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宫女越枝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宫十年,在即将外放的年纪,我被皇上临幸,一跃成了宠妃。天子宠我入骨,知我十年未见家人,恩准我回家省亲。原以为悄悄出现在家门口,阿爹定会惊喜不已。不成想阿爹脸上只有惊,未见喜色,“你个赔钱货,在宫中还能每月给我几贯银子花,如今回来是想白吃我家闲饭不成?”后娘更是满脸狰狞,“好歹是宫里出来的,不如五百贯把她卖给杀猪匠做妾!”我这才知道,乖巧可爱的弟弟在大雪天被他们赶出家门,活活冻死;将我养大的阿姐也被他们贱卖,受尽磋磨!眼看这对黑心肝的夫妻要将我绑到杀猪匠家,我心寒至极,唤出随行侍卫:“欠阿姐和弟弟的,让他们用命偿吧!”......如嫔宫中,我递上熏了梨花香的衣饰。获赏了一只点了翠的梅花簪。等这支簪子送出宫外,我阿姐就有救了。我双手捧...
《宫女越枝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入宫十年,在即将外放的年纪,我被皇上临幸,一跃成了宠妃。
天子宠我入骨,知我十年未见家人,恩准我回家省亲。
原以为悄悄出现在家门口,阿爹定会惊喜不已。
不成想阿爹脸上只有惊,未见喜色,“你个赔钱货,在宫中还能每月给我几贯银子花,如今回来是想白吃我家闲饭不成?”
后娘更是满脸狰狞,“好歹是宫里出来的,不如五百贯把她卖给杀猪匠做妾!”
我这才知道,乖巧可爱的弟弟在大雪天被他们赶出家门,活活冻死;
将我养大的阿姐也被他们贱卖,受尽磋磨!
眼看这对黑心肝的夫妻要将我绑到杀猪匠家,我心寒至极,唤出随行侍卫:
“欠阿姐和弟弟的,让他们用命偿吧!”
......
如嫔宫中,我递上熏了梨花香的衣饰。
获赏了一只点了翠的梅花簪。
等这支簪子送出宫外,我阿姐就有救了。
我双手捧着封赏,跪地谢恩,眼眶霎时泛起了殷红。
如嫔嗤笑。
“浣衣局的下等宫女果然没见过世面。”
可我仍一步一叩首,跪地退离。
李公公捎来我弟弟的信件,说阿姐难产命悬一线,正等着我筹钱续命呢。
可就在退出厅房后,却被一双金线绣了五爪金龙的蟒靴挡住了退路。
如嫔娇笑迎上,叫他圣上。
圣上目光在我脸上微微一顿。
如嫔通透,当晚便将我接到偏院送上了龙床。
在我即将满二十五岁顺利放奴出宫这年,却成了如嫔院里的辛答应。
好在我领了答应的年俸足足有三十两,连同那枚梅花簪托李公公捎去我家中。
我想这次三十两大抵是能一分不差地送到。
以往我每年攒的五两银子,家里最多收到一两。
但我仍感恩戴德,抢着浆洗李公公的衣物铺盖,给他纳了一双又一双的鞋底。
入宫十五年,没有李公公的门路,我怎么养瘸了一条腿的阿爹,怎么供弟弟识文断字,怎么让阿姐在婆家体体面面。
想到阿姐,我心头一暖。
阿娘生阿弟时难产走了,我和阿弟都是阿姐一手带大。
我离家之时虽只有十岁,可这十几年模样越发出落得像阿姐了,我猜如果相见她一定能一眼将我认出。
圣上独宠我三个月有余,如今我已身怀龙种。
在破例越级晋妃之事上,太后和圣上起了争执。
我暖心安抚圣上。
“臣妾看重的是与圣上白首不离,位份荣华不重要。”
皇上内疚更加爱我几分。
我便趁机提出想要回乡省亲探望家中亲人。
小院凌乱,地上新旧油污交杂。
黄狗已放下警备,悠闲地在地上舔上两口又餍足的徘徊回窝。
阿爹照着东补西拼的狗窝踢了一脚。
“畜生东西,净添堵!”
狗窝应声而倒,黄狗嗷的一声窜了出来。
我来不及细思这声咒骂是冲狗还是冲着我。
“我说老辛家,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悦的抱怨传来,阿爹只能推搡着我进了主屋。
阿爹和陌生妇人落座在小方桌的两侧,不大的卧房一眼望尽。
土炕上摊铺着大红的铺盖,白墙上的囍字还未褪色只是浆糊风干了有些起皱。
那这个妇人大抵是阿爹娶的新妇。
阿爹年过半百有个可心的人照拂也是应该,阿弟在信中未曾提及,那这喜事应该也就是近三个月的事。
我还未来得及说句恭喜,阿爹用烟袋敲了桌子厉声开口。
“别人家进了宫都没见回来,怎么独独就你回来了!”
