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昊林夕的其他类型小说《不追妻也有火葬场李昊林夕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清水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蒸汽升腾中,手腕的疤痕渐渐发白。最后看了眼手机,母亲十分钟前发了条语音。“夕夕,妈包了荠菜饺子。”我按下删除键,热水漫过下巴时,系统倒计时归零的提示音刚好响起。14脚尖触到焦土的瞬间,后腰的烫伤突然不疼了。我低头看着完好无损的双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顾泽骨灰的触感。远处传来熟悉的惨叫,苏婉儿被倒吊在岩浆瀑布前,滚烫的硫磺正浇在她精心保养的长发上。“编号114514,你的工牌。”牛头马面递来的铁链沉得坠手,链节上密密麻麻刻着顾泽集团旗下所有空壳公司名称。我抚摸着审判簿烫金的封皮,内页自动翻到李昊那页。他正被三个青面鬼按在刀山上,两腿间溃烂的伤口里爬出无数蛆虫。“新来的鬼差?”白无常甩着染血的舌头凑近,他腰间别着的铜镜突然映出顾泽的脸。那...
《不追妻也有火葬场李昊林夕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蒸汽升腾中,手腕的疤痕渐渐发白。
最后看了眼手机,母亲十分钟前发了条语音。
“夕夕,妈包了荠菜饺子。”
我按下删除键,热水漫过下巴时,系统倒计时归零的提示音刚好响起。
14脚尖触到焦土的瞬间,后腰的烫伤突然不疼了。
我低头看着完好无损的双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顾泽骨灰的触感。
远处传来熟悉的惨叫,苏婉儿被倒吊在岩浆瀑布前,滚烫的硫磺正浇在她精心保养的长发上。
“编号114514,你的工牌。”
牛头马面递来的铁链沉得坠手,链节上密密麻麻刻着顾泽集团旗下所有空壳公司名称。
我抚摸着审判簿烫金的封皮,内页自动翻到李昊那页。
他正被三个青面鬼按在刀山上,两腿间溃烂的伤口里爬出无数蛆虫。
“新来的鬼差?”
白无常甩着染血的舌头凑近,他腰间别着的铜镜突然映出顾泽的脸。
那家伙被铁钩穿透琵琶骨,挂在奈何桥头当风铃,每次晃荡都撞出我当年被他踹断肋骨的闷响。
“求求你……”苏婉儿的哭嚎被岩浆呛成气泡音。
我拎起烧红的铁梳子,轻轻梳理她焦黑的头皮。
顾泽的惨叫突然变调。
我转头看见他正被塞进绞肉机,齿轮咬合声和五年前他碾碎我毕业证的碎纸机一模一样。
血肉模糊的肉沫从另一端喷出,凝成我流产胎儿的形状,又立刻被油锅炸成焦炭。
“该换班了。”
黑无常扔给我把生锈的剪刀,刃口沾着李昊的碎肉。
我走向正在受拔舌刑的顾泽,他肿胀的舌头突然吐出句完整的话。
“林夕你不得好死!”
我笑着剪断他最后一根脚筋。
“这话你五年前就说过了。”
他栽进沸腾的忘川河时,水面浮现出我们初遇那天的场景。
那时他还看着还人模人样的。
15我拎起父亲烧来的铁钳,炭火里煨着的刑具还带着老家灶膛的柴火味。
母亲特意用旧棉袄裹着铁链,盐渍沁在铁环缝隙里,每扯动一次都会渗出咸腥的盐水。
“今天的节目是烤腰花。”
铁钳夹住顾泽后腰时,他惨叫着蜷成虾米。
苏婉儿在盐水池里扑腾,母亲缝的麻布袋正套在她头上。
浸透盐水的粗麻布越收越紧,她精心保养的脸颊磨出血痕,和当年我被麻绳捆着扔进地下室的擦伤一模一样。
“林
,背景音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
我抿了口咖啡,点开免提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苏小姐在说哪件?
是伪造病历骗我骨髓的录音,还是你给顾泽下药的监控?”
微博特别关注提示音突然炸响,第一条词条顾氏太子爷刑讯情人已经冲上热搜第三。
“你从哪弄到这些……你猜顾泽看到你往他酒里加致幻剂的表情会多精彩?”
