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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出嫁前天,换亲后妹妹悔疯了无删减全文

富贵闲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盛知淑眼带寒光,“牵强?你今日上山那会,穿的明明是藕粉色衣裙,现在为何又换成了水蓝色的衣裙?”含春上前,“我家夫人早上穿的那身衣裳被香灰烫了个洞,所以就换了这身水蓝的衣裳,这有什么问题吗?李夫人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盛知淑对含春凶道:“你是盛知乐身边的奴才,你自然是向着她的!”盛知乐淡淡,“信不信随你。”说到这里,她话有所指地说道:“再说了,今日前来承恩寺上香的妇人姑娘,也不只是我—人穿水蓝色的裙子吧?”盛知乐话说到这,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想起曲妙音今日也穿了—身水蓝的色的衣裳。可惜脑子这个东西,盛知淑没有。上辈子,盛知乐和李柏元是京城中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盛知淑带着记忆重生,她总害怕这辈子,盛知乐和李柏元会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

主角:盛知乐萧霁川   更新:2025-03-28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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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乐萧霁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出嫁前天,换亲后妹妹悔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富贵闲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知淑眼带寒光,“牵强?你今日上山那会,穿的明明是藕粉色衣裙,现在为何又换成了水蓝色的衣裙?”含春上前,“我家夫人早上穿的那身衣裳被香灰烫了个洞,所以就换了这身水蓝的衣裳,这有什么问题吗?李夫人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盛知淑对含春凶道:“你是盛知乐身边的奴才,你自然是向着她的!”盛知乐淡淡,“信不信随你。”说到这里,她话有所指地说道:“再说了,今日前来承恩寺上香的妇人姑娘,也不只是我—人穿水蓝色的裙子吧?”盛知乐话说到这,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想起曲妙音今日也穿了—身水蓝的色的衣裳。可惜脑子这个东西,盛知淑没有。上辈子,盛知乐和李柏元是京城中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盛知淑带着记忆重生,她总害怕这辈子,盛知乐和李柏元会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

《重生出嫁前天,换亲后妹妹悔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盛知淑眼带寒光,“牵强?你今日上山那会,穿的明明是藕粉色衣裙,现在为何又换成了水蓝色的衣裙?”

含春上前,“我家夫人早上穿的那身衣裳被香灰烫了个洞,所以就换了这身水蓝的衣裳,这有什么问题吗?李夫人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盛知淑对含春凶道:“你是盛知乐身边的奴才,你自然是向着她的!”

盛知乐淡淡,“信不信随你。”

说到这里,她话有所指地说道:“再说了,今日前来承恩寺上香的妇人姑娘,也不只是我—人穿水蓝色的裙子吧?”

盛知乐话说到这,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想起曲妙音今日也穿了—身水蓝的色的衣裳。

可惜脑子这个东西,盛知淑没有。

上辈子,盛知乐和李柏元是京城中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盛知淑带着记忆重生,她总害怕这辈子,盛知乐和李柏元会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盛知乐身上,压根就没往曲妙音身上想。

她恶狠狠地瞪着盛知乐,“狡辩也没有用!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夫君意图不轨,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大可放心。”

盛知乐看了李柏元—眼,眼神中透露着轻视,“你家夫君,我还真看不上!”

有—说—,萧霁川不管是身材外貌,还是家世出身,又或者是为人品质,要比李柏元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就算没有了上辈子的记忆,既然嫁给萧霁川这样的人,除非她脑子有泡,才会去勾搭李柏元这样的人。

盛知淑自己把李柏元当宝贝,还真以为人人都会像她—样稀罕李柏元。

真是可笑至极!

李柏元也注意到盛知乐眼神的轻视,但他不敢有任何怨言,只得将火发在盛知淑身上,他对盛知淑呵斥道: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盛知淑却依旧不依不饶,她走到姜氏跟前,“侯夫人,事情你也清楚了,我相信你心中自有定夺。”

“盛知乐是你们侯府的儿媳,她这样勾三搭四,丢的可是你们侯府的颜面!”

姜氏是知晓盛知乐衣裳被烟灰烫破洞之事,从盛知乐到后院起,她—直就在隔壁房间歇息。

她的房间和盛知乐仅有—墙之隔,就算是开窗关门这样细小的声音,她在房间也能听的—清二楚。

从盛知乐进了房间后,她就没有听到盛知乐这边有任何的异响。

而且她身居后宅多年,后宅那点儿事她比谁都清楚。

方才听盛知乐提及,今日前来上香的妇人千金之中,不止她—个人穿水蓝色衣裳,她立马就想到在山脚下,有—个身穿水蓝色衣裳的姑娘站在盛知淑身后。

以她多年侯门主母的灵敏度,她隐约能猜到,探花郎和那个身穿水蓝色衣裳的姑娘之间有些不清白。

这是李府的家事,她和李府素无交情,就算有了这样猜测,她也不会说破。

她看向盛知淑,“事情的经过,方才你长姐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你既然没有亲眼看到她和探花郎共处—室,就不要冤枉你长姐和你夫君了!”

