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萱萱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走向孤独小说》,由网络作家“柒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困在我的记忆里。19“妈,这是我姐买的房子,进来喝口水。”我坐在窗边工作,听见客厅传来声响。出门就看到只存在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亲昵地抚摸弟弟的头。她的模样没什么大变化,眉宇间多了几分时间的韵味,发丝间有几根被刻意隐藏的银丝。“萱萱,我是妈妈,你还认识妈妈吗?”女人看我从房间走出,顿时激动的想要起身。“您来做什么?”我声音冷清,没有丝毫起伏。“妈妈想你们了,就来看看。”女人被问的有些拘谨,有些心虚。“现在看到了,还有什么事吗?”“姐,你怎么这样,她好歹是咱妈。”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弟弟被我看的错开了视线,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没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不留您吃饭了,我还得工作,需要安静。”女人没想到我会这...
《走向孤独小说》精彩片段
困在我的记忆里。
19“妈,这是我姐买的房子,进来喝口水。”
我坐在窗边工作,听见客厅传来声响。
出门就看到只存在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亲昵地抚摸弟弟的头。
她的模样没什么大变化,眉宇间多了几分时间的韵味,发丝间有几根被刻意隐藏的银丝。
“萱萱,我是妈妈,你还认识妈妈吗?”
女人看我从房间走出,顿时激动的想要起身。
“您来做什么?”
我声音冷清,没有丝毫起伏。
“妈妈想你们了,就来看看。”
女人被问的有些拘谨,有些心虚。
“现在看到了,还有什么事吗?”
“姐,你怎么这样,她好歹是咱妈。”
我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弟弟被我看的错开了视线,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没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不留您吃饭了,我还得工作,需要安静。”
女人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顿时有些无措,我依旧不为所动。
“萱萱,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当初我也不是故意扔下你们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根本没能力……够了,我不怪您,您也不欠我们,现在就很好,您说呢?”
我直视女人的眼睛,把她要说的话直接堵在嗓子里。
“萱萱……”她还想再说什么,我却直接扭头想要回房间。
噗通。
女人突然的动作让我愣在原地。
“萱萱,你救救你妹妹,求求你救救你们妹妹……”女人哭了,肝肠寸断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
“起来说话。”
那个妹妹我见过,高高在上的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妹妹……我没有妹妹。”
女人愣了一瞬,瞬间改口。
“是我现在的女儿,她得了尿毒症,你能不能去做个配型,救救她。”
果然,他们永远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们,可是又凭什么呢?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这次我不再停留,怕我再一出口,就被听出语气里的哽塞。
“萱萱,你不能这样,你帮帮妈妈,帮帮妈妈,妈妈不能失去她啊……”我不懂,同样是女儿,这个女人为什么就能狠心的扔下我们,如今却又为了另一个女儿,对着我哭求甚至下跪。
人心真是奇怪,我关上门,彻底隔绝了客厅的一切。
女人的哭声在继续,时不时传
不叫妈妈?”
女人哭了,我却不敢上前说些安慰的话,怕弄脏了她精致的妆容。
“看,这是妹妹,萱萱之前不是一直想要个妹妹吗?”
