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酒花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局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局

软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到底,能打到这只猛兽还多亏了姜喜宝的帮助。姜喜宝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那肉甚至比她的脸都大,吸着鼻子闻了闻肉香味,心满意足的说道:“这实在是太香了!”姜喜君也连忙感谢徐大,随后拿过姜喜宝手中的肉分成了两半,毫不犹豫将大的那一块递给了姜喜宝。“我不要这一块。”姜喜宝奶声奶气的拒绝,没去接姜喜君递过来的肉,小手指了指另一块,“我比姐姐小,胃口也小的多,理应要那块小的才是。”她知道姜喜君是想把什么好吃的都留给自己。姜喜君有些无奈地勾唇笑了笑,知道妹妹是担心自己吃不饱,于是抬手将小的那一块递给了她。姜家大伯看着姜喜宝两姐妹抱着肉啃的满脸的油水,想到刚刚那般放低身子都没求到一点肉,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只是徐大在她身旁,他也不敢对那两个丫头做些...

主角:姜喜宝姜喜君   更新:2025-03-25 18: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喜宝姜喜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局》,由网络作家“软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到底,能打到这只猛兽还多亏了姜喜宝的帮助。姜喜宝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那肉甚至比她的脸都大,吸着鼻子闻了闻肉香味,心满意足的说道:“这实在是太香了!”姜喜君也连忙感谢徐大,随后拿过姜喜宝手中的肉分成了两半,毫不犹豫将大的那一块递给了姜喜宝。“我不要这一块。”姜喜宝奶声奶气的拒绝,没去接姜喜君递过来的肉,小手指了指另一块,“我比姐姐小,胃口也小的多,理应要那块小的才是。”她知道姜喜君是想把什么好吃的都留给自己。姜喜君有些无奈地勾唇笑了笑,知道妹妹是担心自己吃不饱,于是抬手将小的那一块递给了她。姜家大伯看着姜喜宝两姐妹抱着肉啃的满脸的油水,想到刚刚那般放低身子都没求到一点肉,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只是徐大在她身旁,他也不敢对那两个丫头做些...

《玄学大佬三岁半,流放路上粮满仓姜喜宝姜喜君全局》精彩片段

说到底,能打到这只猛兽还多亏了姜喜宝的帮助。
姜喜宝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那肉甚至比她的脸都大,吸着鼻子闻了闻肉香味,心满意足的说道:“这实在是太香了!”
姜喜君也连忙感谢徐大,随后拿过姜喜宝手中的肉分成了两半,毫不犹豫将大的那一块递给了姜喜宝。
“我不要这一块。”姜喜宝奶声奶气的拒绝,没去接姜喜君递过来的肉,小手指了指另一块,“我比姐姐小,胃口也小的多,理应要那块小的才是。”
她知道姜喜君是想把什么好吃的都留给自己。
姜喜君有些无奈地勾唇笑了笑,知道妹妹是担心自己吃不饱,于是抬手将小的那一块递给了她。
姜家大伯看着姜喜宝两姐妹抱着肉啃的满脸的油水,想到刚刚那般放低身子都没求到一点肉,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只是徐大在她身旁,他也不敢对那两个丫头做些什么。
姜喜宝吃饱喝足后,徐大便让一行人准备继续赶路。
柳萋萋忍着身上的痛,慢慢跟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后面的官差瞧见她的动作越发缓慢,拿出长鞭狠狠在柳萋萋身后拍打了一下,厉声吼道:“走快点!”
