奶对苏妗说的口吻中变成了找不到对象,年纪有点大,家世一般。

钱老和黑衣男子欲言又止,看向苏妗,憋的很是难受。

“妗妗,就当时是看在奶奶的面上。”

牧奶奶开口。

“好。”

苏妗听着牧奶奶的话点点头,应了下来,反正就是见个面,应付一下便好也不会有什么,权当了却老人家的心意。

牧奶奶听着苏妗的话,脸上露出笑意,不住的点点头。

“苏......苏大师,求求您,能不能帮帮我。”

钱老收拾好心情,上前看向苏妗,眼中带着恳求,明显是为了这个风水阵的事情。

如今风水阵已破,按照苏妗刚刚所言的后果,如果再不及时弥补,他们钱家就真完了。

“您说个价,我一定给。”

钱老开口,他将手中的那个玉偶拿在手中,心中止不住庆幸,刚刚他对待苏妗的态度还算好,没有讽刺贬低,不然这后果......“你把这个缠在它的手臂上,然后拿着这个玉偶上楼,进门后往前走三步,转向东南角的方向,将它摆在那里,供奉的香火挪位置,摆在玉偶的正对面。”

苏妗瞧着这个钱老恳求的模样开口,将一张符递给了钱老。

“好,好,那大师这样就可以了吗?”

钱老不敢再质疑苏妗,认认真真的记下。

“只是暂时情况不会恶化,封住了这个四散的风水阵,具体得去堪舆你们钱家的祖坟,解决完这些,你的夫人方可安然无恙。”

苏妗摇摇头。

听见苏妗的这番话,钱老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连忙的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张不记名的卡。

“这里面是一点点小小的心意,聊表歉意,大师,那您什么时候方便堪风水。”

钱老开口。

苏妗也不推脱,将卡给收了下来,直接将时间给定在了明天钱老见着苏妗将卡收下,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看了一眼苏妗和牧奶奶,点头陪笑一下,识趣的离开了。

前脚宋家才和这苏妗退了婚,结果后脚牧家就找上了苏妗。

钱老心情复杂,如果被眼巴巴费尽心思想要攀上牧家的沈家知道,不知道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苏妗等钱老等人走了之后,收拾完自己的行李,照例的陪着牧奶奶吃了饭,聊了会儿天,休息了一番也就到了第二天,她收拾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前往钱家。

......钱家在燕城颇有名望,早年是房地产起家,资产累计丰厚,本家的房子也建造的极大极恢弘,苏妗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学生风打扮,出现在了钱家的庭院中,瞧着这个钱家庭院的风水格局。

“钱老家主如今不在,还在医院,您要不在先会客厅坐着等一等。”

钱家的老管家看向苏妗,他眼中有些不确定,钱老家主确实有交代过,说是今天有一位贵客上门,交代他们一定要好好款待,千万不能怠慢。

可眼前的人瞧着着实过分年轻了,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是钱老交代的贵客。

苏妗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忽然多了一道尖细的声音,脚步匆匆,带着不可思议。

“苏妗??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妗听言看向身后。


钱老爷子听着苏妗的这句话,明白了,苏妗这是在点他,他叹气,看起来整个人都仿佛苍老了不少岁数。

“大师您放心,这个事情我会处理妥当,不会再纵容包庇了,钱家容不下他,只求大师您,一定救救我钱家,让我的夫人醒过来。”

钱老爷子开口。

苏妗瞧着钱老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便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搭着钱家的车去了钱家的祖坟所在地。

“我父亲十分重视信风水一说,家里的宅子也好,祖坟葬的位置也罢,还有我们发家的第一份产业,选址都不是随便选的,找大师给看过,选好了日子。”

钱老爷子开口。

“看出来了,你们钱家的宅子是个大开的口字,吸纳归财,引水入渠,源源不断的生财之相,并且在宅子的四周漏财之处都种了橡树,左右逢源。”

