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砚赵靖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满宫明月梨花白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甜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赵靖川,那些年,你对着我这张脸,你就只想到孟念晚吗?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我爹吗?”他有些错愕,他显然没想过,我会知道这些。然而错愕之后,并无愧色,他的眸中甚至闪过一丝狠厉。“登基之路,本就艰险,我自己也是刀刃上舔血。死你父亲一个,不足为惜。他也算是死得其所。”好一个死得其所!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几乎用尽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赵靖川!你凭什么,凭什么总是随意安排别人的人生!?我苏氏一族,还有孟念晚,甚至还有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凭什么都要受你摆布!?”他受了我这一耳光,怒不可遏,可他根本没有力气反击,只能操起枕边的玉如意,朝我狠狠地砸了过来。他几乎是嘶吼着说:“我是天子!我想要你们生就生,想要你们死就死,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反抗!”是了...
《满宫明月梨花白 番外》精彩片段
9“赵靖川,那些年,你对着我这张脸,你就只想到孟念晚吗?
你就一点都没有想过我爹吗?”
他有些错愕,他显然没想过,我会知道这些。
然而错愕之后,并无愧色,他的眸中甚至闪过一丝狠厉。
“登基之路,本就艰险,我自己也是刀刃上舔血。
死你父亲一个,不足为惜。
他也算是死得其所。”
好一个死得其所!
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几乎用尽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
“赵靖川!
你凭什么,凭什么总是随意安排别人的人生!?
我苏氏一族,还有孟念晚,甚至还有你自己的亲生儿子,凭什么都要受你摆布!?”
他受了我这一耳光,怒不可遏,可他根本没有力气反击,只能操起枕边的玉如意,朝我狠狠地砸了过来。
他几乎是嘶吼着说:“我是天子!
我想要你们生就生,想要你们死就死,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反抗!”
是了,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这便是赵靖川。
我只恨我,在很多年后才看清。
我甚至憎恶那个,曾经深深爱过赵靖川的阿瑶。
玉如意砸在我的额头上,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滴滴答答的血,顺着我的肌肤流下来,濡湿了我睫毛。
血水混着泪水,我摇摇欲坠。
他好像也并不好过。
他看着这样的我,竟还有些心疼,甚至想伸手来碰我。
“阿瑶,别闹了,来我身边。
我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但我是真的爱你。
以后,我会继续宠着你,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我跌坐在地上,摇了摇头,“赵靖川,我们没有以后了。”
我半张脸都是血,我想我现在的样子,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确切的说,是你没有以后了。”
我刻薄地笑着,“如果我算的不错,你今晚就该断气了。”
“什么?
你……”他没有说完,鲜血便从他的嘴中喷涌而出,甚至从他的鼻孔,他的眼睛,他的耳朵里,一点点流出来。
孟念晚没有骗我,这是剧毒。
20那天,赵靖川是在我眼前毒发身亡的。
我看着他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七窍流血,最后捏着自己的喉咙,彻底断了气。
我看着他凄惨的死状,全然不见平日里倜傥英俊的模样,有些畅快,又有些悲凉。
我想起十四岁那年,他将我带进东宫,牵着我的手
赵靖川舍不得孟念晚前去和亲,便盯上了与她容貌相似的我。
他让我代替孟念晚,前往临安,嫁给南朝皇子顾清砚。
我如他所愿。
我想他能与心上人长相厮守,应当是万分欢喜的吧。
可是我又听说,我与顾清砚大婚那日,他酩酊大醉,痛不欲生,甚至与心腹说,定要踏平临安,将我抢回去。
01北军的铁蹄终于还是踏破了临安城,江南烟雨化作血雨腥风,席卷了整个南越宫宇。
我戴上了凤冠,穿上了正红的凤纹织锦缎宫裙,抹上胭脂水粉,妆扮得一如当初我与顾清砚大婚时,端坐在延和殿上。
延和殿已经起火了,猛烈的火舌舔舐着雕栏玉砌,多少浮华梦,付之一炬。
而门外兵马厮杀,哭叫声一片。
我在浓烟弥漫中,攥紧了手中带血的布帛,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待着火海将我吞没。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唤我:“阿瑶!”
那人身披甲胄,手持利剑,穿过火海向我而来。
他说:“阿瑶,我来接你了!”