阿爹口中的别人家是原来村里的乡里乡亲。
十几年前新帝登基,太后给他充盈后宫广选秀女,后宫扩大了便每年从民间输送一批又一批的婢女太监进宫伺候。
家里不舍,使了银钱打点的,能捞些轻巧活计。
而村里那些送进宫的,全都是自身难保靠着儿女进宫,换那么几串铜钱的人家,进了宫只能被分配到最下等的浣洗,扫撒,刷洗恭桶的差事。
这里多少人没熬到放奴之龄便埋骨深宫。
而我靠着还有家人等我团聚这点信念,如履薄冰,忍下数不尽的艰辛才撑到今天。
这些心酸,每年清明宫中祭祀时,我偷偷点了香和死去的阿娘说过。
我也在夜里攥着阿姐给我绣的荷包,想象归家后抱着阿姐讲讲。
可如今面对阿爹,我竟一时语塞。
“女儿思念家人......”
“放你娘的狗屁!我看你就是懒骨头想回家吃闲饭!”
阿爹将烟袋重重摔在桌上,眼里的不悦喷涌而出似要将我烧着一般。
反倒是披散着头发的后娘,推了推阿爹,摇胯走到我跟前。
“辛哥~你这是干嘛啊~女儿大老远地来了,你怎么这个样子~”
后娘伸手接过我肩上的布包。
“二妹啊~这从宫里带了什么好东西抱得这么紧,拿出来给爹娘掌掌眼~”
后娘伸手拽过我的包,二话不说就在桌上摊开。
我的衣物细软都在对面大宅,只是迫不及待地把亲手给阿爹做的软靴带了过来。
与宫外传信送钱是大忌,李公公能冒险帮我除了齐嬷嬷作为中间人担保也仰仗一部分我的针线手艺。
李公公说只有穿了我纳的鞋底,每天宫里宫外一走一整天才不会脚痛。
阿弟信中提及阿爹跛了的那条腿走远了路还是会疼。
内务司每月分发给下人的织锦除了孝敬了李公公剩下的我都偷偷攒下,幻想着有朝一日出宫给阿爹纳上几双鞋靴。
所以当圣上允我出宫后,我便没日没夜的穿针引线。
“阿爹,女儿亲手给您缝了几双鞋靴,女儿的手艺宫里的主子都夸赞过!只是我离家时尚小,记不清您的鞋码了,便多做了几双,您试试哪双合适!”
今日与我日思夜想一家团聚的画面有所偏差,但我仍不死心硬着头皮走上前。
我的手刚刚伸出,砰的一声,鞋靴已经四散在地。
后娘刚刚脸上的笑意尽收,换上咬牙瞪眼的可怖嘴脸。
“还以为从宫里带出什么值钱玩意儿了呢,原来就是些破鞋!”
“辛哥~我说你这个女儿啊~可真是有出息~”
阿爹被后娘的阴阳怪气激得老脸通红,对着我就连声呵斥。
“没用的玩意儿!放着宫里大好的差事不做,非要跑回家来!你要是真的带着金山银山回来我也不说什么了!带这么几双破鞋算怎么回事!”
散落在地的鞋靴滚上了尘土,原本想要再说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
金山银山我是没有,可圣上赏赐让我带回来安顿家人的银票却是厚厚一叠,齐嬷嬷收起我数了又数,足足三千两。
我失神地呆愣在原地,已然恍惚。
突然后娘眼珠儿一转,上前双手就要向我腰间探去。
我怀着身孕,本能地护住腰腹向后退了一步。
“辛哥!我就说你这个女儿不老实,身上肯定藏钱了,你快来帮我!”
身为答应出宫并不符法理。
圣上便以让我去寒山寺为皇嗣祈福为名,命人偷偷将我送回家中。
皇家马车刚出皇城便兵分两路,大部队继续浩浩荡荡带着宫中贵人高调进山。
而我则带着不到十人的队伍,装成探亲商贾调头向南而行。
涿州离京城不远,只是下人怕颠簸有损皇嗣,半天的路硬是走了一整天。
到了家门夜已深了。
此次省亲不宜张扬。
仆从侍卫便齐齐涌进对街早已购好的大宅,我自己拎了布包独自叩响了“辛宅”的门环。
五年前阿弟书信,说靠着我的帮扶家里已在城中购置新房,阿爹整日掰着指头算日子等我归家。
弟弟言辞恳切,他说靠我每年捎回来的俸银家中日子过得很好,无奈涿州物价飞涨拼了家底新房不过三间。
正房得孝敬阿爹,只能留了和他一样的厢房等我放奴归家养老。
我回头看了一眼圣上派人为我新购的大宅,足足三进。
这下阿弟不单能拥有一间像样正房,还能有自己院落,到时候妻儿环绕身侧,不胜欢愉。
只可惜我不能再以自由之身归家养老。
但三个月前收到阿弟的回信,阿姐渡过鬼门关在夫家一切安好,他也已和青梅议亲,不日完婚,我又觉足陷似海深宫也值得了。
陪我回乡的齐嬷嬷是我在浣衣局的旧识,我十岁入宫便是她照拂我长大,她视我为亲人。
如今不放心我,在对面大宅不断进出,直到“辛宅”开了门缝她才一步三回头地回了院子。
“谁啊?半夜在这鬼敲门!”