“好好好。”柳萋萋回头扯着嘴角朝那官差笑了下,随后拄着拐杖加快了速度,只是受伤的那条腿疼得厉害,没走多久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走了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渐黑了下来,皎洁的月亮挂在天边。
队伍慢慢停了下来,徐大吩咐大家在原地安营扎寨。
柳萋萋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靠在树干上。
只是抬眸的一瞬间便看见姜喜君从自己身旁经过,应该是准备去方便。
“喜君,你过来一下,姨娘身上有些不舒服,你帮我捏捏。”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但让人不容拒绝。
特别是拿捏像姜喜君这样的人。
姜喜君从小就生活在柳萋萋的阴影里面,听到她的声音,她不由怔愣了一瞬间,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走了过去,在柳萋萋身旁蹲下,伸手捏着她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柳萋萋也是长辈,她作为晚辈帮她捏捏肩膀也是应该的。
柳萋萋眸中懒得划过一丝满意的意味,自从流放后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般被人伺候的味道了,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顿时觉得全身上下都舒服了不少。
“姨娘也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的脾性很容易相信他人,喜宝虽然是你的亲妹妹,但是你平日里也要注意一番,这一路上我怎么都觉得喜宝有些不对劲,仿佛身上有我们常人没有的东西,而且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让领头的官爷对她贴身照顾,不仅好吃好喝的喂着,甚至好几次我还看见官爷询问喜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可千万留个心眼,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呢。”
说着,柳萋萋拍了拍姜喜君的大腿。
这段时间他们的日子实在是难过至极,可这两个小丫头却被养的油光满面的,柳萋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心中的嫉恨也越发明显。
姜喜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面黄肌瘦的脸上有些不高兴,要是以往她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只会埋藏在心里,并不会去反驳柳萋萋的话,可是上次妹妹和自己说过那番话后,她心中就越发觉得不对劲,柳萋萋方才那一番话不过就是挑拨她和妹妹之间的关系。
如今大家都是流放的流民,身份地位都是平等的,最重要的是她实在是听不得别人说喜宝,她沉着脸色反驳,“柳姨娘,在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作长辈的,不然我也不会来给你捏肩膀,可是你刚才那番话确实说的过分了,喜宝是我亲妹妹姐,她现在不过也才三岁多,一个三岁多的小娃娃哪会像你说的那般恶毒?”
柳萋萋还是第一次见姜喜君反驳自己,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眸中满是诧异,她正想着开口继续说,却被姜喜君抢在了前面。
“这次的事情我不会和你计较,更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希望以后你也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姜喜君声音柔柔弱弱的,却莫名透出一抹坚定,那双眼睛也满是坚毅。
姜成浩就坐在柳萋萋身旁,自然将姜喜君方才的一番言论听了进去,这两个女儿他虽然没怎么管过,但是也知道姜喜君在青衣候府的时候向来都是任人欺负也不反抗的人,甚至有些时候还有丫鬟欺负她,这些姜成浩都知道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压根没想管,更何况姜喜君也从未在他耳边告过状。
姜喜君说完这些话,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了。
姜喜宝耳朵灵敏,尽管中间隔着些距离,但也将姜喜君方才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挥着小拳头替姐姐开心,刚刚柳萋萋那番话完全是在挑拨离间,若是换做平时姐姐肯定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这些全都憋在心中,可刚刚姐姐竟然开始反抗了!
反抗好啊,这说明姐姐听进去了她之前说的话。
有了第一次就说明会有第二次,以后姐姐也不会再是之前那种付出型人格了。
姜喜宝抬眸看着天上阴测测的,仿佛是要下雨的节奏。
她撇了撇嘴巴,眨巴着眼睛瞪着天上:如今天色都黑了,四周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若是你敢下一颗雨,那我可要生气了!
她淋湿倒没什么,只是姐姐的身子还柔弱着,现在若是着凉了,只怕要受些罪。
原本阴测测的天空响了几声闷雷,只是雨点迟迟没有落下来。
姜喜宝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天道宠她,今晚上终于不用被雨淋湿了。
没一会儿姜喜君就回到了她身旁,看着姜喜宝微微眯着的眼睛,伸手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臂弯处,声音温柔的哄着,“喜宝今天自己走了一天路,已经很厉害了,现在累了就靠在姐姐身上睡吧。”

若这贱丫头真有这能耐,高人当初岂会那般顺利?
柳萋萋心中暗想,又放心几分。
姜喜宝站在原地,只觉得识海里猛地划过一丝灰蒙蒙的闪念。
等她掐指去算,却捕捉不到。这股不详的预感让她分外警惕!
飞升成神的前一夜,她就曾经有过这种感觉,只是没有认真对待,翌日便遭逢那般的大祸!
姜喜宝面容严峻,手指缩在袖摆里,猛地捻着法决,可每次占卜都落空,卦卦都没有结果。
“狗天道!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姜喜宝猛地抬头,盯着厚厚的云层,总觉得她飞升失败和钻到这副壳子里有关系。
“小娃娃,可不可以把锦鸡给我?”