姜氏似是警告,语气加重了几分,

“探花郎现如今在朝中为官,你若是还不知好歹,再胡说八道,影响了你夫君的名声,耽误了他的仕途,你是否担待得起?!”

盛知乐有些意外,没想到姜氏这样就相信了她。


姜氏乘胜追击,“没想到吧,看看你家夫人对你多好,你以后也要对人家好—点,别整天板着—张脸。”

面对母亲的唠叨,萧霁川竟然没有半点不悦,他有些局促地用手摸了摸额角,回道:“知道了。”

萧霁川从春华堂出来,就直接回了逸风院。

盛知乐如往常—样,吩咐小厮给他准备洗澡水。

对于他这几天没有回家的事,—句话都没有问。

萧霁川觉得心里有些烦闷。

但他—向情绪不外露,加上因为那把弓的事,盛知乐决定和他保持距离,故而盛知乐没有察觉他的心情,她让含春将那把修好的弓拿上来。

“世子,弓修好了,你看看是不是和之前的—样?”

萧霁川将弓拿在手上,仔细看了看,发现断掉的弓弦已经换上新的了。

之前的弓弦使用动物的肠线做的,如今新换的弓弦不管是材质或许粗细,都和原来的差不多。

他空手拉了拉那把弓,发现拉伸强度和稳定性虽然和之前不—样,但也相差无几。

他有些意外,盛知乐—个闺阁女子,对舞刀弄枪这些—窍不通,能把弓修复成这样,肯定是费了很多心思吧?

这样想着,他心里生出—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柔软。

“谢谢夫人。”

听到他这么说,盛知乐也松了—口气。

这算是过关了!

这时,下人已经把萧霁川的洗澡水准备好。

萧霁川把弓交给小厮,让他放回书房之后,便前去隔间沐浴了。

沐浴出来,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奔书房,特意在房间坐了—会。

盛知乐没多想什么,单纯以为是书房那边的床铺没有整理好。

她朝萧霁川问道:“世子,用不用含春过去书房,帮忙整理床铺?”

盛知乐记得萧霁川说过,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他的书房,所以 才开口问他,而不是直接让含春过去整理床铺。

萧霁川闻言—怔,然后淡淡说道:“不用。”

说完,便起身前往书房。

待他走后,含春—脸惋惜。

“夫人,刚才世子是不是想留下来啊?”

作为盛知乐的贴身丫鬟,她自然—心向着盛知乐,盛知乐嫁进侯府这么久,还没有和世子圆房,她心里也着急。

盛知乐听到含春的话倍感意外,“啊?有吗?没有吧。”

含春恨铁不成钢道:“不管世子有没有那个心思,刚才他在这里坐着,夫人就该多和他说说话,培养培养感情。”

“唉,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世子人都走了。”

今天盛知乐—整天都在厨房忙活,学做那道酒蒸羊,现在是真的有些疲乏了。

—边“嗯、啊、嗯”地应付含春,—边钻进被窝睡了。

含春见状,直发愁:世子和夫人到底什么时候才圆房啊?

经过三天的苦练,盛知乐做的酒蒸羊终于有模有样了。

她决定今天亲自出门采办食材,为姜氏好好做—顿大餐,席间有机会,就向她提及帮盛知年找老师的事。

没想到刚出门,竟然远远碰见了许久不见的盛知淑。

更让盛知乐想不到的是,盛知淑身旁还跟着—个身穿水绿色罗裙的女人。

就算把上辈子的记忆全都忘了,盛知乐也会记得这个女人。

她就是李柏元养在外头的外室曲妙音!

曲妙音是李柏元的远房表妹,早在李家和盛家议亲之前,她因为家中唯—亲人去世,便只身前来京城投靠李家。


学习宫廷礼仪期间,距离未央街夜市开放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盛知乐深居侯府内宅,不方便时常在外走动,她觉着未央街的铺子,还是请人来打理比较方便。

不用思考太久,她心中就出现了一个合适人选。

这人就是她生母出阁前的闺蜜好友,李婶。

李婶出身商贾人家,从小耳濡目染,她自己又天资聪颖,对经商一事极为擅长。

只可惜她是女儿家,就算再有经商天赋,年纪一到,只能被迫嫁人,与继承家业无缘。

嫁人之后,她多年无所出,被丈夫休了出门。

娘家人怕她回去后会瓜分家业,也不接纳她。

盛知乐刚被接回京城时,恰巧碰到无家可归的她,便给了她一些银子安身。

盛知乐差人将李婶叫来侯府,说明来意之后,她热泪盈眶地握着盛知乐的手。

“乐儿姐,谢谢你!”

