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向松南青岚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交织,青青成林:陈向松南青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爱吃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梁大钢琴家吗?都拿冠军了,人家大学还是看不上你,转头给一个废了右手的女人抛橄榄枝~”说话尖酸刻薄的那人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当年那场比赛,她同样是热门选手之一,可惜在比赛前一天出了车祸。梁卿云挂上笑容,迎了上去。“是我技不如人,童丽,你这样讲话太伤青岚姐的心了,她只是右手不能弹钢琴,又不是变成废人了。”童丽不吃她这祸水东引的一套,甩开她的手。梁卿云顺势摔倒在地上。“卿云!”没有一点犹豫,陈向松和陈慕卿扔下手中的笔就往她身边冲去。丝毫没有顾及一同坐在椅子上的南青岚。她整个人被带倒,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子的一角,缓缓地渗出血来。可父子俩至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他们抱起梁卿云就往外走去。童丽面对路人的指责,她也只是...
《爱恨交织,青青成林:陈向松南青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梁大钢琴家吗?都拿冠军了,人家大学还是看不上你,转头给一个废了右手的女人抛橄榄枝~”
说话尖酸刻薄的那人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
当年那场比赛,她同样是热门选手之一,可惜在比赛前一天出了车祸。
梁卿云挂上笑容,迎了上去。
“是我技不如人,童丽,你这样讲话太伤青岚姐的心了,她只是右手不能弹钢琴,又不是变成废人了。”
童丽不吃她这祸水东引的一套,甩开她的手。
梁卿云顺势摔倒在地上。
“卿云!”
没有一点犹豫,陈向松和陈慕卿扔下手中的笔就往她身边冲去。
丝毫没有顾及一同坐在椅子上的南青岚。
她整个人被带倒,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子的一角,缓缓地渗出血来。
可父子俩至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他们抱起梁卿云就往外走去。
童丽面对路人的指责,她也只是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眼前是血红一片,工作人员把南青岚扶到座位上,试探着问。
“女士,这个瑞士签证还继续办吗?”
南青岚忍着额头上的剧痛,把自己所有的证件交给工作人员。
“我改办美国签证,谢谢。”
签证忙完后已经是傍晚了,南青岚又独自一人去了最近的医院。
额头上的一道口子,她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缝了三针。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南青岚呆坐在床边一夜未合眼。
而陈向松和陈慕卿也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南青岚看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陈向松发来的。
“慕卿要参加这几天的奥数比赛,我们在外面住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左手别碰到水了。”
好巧不巧,梁卿云更新的朋友圈定位在云南大理,配文:
“心情不好,包一大一小两个帅哥出来散心。”
也是这天,南青岚把这个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整理出来,扔进了大箱子里。
无意间,她翻出来无数张机票,都是这几年往返不同地区的机票。
乘机人都是陈向松,陈慕卿和梁卿云。
原来,每一次和她说的外出比赛,都是三个人瞒着她的甜蜜旅行。
40斤重的大箱子,南青岚叫来了搬家师傅,看着他们将它运往垃圾场焚毁。
至此,她在陈家生活的踪迹再也找不到了。
第二天,快递员送来了陈慕卿的一等奖作品《我的最佳妈妈》。
南青岚翻开作文的第一句就是:我妈妈是个钢琴家,她的每场比赛我都不会缺席。
里面还附带着一张照片,是陈慕卿和梁卿云站在比赛台前的合影,她的手上还抱着一大束粉色玫瑰。
南青岚想起那朵被她珍藏的玫瑰干花,悲伤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原来,她的生日礼物不过是别人不要的边角料。
第三天,当陈向松父子俩和梁卿云被偶遇在亲子乐园。
他们在千万人直播间里做着默契大挑战时。
南青岚在联系律师撰写离婚协议书和自愿放弃抚养协议。
“我们开播以来,默契值为一百的一家人还是第一次遇见!”