苏妗点点头。

钱老爷子越听眼睛越亮,确实如此,不过之前他是不相信这些风水之说的,要不是最近家里出事,还有亲眼看见小区中那个风水阵破了之后,家里确实开始倒霉遭殃。

“对,我父亲病重的时候,也是特意的找人给他算过,葬在了这里,说是这个位置能保佑子孙后代,到时候把他的牌位供奉在旧小区的十八楼。”

钱老爷子说着,车子也行驶到了目的地。

面前是一座山脉,连绵不绝,他们所处的就是山脉的正中央位置,再往上走了不少脚程才到了钱家祖坟的位置。

钱家有钱,祖坟也修缮的很阔绰,直接圈出了很大的范围,甚至还在墓碑前修缮出了一个小型的阴宅,杂草都没有很是干净。

“您看看,祖坟问题是出在了哪里,按道理来说祖坟的位置从来没有挪动过,如果真的有问题,那下葬的时候应该就出问题了才对。”

钱家老爷子开口。

“你葬在这里的旧址没变过,但是山川地壳是会运动变化的,也许之前这里是平地,后面因为地壳运动变成了山川,你看那里。”

苏妗来到了祖坟的位置,大概得看了一圈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钱老爷子顺着苏妗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瞧见那里多出了一些东西,像电线杆似的石柱子插在了山脊上。

“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东西?”

钱老爷子瞪大眼睛。

“有一句老话,打蛇打七寸,这个石柱子刚好插的位置就类似于蛇七寸的位置,那自然这个地方的运势都被泻了出去,没了祖坟的运势,那你小区那里的风水阵也就压不住了。”

苏妗开口。

苏妗话音刚落,不等钱老回答说什么,身后传来了声响。

“小姑娘,你倒是有几分本事,但没有全对。”

一道男人的声音。

苏妗听着声音回头看向身后,眼中有些诧异,怎么今天一个荒山这么热闹,她接下钱家的单子来看钱家的祖坟,所以才会来到这个荒山中。

这些人......苏妗扫了一眼说话的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这里的其它人的穿着打扮和气质,瞧着都大有来头,脚步沉稳,这些人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个人的身旁,似乎是以便于及时能做出最快的反应。

苏妗目光顿了顿,最终落在了被这些人簇拥的年轻男人的身上。

这一下苏妗是真的......挪不开眼睛了。

男人穿着一身裁剪的极合身的西装,宽肩窄腰,身材挺拔修长,他似乎是常年卧病,肌肤苍白,带着几分病气,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串,手指骨节分明,如今将佛珠给把玩在了指尖。

他有一双颜色很淡的灰褐色眸子,明明是双含情眸,可看人的时候带着冷漠疏离,五官生的极为冷峻矜贵,他视线淡淡的同苏妗对上。

无需多言,便可知对方一定身份非凡。

苏妗挪不开眼睛倒不是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模样实在生的太好看,而是在看见对方的瞬间,她就看见了萦绕在对方周身之上的金灿灿的金光。

这玩意就是他们玄学之人俗称的功德。

传说有厉害的搞玄学的人能靠着积攒足够的功德原地飞升成仙。

玄学众人功德极重要,如果有功德加身,做任何事情都能事半功倍,甚至能消耗功德驱灾辟邪,避死劫,平日里的画符,布阵也是都得耗去一定的功德。

如果搞玄学的人行坏事,害人命,做损功德的事情,那么孽力缠身,一开始是厄运缠身,后面就是兴许摔个小水坑都能被淹死,要了命。

“......”苏妗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太馋了。

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身上有这么浓的功德缠身,这得做了多少好事啊,要是能借一点,或者在对方身边多待一待,她画符布阵就更省力轻松,效力也更高了。

强行挪开了眼睛,苏妗看向了最开始突兀插嘴的中年男人。

“你们......也是来这山上看风水的?”

