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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一:媳妇抱紧我,我真知错了!沈建军宋轻雪后续+全文

君生而不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建军有些惭愧,他也记得记忆中没少因为王麻子去打妻子。“媳妇你放心,以前是我鬼迷心窍,跟在王麻子身后混吃混喝。今后不会了,今天对他这一顿打,算是彻底断了我俩之间的情分!”“只要你吃喝嫖赌不沾,我愿低下脸,求我爹妈一回。”宋轻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道:“听说,我爹退休的那个工厂,现在在招几个学徒工。虽说是打杂,但是一个月也能有个十一二块。兴许厂长能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送你进去。”让我到厂里去当学徒工?沈建军愣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工人可谓是香饽饽。铁饭碗应编制,自己的岳父就是从工厂里退休下来的,逢年过节的厂里还会发放慰问品。要不是诠释自己这个败家子,岳父一家生活应该过得不错才是。可是,让我做个学徒工,以后还怎么养家?沈建军皱了皱眉头。即便是...

主角:沈建军宋轻雪   更新:2025-03-25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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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建军宋轻雪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一:媳妇抱紧我,我真知错了!沈建军宋轻雪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君生而不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建军有些惭愧,他也记得记忆中没少因为王麻子去打妻子。“媳妇你放心,以前是我鬼迷心窍,跟在王麻子身后混吃混喝。今后不会了,今天对他这一顿打,算是彻底断了我俩之间的情分!”“只要你吃喝嫖赌不沾,我愿低下脸,求我爹妈一回。”宋轻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道:“听说,我爹退休的那个工厂,现在在招几个学徒工。虽说是打杂,但是一个月也能有个十一二块。兴许厂长能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送你进去。”让我到厂里去当学徒工?沈建军愣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工人可谓是香饽饽。铁饭碗应编制,自己的岳父就是从工厂里退休下来的,逢年过节的厂里还会发放慰问品。要不是诠释自己这个败家子,岳父一家生活应该过得不错才是。可是,让我做个学徒工,以后还怎么养家?沈建军皱了皱眉头。即便是...

《重回八一:媳妇抱紧我,我真知错了!沈建军宋轻雪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建军有些惭愧,他也记得记忆中没少因为王麻子去打妻子。
“媳妇你放心,以前是我鬼迷心窍,跟在王麻子身后混吃混喝。今后不会了,今天对他这一顿打,算是彻底断了我俩之间的情分!”
“只要你吃喝嫖赌不沾,我愿低下脸,求我爹妈一回。”宋轻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道:“听说,我爹退休的那个工厂,现在在招几个学徒工。虽说是打杂,但是一个月也能有个十一二块。兴许厂长能看在我爹的面子上,送你进去。”
让我到厂里去当学徒工?
沈建军愣了一下,这个时代的工人可谓是香饽饽。
铁饭碗应编制,自己的岳父就是从工厂里退休下来的,逢年过节的厂里还会发放慰问品。
要不是诠释自己这个败家子,岳父一家生活应该过得不错才是。
可是,让我做个学徒工,以后还怎么养家?
沈建军皱了皱眉头。
即便是自己那岳父把自己安排进厂,临时工身份没有上面组织的特殊安排,很难转正。
干一辈子,最终也可能只是个临时工。
以前沈建军倒是很渴望这个职位,没少撺掇着妻子去求岳父。
可岳父一身公正廉明,连厂子里的螺丝钉都没拿过一颗。
知道送沈建军进去,迟早会偷着厂里的零件去卖,所以岳父一直也没松口。
如今宋轻雪竟然愿意去求父亲了。
可见夫妻二人的关系正在悄然好转。
“媳妇,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进厂当学徒工这事儿,我真没法儿答应你。”
沈建军突如其来的拒绝,让宋轻雪顿时一愣。
这天大的好事儿砸脸上,沈建军竟然不接触,莫非他真的只是在装装样子,实际上是在敷衍自己?
眼看着妻子的脸逐渐变白,沈建军赶忙解释。
“你别多想,我肯定是戒了赌的,只是说到厂子里干临时工,这活不太适合我!”
沈建军指了指自家矮小的房屋。
“你看咱家房子,自打结婚以来就没修缮过,日后咱们若是想装修这个房子,恐怕也得用个大几十块。外加送丫丫上学,乱七八糟一堆杂事,一年可能就几百块了。”
“几百块,如果在厂里当学徒工,攒下来也是猴年马月。”
几百块,在80年代,即便是有些底蕴的一时半会也凑不出这么一笔来。
宋轻雪听到沈建军这么一算计,顿时有些发蒙。
“咱家能开得了几百块钱的花销?”