徐大仗着跟姜喜宝有几分交情,弯腰蹲在地上,视线跟她平齐的询问:“此条路上没有官驿补充干粮,若是你肯把锦鸡给我,我可以帮你烤好,两条鸡腿自然都是你的,若有人跟你抢,我必定不会坐视不理。”他彬彬有礼的模样,让姜喜宝很有好感。
想着去北境的路上还有着许多危机,若有他庇护也好。
姜喜宝点点头,松手把锦鸡放到他怀里,同时看着徐大眉宇间闪过的那丝黑气:“我给你的平安符可还在身上?”徐大点点头,摸着心口。
“那就好,切记最近莫要去水边啦!”
“否则......我也不知道平安符能不能护住你呢。”
这团黑气来者不善,必定是有人故意想要谋害,姜喜宝歪头看着徐大的背影,半日卜卦多次消耗了不少体力,只懒洋洋的靠着树桩。
姜喜君看她这般,把厚实的衣衫盖在她身上:“喜宝,你莫要跟爹爹那般吵,姐姐不饿,可以少吃些的。”
“阿姐!”
姜喜宝听闻,拧眉回头看着双颊凹陷的女子:“孝也要分人的。”
“阿娘死了才三日的时候,爹爹就把柳萋萋给接进门,这些年任由她欺负我们,哪里是看不见,是不在意也装作不知晓。如此这般凉薄淡漠,真的值得吗?”
姜喜宝嗓音奶呼呼的,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姜喜君忍不住深思,似乎是在她身上看到了娘亲当年的模样:“人世间走一遭,唯有这条命是自己的,该重视些,万物皆以自己为先。”
“事事考虑他人,谁又会为你着想呢?”
姜喜宝看着若有所思的女子,她能够提点的也只有这些,若姜喜君还是执迷不悟,她也不能强行改变人的因果,介入命格轮转。
毕竟如今,她还是要万事小心才行!
半个时辰之后,徐大果然守信递上了两只用树叶盛着的鸡腿,金黄色的鸡腿,油汪汪的,看上去好不诱人。
“鸡腿是我的,你不许吃!”
姜天霸还要上前抢,被姜喜宝眼疾手快地躲了过去。
一旁的徐大见他还要闹,抽出腰间的鞭子“啪”地一声,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再闹!老子就抽你了!”
姜喜宝已经在他动手的时候快速退到了树后,鸡腿也免遭一难。
姜天霸哪里见过这阵仗?
他自出生起就一直是青衣候府最受宠爱的小少爷,什么还吃的,好玩的,只要他看上的,不消他张嘴,下人就已经自动送到他手上了。
就算他再顽劣,姜成浩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
徐大这一鞭属实吓到他了。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原本还想帮着自家儿子的姜成浩见状,身子一抖,后背被抽到的地方隐隐作痛。
也不敢再上前找姜喜宝的麻烦了。
还是柳萋萋心疼儿子,扶着脱臼的手臂,哄着儿子。
眼角余光还不忘恶狠狠地瞪着姜喜宝。
姜喜宝才不管他们,乐滋滋地和姐姐坐在树下吃大鸡腿。
唔......
一连数日流放,姜喜宝和姐姐吃了数不清的野菜团子,如今这只鸡腿可算是补了她们数日缺的荤腥。
“姐姐,是不是很好吃?”
姜喜君点点头,根本顾不上回答。
自从娘亲去世以后,她和妹妹遭下人苛责,送来的饭菜不是馊的就是剩的,烂菜叶子配着硬掉的满头,偶尔菜里有点肉沫都算是恩赐了,半点油花见不得,更别说这刚出炉的鸡腿了。
至于姜家的其他人,碍于徐大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也没人敢再敢明目张胆地闹事。
只是一个个都恶狠狠地瞪着吃得正香的姐妹二人,恨不得将她们扒皮抽筋。
吃完饭后,一行人再度上路,眼看着时间不早了,这一带也找不到住宿的驿站,徐大只能找了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算作今晚夜宿的地方。
六月的天已经开始热了,白日里走了一路,现下身上的里衣都汗湿了,贴在身上,着实算不上舒服。
“今晚卢老三值守,咱们哥几个趁这个机会,也休息休息。”
说话的人是徐大的同僚,与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平日里轮值也都是一起的。
“是啊!我白日里见着离这儿不远处有条溪,咱们走了一天浑身是汗,该去爽快爽快!等明日离开这儿,可就没有机会了!后面路上离着驿站估计还远着呢!”
另一人提议。
“我看行!徐大,去不去!”