手机屏幕里的主持人夸张大喊,屏幕外的南青岚揉揉发酸的眉头。
“沈律师,我确定,我自愿放弃陈慕卿的抚养权。”
无比狼狈地回到家后,南青岚小心走进陈慕卿的房间。
七岁的小男孩沉溺在梦中,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陈慕卿身体弱,免疫力和抵抗力差。
常常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陈向松也请过许多营养师为他搭配过一日三餐,但是效果甚微。
在所有人都劝他们夫妻再生一个,只有南青岚不放弃,自学营养学,考了营养师证。
一餐一饭地把陈慕卿的身体调理好,从幼时的羸弱到现在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
南青岚的功劳是无法磨灭的。
看着面前健康平乐的孩子,她紧绷了一晚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刻的放松。
南青岚帮他掖好被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她余光撇见了床头的邀请函。
是明天的亲子运动会。
从前,陈慕卿担心她的身体,都是让陈向松和他一起参加。
但是在经历了这晚后,南青岚默默记下了运动会的时间。
这次,她不会缺席。
一直到凌晨,陈向松带着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躺在了另一半床上。
“下个月我们全家去瑞士旅游好不好?”
几个小时前刚答应情人的要求,现在就迫不及待帮她扫除障碍了吗?
南青岚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在抖,很冷吗?”
陈向松注视着她微微发抖的背影,语气有些担忧。
南青岚好不容易忍住哭腔,她摇摇头。
“没事。”
陈向松似乎是相信了,他又往南青岚方向靠近了点,双掌贴在她的腰窝处。
“那就好,青岚,我们很久没有……”
南青岚一边咽下因为反胃而不断上涌的酸水,一边抓住他还想往下探的手。
“我今天有点累了,我们直接休息吧。”
说完她就阖上眼睛,不再理会陈向松。
其实她很想问问他,在两年的午夜梦回,会不会梦到她的惨状。
一个晚上南青岚都在做噩梦。
梦到自己重新经历的断手之痛。
梦到陈慕卿因为心理阴影而郁郁寡欢,日渐消瘦。
梦到陈向松又把自己关进小黑屋,再不见天日。
醒来后,冷汗布满全身。
南青岚随意地抹了一把脸,强打精神叫了俩车前往陈慕卿的学校。
“女士,前面堵车了,预计还要半小时通行。”
手表上的时针分针赫然指向九点半。
可是十点亲子运动会就开始了。
南青岚没有犹豫,她推开车门就往学校的方向跑去。
长期的不运动让她体能迅速下降,刚跑几步,身体各个器官都在叫嚣着不满。
但只要一想到陈慕卿看见她时惊喜的表情,她就什么都不管了。
终于,南青岚赶在了运动会结束前到了学校。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学校的保安拦住了她。
“陌生人不能进学校。”
透过铁门,南青岚看到了站在队伍末尾的陈慕卿。
“那是我儿子!”
保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嘲讽。
“我见多你这种冒充别人妈妈的人了,他的爸爸妈妈不就站在旁边吗?而且,陈慕卿的妈妈每天都会送他来上学,我不会认错的。”
“什么?”南青岚脑袋“嗡”的一声,浑身血液逆流,她摆动自己慢慢发僵的脖子,看到了让她崩溃的一幕。
得到命令后,他们立马开始砸画展里的一切东西。
包括画作,玻璃架,还有那架钢琴。
噼里啪啦地,砸得人心慌。
“陈向松!你疯了吗!你凭什么砸我的画展!”
“住手,你们住手!陈向松,快让他们住手啊!我求你了……”
画家朋友前去阻拦黑衣人的动作,却被粗暴地掀翻在地。
南青岚拽住陈向松的手臂,哭得声嘶力竭。
而他只是把亮起手机屏幕对准她,想看垃圾一样注视着她。
“要不是你去害卿云,我会来这里找你麻烦吗?”
手机屏幕里,梁卿云躺在病床上,嘴上带着呼吸机。
“昨天晚上,你给卿云下了什么毒药?今天上场前她就一直在吐!现在还进ICU了。”
“你自己事业不美满就要害得卿云和你一样的下场吗?”
南青岚哪里会知道别人对她泼的脏水,她的余光看见有个黑衣人举起棒球棍就要往钢琴上砸去。
她想也没想用身体挡在钢琴前面,硬生生抗下一棍子,发出一声闷哼。
恍惚间,她与那个黑衣人对视。
只是露出一双眼睛,南青岚就认出了那是两年前砍断她手筋的绑匪。
陈向松居然保下他了?!