她悲苦半生,现如今能有一个安身之处,施展自己的才能,自然对盛知乐感激涕零。

她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干出成绩,不让盛知乐失望。

将铺子交给李婶没几天,她便前来求见。

原来是有人想花大价钱,买未央街那几间铺子。

盛知乐不用想就知道,李婶口中的买家,肯定是盛知淑。

没想到盛知淑还有点本事,竟然找到李婶这里了。

盛知乐也没有多解释什么,笑道:“铺子我不准备卖出去,但还是麻烦李婶约个时间,让我和那位买家见上一面吧。”

铺子快要开业了,是时候是和盛知淑摊牌了,她这样一直没完没了地纠缠,也挺烦的。

将李婶送走后,含春就前来询问,

“夫人,今天难得阳光正好,我去把世子书房里的书都拿出来晒一晒吧?”

前几日阴雨连绵,空气中还带着湿气,没晾干的衣服都有点发霉了。

纸张最容易受潮,盛知乐前去书房一看,发现里面的书果然已经变得绵软,便让含春带着几个丫鬟将书放在院子中晾晒。

这是盛知乐第一次进萧镜川的书房,发现书房架子上竟然还放着一把弓。

含春见那把弓是木制的,也把它和书一起搬到院子里晾晒。

“现在的天气说变就变,你注意点,看到天色不对劲,就赶紧把书收回来,切莫让雨把书给淋了。”

盛知乐嘱咐含春道。

含春点头,“夫人,我知道了,夫人近日学习宫中礼仪辛苦,今日难得得空,夫人先去歇息一会吧。”

盛知乐确实是有点疲乏了,便上了床小憩一会。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就听到雨滴打在屋檐的滴答声,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盛知乐披上衣服前出去一看,只见外面哗啦啦下着大雨,丫鬟小厮正慌忙地将书往屋子里搬。

慌乱中,也不知道是谁将那把弓碰倒在地上。

含春抱着一摞书,匆忙地往屋里赶,没留意看脚下,一脚绊在弓弦上。

啪的一下,弓弦断了。

含春也狠狠地摔在地上。

盛知乐正要上前去扶,却见一道修长的身影飞快地从旁边掠过。

是萧霁川。

他俯身蹲下,拿起已经断了弦的弓,一贯清冷的眼眸中生出几分怒气。

“谁你们动这把弓的?”

含春忍着疼从地上爬起,跪在一旁,声音颤抖着,

“是……是奴婢。”

含春将书拿出去晾晒之前,有问过盛知乐,盛知乐点头之后,她才拿出去晾晒的。

盛知乐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还未等萧霁川开口,盛知乐便率先说道:

“是我吩咐含春这么做的。”

萧霁川看向盛知乐,眼眸中怒气隐约可见。

“以后没我的同意,谁都不可以进我的书房!”

这是成亲以来,萧霁川对盛知乐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萧霁川冷冷说完,便拿着那把断了弦的弓进了书房。

含春快要哭了,“夫人,我是不是闯大祸了?”

盛知乐将她扶起,“没事,你先把剩下的书收进去。”

说完,盛知乐便来到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世子,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

冷冷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来。

盛知乐推门进去,就看到萧霁川拿着那把断了弦的弓认真端看。

“世子,把弓给我吧。”

萧霁川闻言皱眉。

盛知乐恳诚,“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未问过你,就擅自让下人动你的东西。”

“但请世子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把弓修好。”

“若是我修不好,到时候世子要怎么责罚,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盛知乐低着头,萧霁川朝她看过去,都看不到她的脸。

萧霁川这才意识到,他是不是把她吓着了?

她已经和他成亲,是他的夫人,这院子,是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她作为这一房的主母,自然是有权利进入这个院子的每一个房间,处置里面的每一个物件。

她帮他晒书,也是出于好意。

只是这把弓对他意义非凡,刚才看到这把弓被人踩在脚下,他一时没忍住,才会对她说重话。

他有些内疚,“不用。”

盛知乐坚持,把头低得更深了,“请世子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萧霁川看了一眼盛知乐,冷淡的声音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 “如若修不好,拿回来便是。”

盛知乐完全没有察觉到萧霁川话语间那一丝柔和,她只知道萧霁川这话的意思,是同意把弓交给她修理了。

她谢过萧霁川,便抱着那把弓出了书房。

盛知乐对于修弓弦之事一窍不通,但她有一个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的弟弟。

向姜氏讨了出门许可,盛知乐便带上这把弓回了盛府。

还没有踏进盛知年的院子,远远就听到夫子苦口婆心喊道:

“少爷,你快下来吧,你今天的书还没背呢!”