徐大正有此意,他点点头答应了,“等换班以后再去。”
他正低头摆弄着腰间的佩刀。
没有看见身旁的同伴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月上中梢。
徐大拎着一个包袱,慢悠悠地朝着白日里同伴说的那条小溪走去。
然而走到一半,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姜喜宝和他说的那些话。
“切记莫要去水边......”
徐大往前的脚步一顿。
他从来不信鬼神,也不信什么卜卦算命之术。
但这小丫头确实邪乎了点,也正是在她说了自己的气运之后才开始升官发财的。
万一......
又被她说中了呢?
“算了,出门在外的,臭就臭点吧,大不了等到了驿站再好好舒服一下。”
这么想着,他转身往回走。
眼见他就要回去,暗中埋伏着的几个人急了。
当下也不追究他为什么突然变卦,“唰”地抽出刀,身形一闪,拦住了徐大的去路。

他虽然不信神佛,但家中的老母亲却精通此道,每日清晨傍晚都要燃三炷香,以敬神佛。
他也曾经听说过,这平安符若是替人挡了灾难就会化成灰烬。
看着手心这已经被烧去一角的平安符,徐大心中哪里还不明白?
方才在打的过程中,陆武那刀明明是冲着自己心口方向来的,却不知为何,临了却刺歪了。
当时他只顾着躲避杀招,并没有多想。
现下想来,只怕是姜喜宝给他的这道平安符起了作用,否则自己如今只怕已经成了陆武的刀下亡魂,哪里还能站在这与他对峙?
徐大握紧了手中的平安符,心中对姜喜宝的态度已然发生了变化。
他看着地上临死都没有闭上眼睛的陆武,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为他闭上了双眸。
徐大受伤的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件事说到底就是刑部官员自相残杀。
说出去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被有心人传扬到圣上耳中,只怕他现在侥幸活下来了,日后也要被圣上处决了。
徐大挖了一个大坑,将那几个人的尸体埋了,才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好在,他的伤口虽然看着重,但都没有伤到要害。
练武之人,这点伤口养上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至于陆武几人,对外,徐大就说有重要的事交给他们去处理,是以不继续跟着他们。
底下人虽然有些诧异,但碍于徐大是他们这队人的头头,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质疑。
第二日,众人走了一路,眼看着日头高升,众人也都累了。
徐大命令众人原地休息。
姜喜君拉着妹妹的手坐在了一颗树下,仔细地为姜喜宝擦干净额头的汗水。
这时,徐大从腰间解下水壶递了过来,“渴了吧,姜小姐?”
姜喜宝没有接,她的目光从徐大脸上扫过,“你受伤了?”
徐大一顿,好奇她怎么看出来的,但想到自己胸口那枚平安符,他又觉得自己少见多怪。
姜小姐连他有生命危险都能预测到,那看透自己受伤又有什么稀奇的?
“是的。”徐大附在姜喜宝耳边小声地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喜宝抬眸看着徐大的额头,黑气已经消散了大半,看来是最凶恶的事情已经解决,只不过还有小部分黑气没有散去。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流放路上没什么草药,你把这丹药吃下去,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帮助。”
徐大接了过来,想也没想就喂进了嘴里,丹药刚入口他就感觉到胸口处和手臂上的伤口没方才那般疼了,嘴里连连说着感谢的话。
姜喜宝摆了摆小手,“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你对我和姐姐的照顾,我们是互帮互助,对了,我给你的护身符可还在?”
“还在。”徐大伸手摸了摸胸口处的护身符,想到昨晚上的怪异事件,小声说道,“只是尾部已经化为了灰烬,只剩下一半了。”
“剩下一半也没有关系,这护身符可保你三次平安,如今你已经用了两次了,可千万别扔掉哦,我看你眉宇之间的黑气还没有彻底散开,这东西还能再救你一次。
姜喜宝眨巴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歪着脑袋说道。
“这是自然。”徐大郑重点了点头,杀伐果断的眼神之中满是敬意。
前几次有了姜喜宝对他的指点和帮助,徐大简直将姜喜宝当成了祖宗,开始鞍前马后的照顾她,路上打到的猎物全都烤好了第一口也递给姜喜宝吃。
姜喜宝也不和他客气,拿起直接往嘴里塞。
去往边境的路上本来就苦寒,带来的粮食也没多少了,除开押送的侍卫每顿都有饱腹之物外,柳萋萋几人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看见姜喜宝和姜喜君两个小贱种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柳萋萋怨毒的眼神宛若毒蛇一般缠绕在两人身上。
她朝一旁的姜成浩使了使眼神,并推了他一把:“侯爷,一路上她们两个吃的全是肉,一顿都没有被饿到,反倒我们几人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作为她们的爹,理应也分点肉吃!”
