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南汐裴叙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犹见惊鸿照影来纪南汐裴叙白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寒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母妃...你要走了吗?”我看着他,眼神温柔却疏远:“斯年,好好照顾自己。”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身后,没有人再出声挽留。15“小姐回来了!”守门的弟子激动地喊了一声,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山庄。父亲母亲几乎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阿汐。”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紧紧握住我的手,指尖有些冰凉,“你终于回来了。”父亲虽未言语,眼底却难掩激动。他打量着我,目光沉稳却带着一丝探究。刘嬷嬷站在不远处,神色中夹杂着一丝歉疚。“你们…”我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是怎么了?”父亲长叹一声:“来,是时候告诉你了。”书房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父亲凝重的神情。母亲望着我,犹豫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阿汐,你可曾记得,你五岁那年,有一位道人云游至此?”五岁的...
《犹见惊鸿照影来纪南汐裴叙白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迟:“母妃...你要走了吗?”
我看着他,眼神温柔却疏远:“斯年,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身后,没有人再出声挽留。
15“小姐回来了!”
守门的弟子激动地喊了一声,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山庄。
父亲母亲几乎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阿汐。”
母亲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紧紧握住我的手,指尖有些冰凉,“你终于回来了。”
父亲虽未言语,眼底却难掩激动。
他打量着我,目光沉稳却带着一丝探究。
刘嬷嬷站在不远处,神色中夹杂着一丝歉疚。
“你们…”我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是怎么了?”
父亲长叹一声:“来,是时候告诉你了。”
书房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父亲凝重的神情。
母亲望着我,犹豫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阿汐,你可曾记得,你五岁那年,有一位道人云游至此?”
五岁的记忆早已模糊,我轻轻摇了摇头。
“那位道人说你与他有缘,便主动帮你测算了一卦。”
父亲沉声道。
“他说——此女天命非凡,然命数多舛,日后有一大劫,若能渡之,凤凰涅槃;若不能,神魂俱灭。”
母亲的眼中浮现痛色,声音微哑:“我们当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直到你二十岁那年...”我的指尖一颤,心脏仿佛被猛地攥紧:“您是说...”刘嬷嬷看着我:“小姐,我知道,那时候的您,已经不是您了。”
二十岁那年,我的身体突然被异世之人占据,也就是宋汐,她取代了我原本的存在。
而我的魂魄,则被送往其他异世,完成了一场又一场不知因果的任务。
九死一生,方得归来。
我的呼吸微微急促,回想起过去的种种,终于明白了那些不合理。
为什么我刚回来时刘嬷嬷对我态度冷淡,为什么父母这两年一直没联系我以至于宋汐对我的身份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知道,那个“我”并不是我!
“可是…你们为何不阻止?”
我的声音微微发颤。
父亲沉默良久,最终叹息道:“那是天命。”
“若强行干预,只会害了你。”
母亲补充道,语气满是痛苦。
“道人曾言,你的魂魄离开后,终有归来之时,若我们出手干涉,只会让你永远无法回来。”
我闭了闭眼,心口泛起钝痛。
不舍得放手了?”
宋汐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径自走到桌前,伸手拿起那只白瓷茶盏,翻来覆去地打量:“我见过这个”然后挑眉道:“一个碎了的破盏你都留着?”
“你特意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伸手将茶盏从她手中取回,放回柜中。
宋汐轻笑了一声:“当然不是。”
她微微俯身,眼底满是嘲弄:“我只是好奇,你不是说要和离吗?
裴叙白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你怎么还死赖着不走。”
我突然就起了兴致,故作好奇的问:“你知道裴叙白如今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吗?”
宋汐一怔,然后嗤笑道:“他是皇子,这还用说吗?”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语气嘲讽。
“你不会还要说,他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吧?”
14“你大可回去问问。”
我笑着看着她。
宋汐的神色明灭不定:“你在胡说什么?”
我微微偏头,悠然地看着她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凝固:“宋姑娘不是自诩聪慧?
