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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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烬骨铭心1937年暮春，金陵女大礼堂的穹顶爬满爬山虎。

陆明远站在锈蚀的北斗星图下，怀表链缠着半枚焦黑的翡翠扳指。

七百个银锁残片在讲台上拼成完整的新月符号，当最后一片归位时，地砖突然塌陷，露出直通日军要塞的釉料矿脉。

松井的残部正在熔炉前举行仪式，军刀刺穿的婴儿骸骨堆成倒三角祭坛。

陆明远点燃硝酸甘油管扔进通风口，爆炸气浪掀翻浪人队时，他看见沈清秋的克隆体们手挽手站在矿脉节点——她们的溃烂处正与釉料矿产生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