姜成浩闻言也望了过去,闻着肉香味,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正准备抬脚迈过去,脑海里却忽然想起徐大之前对他的警告。
如今是流放路上,他也不是之前高高在上的青衣候,若是惹恼了徐大,恐怕他这条命也保不住了。
“你自己怎么不过去拿?”姜成浩黑沉着脸。
柳萋萋面色爬上一抹委屈,软了声音,“你才是她们亲爹,我不过是一个姨娘,如今吃食本就短缺,她们又怎会舍得分给我?”
肚子又在此时“咕咕”叫了起来,姜成浩觉得柳萋萋说的也不无道理,他摸着叫的厉害的肚子,干脆一闭眼,心一横就走了过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望向姜喜宝,“喜宝,你手上的肉能不能分给爹爹吃一点,爹爹实在是太饿了。”
姜喜宝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可能不心疼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行的爹爹,你的身体现在吃肉就是负累,喜宝这是为了你好。”姜喜宝连头都没抬,小嘴啃的油光满面的。
姜成浩面黄肌瘦的脸上登时染上怒意,往日在青衣候府颐指气使惯了,第一次被人拒绝,他双手叉着腰板着脸命令的语气说道:“你是我姜成浩的女儿,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赶紧把手上的肉给我!”
话音刚落,姜成浩就伸手准备去抢姜喜宝手上的烤肉。
姜喜宝一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嘴里慢条斯理的嚼着肉。
姜成浩的手还没碰到姜喜宝,手腕便被人一把大力捏住,传来刺骨钻心的疼)。
他饿的发昏,一时间忘了自己和徐大的地位,龇牙咧嘴的冲着徐大怒喊:“你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官差,也敢对本侯爷出手!”
徐大手上的力度不减反增,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侯爷?是我这几天好脸给多了,让你忘了如今处境?一个流放北境的废物,也敢如此叫嚣!若你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休怪我这把剑不得长眼!”

领头的黑衣人闻言,大步走了过来,他看到躲在神像后的姜喜宝和莫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你们两个小娃娃,是谁派你们来的?”领头的黑衣人冷声问道。
姜喜宝看着黑衣人,心中涌起一股怒气,她挺身而出,奶声奶气地说:“我们是无辜的,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领头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说:“无辜?哼,我看你们是跟那群流放犯一伙的,把他们两个给我带走。”
黑衣人们纷纷围了上来,准备抓住姜喜宝和莫瑾。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领头的黑衣人脸色一变,说:“不好,有人来了,快撤。”
黑衣人们纷纷转身离去,姜喜宝和莫瑾松了一口气,他们走出神像后,看到庙外站着几个身影,正是徐大和姜喜君等人。
“喜宝,你没事吧?”姜喜君焦急地喊道。
姜喜宝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姐姐。”
徐大看着姜喜宝和莫瑾,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但他并没有多问,只是说:“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回村子吧。”
众人纷纷点头,跟着徐大回到了村子。
回到院子后,姜喜宝向徐大和姜喜君介绍了莫瑾,徐大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让莫瑾暂时跟他们住在一起。
莫瑾两人看着姜喜宝,心中满是感激。
他知道,如果不是姜喜宝,他今晚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而且,这个小女娃身上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力量,一定不是个普通流放犯。
而且他之前调查过,青衣侯府流放当日,库房所有东西全部遗失,而当日在库房的只有这个小丫头,也就是说,这小丫头很有可能和库房的事情有关。
反正莫瑾无处可去,也要调查的事情很多,不如就借此留在这小丫头身边好好调查一番。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姜喜宝看着一脸贵气坐在位置上的莫瑾,嘿嘿嘿一笑,这小哥一看身份就不简单,方才自己询问,他竟然还不承认,真有意思,想来应该是他有什么秘密......