往日即便是沈建军出去赌博,想着法儿的败家,一家人一年最多也就花个一百块到头了。
怎么如今沈建军看起来洗心革面了,反倒是要花更多的钱?
宋轻雪顿时有些怀疑地开口问道:“沈建军,你刚才说这么多,不会是想把咱们家房子卖了吧?”
“你想哪儿去了媳妇,我是真的悔过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沈建军有些哭笑不得。
一时半会儿空口无凭,嘴头上还真没办法把自己彻底改好这件事说个清楚。
“总之,你先别麻烦咱爸了。我若是做不好这猎户,在央求他老人家帮忙。”
听到沈建军的话,宋轻雪忍不住摇了摇头。
以前不想帮他,沈建军上赶着来逼自己。
今天自己主动开口了,对方却说还要继续打猎。
这脑子里装的什么心思,真是一点儿也摸不清楚。
眼看着锅里热腾腾的,冒开了热气,沈建军连忙开口。
“工作的事以后再说,今儿个先吃好喝好。”
他麻溜地解开塑料袋子,用中草药熬制的卤鸭脖子香气四射。
熟食铺的人已将其切成一块块的。
沈建军再从锅中将那只卤兔子捞在碗里,给自己和妻子一人倒了一小杯白酒。
沈建军端起酒杯,诚恳地开口道。
“来媳妇,我敬你一杯。这些年你为这个家里操劳,实在是辛苦了,往后你看我表现吧!”
宋轻雪嘴唇动了动,本不想和沈建军碰杯,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将酒杯向前推了一下。
“叮!”
喝完碰杯酒,沈建军随便扒拉了两口,擦了擦嘴,而后开口道:“媳妇你慢慢吃,我那边还有几个笼套子没做完,我先过去继续干活了!”
说着沈建军便又走向了杂物房。
夜已经黑了,蟋蟀在叶子里长鸣,看到那白布里点起的悠悠烛火,宋轻雪呆滞在原地。
在夜里还干活,这究竟是沈建军吗?
怎么感觉像换了个人一样。
“我是不是太长时间没喝酒,有些喝醉了?”
宋轻雪摇了摇头,脸上已经有些微醺,在给自己碗里倒了一杯酒,喝尽之后,将剩下的那些肉食收拾了起来。
过两天前去父母家里看女儿,顺便可以将这些东西带过去。
宋轻雪铺好炕,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第一杯也许还好,第二杯就是真喝多了,宋轻雪迷迷糊糊地闭上了双眼。
再醒来便已是第二天清晨。
只见枕边人已经不再,被子已经被整整齐齐地叠在了炕的角落。
火炉上铁盆里烤着昨天吃剩下的兔子。
灼热的火光将兔子烤的吱吱作响,卤料包汤汁香气布满了整间屋子。
枕头边上还有一张小纸条。
宋轻雪将纸条拿起,端详了起来。
是沈建军留给他的。
“媳妇,我去买打猎装备,上山打猎去了,今日傍晚归。昨天吃剩的兔子我给你重新热了一下,醒来记得吃!”
宋轻雪看着纸条,忍不住裹紧身上的被子。
这被子~真暖和。
从家里出来后,沈建军直奔老张的铺子。
大清早的,对方已经支起了摊,正拿菜刀剁着肉。
“老张,那个事办完了吗?”
老张抬头,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能在这么早的时间段看到沈建军。
以前这小子总是日上三竿才起,今个可是罕见。
老张赶忙开口道:“办了办了,你张哥办事你就放心吧。”
说着老张从肉铺案板底下掏出一个包裹将其打开,露出了一些猎人用的物件。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灰褐色的牛角弓,内嵌竹子,外套牛角,弓弦则是用牛筋拉成。

照常理而言,母猪生产之后,很少会离开巢穴。即便是离开,也会在巢穴附近进食,以防小猪崽遇到危险。
沈建军道:“还真是悬了,那老野猪离我也就百十余米,幸亏我当时看到了,要被这畜生冲过来,今天不死,恐怕也要落个残疾。”
说着沈建军还举起了那支老猎枪。
“还是这东西救了我一命,朝林子里开一枪,即便是野猪,头一次见也被吓掉了半条命!这才给我留了个空,顺便发现了这窝野猪崽子就全给捉了回来。”
听沈建军讲这事情危险的经过,老张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就该你挣这份钱,见了野猪还不赶快跑,竟然还把人家崽子给连窝端了!”