苏妗开口,她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身上装了个拉仇恨的装置,怎么总吸同行来找她茬。

“这与你无关,我也是搞玄学的,路过听见你说的这些,听了一嘴,你前面说的都不错,后面却说的不对,在我们这个行当,最忌讳半吊子水,害人害己,损阴德。”

王道之开口。

他也没想到来个荒山还能遇到同行,他自认为如果比算命卜卦,或许他会逊色输给别人,但堪舆风水,看五行八卦,那这世上还没几个能比他强的,也就玄门中的老玄师还有老玄师所收的小徒弟吧。

也是因为这个,姜家这位才会请他来这里看那个地方的风水。

他原本是不想掺和插手这个小姑娘的事情,可刚刚瞧见姜家那位目光驻足在这个小姑娘的身上,明显是略有些兴趣。

那这不巧了吗,到他展示他实力的时候了,他正愁姜家这位觉得他只是徒有虚名呢,苦恼没法子展示实力,他总不能看见路边的山山水水就念叨风水走向吧。

想到这儿,王道之上前。


秦月兰皱眉看着苏妗,她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在她看来,苏妗灰溜溜的被他们沈家给赶出去了,现在要么是在去了偏远的云县寻找亲生父母,苦哈哈的栽进大山里,再也没有机会出来。

要么就是去不知名的小作坊打工,勉强养活自己。

总之绝对是不可能再在富人的别墅群住所见到苏妗的。

“妗妗姐姐,你这是......来应聘沈家的保姆的?”

旁边沈月也跟着发声开口了,她心中满是对苏妗的嘲讽,面上却偏偏还是努力的装出了一副担忧的神色,微微蹙着眉头。

秦月兰听着沈月的这番话,这才想起来,刚刚这钱家夫人提了一嘴,最近家里的保姆辞退了,招了个新的保姆,说是做茶点的手艺不错,今天上门。

想到这里,秦月兰笑了笑,一副关切的模样瞧着苏妗,开口道。

“妗妗啊,你说说你,好歹我们曾经是一家人,十几年的感情,临行的时候给你塞钱,你不要,结果转头就来了这里找了个保姆的活。”

“妗妗姐姐,其实你有难处可以告诉我们的,你要是找不到工作,我们沈家公司那么多岗位,怎么都能给你安个工作做做的吗,至少比这要舒服啊。”

沈月看向苏妗开口。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你们还是操心操心怎么填补钱的窟窿吧。”

苏妗双眸清冷,看向了面前的秦月兰和沈月母女,用的话语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她离开沈家的时候顺手将给沈家设的风水招财阵给撤了,没了招财纳进,趋吉避害,可不就得开始亏损钱财了吗。

秦月兰和沈月面色微微一僵,秦月兰莫名的有些心虚,怎么回事,这个死丫头像是能看穿人心窝子似的。

说起来也邪门奇怪,苏妗离开后的这两天,他们沈家的财政出了问题,现在资金有些周转不开,若是拿不出钱,那他们家和江家的那个合作案恐怕就做不成了,那可是一笔大买卖。

今天他们这一趟来,就是想找钱家谈个合作,他们家月月和钱家的小公子关系不错,两家也有些来往,到时候将并购合作案的好处分他们几成,相应的钱家得借他们钱周转,这对他们两家来说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钱家看到苏妗。

“苏妗,你来我们钱家应聘当保姆,该不会是想着被宋家退婚了,勾搭不上宋少,就来勾引我吧,啧啧......”钱家小公子钱越人缓缓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笑,目光落在苏妗的身上,略带着几分嘲弄。

说这句话的时候钱越人的目光隐隐约约落在沈月的身上,明显是对沈月有意思,想着借今天的事情帮着沈月出气。

“王叔啊,我们钱家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

就算要选保姆,也不知道选个像样点的吗。”

钱越人看向旁边的老管家,这话听着是问责老管家,实际上是嘲讽苏妗。

老管家听着钱越人的话,心尖微微跳,他看向苏妗,脸上有些犹豫。

“小少爷,老家主今天交代过,有贵客登门,这万一......”老管家提醒道。

“万一什么?

她怎么可能认识爷爷,还是爷爷的贵客?”

钱越人直接打断了老管家的话,脸上满不在乎,他可是钱家的独苗苗,就算真的是什么贵客又怎样?

“那钱少今天的意思是?”