两年前的恶魔重新出现,南青岚的左手被人踩下脚底下,似乎要重蹈覆辙。
她仰面躺在地上,手边是钢琴残骸,头顶是高高举起的棒球棍。
毫无疑问地,这一棍子下来,她的左手必断无疑。
陈向松拦住了他。
“没必要,给点小惩罚就够了。”
最后的最后,是南青岚连同着那些被砸得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一齐被扔出外面。
她在暴雨中闭上眼睛,三十年的荒谬人生像走马灯一样再现。
家庭事业,她好像没一件是成功的……
意识逐渐消失的过程中,南青岚甚至在想,就这么结束也挺好。
等她再次睁眼时,扑面而来的就是医院的消毒水味。
她看向趴在一旁睡觉的陈向松,心中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青青,我永远爱你。”
这句不轻不重的呓语,清清楚楚传到南青岚的耳朵里。
这个青青,是陪你走过十年的南青岚,还是高高如天上月的梁卿云?
她用目光一寸寸临摹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手边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三张等待前往瑞士的机票。
航班刚好是出签日当天,昭示着买票人的迫不及待。
陈向松,这十年,就当我白送给你好了。
南青岚拔下滞留针,在病床边的柜子上留下两份与他们父子俩断绝关系的合同。
京城的夜晚很冷,她拉着小小的行李箱独自坐上夜间机场大巴。
在登机的前半小时,她扣出手机卡。
连同手指上的戒指,一齐扔进垃圾桶里。
“汉源酒店,十盒套。”
放在床边的手机叮咚一声响了,是陈向松发来的消息。
南青岚打开一看,脸瞬间涨红。
她和陈向松结婚十年了,这样直白的对话还是第一次。
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吗,还是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
南青岚摸了摸发烫的脸,给对面发过去一个收到的表情包。
半小时后,她拎着满满一袋十几盒安全套来到汉源酒店3006房间外。
房间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一条缝,慢慢走进去,想给陈向松一个惊喜。
走过房间的走廊,南青岚透过客厅玻璃看见了卧室里穿着浴袍的陈向松,她刚想喊一声。
这时,浴室的门啪嗒一下开了,围着浴巾,香汗淋漓的梁卿云走了出来,熟练地跨坐在陈向松腿上。
她是南青岚曾经的同事,也是陈向松的大学同学。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南青岚脑子空白一片,身体却不自主地移动,直至能看见卧室里的场景。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严丝合缝。
接着,她听见梁卿云的娇嗔。
“向松,两年前,你都雇佣绑匪让南青岚失去右手,这次能不能再帮帮我?我真的很需要那个出国任教的机会~”
犹如晴天霹雳,南青岚被这一段话震得愣在原地,袋子也从手里滑落。
两年前,就在她钢琴比赛前夕,她和陈向松的儿子陈慕卿被绑架,而她也被绑匪要求独自前往。
在厂房里度过的一天一夜,是她这辈子最不愿回想的记忆。
她那引以为傲,弹奏了无数首曲子的黄金右手手骨被寸寸碾碎,手筋也被生生剥离。
甚至,恶毒的绑匪们还想凌辱她,被及时赶到的陈向松拦下。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的钢琴事业树大招风,招来了仇家牵连到自己儿子,没想到是自己最亲密的枕边人亲手设下的局。
只是为了让他的情人代替她拿下冠军……
铁锈味和眼泪的咸腥味弥散进口腔,南青岚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见陈向松还没有答应,梁卿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向松,你疼疼我…”
她的唇胡乱地吻在陈向松的喉结,嘴唇,眼上。
陈向松就只是呆在那里,不拒绝也不回应。
但是南青岚清楚地看见,陈向松向后撑的手臂悄悄用力,只为了让梁卿云靠得更舒服。
过了很久,久到南青岚觉得陈向松不会答应梁卿云,他却轻轻叹了口气。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
轻飘飘一句话,草率敲定了南青岚的荒凉余生。
十年前,在音乐会上对南青岚一见倾心是他,疯狂追求的是他,举行盛大求婚仪式的还是他。
可为什么到头来,陈向松还是背叛了她。
恍惚间,南青岚和她对上了眼。
梁卿云看到她并不惊讶,反而按住急色迷离的陈向松,整张脸正对着南青岚,得意至极。
“看看,这就是你的三好丈夫。”
看清口型的那瞬间,南青岚的呼吸变得急促,特意穿在身上的情趣睡衣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蚕茧罩在她身上,让她又回到了那晚的厂房。
在房间里传来男欢女爱旖旎声的同时,南青岚原本失去知觉的右手开始幻痛。
她跌坐在地上,不断用头撞击着冰冷的地板,想要把痛苦的记忆驱逐出去。
而床上的两人在享受热情后的温存,梁卿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起身问旁边的男人。
“当年那把砍断南青岚手筋的刀是慕卿亲手递出去的,他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啊?”