“不拼命,怎么养家?先别说别的,先前那阵功夫就收了你40块。总得还清账继续生活不是?”
沈建军指了指老张放在桌上的菜刀。
“老张啊,我听说你还是个骟猪匠?”
老张嘿嘿一笑,给自己点了根烟,颇为自豪的开口道:“不是哥哥跟你吹,这个十里八乡,骟猪都找我,手艺自然熟。
说着老张还单手提起了只小猪崽子。
小猪崽子顿时浑身一抽,疼得直哇乱叫。
“让你再做几天公猪。”
老张充满恶俗趣味的笑了笑道:“还没满月呢,再等等。”
“你得先养着,到一两个月时,猪崽子有了一定的恢复能力,那个时候才能动手。”
“不过,你这猪还是野猪崽子,和家猪比起来档次有些低,卖不上特别高的价格。”
沈建军点了点头,这点他倒是知道。
家猪成年后,即便是小作坊式的家庭养殖,也能养到400斤左右。
但野猪这东西就不一定了,肉质糙,品种也不好。最差的情况下,整猪的重量甚至只能达到家猪的一半。
“那这东西到底能卖多少?”
沈建军现在只想知道一个确切答案。
老张捏了捏下巴,片刻后开口道。
“我记得年初那会儿,一只家猪崽子大概能卖15块,你这种上过之后能卖12块就已经算高价了。”
“12块也可以!”
沈建军有些惊讶,即便是12块,也远超过了他预计的价格。
一只猪崽子卖12块,那六只就是72。
抛去这种杂七杂八的开销,那自己保底也能有60块以上的入账。
这相当于那些大城市的工人,两三个月的收入了。
“成,那你先把这些猪崽子拿回去,养上个十天半个月,到时候我帮你全骟了!”
老张开口道。
“那赊的那40块钱?”
沈建军开口问道。
老张痛快的甩了甩手,满不在乎的开口道:“啥时候得了空子还我就行,不愁钱!”
先前老张确实有些担心,怕自己这40块钱成了死账。但这沈建军进一趟山,便能抓一窝野猪崽崽。害怕日后找他要不来账。
牢牢抓住这只会下金蛋的鸡才是关键!
老张笑呵呵的道:“老弟,日后你可得多来照顾老哥我的生意。”
......
从老张的肉铺离开后,沈建军便带着这六只野猪崽崽回到了自己家。
宋轻雪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沈建军回来,身后还背着杆猎枪,连忙开口问道:“你真进山去打猎了?”
沈建军也不言语,直接将那六只嗷嗷待哺的野猪崽子全部从麻袋里倒了出来。
看着这满院子乱窜的深黑色的小猪崽崽,宋轻雪吓得往后缩了缩,顿时皱起了眉头。
“咋弄回来一窝小猪仔子?不会是你买的吧。”
宋轻雪愕然地说道:“沈建军,你莫不成疯了?是想在家里搞养殖?这事儿行不通,要是被人抓到了,非得抓你去游街!”
这年头,镇子上管的极严。
农村和城市彻底化开,镇子上的居民不准搞养殖,就算养只鸡都得拉出来,被居委会批的。
更别说是这猪崽子,每天吃喝拉撒,会把镇子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媳妇,你误会了,我是打算让你养......”
沈建军话还没说完,宋轻雪立即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可不敢,要是被人发现,搞不好要被抓去游街呢!”
“媳妇,你误会了!”
沈建军哭笑不得的道:“这窝小猪崽子是我打猎弄回来的,过几天要卖。人家说了,骟过的猪好卖,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得过节些日子小猪长大些才能骟猪。”
宋轻雪目光略带狐疑的盯着沈建军:“真的吗?”
沈建军道:“保守的情况,纯利能有60,但是我买了一套打猎用的装备,这次花的多点要40块,所以说大概能给家里带回20。”
沈建军说这几十块钱说的极其轻描淡写,但在宋轻雪心里却炸了锅。
60块钱,自家的存折账上最多的时候也没这么多钱。
而现在,沈建军仅仅出去一天就赚到了这么多钱。
“怪不得你不要我爸给你介绍工作,原来是有把握赚到更多!”
