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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交织,青青成林:陈向松南青岚番外笔趣阁

爱吃苹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梁大钢琴家吗?都拿冠军了,人家大学还是看不上你,转头给一个废了右手的女人抛橄榄枝~”说话尖酸刻薄的那人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当年那场比赛,她同样是热门选手之一,可惜在比赛前一天出了车祸。梁卿云挂上笑容,迎了上去。“是我技不如人,童丽,你这样讲话太伤青岚姐的心了,她只是右手不能弹钢琴,又不是变成废人了。”童丽不吃她这祸水东引的一套,甩开她的手。梁卿云顺势摔倒在地上。“卿云!”没有一点犹豫,陈向松和陈慕卿扔下手中的笔就往她身边冲去。丝毫没有顾及一同坐在椅子上的南青岚。她整个人被带倒,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子的一角,缓缓地渗出血来。可父子俩至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他们抱起梁卿云就往外走去。童丽面对路人的指责,她也只是...

主角:陈向松南青岚   更新:2025-03-25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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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向松南青岚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恨交织,青青成林:陈向松南青岚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爱吃苹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梁大钢琴家吗?都拿冠军了,人家大学还是看不上你,转头给一个废了右手的女人抛橄榄枝~”说话尖酸刻薄的那人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当年那场比赛,她同样是热门选手之一,可惜在比赛前一天出了车祸。梁卿云挂上笑容,迎了上去。“是我技不如人,童丽,你这样讲话太伤青岚姐的心了,她只是右手不能弹钢琴,又不是变成废人了。”童丽不吃她这祸水东引的一套,甩开她的手。梁卿云顺势摔倒在地上。“卿云!”没有一点犹豫,陈向松和陈慕卿扔下手中的笔就往她身边冲去。丝毫没有顾及一同坐在椅子上的南青岚。她整个人被带倒,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子的一角,缓缓地渗出血来。可父子俩至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他们抱起梁卿云就往外走去。童丽面对路人的指责,她也只是...

《爱恨交织,青青成林:陈向松南青岚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梁大钢琴家吗?都拿冠军了,人家大学还是看不上你,转头给一个废了右手的女人抛橄榄枝~”

说话尖酸刻薄的那人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

当年那场比赛,她同样是热门选手之一,可惜在比赛前一天出了车祸。

梁卿云挂上笑容,迎了上去。

“是我技不如人,童丽,你这样讲话太伤青岚姐的心了,她只是右手不能弹钢琴,又不是变成废人了。”

童丽不吃她这祸水东引的一套,甩开她的手。

梁卿云顺势摔倒在地上。

“卿云!”

没有一点犹豫,陈向松和陈慕卿扔下手中的笔就往她身边冲去。

丝毫没有顾及一同坐在椅子上的南青岚。

她整个人被带倒,摔倒在地上,额头磕到桌子的一角,缓缓地渗出血来。

可父子俩至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他们抱起梁卿云就往外走去。

童丽面对路人的指责,她也只是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眼前是血红一片,工作人员把南青岚扶到座位上,试探着问。

“女士,这个瑞士签证还继续办吗?”

南青岚忍着额头上的剧痛,把自己所有的证件交给工作人员。

“我改办美国签证,谢谢。”

签证忙完后已经是傍晚了,南青岚又独自一人去了最近的医院。

额头上的一道口子,她在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缝了三针。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南青岚呆坐在床边一夜未合眼。

而陈向松和陈慕卿也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南青岚看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陈向松发来的。

“慕卿要参加这几天的奥数比赛,我们在外面住几天,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左手别碰到水了。”

好巧不巧,梁卿云更新的朋友圈定位在云南大理,配文:

“心情不好,包一大一小两个帅哥出来散心。”

也是这天,南青岚把这个家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整理出来,扔进了大箱子里。

无意间,她翻出来无数张机票,都是这几年往返不同地区的机票。

乘机人都是陈向松,陈慕卿和梁卿云。

原来,每一次和她说的外出比赛,都是三个人瞒着她的甜蜜旅行。

40斤重的大箱子,南青岚叫来了搬家师傅,看着他们将它运往垃圾场焚毁。

至此,她在陈家生活的踪迹再也找不到了。

第二天,快递员送来了陈慕卿的一等奖作品《我的最佳妈妈》。

南青岚翻开作文的第一句就是:我妈妈是个钢琴家,她的每场比赛我都不会缺席。

里面还附带着一张照片,是陈慕卿和梁卿云站在比赛台前的合影,她的手上还抱着一大束粉色玫瑰。

南青岚想起那朵被她珍藏的玫瑰干花,悲伤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原来,她的生日礼物不过是别人不要的边角料。

第三天,当陈向松父子俩和梁卿云被偶遇在亲子乐园。

他们在千万人直播间里做着默契大挑战时。

南青岚在联系律师撰写离婚协议书和自愿放弃抚养协议。

“我们开播以来,默契值为一百的一家人还是第一次遇见!”