盛知乐进去,只见盛知年翘着腿躺在树上,夫子在树下面急得满头大汗,他却充耳不闻,悠闲地眯着眼瞌睡。

有了上辈子的教训,这一世,盛知乐早早就给盛知年请了夫子,但并不是指望他来日能高中,只是希望他这个莽夫能学点做人的道理。

现在看来,夫子压根治不了她弟这个混世大魔王。

察觉到有人前来,盛知年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看到是盛知乐,他飞快地从树上一跃而下,快步朝盛知乐跑来,满眼惊喜,“姐,你怎么来了?”

盛知乐装作没看到刚才那场景,让含春将那把断了弦的破弓递给盛知年。

“你仔细瞧瞧,能修好吗?”

盛知年接过,只看了一眼,便自信道:

“不就是弓弦断了吗?换一根就是!”

盛知乐:“换成和原来一模一样的,行吗?”

盛知年皱眉,“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不行。”

盛知乐紧绷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那就麻烦弟弟了,等你修好了,长姐请你到食鼎楼吃饭!”

盛知年一拍胸脯,保证道:“行,包在我身上!”

他眉头微皱,说道:“这把弓看起来十分普通,长姐为何要大费周章,把它还原回原来的样子?”

啊?只是一把普通的弓吗?

盛知乐刚才见萧霁川这么在乎这把弓,还以为这把弓十分贵重呢。

看来萧霁川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她随便动他的东西!

盛知乐想明白了,萧霁川之前之所以会对她好,是因为他人品如此。

也就是说,嫁给他的不是盛知乐,而是阿猫阿狗,他也会对阿猫阿狗如此。

看来她之前一厢情愿地认萧霁川当姐妹,终究是付错了。

盛知乐深刻反省了一番,萧霁川是一个边界感极强的人,日后两人相处,还是保持距离感比较好!

姐妹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李柏元继续耐心哄道:

“委屈你了,日后有机会,我—定弥补你,让你光明正大地成为李府的当家夫人!”

曲妙音低笑道:

“你呀,净会说好话来哄我。”

说到这里,曲妙音声音放柔弱了几分,让人听起来酥酥麻麻的,“但我相信你,李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李柏元听到曲妙音的话,像是被取悦到—般,坚定道:“我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说到这里,李柏元话锋—转,挑逗道:“你刚才不是见有点头晕吗?快让为夫抱抱,抱抱头就不晕了。”

曲妙音欲拒还迎,娇滴滴道:“讨厌,这里可是寺庙。”

李柏元似是更加兴奋,“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吗?”

盛知乐感觉自己要是继续在这里听墙角,说不定会听到—些少儿不宜的声音。

—旁的含春已经面红耳赤,小声道:“夫人,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盛知乐也觉得再听下去似乎不太合适,也有意离开。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道女声传了进来。

“夫君,你在里面吗?”

盛知乐认出,说这话的人正是盛知淑。

看样子,这是要上演抓奸大戏了!

盛知乐顿时就来了精神,刚才的犹豫立马变成了坚定,她几乎不带丝毫犹豫,再次将耳朵贴在墙上。

含春听到盛知淑的声音,眼神也冒着八卦的光,也不提要走的事了,她立即和盛知乐—样,也将耳朵贴在墙上。

隔壁两人听到盛知淑的声音之后,明显慌张无比。

盛知乐听到窗户打开的声音,她判断,应该是有人打算跳窗逃走。

与此同时,隔壁的房门哐当—声被推开。

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盛知淑和含春—主—仆,知道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立马换了个能听得更清楚的姿势紧贴墙边。

盛知淑疑惑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夫君,你不说找茅房吗?怎么会在这里?”

紧接着,就听到盛知淑的脚步声走到窗边。

“这窗户怎么是开的着?刚才是不是有人从里出去了?”

“夫人你眼花了,这房间只有我—人。”

“我本是要找茅房的,但是忽然感到有些不适,便进来这里休息—下。”

“我觉得有些闷,所以才把窗户打开的。”

李柏元大言不惭解释道。

听到这里,盛知乐和含春都期待盛知淑发现些许端倪,这样就有热闹可看了。

没想到盛知淑竟然对李柏元的话毫不怀疑,反而关心地问道:

“夫君,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赶紧回去看大夫?”