怎的反倒听不明白了?”
“我有没有胡说,你回去问问他,问问这安阳王的位置,是不是一场交易?”
我唇角扬起,声音不疾不徐。
“又或者,你可以仔细想想,他当初能扶摇直上,究竟是谁替他扫清了障碍?”
宋汐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指尖几乎要掐进皮肉。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看他敢不敢告诉你。”
我端起桌上的茶盏:“宋姑娘,得偿所愿固然值得高兴,可若有一日发现这愿望本就是建立在别人铺好的路上,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宋汐看着我,眼底的神色变幻不定,最后直接拂袖而去。
“你最好祈祷,他这一生,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看着宋汐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我轻轻吹了吹杯中的浮沫,茶香淡淡散开,苦得恰到好处。
人一旦站得太高,就不会愿意回头看看自己是如何走上来的。
我将茶盏搁下,起身推开门扉。
外头天色将晚,余晖洒落,像是燃尽后的余烬。
从此以后,我与这座府邸,再无半分干系。
马车已经停府外,我刚跨过门槛。
“站住!”
身后传来一声低沉而急切的喊声。
裴叙白拦在我面前,目光沉沉地盯着我:“你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
难不成还要写张休书递给你?”
他脸色一僵,抿唇不语。
良
他要那个强占我身体的女人。
我死死咬住唇,几乎咬出了血,却不愿让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一丝脆弱。
“我不信,我要见他。”
裴叙白的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纪南汐,你已经离开了两年。”
他看着我,眸色漠然。
“对斯年来说,现在的你只是个抢走了他母妃的人。”
“你要他怎么认你?”
我抬眸看向他:“你也这么想?”
沉默片刻,他别开目光:“安阳王妃的位置依然是你的,这点不会改变。”
我的心猛地一颤,可还未等我喘上气。
他又说道:“只是斯年不需要你,本王也不需要。”
“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夜风骤起,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希望在一瞬间展露,又在一瞬间崩塌。
我站在原地,心脏疼得连站立都困难。
我知道,裴叙白在骗我,他也在骗他自己。
可我不敢戳破。
因为我害怕一旦撕破了这层伪装,我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2府门缓缓打开,我迈步走入,入目的景象一如往昔。
连廊下的青石砖都没有更换过。
可我却生出一种错觉——这里不是我的家。
庭院里,我亲手栽种的紫藤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规整的冬青,冷硬生长,毫无生气。
廊檐下挂着的不再是曾经那只银铃,而是换成了木制的。
风过时声音悠远而陌生。
裴叙白亲手雕刻的花案,如今也变成了素净的梨木。
我还以为,至少我的房间不会变。
可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里连一丝属于我的痕迹都不剩了。
书案上的笔墨换了一套,曾经我最爱用的紫毫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纤细的云毫。
床榻上的锦被换了新的颜色,我亲手绣的靠垫不知所踪。
整间屋子温暖而整洁,香炉里燃着熟悉的香,可那味道却让我几乎作呕。
所有东西都像是被人一点点清理过,仔细擦去属于我的痕迹,又换上另一种风格,温柔又克制,恰到好处地容纳着她的存在。
身后响起脚步声。
我转身,看到刘嬷嬷站在长廊尽头。
她曾是最疼爱我的人。
我年少时病重,是她连夜煎药守在床边,唤我“小姐”,一遍遍地问我还疼不疼。
可现在,她只是站在那里,隔着几步远的距离:“王妃。”
不是“小姐”,不是“姑娘”。
平静地唤我,语
迫自己继续说下去:“你以为舍弃和冷漠,就能让你看到我的爱与忠诚吗?
你错了,裴叙白。”
“你从未了解过我,甚至从未愿意去了解。
你只看到自己,看到自己的不安与恐惧,看到你那颗空洞的心。
你以为所有的怀疑和猜忌,都是为了守护我们的感情,可你忘了,真正能保护它的,永远是信任。”
他愣住了,眼中浮现出一丝迷茫与困惑,像是第一次看清楚眼前的我,又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你知道吗?”