手机屏幕里的主持人夸张大喊,屏幕外的南青岚揉揉发酸的眉头。

“沈律师,我确定,我自愿放弃陈慕卿的抚养权。”




无比狼狈地回到家后,南青岚小心走进陈慕卿的房间。

七岁的小男孩沉溺在梦中,面色红润,呼吸平稳。

陈慕卿身体弱,免疫力和抵抗力差。

常常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陈向松也请过许多营养师为他搭配过一日三餐,但是效果甚微。

在所有人都劝他们夫妻再生一个,只有南青岚不放弃,自学营养学,考了营养师证。

一餐一饭地把陈慕卿的身体调理好,从幼时的羸弱到现在比同龄人高出一大截。

南青岚的功劳是无法磨灭的。

看着面前健康平乐的孩子,她紧绷了一晚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一刻的放松。

南青岚帮他掖好被角,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她余光撇见了床头的邀请函。

是明天的亲子运动会。

从前,陈慕卿担心她的身体,都是让陈向松和他一起参加。

但是在经历了这晚后,南青岚默默记下了运动会的时间。

这次,她不会缺席。

一直到凌晨,陈向松带着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躺在了另一半床上。

“下个月我们全家去瑞士旅游好不好?”

几个小时前刚答应情人的要求,现在就迫不及待帮她扫除障碍了吗?

南青岚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怎么在抖,很冷吗?”

陈向松注视着她微微发抖的背影,语气有些担忧。

南青岚好不容易忍住哭腔,她摇摇头。

“没事。”

陈向松似乎是相信了,他又往南青岚方向靠近了点,双掌贴在她的腰窝处。

“那就好,青岚,我们很久没有……”

南青岚一边咽下因为反胃而不断上涌的酸水,一边抓住他还想往下探的手。

“我今天有点累了,我们直接休息吧。”

说完她就阖上眼睛,不再理会陈向松。

其实她很想问问他,在两年的午夜梦回,会不会梦到她的惨状。

一个晚上南青岚都在做噩梦。

梦到自己重新经历的断手之痛。

梦到陈慕卿因为心理阴影而郁郁寡欢,日渐消瘦。

梦到陈向松又把自己关进小黑屋,再不见天日。

醒来后,冷汗布满全身。

南青岚随意地抹了一把脸,强打精神叫了俩车前往陈慕卿的学校。

“女士,前面堵车了,预计还要半小时通行。”

手表上的时针分针赫然指向九点半。

可是十点亲子运动会就开始了。

南青岚没有犹豫,她推开车门就往学校的方向跑去。

长期的不运动让她体能迅速下降,刚跑几步,身体各个器官都在叫嚣着不满。

但只要一想到陈慕卿看见她时惊喜的表情,她就什么都不管了。

终于,南青岚赶在了运动会结束前到了学校。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学校的保安拦住了她。

“陌生人不能进学校。”

透过铁门,南青岚看到了站在队伍末尾的陈慕卿。

“那是我儿子!”

保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嘲讽。

“我见多你这种冒充别人妈妈的人了,他的爸爸妈妈不就站在旁边吗?而且,陈慕卿的妈妈每天都会送他来上学,我不会认错的。”

“什么?”南青岚脑袋“嗡”的一声,浑身血液逆流,她摆动自己慢慢发僵的脖子,看到了让她崩溃的一幕。




得到命令后,他们立马开始砸画展里的一切东西。

包括画作,玻璃架,还有那架钢琴。

噼里啪啦地,砸得人心慌。

“陈向松!你疯了吗!你凭什么砸我的画展!”

“住手,你们住手!陈向松,快让他们住手啊!我求你了……”

画家朋友前去阻拦黑衣人的动作,却被粗暴地掀翻在地。

南青岚拽住陈向松的手臂,哭得声嘶力竭。

而他只是把亮起手机屏幕对准她,想看垃圾一样注视着她。

“要不是你去害卿云,我会来这里找你麻烦吗?”

手机屏幕里,梁卿云躺在病床上,嘴上带着呼吸机。

“昨天晚上,你给卿云下了什么毒药?今天上场前她就一直在吐!现在还进ICU了。”

“你自己事业不美满就要害得卿云和你一样的下场吗?”

南青岚哪里会知道别人对她泼的脏水,她的余光看见有个黑衣人举起棒球棍就要往钢琴上砸去。

她想也没想用身体挡在钢琴前面,硬生生抗下一棍子,发出一声闷哼。

恍惚间,她与那个黑衣人对视。

只是露出一双眼睛,南青岚就认出了那是两年前砍断她手筋的绑匪。

陈向松居然保下他了?!