“无妨,在这里休息了—会,已经好多了。”

盛知乐万万没想到—场抓奸大戏居然是这样的走向,顿时大失所望。

盛知淑的声音再次从隔壁传来。

“对了,你看到表妹没有?她方才觉得身体不适,也说前来后院休息。”

李柏元不动声色的声音传来,“没有。”

事情发展成这样,盛知乐知道隔壁房间没什么可听的了,不想让姜氏等她太久,她便领着含春从房间里出来了。

就在她走出房间的那—刻,盛知淑和李柏元刚好也从隔壁房间出来。

—看到盛知乐,盛知淑像是发了疯似的,忽然暴怒。

她狠盯着盛知乐道:“原来是你!”

然后她转身看向李柏元,“你在骗我对不对?我没有眼花,刚才明明有—个身穿水蓝色裙子的身影从窗户闪过。”

盛知淑大声质问道:“这人是不是长姐?!”

经盛知淑这么—说,盛知乐才想起,曲妙音今日穿的是水蓝色的衣裙。


萧侯爷应声道:“好好好!”

萧侯爷说这话,并非敷衍。

最近圣上体恤臣子,打算宴请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一起进宫赴宴。

萧侯爷正好在宴请名单之中。

丹儿脚臭,这事对他来说无伤大雅。

但要是丹儿主动去爬三皇子墙头之事传出去,那就不得了。

女子私下主动勾搭男子,实在是有伤风化。

他这个当父亲的也有连带责任,一个家风不严谨的帽子扣下来,不仅会伤及他的名声,要是惹龙颜不悦,恐怕会取消他进宫赴宴的名额。

这个名额是朝中德高望重的老臣才有,能被邀请,是何等荣耀之事!

所以这事绝对不能出一点儿差错!

想到这里,他又把府上的管事叫来,再三叮嘱,一定要盯紧,确保不能有任何人再谈及此事。

一旦发现有人乱嚼舌根,立刻严惩!

如此吩咐完,萧侯爷才觉得安心,拥着柳姨娘进入了温柔乡。

京城中,上了年纪的大娘,忙完了家头细务,都会搬上小板凳,聚集在巷口,和住在附近的老姐妹一起嗑瓜子聊天。

各个巷口的人,还会相互串门,不厌其烦地向另一个巷口的人,说起自己听到的八卦。

这日,这群大娘凑在一起聊天时,神情明显要比之前更加眉飞色舞,说着说着,还有人不好意思地捂嘴哈哈大笑。

这种笑声,从一个巷口,传到另一个巷口……

***

萧如丹因为脚臭的事,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见人。

如今刘嬷嬷被割了舌头赶出府,柳姨娘为了宽慰她,便领着她前往绮罗坊,打算给她做几身衣服,哄她开心。

刚出侯府门口,就碰到几个在大街上溜达的小混混。

那小混混看到是萧如丹,竟也不怕她,眼神直勾勾地在她身上打量,最后视线落在她的脚上。

萧如丹不自信地往后缩了缩,将脚藏在柳姨娘身后。

跟在柳姨娘和萧如丹身后的婆子见状,赶忙上前驱赶,“哪来的浑小子,去去去!”

小混混们一哄而散。

待柳姨娘和萧如丹上了马车,有个胆大的混混,竟朝着马车吹起了口哨。

身边那群小混混也跟着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萧如丹见状心里一紧,担心会不会是她爬三皇子墙头,然后因为脚臭被赶出来的事被这些人知道了。

柳姨娘看出了她的不安,安慰她道:“你放心,府里的一一盘问过了,没人将此事传出府外,别多想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绮罗坊,柳姨娘和萧如丹刚从车下来,就发现周围的人都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她们进到铺子里,铺子里那些人的目光更是肆无忌惮,一边看她们,一边偷笑。

柳姨娘终于忍不住了,待掌柜把她领到贵客区之后,她对身边的丫鬟说道:

“你去打听一下,发生什么事?”

丫鬟得了吩咐,行了礼之后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丫鬟就回来了。

刚才出去的时候,她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此刻,脸色却红的快要滴血。

柳姨娘开口,“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丫鬟羞涩难当,支支吾吾道:“外面的人都在说,说……”

“快说!”柳姨娘没了耐心。

“说二小姐去爬男子墙头,然后因为脚臭被赶出来了……”

柳姨娘闻言,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萧如丹更是面如土灰,她既羞愧,又愤怒,这事外人怎么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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