陈向松贴心地帮她盖上被子。
“不会的,慕卿很坚强。”
什么?!
听到这句话,南青岚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好想冲进房间里,质问陈向松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们母子。
陈慕卿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可是她逃了,她怕再听到让她更加绝望的话。
酒店外寒风瑟瑟,南青岚涕泪横流,颤抖着手拨打远在异国的李教授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
“李教授,一个月后,我就来美国任教。”
李旦完全没想到南青岚会这么快答应,他一连说了很多个“好”字。
“南老师,我们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挂断电话后,她垂眸看着锁屏上一家三口的合照,七岁的陈慕卿站在中间笑得灿烂。
她绝对不会让陈向松再次伤害到她的儿子。
她要离开他,带着陈慕卿远走高飞。
陈向松站在陈慕卿侧后方,而她养了七年的儿子依恋地靠在梁卿云怀里,甜甜叫她“妈妈”。
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脸上都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一刻,南青岚的世界崩塌了,所有的希望和怜惜化作可笑的泡影飘散在空中。
她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和儿子牵着小三的手走上领奖台,获得全校师生的祝贺和掌声。
眼睁睁看着他的丈夫在全场的起哄下,亲吻梁卿云的侧颜。
结束的钟声响起,家长和学生一齐走出来。
巨大的人流将南青岚挤到铁门的角落。
而行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真浪漫啊,儿子的名字代表了爸妈之间的爱。”
“陈慕卿,陈向松爱慕梁卿云,可是慕卿小朋友亲口认证的!”
南青岚清清楚楚地记着她顺产那天,陈向松坐在产房外一天一夜,眼睛都熬红了。
两人对视第一秒,他只是擦干了南青岚眼角的泪,说。
“我们的孩子就叫陈慕卿吧,我永远爱你,青青。”
她曾将这段回忆视为无价珍宝。
可现实告诉南青岚,她拼死生下的孩子,承载的是的是她丈夫对初恋情人的爱。
这时,陈向松和梁卿云牵着陈慕卿走了出来,三人间默契温馨的氛围像极了一起生活十年的家人。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南青岚的指尖完全嵌入手心,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到在地上。
“慕卿慕卿,慕的是南青岚的青,还是梁卿云的卿……陈向松,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奉献于你们爱情的生育工具吗?”
她再也呆不下去了,不光是保安嘲讽的目光,还是现实巨大的冲击。
于是,索性打了辆车回家。
书房里,她正在填写去美国任教的申请书。
笔在随行家属这一块停留了好久好久,“陈慕卿”三个字迟迟无法落下去。
在今天之前,她可以毫不犹豫说陈慕卿是向着自己的,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狠狠打她的脸。
思考间,她的右手碰到某个地方,继而传来一声木块错位的响声。
南青岚顺着声音找到了书桌下的一个暗格,里面是一支录音笔,上边还贴着日期。
2023年7月6日。
她永远记得这一天,是她失去右手的这一天。
神使鬼差下,南青岚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怎么样才能让南青岚自甘情愿地去找绑匪?”
是梁卿云的声音。
原来这是他们密谋如何引她入局的过程。
南青岚知道自己不该再听下去了,但是她还是自虐地呆在原地继续听。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爸爸,让我当那个诱饵吧。只要我被绑架了,妈妈就一定会来。卿云阿姨的事不能有半点闪失。”
先是一愣,再是心脏那痉挛的痛意让南青岚直不起腰来。
“不许放了!”
她发狠将录音笔摔在地上,天真地以为只要她没听见,一切就会当作没发生。
老天却不想让她如愿,一阵嘈杂后,声音继续传出来。
“叔叔,用这把刀吧,锋利点,割手筋也快点,让我妈妈少点痛苦。”
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背景音里南青岚痛苦的呐喊,她苦苦哀求绑匪。
“只要不伤害我的儿子,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多么讽刺啊……
呕——
南青岚呕出一大口血,脱力躺下冰凉的木板上。
她做梦都没想到,造成她悲剧的侩子手不仅有她的枕边人,还有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血。
终于,她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起来,惨白的嘴唇挣开了一道道血口子。
南青岚越笑越大声,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用尽全身力气拿过申请表,一笔一划写下独自前往的申请。
既然如此,你们父子俩我一个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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