我轻声说道。
“当初,我选择你并不是因为你有多完美。
而是因为你给了我那么多承诺,那么多爱,所有我愿意为你放下一切。”
他闭上眼睛,仿佛承受不起我的话语,身体微微颤抖:“我从未想过会伤害你,阿汐。
我…我一直爱你,是我做错了,是我错得离谱。”
我看着他,眼里满是复杂——愤怒,失望,心痛,还有深深的遗憾。
我低下头,轻轻地笑了笑,只是看起来充满了无力,“是啊,我们都错了。
你错了,我错了。
可是我们都没有回头的机会。”
裴叙白像是不愿放弃,一把拉住我的手。
“有机会,还有机会,阿汐,你不能放弃,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的...你不要我和斯年了吗?”
25他的手在微微发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正因为我放不下斯年,我才不能再回头。”
我抬起头,望进他那双带着祈求的眼睛,曾经熟悉的温柔和深情如今却化作让我窒息的枷锁。
我的手指一寸寸挣脱,最后从他掌心滑落。
“你还记得斯年出生的那一天吗?”
我的声音很轻,像风吹过落雪的枝桠。
裴叙白一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提起这个。
“那天…你不在。”
我自嘲般地笑了笑,“你说有要事,必须得走。
我疼得死去活来,斯年降生的那一刻,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突然意识到,这个孩子,并不能给你带来安全感。”
裴叙白猛然摇头,眼底闪过痛色:“阿汐,不是的,我…你是真的有要事,还是不敢面对?”
裴叙白的眼神剧烈颤动了一下,嘴唇抿得死紧,却无法否认。
“后来,我说想带斯年回家小住一段时间,你犹豫了很久才答应。
可是
我时,迟疑地停顿片刻,接过我递给他的糕点,抿着唇低声道一声:“谢谢。”
甚至有一天,裴斯年在练剑时不小心划破了手臂,鲜血渗出,我下意识地扑过去,紧紧握住他的手。
“别动,我帮你包扎。”
我声音发颤。
他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躲开。
我小心地为他包扎伤口,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肤时,他抬起眼看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母…”只是一瞬,裴斯年的眼神蓦然收紧,硬生生把那个字吞了回去。
我怔住,心口猛地一缩。
但即便如此,我仍旧满心欢喜。
连裴叙白的眼神也渐渐有了变化。
那日,我偶然撞见他站在庭院中,看着月光下的湖水发愣,指尖轻轻摩挲着腕上的一串旧珠。
那是曾经我送给他的信物,本以为他早已丢弃,没想到竟然一直戴在身上。
我屏息站在廊下,不敢惊动他。
良久,裴叙白仿佛察觉到什么,缓缓转头。
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但那夜,我却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在我的房门前,停留了片刻。
虽然还是没有推门而入。
然而,这已经足够让我心生雀跃。
没过几天,他甚至命人送来了我前几日在集市上看中却没能买到的那双翡翠耳坠。
看着珠花上温润的光泽,我开心的想着,或许再过些时日,一切真的能回到从前。
直到那天。
午后微风正暖,我坐在廊下细细绣着帕子。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兴奋。
“娘亲!”
指尖一颤,绣花针刺破了指腹,鲜红的血珠瞬间渗出。
我猛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裴斯年兴奋地奔跑过来,可他不是朝我,而是...5我的视线越过庭院,看见裴叙白站在台阶上,而在他身旁,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子。
不,她并不陌生。
她的眉眼轮廓与我有几分相似,但是更明亮张扬。
她同裴叙白说话时语气亲昵:“我就说了,你一定认得出我裴斯年也绝对是。”
她的声音,我无比熟悉。
是我曾经日日夜夜听见、恨之入骨的声音,是那个占据我身体、夺走我一切的人的声音。
她换了一副面孔回来,可她的眼神、她的语气,甚至她看向我的目光,依旧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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