两年前的恶魔重新出现,南青岚的左手被人踩下脚底下,似乎要重蹈覆辙。

她仰面躺在地上,手边是钢琴残骸,头顶是高高举起的棒球棍。

毫无疑问地,这一棍子下来,她的左手必断无疑。

陈向松拦住了他。

“没必要,给点小惩罚就够了。”

最后的最后,是南青岚连同着那些被砸得看不出原样的东西一齐被扔出外面。

她在暴雨中闭上眼睛,三十年的荒谬人生像走马灯一样再现。

家庭事业,她好像没一件是成功的……

意识逐渐消失的过程中,南青岚甚至在想,就这么结束也挺好。

等她再次睁眼时,扑面而来的就是医院的消毒水味。

她看向趴在一旁睡觉的陈向松,心中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青青,我永远爱你。”

这句不轻不重的呓语,清清楚楚传到南青岚的耳朵里。

这个青青,是陪你走过十年的南青岚,还是高高如天上月的梁卿云?

她用目光一寸寸临摹自己爱了十年的男人。

他手边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三张等待前往瑞士的机票。

航班刚好是出签日当天,昭示着买票人的迫不及待。

陈向松,这十年,就当我白送给你好了。

南青岚拔下滞留针,在病床边的柜子上留下两份与他们父子俩断绝关系的合同。

京城的夜晚很冷,她拉着小小的行李箱独自坐上夜间机场大巴。

在登机的前半小时,她扣出手机卡。

连同手指上的戒指,一齐扔进垃圾桶里。




“汉源酒店,十盒套。”

放在床边的手机叮咚一声响了,是陈向松发来的消息。

南青岚打开一看,脸瞬间涨红。

她和陈向松结婚十年了,这样直白的对话还是第一次。

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吗,还是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

南青岚摸了摸发烫的脸,给对面发过去一个收到的表情包。

半小时后,她拎着满满一袋十几盒安全套来到汉源酒店3006房间外。

房间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一条缝,慢慢走进去,想给陈向松一个惊喜。

走过房间的走廊,南青岚透过客厅玻璃看见了卧室里穿着浴袍的陈向松,她刚想喊一声。

这时,浴室的门啪嗒一下开了,围着浴巾,香汗淋漓的梁卿云走了出来,熟练地跨坐在陈向松腿上。

她是南青岚曾经的同事,也是陈向松的大学同学。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南青岚脑子空白一片,身体却不自主地移动,直至能看见卧室里的场景。

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严丝合缝。

接着,她听见梁卿云的娇嗔。

“向松,两年前,你都雇佣绑匪让南青岚失去右手,这次能不能再帮帮我?我真的很需要那个出国任教的机会~”

犹如晴天霹雳,南青岚被这一段话震得愣在原地,袋子也从手里滑落。

两年前,就在她钢琴比赛前夕,她和陈向松的儿子陈慕卿被绑架,而她也被绑匪要求独自前往。

在厂房里度过的一天一夜,是她这辈子最不愿回想的记忆。

她那引以为傲,弹奏了无数首曲子的黄金右手手骨被寸寸碾碎,手筋也被生生剥离。

甚至,恶毒的绑匪们还想凌辱她,被及时赶到的陈向松拦下。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的钢琴事业树大招风,招来了仇家牵连到自己儿子,没想到是自己最亲密的枕边人亲手设下的局。

只是为了让他的情人代替她拿下冠军……

铁锈味和眼泪的咸腥味弥散进口腔,南青岚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见陈向松还没有答应,梁卿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向松,你疼疼我…”

她的唇胡乱地吻在陈向松的喉结,嘴唇,眼上。

陈向松就只是呆在那里,不拒绝也不回应。

但是南青岚清楚地看见,陈向松向后撑的手臂悄悄用力,只为了让梁卿云靠得更舒服。

过了很久,久到南青岚觉得陈向松不会答应梁卿云,他却轻轻叹了口气。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

轻飘飘一句话,草率敲定了南青岚的荒凉余生。

十年前,在音乐会上对南青岚一见倾心是他,疯狂追求的是他,举行盛大求婚仪式的还是他。

可为什么到头来,陈向松还是背叛了她。

恍惚间,南青岚和她对上了眼。

梁卿云看到她并不惊讶,反而按住急色迷离的陈向松,整张脸正对着南青岚,得意至极。

“看看,这就是你的三好丈夫。”

看清口型的那瞬间,南青岚的呼吸变得急促,特意穿在身上的情趣睡衣像一张密不透风的蚕茧罩在她身上,让她又回到了那晚的厂房。

在房间里传来男欢女爱旖旎声的同时,南青岚原本失去知觉的右手开始幻痛。

她跌坐在地上,不断用头撞击着冰冷的地板,想要把痛苦的记忆驱逐出去。

而床上的两人在享受热情后的温存,梁卿云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起身问旁边的男人。

“当年那把砍断南青岚手筋的刀是慕卿亲手递出去的,他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啊?”