宋轻雪点了点头,而后冷冷道:“剩下的那笔钱,可千万别拿去赌了!”
沈建军大手一挥道:“怎么花你来处置,以后我就负责赚钱,家里的财政大权全权交给你!”
“让我来管钱?”
宋轻雪愣了一下,原本以为沈建军不会这么轻易把钱全交给自己保管,起码大部分要留在他的手里。
没想到还真把所有的钱要交给自己保管。
“但是把钱交给你,我就有一个要求。媳妇,让我去看看丫丫好吗?”
沈建军苦口哀求道。
丫丫是他闺女,现在正在自己老丈人家养着。
他知道,孩子一直是宋轻雪的一个心结,正是为了保护孩子,不受自己殴打,宋轻雪才把孩子送到了她的娘家。
宋轻雪本想拒绝,但想着沈建军最近似乎真有些改变。
万一刺激他,对方在变回原来那副鬼混样该怎么办?
犹豫了片刻后,宋轻雪开口道:“可以让你看看!明天跟我回趟娘家。”
“好,媳妇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们娘俩的。”
......
越是偏远落后的地区,越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人们喜欢嚼八卦。
很快,沈建军逮了一窝野猪崽子的事便在邻里街坊的嘴里传开来。
小镇子就是这点事,但凡出点新奇的见闻,隔天全镇人差不多就知道了。
猪崽子并不算啥奇物,作为一个农业镇,周边下属村庄里有不少农户,现在都在小作坊式养猪。

“油烟大,别把衣服弄脏了,要不然还得洗。”
几十年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情的沈建军身体忍不住一颤。
两人竟然竞相进入了沉默之中,氛围诡异,只有偶尔爆炸的油星子才能缓解两人的尴尬。
说起来,这还是几十年来自己和妻子吃的头一顿饭。
难得啊!
这么重要的场合,必须庄重一些。
沈建军吞咽了一口口水,放下了锅铲,对宋轻雪说道。
“媳妇儿你先翻炒着,刚才回来竟然忘买零嘴了,今天咱俩得好好吃一顿!”
宋轻雪愣了一下。
以往沈建军倒不是没往家里买过那些零嘴,只是全被他一个人消灭了,碰都不让自己和闺女碰。
今天竟然主动上街给自己去买零嘴去了?
我怕不是在做梦。
宋轻雪摇了摇头,接起了锅铲继续翻炒。
虽然嘴上没说,可是已经尘封的冰冷内心却悄然的开始融化。
突然,厨房门被忽然推开。
一个脸上长着麻子,看上去二不兮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看到此人,宋轻雪脸色刷的一下变了,紧紧的捏起了自己的拳头。
“王麻子,你来干什么?”
王麻子就是带沈建军走上赌场的罪魁祸首。
整天在沈建军身上坑蒙拐骗。
沈建军不仅一点不在意,反而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兄弟。
“呦,宋姐,今儿个你们家伙食不错啊!看来晚上我是有口福了,多准备个碗筷,晚上我跟我沈哥喝点。”
王麻子大大咧咧的开口,一点都没把自己当成外人。
宋轻雪一脸气愤。
沈建军这才刚有点好转,这些狐朋狗友就找上门了。
“王麻子,我求你行行好,能不能放过我们一家,不要再来找沈建军了!我真不想看他走上犯罪的道路。”
听到这话,王麻子冷冷地一笑。
“我说宋姐这话你就说的有点过分了吧,什么叫放过你们一家?我沈哥自己愿意跟我玩的,你一个女人家家的,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做好你的家务活就好了。”
“你......”宋轻雪气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沈建军掀起门帘,手上提着各色卤货,还有小半壶的散打白酒。
“哟,沈哥你回来了。”王麻子冲沈建军笑呵呵的,直接搭上了沈建军的肩膀。
沈建军皱了皱眉头,冷冷的开口询问道:“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眼见沈哥你改善伙食,兄弟过来跟着蹭一口吗?毕竟咱们兄弟两个,谁有好处不得都想着对方?”
“沈哥,我得跟你提一嘴,嫂子说我来找你,是在祸害你们这一家。这女人的嘴啊,就时不时的得紧紧皮,要不然啥话都能说出来!”
