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的谢修宁已经不是能让我遏制本能的爱人了。
当他抛下我的那一刻起,他对我的定义就只有新生命的授予者那一个选项。
我决定不再爱他。
但现在……“乌晴,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耳边是他絮絮叨叨的声音,就如同初见那日他为我讲着那座城市的路线图,为我介绍所有美食的声音一样。
“没有哦。”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短命的人类不可能管辖到他死后的事情,我想生几个就生几个。”
“你!”
谢修宁怒发冲冠:“你气死我了。”
“对,我爱你。”
我平淡接茬。
“爱……爱什……”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像座海中雕塑立在原地。
“喂,谢修宁你什么意思?”
我又不开心了,而且我也不打算隐藏。
三年的憋屈,谢修宁必须都得还给我!
“你爱不爱我?”
“爱!”
“你想不想和我过一辈子?”
“想!”
“你想不想和我生孩子?”
“生……不生!”
“乌晴,你怎么能在情话里掺毒药!”
谢修宁又想和我吵架了,他真是不沉稳!
这一艘游艇在吵架,另外一艘游艇上的两个人在叹息。
乌漳看看自己手中的离婚协议,叹息:“我好像错失了一桩生意?”
海玛逗弄着颜色鲜艳的雄性海玛:“何止,你还失去了一个延续后代的可能以及一个最大的客户。”
“那我岂不是很可怜?”
“还好,没有老婆整天想着死的那个可怜。”
“很遗憾,他可能见不到他老婆死的那天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