我打断她的尖叫,刷新着实时广场。
某知名医院官微正在我po出的烫伤鉴定报告下评论:“经核实,该病例确为本院收治,已启动内部调查。”
苏婉儿突然安静下来,听筒里传来纸张撕裂的刺耳声响。
“你就不怕……苏婉儿,27岁,明早八点你的博士论文会登上知网头条。”
我盯着电脑屏幕里她瞬间惨白的脸,这是黑进她导师邮箱时存的底牌。
“不可能!
我明明……你买通期刊编辑的证据包,十分钟后会发到你父亲任职的大学纪委。”
按下发送键时,我听见她栽倒在地的闷响。
微博服务器开始崩溃,第三条爆搜苏氏才女造假产业链后面跟着深红色的“爆”字。
顾泽的电话再次挤进来,我顺手接通视频。
他身后的办公室乱成一团,董事们正抱着文件箱往外跑。
“立刻删除那些……顾总不如看看热搜第七?”
我笑着放大他骤然收缩的瞳孔,顾氏集团偷税百亿的词条下,税务局红头文件正在疯传。
他扯松领带的手在发抖,五年前这只手曾稳稳握着热油壶。
“你以为这些能扳倒我?”
“当然不够。”
我点开海外账户页面,他公司股票断崖式下跌的曲线投映在玻璃窗上。
“但够你父亲心脏病发作三次。”
他砸手机的巨响中,我瞥见时钟走向午夜十二点。
电脑突然弹出视频请求,陌生ID闪烁着血红感叹号。
“游戏才刚开始。”
沙哑的机械音从听筒传来时,我手心的疤痕突然开始发烫。
5我戴着黑色鸭舌帽坐在星巴克角落,静静看着顾泽被八个保镖簇拥着冲进顾氏集团。
他今天系着我送的那条暗纹领带,可惜再也遮不住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实时监控已接入。”
系统在视网膜投映出总裁专用电梯的画面。
顾泽对着镜面理头发的手势让我笑出声,这个动作我曾在病床
婉儿甜腻的嗓音带着颤。
“她说你给我的钻戒是拍卖会上用赃款买的。”
我把玩着从典当行赎回的戒指,内侧刻着的“W&Z”在射灯下泛着冷光。
手机屏幕里,顾泽正点开我PS的聊天记录。
苏婉儿和私家侦探讨论如何转移资产的对话框。
“这婊子要反水!”
顾泽踹翻真皮座椅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按下干扰器,他办公室的智能窗帘突然全部闭合,将苏婉儿反锁在门外。
“阿泽你听我解释……”苏婉儿疯狂拍打防弹玻璃,精心打理的指甲劈开渗血。
我操控电子屏播放她上周在美容院的录音。
“等榨干顾家最后一分钱,我就去瑞士找小狼狗。”
顾泽砸向显示屏的红酒杯碎片里,映出我发送的第二封邮件。
苏婉儿手机亮起的瞬间,她精心伪造的孕检报告被我更改了孕期。
刚好是在顾泽出差的那周。
“你竟敢背着我……”顾泽掐住她脖子的手背爆出青筋,和苏婉儿往我输液管注射异物的那晚如出一辙。
我咬碎舌尖的微型发射器,顾泽保险柜里的亲子鉴定书突然自动打印。
当“排除生物学父亲关系”的字样飘到苏婉儿脚边时,她抓起裁纸刀刺向顾泽的动作比我预料的还快三分。
警笛声响彻街道时,我正往苏婉儿的邮箱发送加密文件。
她与顾泽父亲在温泉酒店的监控视频,恰好卡在她脱掉浴袍的瞬间停止。
“游戏好玩吗?”
我对着夜空吐出烟圈,火星坠落在顾泽最珍视的家族合影上。
“这才叫挑拨离间。”
9顾氏集团周年庆当天,我也准备了一份大礼。
“顾泽你这个禽兽!
连自己堂妹都……苏小姐的礼物该登场了。”
我按下干扰器,宴会厅的巨型LED屏突然播放苏婉儿流产手术录像。
她当时抓着主刀医生的手说的那句“处理干净点”,此刻正通过三百六十度环绕音响震碎水晶吊灯。
“这不可能!”