王麻子笑呵呵地摸了摸沈建军胸前的口袋。
“看来沈哥这手头还是有,阔绰的很啊,怎么说晚上跟兄弟几个在整上几盘,咱们玩点大的。”
宋轻雪听到这话,顿时气的直哆嗦。
她真怕。
虽说沈建军先前跟自己再三保证,以后坚决不会再赌了。
可毕竟是嘴上说说的。
现在王麻子追到家里来了。
两人平日就是狐朋狗友,被这么一鼓捣,一切就说不定了。
再加上王麻子刚才煽风点火,晚上回来,估计又会动手打自己。
“王麻子,你刚才说什么,我时不时的就得给我媳妇紧紧皮是吗?”
沈建军不动声色的将自己买的零嘴和烧酒放在了一旁,然后从一旁的柴火筐里抽出了一根柳条。
王麻子大喜,点了点头道:“对啊沈哥,你现在不是整的挺好吗,这个女人就不能惯着!”
“我媳妇的事先不用你管了,老子先给你紧紧皮吧!”
沈建军直接一棍子抽在了王麻子的脸上。
柳条棍子极富韧性,抽起人来有回力,一瞬间王麻子脸上就多了一道红印子。
“啊,我去尼马的沈建军,你他妈今天疯了?”
沈建军冷笑一声道:“就是你个畜生,三天两头鼓着我上赌场,要不然老子也不会干出那么多蠢事!”
沈建军同样对这个王麻子十分愤恨。
可以说,自己家之所以过成这个光景,跟王麻子脱不了干系。
沈建军越想越恨,手上的柳条鞭子抽的愈发狠了。
王麻子本来身上就穿着单薄大裤衩子、白背心,鞭鞭到肉,顿时如猪狗一般嚎叫起来。
“沈建军,以后你不想跟爷混了是吧?我告诉你,我以后不让我那群兄弟跟你玩儿了!”
“趁早滚远!”
沈建军忍不住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一群狐朋狗友,一个有用的都没。
“还有我告诉你,我记得你还欠我几十块钱是吧,欠你三天之内还给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着,沈建军一脚便将王麻子踹出了造房外。
“滚!”
王麻子本来还想嘴硬两句,可看到沈建军那冷冷的面容,最终还是心生胆怯,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这种人,就是该好好收拾!”
沈建军扔下柳条棍子拍了拍手,刚想招呼着媳妇吃饭。
只见宋轻雪眼泪哗哗的,不停的抽泣。
“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
沈建军顿时慌了起来,不知为何,他现在一看到宋轻雪哭就心疼的不行。
“我没事。”宋轻雪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一脸委屈的开口道。
“咱以后真不赌了行不行?好好过日子。”
结婚八年来,沈建军还是头一回在狐朋狗友和妻子之间,选择了偏向宋轻雪。
往日他总是把面子挂在嘴上。
宁可怠慢了家人,也绝对不辜负那些外人。
酒肉朋友来借东西。
有钱时借钱,没钱时借粮。
也不管宋轻雪和女儿肚子干瘪到能塞个秤砣进去。
甚至,宋轻雪和沈建军那些朋友吵架。
沈建军不管对错也会一个大耳光子先扇在自己脸上。
如果说宋轻雪有点怀疑沈建军向自己悔过,戒掉赌博是在演戏的话。
那么现在来看,沈建军的表现确实给了宋轻雪一点希望,一点能抓得住看得着的希望。
宋轻雪擦干自己的眼泪,平复了下心情开口道:“你能跟王麻子一刀两断,我很高兴。今天我确确实实地看到了你身上的改变。”

此刻母野猪暴躁非凡背后的鬃毛又粗又硬,从颈部直到臀部,看起来便野性十足,再加上那两只有些发红的眼珠。
让沈建军确信这只野猪,处于爆发的边缘!
沈建军瞅了瞅周遭的环境,附近十米之内空无一树,自己想要上树逃命,显然不现实。
唯一的依赖便是手中的这把老猎枪了,但是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野猪皮糙肉厚,只有打头才能一枪毙命,其他地方都只能加重野猪的发狂程度。
“必须得好好规划!”
沈建军此刻汗毛竖立全身高度集中,快速思索着可行的方法。而那畜生仿佛上次也记得那响彻整个山谷的巨吼,没有第一时间冲上来。
几十秒后沈建军便有了想法。
他连忙从自己背后卸下弓箭,朝着野猪猛猛地开了一箭。
刷!
