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原谅我……我会用余生来赎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转过身,不再看他。
“滚。”
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个字。
秦淮宁强忍着泪水,扶我上了车。
“妹妹,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
回到秦家,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的房间保持着一年前的模样,仿佛时间从未流逝。
那晚,我听见秦淮宁在房门外抽泣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忏悔持续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请来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和私人医生,帮我调整身体状况。
“秦悦,你的药物依赖需要慢慢戒断。”
医生温和地说。
“会很痛苦,但我会陪你度过这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我经历了药物戒断的痛苦。
浑身疼痛,冷汗淋漓,时而幻觉丛生。
秦淮宁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日夜照料。
当我在药物戒断反应中尖叫痛哭时,他抱着我,轻声安慰。
“妹妹,挺住,很快就会好的……”一个月后,我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好转。
心理医生告诉我,我的“精神疾病”完全是被强制药物和心理创伤导致的。
“你很坚强,秦悦。”
她温柔地说。
“你需要时间来治愈,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11秦淮宁尽己所能弥补我。
他将公司大部分股份转到我名下,每天变着花样哄我开心。
“妹妹,今天想去哪里玩?”
“妹妹,这件衣服好看吗?
我给你买了。”
“妹妹,这是你最喜欢的小龙虾,多吃点。”
我看着他焦急讨好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曾经无条件相信我、保护我的哥哥,如今却成了我最大的伤害者。
赵映雪被判了十年徒刑,罗岩也因为参与谋划而被起诉。
康明和戒瘾所的几名医护人员被判处更重的刑罚。
正义似乎得到了伸张,可我失去的一切,再也回不来了。
特别是那个未能出世的小生命。
一天,我在秦家花园散步,看见一对母女正推着婴儿车从外面经过。
小婴儿咿咿呀呀的笑声传入耳中,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
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
我回到房间,收拾了简单的行李。
秦淮宁发现后,急匆匆赶来。
“妹妹,你要去哪里?”
“我走了,哥。”
我平静地说。
“留在这里,我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