门缝裂开,一个披了件男式褂子的陌生妇人,皱着眉骂骂咧咧的探出半拉脑袋。
我退了半步看了门牌,确认就是阿弟信中所书,我默念了百遍不止的地址。
随后一个跛了腿的老汉提着油灯跟了出来,我才放下心来。
“阿爹!我是二妹,我回来了!”
一别十五年,阿爹老了许多,我不由鼻头一酸。
原本身边嬷嬷要安排侍卫快马回来报信,被我拦下想着给家人一个惊喜。
可阿爹脸上只有惊,却未见喜色。
他拿着油灯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我一遍,眉头紧皱。
“二妹?你怎么回来了?”
阿爹的反应让我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话突然不知从何说起。
况且这夜半敲门滋扰到了邻里,隔壁两家纷纷亮了灯。
我更是不敢当众提及什么册封答应,育有皇嗣,借祈福偷偷归宁。
只能舔着嘴不尴不尬地回了一句。
“皇恩浩荡,女儿已到放奴之龄。”
陌生妇人斜眼瞟了我一眼,转头向阿爹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神情确认道。
“二妹?宫里当差那个二妹?”
阿爹点点头,似还想再说什么。
可随着院门黄狗吠叫,邻院门房也传来吱扭的开门声。
阿爹只能将门缝开大,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先进来吧!”
阿爹听了召唤忙要上前拉我。
我怕伤及腹中孩儿不敢再反抗,只能任由后娘从我身上摸走了荷包和一枚玉坠。
银票一直由齐嬷嬷保管,我的荷包里只有二两不到的碎银子,也是觉得荷包空空不好看才放进去的。
后娘拿走银子,随手将荷包扔在地上。
“哼!以前每年一两一两往出挤,还说那是她全部身家!一说大妹那个贱丫头病了,她就能筹了整整三十两!我就说她不老实吧!还和家里藏心眼子!”
我顾不上和她分辨,慌忙蹲在地上拾起阿姐送我的荷包仔细收进怀中。
后娘轻蔑看我一眼,转而向阿爹娇嗔开口。
“辛哥~你可得好好管管你这个女儿~”
她嘴上叨叨不停,手也没闲着,银子掖进腰间后又拿袖口不断擦拭着那块玉坠。
“有钱买首饰戴,不知道拿回家孝敬爹娘,真是太不孝了!”
阿爹接过玉坠,一脸谄媚地将红绳挂在了后娘脖颈。
临了还不忘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不知是孩儿在腹中闹腾,还是眼前一幕实在令人不适,我胃中一阵翻腾瞬间失了力气,赶忙扶墙靠住。
阿爹见我不适,不但没有关心一句,反倒阴阳怪气起来。
“在宫里跪着伺候人的下贱胚子,回家还装起小姐身子了!”
我脚底虚浮,如坠云端。
不知这十几年来与家中所传书信字字不实,还是这短短个把时辰所见所闻是假。
我强打了精神,挺直腰背,质问阿爹。
“这些年阿爹的衣食住行,这城中购置的小院,难道不是靠着你口中的下贱胚子跪着伺候主子换来了的吗?”
阿爹在新妇面前被女儿顶撞,失了脸面勃然大怒,伸直了巴掌就向我挥来。
“小畜生!老子生你养你!花你几个钱怎么了!”
我被打倒在地,眼泪就这么不受控的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一时间恨意燃上心头,但我还没见到弟弟,只好劝自己再忍忍。
十五年前擢选宫人的管事领我走的时候,阿爹神情低落跟我说,家里但凡还有一点儿办法他也不会卖掉我。
这些年我与家中书信往来,阿弟也说阿爹常常后悔如果当时再坚持一下也许我就不用背井离乡为奴为婢。
可如今我迎万难回到家中,怎会是如此景象。
见我身上已再无长物,后娘嘴上边骂骂咧咧说我哭的晦气,手上塞给我一床破棉被推搡着我进了柴房。
一床漏了棉絮的薄被,难抵房顶破洞时不时钻进来的秋风。
我不甘心,阿弟字里行间我读的不似假意。
待到房顶的漏洞刚透出天光,我急不可待地想要去喊阿弟。
可这柴房的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了。
我拍打着木门呼喊阿弟,阿爹。
腐败了的木板被我拍掉了一块渣角,破洞里分明见到一把铜锁挂在门鼻。
“死丫头,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我把你嘴堵上!”后娘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要干嘛,为什么关我,我阿爹阿弟呢!”
后娘干笑了一声:“你阿爹一早就去给你议亲了!”
“议亲?你们疯了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