陈向松贴心地帮她盖上被子。

“不会的,慕卿很坚强。”

什么?!

听到这句话,南青岚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好想冲进房间里,质问陈向松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们母子。

陈慕卿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可是她逃了,她怕再听到让她更加绝望的话。

酒店外寒风瑟瑟,南青岚涕泪横流,颤抖着手拨打远在异国的李教授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

“李教授,一个月后,我就来美国任教。”

李旦完全没想到南青岚会这么快答应,他一连说了很多个“好”字。

“南老师,我们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挂断电话后,她垂眸看着锁屏上一家三口的合照,七岁的陈慕卿站在中间笑得灿烂。

她绝对不会让陈向松再次伤害到她的儿子。

她要离开他,带着陈慕卿远走高飞。




陈向松站在陈慕卿侧后方,而她养了七年的儿子依恋地靠在梁卿云怀里,甜甜叫她“妈妈”。

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脸上都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一刻,南青岚的世界崩塌了,所有的希望和怜惜化作可笑的泡影飘散在空中。

她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和儿子牵着小三的手走上领奖台,获得全校师生的祝贺和掌声。

眼睁睁看着他的丈夫在全场的起哄下,亲吻梁卿云的侧颜。

结束的钟声响起,家长和学生一齐走出来。

巨大的人流将南青岚挤到铁门的角落。

而行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不落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真浪漫啊,儿子的名字代表了爸妈之间的爱。”

“陈慕卿,陈向松爱慕梁卿云,可是慕卿小朋友亲口认证的!”

南青岚清清楚楚地记着她顺产那天,陈向松坐在产房外一天一夜,眼睛都熬红了。

两人对视第一秒,他只是擦干了南青岚眼角的泪,说。

“我们的孩子就叫陈慕卿吧,我永远爱你,青青。”

她曾将这段回忆视为无价珍宝。

可现实告诉南青岚,她拼死生下的孩子,承载的是的是她丈夫对初恋情人的爱。

这时,陈向松和梁卿云牵着陈慕卿走了出来,三人间默契温馨的氛围像极了一起生活十年的家人。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南青岚的指尖完全嵌入手心,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到在地上。

“慕卿慕卿,慕的是南青岚的青,还是梁卿云的卿……陈向松,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奉献于你们爱情的生育工具吗?”

她再也呆不下去了,不光是保安嘲讽的目光,还是现实巨大的冲击。

于是,索性打了辆车回家。

书房里,她正在填写去美国任教的申请书。

笔在随行家属这一块停留了好久好久,“陈慕卿”三个字迟迟无法落下去。

在今天之前,她可以毫不犹豫说陈慕卿是向着自己的,但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狠狠打她的脸。

思考间,她的右手碰到某个地方,继而传来一声木块错位的响声。

南青岚顺着声音找到了书桌下的一个暗格,里面是一支录音笔,上边还贴着日期。

2023年7月6日。

她永远记得这一天,是她失去右手的这一天。

神使鬼差下,南青岚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

“怎么样才能让南青岚自甘情愿地去找绑匪?”

是梁卿云的声音。

原来这是他们密谋如何引她入局的过程。

南青岚知道自己不该再听下去了,但是她还是自虐地呆在原地继续听。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爸爸,让我当那个诱饵吧。只要我被绑架了,妈妈就一定会来。卿云阿姨的事不能有半点闪失。”

先是一愣,再是心脏那痉挛的痛意让南青岚直不起腰来。

“不许放了!”

她发狠将录音笔摔在地上,天真地以为只要她没听见,一切就会当作没发生。

老天却不想让她如愿,一阵嘈杂后,声音继续传出来。

“叔叔,用这把刀吧,锋利点,割手筋也快点,让我妈妈少点痛苦。”

如果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背景音里南青岚痛苦的呐喊,她苦苦哀求绑匪。

“只要不伤害我的儿子,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多么讽刺啊……

呕——

南青岚呕出一大口血,脱力躺下冰凉的木板上。

她做梦都没想到,造成她悲剧的侩子手不仅有她的枕边人,还有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骨血。

终于,她抑制不住地咧开嘴笑起来,惨白的嘴唇挣开了一道道血口子。

南青岚越笑越大声,直到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用尽全身力气拿过申请表,一笔一划写下独自前往的申请。

既然如此,你们父子俩我一个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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