苏妗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钱越人,眼睛弯了弯,眼中却尽是冷色。

钱越人的眼睛微微亮了亮,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苏妗长的还蛮漂亮的,他上下扫了一眼苏妗,随后挑眉道。

“我丢了个东西,刚刚还放在庭院的长亭桌子上的,你这一过去就不见了,你说说这东西去哪儿了?

要不要给我个交代。”

钱越人的这句话一落,秦月兰便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连忙的帮着苏妗认下了罪。

“真是让你们见笑了,苏妗这孩子以前在我们家的时候就有些小毛小病的,养了十几年也没养熟,是我们没有教好她,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还变得手脚不干净了起来。”

“妗妗啊,你要真是拿了人家钱少东西就给人家还回去,钱少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会跟你计较的。”

秦月兰这么说着就要上手去扒拉苏妗的衣服,明显是不怀好意。

啪......苏妗直接握住了秦月兰的手,一寸寸握紧,而后毫不留情的朝着旁边一推。

摔在地上的秦月兰有些发懵,她没想到苏妗竟真的敢对她动手,明明之前在沈家的时候都是老老实实,任由她训斥的。

“苏妗你好大的胆子,在我们钱家嚣张跋扈,你算什么东西?”

钱越人瞧着苏妗的举动,脸色一黑,他扬起手,还没等做什么,便觉得手臂上被贴了什么东西。

扑通一声,钱越人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他惶恐的发现自己的双腿就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不管他怎么想让自己的双腿抬起来,都没有反应,他瞪大眼睛看向苏妗。

“你对我做了什么?”

“麻烦告诉钱老,既然钱家不欢迎我,另有贵客,我就先告辞了。”

苏妗看了一眼钱越人,转头同旁边的管家开口道。

苏妗迈步正要走,身后传来了钱越人的声音,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声音就变得激动了起来。

“爷爷,你回来了!

你的孙子被人给欺负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在这里冒充我们钱家的贵客,还偷了我的东西不承认,您快把她赶出去我们钱家!!

不对,不能让她轻易的走!”

钱越人开口。

钱越人话音落下,就瞧见了钱老爷子脚步匆匆的走进庭院中,他脸色铁青,俨然是心情极为差,钱老爷子宠自己这个独苗苗孙子护短是出了名的。

钱老爷子走到了钱越人的身前,他面色苍白,扬起手。

啪!

一巴掌落在了钱越人的脸上。

“爷爷?”

钱越人懵了。


瞧着工人脸上的神态不对,站在钱家祖坟旁边的王道之还有钱老爷子都纷纷凑上前去看情况,这一看,两个人的脸色纷纷都有些不对劲了。

只见被挖开的坟墓坑洞下面,上半部分的棺材确实是完好的,甚至看起来因为风水不错,棺材上面都是渡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可下面却......完全不一样了。

棺材的下面几乎烂透了,乌木是材质最为坚硬的木材,按道理就算是浸透在水里,也不至于烂成这样子,在棺材抬起来的瞬间,沿着棺材的缝隙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黑水。

“怎么会这样?”

王道之看着里面的场景,愣了愣,这不就完全和苏妗刚刚说的一样吗。

挖坟的工人们则是一脸稀罕,他们是不认识啥大师不大师,什么玄门之类的,只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说的没出一点错误。

“这个小姑娘说的还真没错,这墓还真的有问题,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棺材下面冒黑水的,看着怪邪门的。”

其中一个工人开口。

“是啊,刚刚那个王啥大师,不是还说这是块风水宝地,没出什么问题吗,这什么玄门什么大师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说的那么厉害,还那什么第一人。”

另一个工人点点头。

“我......”这几句话听的王道之脸色涨的通红。

他想反驳也说不出来话,棺冒黑水绝对是风水出了大问题,不挪坟,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断子绝孙。

“师父,她真说对了?