苏婉儿撕扯着晚礼服扑向控制台,被自己高跟鞋绊倒的姿势和当年推我下楼时一模一样。
我操控无人机俯拍她扭曲的面孔,实时弹幕刷满“毒妇去死”。
顾泽砸碎香槟塔的动作比我预计的慢了三秒。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的模样,让我想起发现苏婉儿给我下绝育药那晚。
同样的暴
当法官宣读“死刑”时,顾泽腕表坠地的声音格外清脆。
那是他二十五岁生日我送的礼物,表盘背面刻着的“死生契阔”已经氧化发黑。
苏婉儿疯狂撕扯着纱布,烫伤溃烂处渗出的脓血滴在连衣裙上,晕染出和我当年病号服同样的黄褐色。
我撑着椅子慢慢站起来,膝盖骨发出清脆的响声。
顾泽曾说我跪着擦地的样子最像他养的杜宾犬。
隔着七排旁听席,我对着他们扭曲的脸做出口型:“地狱见。”
12典狱长办公室的檀香味让我恍惚了一瞬,这味道和顾泽书房里那尊百万拍下的沉香木雕一模一样。
我摘下墨镜,看着桌角泛黄的案卷。
那份“意外烫伤”的笔录,此刻正压在他镀金的名片盒下。
“207房阴面,每天放风十分钟。”
我把顾泽的鳄鱼皮钱包推过去。
“顾少爷喜欢热闹,记得安排老朋友们叙旧。”
监控屏幕亮起雪花点时,我下意识摸了摸肋骨的旧伤。
画面里三个纹身男犯堵住顾泽,为首的刀疤脸我认得,他弟弟被顾泽骗去澳门赌场,最后剁了右手抵债。
“顾总还记得VIP包间的雪茄剪吗?”
刀疤脸掐着顾泽的脖子按向马桶,镶钻的打火机在他眼前晃。
正是顾泽去年生日宴上用来烧我头发的那个。
禁闭室铁门关上的闷响让我后槽牙发酸。
顾泽蜷缩的姿势和我被关酒窖那晚一模一样,墙面淌下的污水在他定制皮鞋上积成水洼,倒映着天花板的霉斑像极了当年他泼在我脸上的中药渍。
转到男子监区洗衣房,顾泽正被两个壮汉按着刷厕所。
花臂男拎起漂白水桶时,我认出他手腕的刺青。
和五年前绑架我的绑匪一模一样,顾泽当时说撕票钱都准备好了。
“顾少爷的西装要干洗啊?”
花臂男把84消毒液倒进他阿玛尼衬衫,“您不是说沾了穷酸味就得烧掉吗?”
转到女子监区时,苏婉儿正在洗衣房搓洗床单。
她戴着当年我送她的珍珠耳钉,此刻被个纹身女人拽着耳朵扯下来。
血珠滚进肥皂泡沫的瞬间,我认出那女人腕间的表。
她丈夫被顾泽逼得跳楼时,这块表在当铺换了三天药钱。
“名牌大学生是吧?”
女人把苏婉儿的头按进漂白水桶,“来教教我怎么把黑钱洗白?”
深夜值班狱警打来
夕你不得好死!”
顾泽突然挣断半截铁链,腐烂的右手猛地抓向我脚踝。
我抄起父亲烧来的锄头砸下去,锄刃嵌进他掌心,发出闷响。
母亲烧来的包裹突然炸开,滚出几十把绣花针。
我捏着针尾在炭火里烧红,一根根钉进苏婉儿的指甲缝。
她晕过去三次,每次都被我用父亲泡的药酒泼醒。
那是他泡了二十多年的蛇胆酒,本想留着跟女婿彻夜长谈。
“该换新玩具了。”
白无常踢进来两个扎纸箱,封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夕夕收”。
拆开竟是顾泽别墅里的高尔夫球杆,杆头沾着干涸的血迹。
我认得出这是当年他打断我肋骨的凶器。
李昊在油锅里突然发出淫笑,被烹煮的烂肉浮出水面,拼成他当年摸我大腿时的猥琐表情。
我抡圆了球杆砸下去,溅起的滚油烫穿他舌头的瞬间,他再也说不出下流话。
凌晨三点,地狱刮起带着火星的阴风。
我把顾泽吊在当年他囚禁我的铁链上,用母亲编的竹扫帚抽打他后背。
苏婉儿突然跪着爬过来,假睫毛被火舌燎得卷曲。
她摆出当年骗我捐骨髓时的楚楚可怜。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笑着往她嘴里塞进烧红的煤块,焦糊味混着她惯用的斩男香,熏得我右脸的疤痕突突直跳。
当第一缕地狱晨光照在刑架上时,我攥紧父母烧来的铁链。
顾泽的惨叫声里混着苏婉儿求饶的颤音,合作出美妙的二重奏。
我站在业火中央,把玩着父亲新烧来的秤砣。
正适合给李昊的舌头称重。
“这才是我要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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