铁箭刺进了野猪的背部,但是仅仅停留在表面,杀伤力有限。
野猪瞬间被激怒,长牙朝天吼叫了几声,猛地朝沈建军扑了过来。
沈建军赶忙一个侧身,再次拉出了手中的弓箭。
“好机会!”
随着身位被拉近,野猪逐渐露出了更多的破绽。作为一名资深的老猎户,沈建军敏锐的找到合适时机拉开了弓箭。
刷!
弓箭直穿穿的插入到了野猪的前脚。
这畜生痛苦的打了个滑,整个猪摔倒在地转了一圈。
硬邦邦的铁头箭碎裂成了两半,只有带铁头的那部分穿在了野猪的脚部。
但沈建军的目的已然达到了。
随着前蹄传来的剧烈疼痛,野猪虽然依旧暴躁,但动作比刚才迟缓了不少。
损失掉了一支箭,沈建军没有时间心疼,而是快速的将剩下的那三支箭也射到了野猪体内。
虽然并未命中蹄子这样的脆弱部位,可是野猪逐渐在流血,露出了越来越多的破绽。
就在一个关键时刻,野猪把脑壳正对上了沈建军。
好机会!
沈建军猛然间举起那把漆黑的猎枪,眼睛和准星一线直瞄野猪的脑门。
轰然间枪口射出了绚丽的火光,高速飞转的弹药朝野猪狠狠的砸去。
可结果却与沈建军想的略有偏差。
那一梭子子弹竟然打在了野母猪的肩部位置。
“嗷!”
野猪痛苦的哀嚎了一声,而后发疯似的转动起来。
完了!
沈建军脸色一白,刚想快速爬上最近那棵树,可忽然间那母猪却调转了方向,朝着另一边跑去。
很快便远离了沈建军。
沈建军愣了一下。
“这畜生是认为我还有可能再开一枪?”
幸亏是头猪,不理解枪支这种高科技产品。
此时要是给自己来个回马枪,那自己就必死无疑了。
“看来这畜生是特地来这儿埋伏我的了。”
野猪虽然看起来丑陋野蛮,但实际上智商很高。同时也非常记仇。
上回见到沈建军绑走自己孩子,于是便日夜等待,今天沈建军再次出现,想要借机报复。
“差点就与死神相见了。”
沈建军长吁一口气,他虽然打猎年限久,但是被野猪追踪这种事还是头一回。
想了想野猪身上的伤势,沈建军皱了皱眉头。
虽然看上去被猎枪喷了一枪,伤势很严重,而且还中了几支弓箭,但对野猪这种大型动物来说,并不算是致命伤。
很有可能会熬过来。
除非自己不进这片山林,不然日后肯定还会遭到这野猪的报复。
“难不成要舍弃这地方?”
沈建军绝对是舍不得的。
这个地方还未成自然保护区,允许村民自行打猎。
可以从里面找到许多值钱的猎物和药材,如果舍弃了,简直就是舍近求远。
“不行,这个地方必须来!现在的关键,是解决那头畜生!”
沈建军决定弄死这只野猪。
可是野猪毕竟是大型动物。
自己身强力壮的时候倒可以考虑。
眼下自己身上的刀伤起码一月有余才能好。
所以自己需要一个帮手,一个精通打猎的帮手!
沈建军在脑海中思索了一圈,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合作对象。
遭遇了一次生死危机,他也没有心情再继续打猎了。
索性到前面的小溪里,抓了两条鲤鱼。
两条,半寸长,这年头水里没有工厂污水,鱼鲜的很。
沈建军提着鱼,回到自己家中。
宋轻雪看到沈建军手里只有两条小鱼,变皱了皱眉头,轻声哼了一句。
“又偷懒去摸鱼?”
对于猎户来说,抓两条杂鱼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物产丰富的地区,即便在小溪中,也能碰碰运气。本地人这些杂鱼都卖不上价。
宋轻雪本以为沈建军会认真去打猎。
如今来看,估摸着又是找了个地方趴着,估摸着差不多到时间了,随便抓了两条鱼糊弄。
宋轻雪失望的着望着沈建军。
果然还是不能相信他。
沈建军胳膊有些酸痛,龇牙咧嘴的抬起了自己的右臂。
“本来是能抓到东西的,可是突然窜出了一只成年野猪,就是咱们家那群小猪仔的母猪。”
听说大野猪出现,宋轻雪顿时愣了下,那几只小猪崽子还在自家的筐里养着呢,听到大野猪报复,宋轻雪有些紧张。
“那你受伤了?”