可是您刚刚不是堪舆了一下周边的风水吗,而且罗盘测了测,怎么里面......是不是她耍诈啊。”

刚刚还在怼苏妗的少年抿着唇,眼中还是有些不信。

“是我看走眼了。”

王道之叹息一声,他闭上眼睛,随即苦笑的看向苏妗。

“王某自认为自己是玄学中堪舆第一人,是我狂妄了,愿赌服输,是我错了,玄学一行中,能者居先,小友......”王道之走到苏妗的面前,眼中满是求知欲。

“小友可否告诉我,究竟我是哪里看走眼了,我好好记住这一次的教训,才不至于下次犯相同的错误。”

王道之开口。

“您的确有真本事,表面上看的也的确没有错。”

苏妗开口,眼中有些惊讶,她倒是没想到王道之名气这么盛的人,竟然能这么干错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还虚心的向她求教。

“这处的山脉,连绵蛰伏,俯瞰的话,这一处像是一准备化作蛟龙的小蛇,蛟龙在自古的传说中与龙并没太大的差异,葬在其身上,后代子孙能腾飞冲天,但......”苏妗说到这里,顿了顿。

“如果这条蛟龙脉断了角呢,它不能一飞冲天,反而是葬在它身上的人会和它一起,飞的越高摔的越惨,所以这乌木的棺材才会一半干泽光润,一般浸泡在黑水中,棺身下面腐烂,就像是被摔烂了似的。”

“这......的确跟我钱家的运势能对上,我钱家的祖坟自从葬在了这个位置后,运势一直很好,做任何的事情都顺风顺水的,但是就在这一两年间,发生了很多变故,不太顺而且更是......”钱老爷子开口,想到了自己的昏迷不醒的妻子,还有家里的一堆烂摊子。

“可是这......”王道之听着苏妗的话,看向眼前的山脉还有自己手中的罗盘。

“咱们是现代社会,有时候利用利用科技也挺好用的。”

苏妗开口,拿出手机给王道之看了一眼,上面是她在来之前,请江涯找人用无人机给她拍的,着重的拍了一个位置。

“这是......竟是这么隐秘的角落,如果是这样看的话,的确......此脉从腾飞蛟龙变成了断角陨落的凶脉,是我故步自封了......”王道之苦笑道,他一直都是沿用老方法,可是却忘记了时代在进步,这堪舆的工具和法子也要跟着变一变。

“那......敢问两位大师,我这祖坟应该......”钱老爷子看向苏妗和王道之。

说出去谁会信啊,被沈家扫地出门的假千金苏妗和人家玄门中鼎鼎有名的风水堪舆大佬王道之谈笑风生,甚至人家大佬低头向苏妗请教。

“之后我会给你选个穴眼,棺材换一副,重新下葬,这个符给你,现在贴上去,贴三天再揭下来,小区十八楼的所有东西物归原位,就不会再有问题了。”

苏妗看向旁边的钱老爷子,将一张符纸递给了对方。

钱家老爷子不敢耽搁,立马将符朝着棺木的正面一贴。

东西刚贴下来没多久,钱老爷子就接到了来自于医院的电话,他的老婆醒过来了。

“一命二运三风水,我只能保证你们钱家之后不会再受这风水影响再出事了,但借着风水运势飞黄腾达就......”苏妗开口。

“我知道了,我钱家能维持现在就足够了,泼天的富贵,没那么命承受接不住,那可就是灾殃了。”

钱老爷子拎的很清,他摇摇头,眼中有些释然。

苏妗见此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小友,我还有事,相遇既是缘,希望下次还能跟小友你探讨风水。”

王道之开口,看向苏妗,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

“王道之还真输了......”顾鸣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怔了怔,眼中有些不可思议,这小丫头究竟是何方神圣。

牧夜白则是目光落在苏妗的身上,刚刚他一直在注意着苏妗,将苏妗说的话都听在了耳中,他微微的垂了垂眼睑,也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

“给你吧,没想到这玩意最后还是到了你手里。”

顾鸣愿赌服输,直接将作为赌约的羊脂白玉甩给牧夜白。

这羊脂白玉通体白净,玉质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东西一到牧夜白的手中,他转手就给苏妗。

“?”

苏妗看了一眼自己掌心的玉,她听倒是听见了两个人的赌约,但是这个奖品怎么给她了。

“你帮我赢了赌约,送你。”

牧夜白开口。

“何为一命二运三风水。”

牧夜白看向苏妗,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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