我抬头看向女人怀里的小女孩,女孩眨着懵懂的眼睛,却无法掩饰眼中的嫌弃。
我笑了笑,却下意识想要逃离。
转身的瞬间,眼泪划过嘴角,我却努力撑起笑,摆手挥别。
抱歉了,妈妈,原谅我无法用这双粗糙的手挽上您昂贵的衣服,无法用我疲惫的灵魂抚慰您此刻的伤感。
再见了,妈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妈妈了。
这一刻,我再次清晰地感知到,父母离婚的那一刻,他们便不再属于我。
6我把有关于父母的记忆强行驱逐,埋入心底,重新挂起笑脸,向家的方向走去。
即便生活不易,我依旧努力学习,在送弟弟上学的第一年,我跳级初中毕业,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
我让弟弟好好读书,剩下的都交给姐姐。
因为学习好,学校里的老师很喜欢我,但他们知道我的家庭情况,谁也没办法劝我继续读书。
但我年纪太小,想去镇上找个活,没人敢用我。
但生活的窘迫促使我继续四处碰壁。
值得一提的是,我的语文老师兼职了创作,在我毕业时,她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提议我可以试试。
我想了想,咬咬牙,为这个家添置了一件大件,手机。
我用我仅仅十三年的经历,磕磕绊绊一字一句创作了属于我的第一部作品。
好在我文笔不错,收获了为数不多的读者,为我的生活添加一笔不多的收入。
即便收入不多,但我依旧努力坚持,因为我还有弟弟。
我想让他念书,上大学,让他充分认识这个世界,而不是让父母的错误,充斥他的一生。
就这样,我仿佛找到了乐趣,每天徜徉在书海,学习那些优秀作家的作品,继续我的创作。
我的收入越来越多,我和弟弟的生活也越来越好。
我有能力让他过他想要的生活。
弟弟如我所愿,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
我思虑再三,用我所有的积蓄在他大学所在的城市买了一套房。
“哇塞,姐,咱家好大。”
我和弟弟搬来新房子生活,搬来的第一天,弟弟开心地像个孩子,在新屋子里四处乱窜。
我只站在一旁笑笑,开始收拾我们为数不多的行李
来弟弟的小声劝慰。
20女人走了,弟弟过来敲门。
“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了?”
我冷眼看着质问我的弟弟,彻底心寒。
“我冷血?
她扔下我们时我才七岁,你两岁,我们站在雨里冻得瑟瑟发抖无家可归时,她在给另一个男人生孩子,我们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起你?
二十年过去了,她有没有想来看看你?
现在她女儿病了,她找上家门,说我冷血?
你有什么资格。”
我话说的不留情面,弟弟脸色涨得通红。
“跟你说不通。”
他留下一句,夺门而出。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
我知道他是有私心了,想和妈妈亲近,等以后妈妈能给他帮助。
可在这种情况下找来的女人,又怎么会那么好心。
接下来几天,我没看到弟弟,等我再次见他,是在病床上。
我没想到他能真的傻到去给那个女人做配型。
“姐。”
弟弟声音有些虚弱,我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姐,我有房子了。”
我剥橘子的手一顿,沉默了。
这是弟弟的选择,我无话可说,只是默默替他打好一日三餐,其他的,我管不了。
住院期间,我再没见过那个女人,弟弟从一开始的放松到后来逐渐焦躁。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带着女儿转院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姐……”弟弟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心软了。
“这套房子有你的名字。”
21弟弟如愿以偿,娶到了心爱的姑娘,我把主卧让给了他们,住进了弟弟的次卧。
家里添了人,多了几分吵闹,我不习惯,旅游的次数更多了。
这次回来,家门口围满了人,我挤进人群,看到了消失已久的女人。
女人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星,紧紧抓住我的手,像是要镶进肉里。
“萱萱,萱萱,救救你妹妹,她只有你了。”
女人哭的凄惨,周围人凑热闹,忍不住对我指指点点。
“凭什么?”
我对她的卖惨不为所动,女人不顾我的感受,死死抓着我,我好像看到手上隐隐渗出的血丝。
女人再次向我下跪,不同的是,这次多了很多观众。
我想要把手抽离,却以失败告终。
把目光放到门口的弟弟,我发现他好像在逃避我的目光,丽丽更是挡在他面前,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人
成人,怎么,你现在还要让我伺候你未来一家老小?
谢禹城,你扪心自问,我欠你吗?
你又凭什么?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对不起……我累了,你这两天回学校吧,我们都静静。”
我一锤定音,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径直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关门声,我却忍不住有些委屈。
豆大的泪水自眼眶滑落,浸入我新换的床单,留下一片水渍。
这是我自奶奶离世之后第一次流泪,很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地感觉。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我缓和了心情,抹干眼泪,才拿起手机。
“你回家了吗?