“没,我一见面就躲开了。还朝着野猪开了两枪,只不过时间长没摸枪了,手生,竟然让这畜生给跑了!”
宋轻雪眨了眨眼:“家里那杆枪早就被你卖了,多少年没摸过枪了,你枪法有这么准吗?”
沈建军重重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真打中了。”
宋轻雪轻哼一声调转过头,不再理沈建军。
沈建军赶忙开口道“媳妇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对付它们的办法,下次我肯定把这野猪抓回来。”
......
从家里出来后,沈建军来到了老张的肉铺。
此刻的老张叼着根烟,哼着小曲气派极了。
“哟,怎么着老弟今儿个是来关照老哥我的生意?”
“没有,没捉到猎物,反而差点被一只野猪给搞死了。”
被野猪给搞死。
老张听了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回事?你咋招惹上这东西的?”
“别提了,就是上次那窝小猪崽子的娘,这是记了仇,专门来找我寻仇的。”
“我来是想问问你,上次你卖我猎户枪的那个主人现在住在哪里?我有笔生意想和他做做。”

“我这是......重生了?
沈建军呆滞地看着这一幕,精神恍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回到了梦中那个梦到无数次的矮小、破旧的房屋。
炕头上,披头散发的妻子掩面哭泣。
她手里拿着菜刀,刀尖上滴着红色的鲜血。
沈建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肩,血淋淋的,血液如山泉一般汩汩涌出。
“真的回来了。”
沈建军顿时泪流满面,不是因疼,而是他终于回到了干那件蠢事之前。
当年,他赌瘾犯了,家里面被自己输的一干二净。于是拿离婚做要求,逼妻子到娘家取钱。
妻子不愿,沈建军便将妻子往死里打,妻子被逼无奈之下用菜刀自卫,却真的砍到了沈建军。
沈建军以不送妻子坐牢为要求,把老丈人家勒索的空无分文,最终当了一辈子工人的老丈人晚年只能沿街乞讨。
妻子羞愧自杀。
直到看见妻子冰凉的尸首那一刻,沈建军才直到后悔。
纵使日后戒赌,改邪归正,安安稳稳做自己的猎户生意。
但那个在自己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就跟着自己的女孩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想想真对不住宋轻雪。
他本来就是把媳妇用花言巧语哄进门的。
宋轻雪是工人家庭出身,条件优越,还是高中学历。因此当年说亲的几乎能把她们家门槛踏破。
沈建军则是凭借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在大山里抛食,学艺不精,算不上啥好猎户。
这种条件,门不当户不对,老丈人自然看不上自己。
于是沈建军用了些小手段。
趁着媳妇和同学外出踏青,故意用肉引来了两匹饿狼,在对方最危机的时候,沈建军挺身而出,救下了媳妇和一众女同学。
强行用救命之恩,逼宋轻雪退学,和自己结婚。
在舆论的重压之下,宋轻雪只能被迫答应。
婚后,宋轻雪哪怕知道沈建军是用计策得到的她,但依旧没嫌弃沈建军一点。反而鼓励沈建军,努力过日子。
让沈建军每天回来都有热乎饭可以吃,给他生了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
可学艺不精,打不到猎物,沈建军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
家务活是从来不动手的,就连猎户身份都扔了,每日混吃混喝,甚至还染上了赌瘾。
老丈人心疼女儿,处处接济自己家庭,没想到这反倒成了自己变本加厉的理由,一朝老丈人那里要不到钱,就动手打媳妇。
最严重一次,是在她生完孩子的第二个月,沈建军一脚踹在了媳妇的头上,将对方踹到昏迷了整整一周。
然而这一切,都不能让沈建军回心转意。
把老丈人一家逼上绝路,便是宋轻雪自杀的导火索。
重生归来,沈建军在心里暗暗发誓。
老天,谢谢你给我重活一世的机会。
让我能对我的妻女赎罪。
这一世,我定要让她们过成人上人。
一定不会在欺负他们了!
沈建军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扭头,望向炕头上的妻子。
“媳妇,你还好吗?”
宋轻雪抬头望向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双眼满是怨恨,自嘲地笑了一笑。
“我还好吗?呵呵,沈建军,你还有脸问这话?”
