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跟家人团聚。”
我不自觉抓紧领口,想到那夜冰冷粘腻的感觉,忍不住干呕起来。
一杯茶水端到手边,我这才发觉雅间只剩下我和刘昭二人。
一口热茶下去,我的心绪平复不少:“那个张天师……”刘昭看我面色恢复,才缓缓开口:“张天师这两年替不少官员都做过法事,缘由皆是家中小姐突然魔障,只是这些官员大多官职都不大,时间又相隔甚远,是以并未引起注意。”
他报了几家官员的名字,我仔细回想,却发现这些家的小姐们近两年都没出现在人前。
我本以为是自己出门少才没遇到,却不知她们现下如何。
“只查到一家小姐还在京城,国子监祭酒家的殷小姐,据说一年前去白云庵祈福,至今未归。”
我隐约记得殷小姐是个爽利的性子,曾抱怨不爱上香只爱制香,对各种香料很有研究。
“白云庵……”06“白云庵?”
娘亲有些犹豫:“为何突然想去那里上香?”
我低下头,轻声道:“最近府里频频生事,女儿心有不安,听说白云庵专保女儿家平安喜乐,故而想去那里上香祈福。”
唉,又骗娘亲了。
见我满脸通红,垂眸不语,娘亲蓦地笑了起来:“原来是想出去玩儿了!”
我愣了一下,忙做出害羞的模样。
娘亲无奈地理理我的发丝:“罢了罢了,这阵子我儿着实受苦了,权当散心了,娘与你同去。”
回到卧房,从清风楼出来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夏荷突然跪下,匍匐在地,嗓音微微颤抖:“奴婢,奴婢想做小姐的心腹。”
想来春雨之事对她刺激不小。
不管她是想保命,还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至少暂时有了可用之人。
至于以后……等解了性命之忧再说吧。
次日,我们上山后才得知,还有几家夫人也来上香。
见我们到来,纷纷前来寒暄,看来是听到了宫宴的风声。
我有些烦恼,人多眼杂,今日怕是不好单独行动。
庵主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夫人小姐,忙调动所有尼姑招待我们。
我装模作样地上香,余光瞥见有个尼姑来请示庵主什么事。
庵主皱了皱眉,随即吩咐了几句。
我直觉此事不寻常,便借口想四处转转,离开了大殿。
一路跟随那尼姑来到后山,远远瞧见几座小院子的屋角,掩藏在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