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能救命。
秦明月和我十指相扣,眼尾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对不起,岁岁,是我的错。”
我挠挠他的手心以示安慰,“没有,不怪你。”
这也许并不是我第一次重生,有的秦明月对于我爱上蒋日升无动于衷,有的却又无法接受,将我禁锢在他的周围。
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是怎么回事,若不是秦明月叫我的名字,我还不敢确定那是我。
对于想不通的问题,就先别想,我现在是病人,得好好休养。
没有其他人的干扰,时间如流水。
但我总会想起那个带着栀子花味的病房,感觉很不真实。
在我毕业那天,秦明月带着我去领证,在拿到证出门的一瞬间,画面扭曲。
一道机械声音响起:“爱意唤醒成功。”
记忆灌输进我的脑子里。
我无药可救地爱上了蒋日升,将秦明月忘得一干二净,但真实是秦明月并没有忘记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忘记他,抛弃他,他将爱意捧在我面前,却被我无情地践踏。
秦明月不肯放手,逼着我和他在一起,将我囚禁在山顶别墅,我为了跑出去,从二楼跳下来,崴伤了脚,在山路边上被撞死了。
所以事实上,我并没有和蒋日升在一起过。
之后的记忆,全都是我在做梦,但这些梦只有一个结局:我出意外死亡。
我的意识回到了那个带有栀子花味的病房,这一次我终于能睁开眼。
这一次,我终于能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昏暗,台灯散发出微弱但温暖的光晕,心跳检测仪的声音将房间显得越发安静,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小束栀子花。
秦明月带着光从门口走进来,他穿着一套纯色的丝质睡衣,应是在外面的房间休息。
他缓缓地靠近我,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边,他低头时,水滴砸在我的手背上。
“岁岁可算是醒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温柔缱绻的爱意。
“你是怎么进去的?”
“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可以进你的梦找你,等你想起我,你就会醒来。”
因为现实不肯放手,所以在梦里放手了?
但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只是幸好这次我是带着记忆醒来的。
“这听起来很荒谬。”
秦明月沉默了一瞬,低头笑了一声,浅浅应了一声:“嗯。”
秦明月看着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