“算是你个畜生运气好,我竟然没一刀将你劈死。”宋轻雪手中的菜刀无力地坠落在地上,神色中满是绝望。
“这下子你能如愿了。去吧,拿这个当借口,逼你的老丈人变卖家产,去赌去嫖吧。把纸递过来,我们现在就离婚。”
宋轻雪指了指桌面上那张由沈建军撰写的,自愿解除婚姻关系的证明书。
“至于闺女,反正你也不疼她,带着一个拖油瓶不方便吧?让一个你天天骂贱种的女人来照顾不是正合适?”
绝望的话语敲打着沈建军的颤抖的灵魂。
他知道,宋轻雪这是打算带着女儿一起上路了。
眼见无法说服沈建军改邪归正,她不愿让娘家人戳自己的脊梁骨。
我究竟造了些什么孽?
“不,媳妇,我们不离婚。”沈建军将桌上那张纸撕成了粉碎,跪倒在地,恳求一般地望着宋轻雪。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赌了!”
让沈建军出乎意料的是,宋轻雪听到自己诚恳地道歉,非但没有反应,反而还冷笑了起来。
“沈建军,你还没把我折磨够吗?”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签字离婚,给我和女儿一个解脱。”
宋轻雪彻底的心灰意冷,压根不愿相信沈建军,本来两人结婚就非你情我愿,此刻她只是恨自己当初下了一个荒唐的决定。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可能都不信。但是千万不要做傻事,我真不白日作梦了。就干回老本行,当一个猎户,你不是最喜欢兔子肉吗?我以后天天做给你抓兔子。”沈建军恳求道。
宋轻雪咧嘴一笑,双眼迷茫,轻轻叹了一口气。
“沈建军,你给我个解脱吧。”
“劈你一刀算我对不住你,一会拿离婚协议回来的路上,自个儿去医院包扎一下。以后我和丫丫的死活就跟你没有关系了。”
她竟然绝望到了这个地步。
沈建军咬了咬牙,常规手段不行,必须得用点特殊手段了。
沈建军声音沙哑地道:“宋轻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想自杀是吧,你杀一个试试。”
“你要是敢死,老子就让你那亲爹知道一下什么是绝望。我不仅要变卖他的家产,还要让他光着身子在大街上学狗爬,还有你那亲娘,你以为她能逃得过去吗?”
沈建军心里暗暗惭愧。
媳妇,对不起了。
为了你能活下去,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果然,宋轻雪听到这话,浑身颤抖,伸出手指着沈建军。
“你个畜生,你怎么敢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虽然一心寻死,但是也绝没有拖累自己父母的想法。
沈建军现在已经猪油蒙心,一心只想着骗钱赌博,说不定还真能做得出来。
“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畜生,你有本事就试试看,看我敢不敢动手。”
沈建军强撑着,把自己伪装成油盐不进的样子。
扭头往门外走去。
“老子去医院包扎伤口,你给我安分些,别想着寻死,到时候好去观摩你那亲爹的惨样。”
沈建军在宋轻雪的怨恨下走出了门外。
刚走两步,整个人便轰然倒在了地上,脸色苍白,昏昏欲睡。
宋轻雪砍自己那一刀,可不是玩笑。
没有第一时间去医院包扎,而是站在屋内说那么多话,已经是油尽灯枯。
别媳妇还没寻死,我先因为伤势过重死在这里。
沈建军咬牙想要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可即便扶着墙,身体还是摇摇欲坠。
好在镇医院离这里就百米远的距离,沈建军扶着墙,硬是一步步地挪到了医院。
消完毒,包扎好伤口后,沈建军到医院挂号处结账。
“沈猎户?”
后面有声音传来沈建军扭头一看,一个吃的油膘锃亮的胖子站在身后,他立刻从记忆中调出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老张?你来干啥。”
老张,西北人,据说是当年逃难逃到这地方的。
在本地干了个小肉铺,平时也收些野味。
沈建军当猎户时,没少给他送货。
“到医院给我那婆娘买点儿顺产药,没想到还能遇到你,最近咋样......不会还在赌吧?”
老张夹着根烟,苦口婆心地劝导道:“你看你那打猎的手艺也不错,为啥就是不学好呢?守着个漂亮媳妇也不说好好弄好家业,非得出去瞎混......”
沈建军道:“我戒赌了老张。”
“啊?”
老张愣了一下,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你那儿最近有什么要紧收的货吗,跟我提一提,一会儿我就打算进山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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