竟是赵靖川。
贵为北朝帝王,他居然亲自带兵,攻打临安。
他扯下自己淋过水的披风,给我裹了起来,又将我打横抱起,往殿外跑去。
我迟疑了一下,将那块布帛藏进袖子里,随即伸出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察觉到我的配合,他微微笑了,在我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别怕,我带你出去。”
火光映照着他英俊的脸庞,一如当年在长安时的模样。
我不禁想到,若是八年前,那个十七岁的苏瑶,被他这样珍惜,应当是分外高兴的吧。
毕竟,十七岁的苏瑶呀,满心满眼只有赵靖川。
02我的父亲是北魏大将,力挺彼时还是太子的赵靖川。
可惜他还没看到赵靖川登基,就因谋逆大罪,落得满门抄斩的下场。
我被赵靖川救了下来,藏匿在东宫里,做了他的贴身侍婢。
虽说是侍女,但他却从来不让我干粗活,反而教我读书写字,弹琴作画,把我当娇小姐一般宠着。
那时我才14岁,遭遇家族巨变,被这样一个芝兰玉树的人,从淤泥中拉了出来,他又待我那样好,朝夕相处之下,我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我本以为,他救了我,又对我这么好,一则,是报我父亲桃李之恩,二则,他对我,应当也是有些心动的吧
嫔,绵延血脉。
顾清砚一一弹压,置之不理。
逼得急了,他一道旨意下去,称往后都不再选秀。
至于宫中已有的妃子夫人,愿意回家的就回家,不愿回去的就在宫里老实待着,不会缺吃少穿。
苏瑶没想到,他能做到这个地步,有些欣喜,又有些忧惧。
他为她细细描眉,一派闲适。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可是太医说我……无妨。
我不在意这个。”
他又取出胭脂,笔尖轻点,在她额头上描画起来,“不瞒你说,我一直觉得,这皇位不该我来坐。
我哥哥还留下了几个孩子,待他们大些,我就择一个聪明伶俐的,过继到我们膝下,让他做太子,来日继承大统。”
早逝的兄长,是他心头永远的痛。
他接下这烂摊子,也不是因为贪恋权位,只因寡嫂孤弱,侄儿年幼,他若不争,他们这一脉,都要被那几个异母兄弟,吃得渣都不剩。
他一直盼望着,皇位能还给皇兄的血脉,到时候他便退下来,带着爱妻,周游天下,看尽大好河山。
苏瑶懂他心中苦涩,故意调笑,逗他开心:“世人皆道做皇帝好,你却不觉得好,也算是这千古帝王史上,独一档了。”
“做皇帝确实没什么好。
我爱美景,爱美人,独独不爱江山。”
12可是这样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爱江山的年轻帝王,最后却为了他顾氏江山而死,血染战袍,魂归山河。
13在临安的记忆,也不全然是甜蜜的,就像一树桃,有的甜丝丝,有的却有些酸涩。
顾清砚登基后的第三年夏天,他们吵架了。
只因她不忍,同他说了实话。
她不是什么侯府千金,更不是长乐公主,她是罪臣之后,是冒名顶替。
他倒不在意她的真实身份,但他精准地抓住了一个人名:北魏太子赵靖川。
他问:“你是不是心悦他?”
她斟酌着用词,谨慎回道:“当时,是有些,嗯……”他不想听了,气冲冲地去了勤政殿,没日没夜地批改奏章,直接在那住下了,怎么都不肯回延和殿。
住了几日,又觉得不忿,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睡书房!
而她每日吃好睡好,成何体统!
他又气冲冲地回到了延和殿,问她:“那你可心悦我?”
她被问懵了,“你是我的夫君……”他眼眶一下子红了
衍儿的前程,就靠你了。”
“放心。”
我们是最坚定的盟友,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要了赵靖川的命。
只有赵靖川死了,她才能夺回自己的孩子,并且给这个孩子一个光明璀璨的前程。
否则她就要一日一日地熬着,盼着我对赵衍好些,也盼着赵靖川不要再有别的孩子。
这种盼望,于她来说,不亚于凌迟。
而赵靖川若是死了,对我来说,也算是大仇得报,了无遗憾。
15当晚,赵靖川就知道了我与孟念晚近日频繁会面的事情,他一面挥笔作画,一面状似不经意般问我,孟念晚过来做什么,我和她都聊了些什么。
“母子连心,她来看自己的孩子,我还能拦着不成?”
我给他磨着墨,神色自若,“至于聊了什么……左不过是一些关于衍儿的事情。
她担心衍儿在我这受苦。”
“你是最良善不过的,我知道你不会苛待衍儿。
你也不用把她的话当回事。
从此以后,衍儿就是你的儿子。”
说着,他放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引我过去看。
工笔画上,女子一身月白柔绢曳地长裙,站在腊梅树下,浅笑嫣然。
他搂住我,问我:“画得像吗?”
当初那些水墨丹青,画的不是我,我却满心欢喜,以为君心似我心。
如今这栩栩工笔,一笔一划皆是我,我却已心灰意冷。
但我还是强撑着笑道:“陛下画得真好。”
他食指轻点我唇,“嘘,不要叫陛下,叫靖川哥哥。”
“靖川……”他并未等我说完,就吻了上来,我唇上胭脂被他尽数舔舐。
他低喘着,亲吻着我的脸颊。
最后他将我抱起,抵在桌案上,伏在我身上,意乱情迷地说:“瑶瑶,我的好瑶瑶,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16不负我与孟念晚所望,第二年春日,赵靖川正在案牍前批阅奏折,突然呕出一口血来,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前来为帝王诊治的,正是当初奉上那碗落胎药的张太医。
我坐在龙榻边,握着赵靖川的手,泪水涟涟,张太医与我对视一眼,满脸惶恐。
其实我并不怕他说实话,因为赵靖川就要死了,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我会不会被指控弑君,我并不在意。
但张太医或许还念着我当初及时出言救他一命,也有可能,是想为自己日后寻个靠山,他
,“就因为我是你夫君,所以你喜欢我?”
这话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对,但说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一时没转过弯,愣在当场。
他拂袖就走,她赶紧上去,拽住了他。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是顾清砚。”
他将信将疑,“真的吗?”
她点头如捣蒜。
他又问:“那我和赵靖川,你更喜欢哪个?”
她恬然一笑,学聪明了,“我不喜欢他了,我只喜欢你。”
“那这些天,你都不去找我……”害我孤枕难眠。
她眼睛也红了,“我以为你嫌弃我。”
他将她揽入怀中,轻吻她的发顶,“不会的。
你是不是孟念晚,是不是长乐公主,都不重要。
你是我的发妻,是我的瑶瑶。”
14后来呀,苏瑶成了太妃,她躺在长门宫的桃花树下,昏昏欲睡。
顾清砚终于入梦来。
他眉目如画,洵洵儒雅,站在花下,一如当年初见时。
她望着他,泪流不止。
“我亲手送走了我们的孩子,又委身赵靖川。
我还以为,你会气我,不肯见我。”
他替她抹去颊上泪水,柔声道:“傻瑶瑶,我怎么舍得不见你?
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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