敲门没人应。”
“嗯,回家了。”
“那就好。”
“晚上有时间吗,请你吃饭。”
“荣幸之至。”
我收拾好心情,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拿起手机打算出门采购。
几个月不在家,冰箱里空荡荡的。
我让自己动起来,驱散心底无名的伤感。
14“尝尝。”
“哇塞,没想到你人长得美就算了,连手艺都这么好。”
男生看着桌上丰盛的菜品,两眼放光,夸赞的话脱口而出,我也只是笑笑。
一顿饭,宾主尽欢,饭后,他邀请我出去走走。
我同意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惊讶的看向他,以为自己情绪已经控制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
“没什么,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糟心事罢了。”
“关于弟弟的?”
我再一次表示惊讶。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男生故作高深的顿了顿,这才不缓不慢道。
“你是个简单的人,能牵动你情绪的,无非就是你放在心底的,”没想到才认识几个月,他就已经把自己看的这么透彻。
“你分析的很对。”
我笑着表示赞同,却也没解释任何关于今天发生的事。
“能跟我说说吗,也许我能帮到你。”
没等我回答,他就话音一转,接着道。
“或者说,可以给我一个走近你的机会吗?”
他的眼睛此刻注视着我,很真诚,让我不忍拒绝。
我笑了,笑的坦诚。
“或许你了解我之后就不会再想靠近我了。”
“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散场的,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好像在北市找了工作,租了房子,我们偶尔会约着一起出来玩,也算履行我当初答应
。
我站在住了几年的房子门口,孤立无援,笑的灿烂。
只是眼角不断滑落的眼泪,终究是藏不住了。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把女人的手甩开,拖着我的行李箱,走进还未移动的电梯。
22我走在大街上,从未感觉的寂寥。
天地之大,我心不安。
心灰意冷,我又想起了乡下那个小院。
我看了眼手机余额,顿时眉心一皱。
宅基地加上房子,还差不少。
目光触及手机里为数不多的联系人,我点开了朋友的聊天框。
“珊珊,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先把我借你的钱还我吗?”
消息发送,回答我的,是醒目的红色。
我被拉黑了,意外又不意外。
我好像除了笑,已经做不出别的表情。
这次我去了一个陌生的村子,是我旅行时经过的。
这里村民淳朴,环境也不错,我想在这里安家,一个只有自己的家。
我买下了村里的宅基地,联系工人施工。
建房的间隙,我回了一次家,和弟弟做了了断,从前的二十年,算我心甘情愿养活他,但是这套房子,不是他的。
我和弟弟正式断绝关系,这房子算是我借给他的,每个月要给我还房贷,直到不欠我的。
丽丽一开始不同意,直到我提出起诉,她才熄了火。
我把自己的东西拿走,自此算是和他们没了关系。
随后我又把珊珊告上法庭,追回她借我的十万欠款。
他们当我是软柿子,这次我却不想软了。
办完这一切,我回到乡下,房子已经接近尾声,房子设计完全按照我的喜好,每一处我都欣喜。
房子还没搬进去,我就看到门口被扔了很多垃圾。
村民看我过来,不时对我指指点点。
我沉默地看着他们,直接报警。
原来是那天女人下跪求我的事情被人传到了网上,那人的女儿因为病情恶化,离开人世。
女人利用网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控我冷心冷血,丧良心。
我从不知原来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也能说出那样恶毒的话,而那些话的矛头全是对我。
我不理会网上的纷纷攘攘,却发现我的作品逐渐多了很多恶评,个个想要我去死。
我的信息被人晒到网上,我的笔名只有弟弟知道。
原来,连他也不想让我好,他是记恨我的吧,恨我没把房子给他,恨我不能继续给他当保姆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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