姜喜宝掐诀将一道平安符偷偷给到了莫瑾的身体里。
莫瑾身上紫气浓郁,能隐藏身份跟他们这些流放犯在一块,想必是遇到什么无法避免的危险,这符能护他一命,万一真是当朝太子,说不定之后自己跟姐姐遇到危险,看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上,这莫瑾也能帮自己一把。
一行人经过云台寺时,姜喜宝感觉到有股黑气在附近,于是便跟徐大提出自己想要去云台寺。
刚好流放之地就是在云台寺附近,徐大想着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于是便同意了。
姜家一众人下车后就收拾东西往提前准备好的院子里搬,姜喜宝则准备去云台寺。
莫瑾听罢,想着去看看喜宝有什么事,他记得云台寺的少卿正是前些年不知为何突然落发为僧的世子时弘宁。
随后,姜喜宝和姐姐还有莫瑾阿哲便前往了云台寺。
姜喜宝这时发现周围一股黑气,不由得眉头紧皱,四处查看,发现黑气的来源正是前面不远的一个小姐姐。
居于正义,姜喜宝走上前,礼貌的说道:“小姐姐,怎么称呼您呢?你最近是不是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我看你是黑气缠身呢?”
“你是谁,一个丫头片子在这里胡说八道。”孙影颖听完之后很是生气。
“小姐姐,我是说真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可以给你一张符哦。”
“滚滚滚。”
孙影颖哪里相信这些话,厉声呵斥着。
“哎......”姜喜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小姐姐不停劝,那是迟早要遭殃的啊。
随后,姜喜宝便和众人转身离开。
这时,云台寺少卿时弘宁急急忙忙走了出来。
“你们真早啊!”时弘宁说道。
“时大人。”阿哲恭敬行礼。
时弘宁挑眉看着姜喜宝,感到十分有趣,姜喜宝的眼睛则被他腰间的玉佩吸引住了,那上面似乎有生魂!
注意到姜喜宝的目光,时弘宁摸了摸玉佩,问:“你喜欢这个?”
“嗯!”姜喜宝点头,眼睛闪闪发亮。
“别的可以,这个不行!”时弘宁用手指轻敲她的额头。
“那我可以拿东西交换吗?”姜喜宝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快速结印后递给时弘宁。
时弘宁无言以对,这小女孩哪儿来的这些东西?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呢。
遗憾的是,时弘宁从不相信这些玄乎的事情。
“小丫头,你这破符就想换我的玉佩?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他嘲笑道。
“不是的呀,姜喜宝是想帮哥哥保命呢,你这玉佩里有一只生魂在吸食你的阳气!若不拿走它,不出两天哥哥就会有危险哦!”姜喜宝解释道。
时弘宁无言以对,这话越听越离谱!
这块玉佩可是母亲留下的遗物,他从小佩戴至今从未有过任何问题,甚至几次在抓捕犯人的过程中还保护过他。
“小丫头,说话要注意,小心惹祸上身!”时弘宁警告道,心想这个小女孩年纪虽小,却心眼不少。
见他完全不信自己,姜喜宝鼓起腮帮子,紧跟其后,清脆地说:“时哥哥,如果两日内有什么不测,请记得让人在两个时辰内找姜喜宝哦~”
时弘宁无语凝噎,如果不是看在莫瑾的份上,他早就教训她了。
姜喜宝蹙了蹙眉,小心翼翼看着时弘宁,“哥哥,记得千万来找我。”
说罢,姜喜宝离开后,莫瑾的身影从暗处出来。
“太......”
“慎言。”
莫瑾抬手打断时弘宁,脸上的沉稳完全不似这个年纪。
“这丫头......”
时弘宁蹙眉,莫瑾看着姜喜宝离开的背影,笑了出来,“是有些本事的,你注意注意你的玉佩,这丫头会些玄学,不简单。”
时弘宁一愣,俨然不相信三岁半的小孩会什么,但看着莫瑾信誓旦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拱了拱手应到。

“还有药材?”姜喜宝嗅到药草味道,顺着来到后面的库房,眼睛发亮。
她大半身子都挂在药袋子的外面,头往里面钻着,扒拉开诸多种类稀奇的药草,心情愉悦的哼着曲调,清点着通通装进空间:“千年灵芝,鹿茸!都已经化出人形的人参?要是叫皇帝瞧见,怕是会直接改主意,把他给拉出去砍头!”
“区区没有世袭的侯爷,能贪到如此多的东西,不会真是貔貅转世吧?”
姜喜宝嘀咕着,天上的貔貅猛地打了个喷嚏,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青衣侯府的库房里还存着诸多锦缎制作的衣衫,用天蚕丝做成的锦被,姜喜宝经过的地方没有留下半点丝线,通通带走。
等她出门的时候,心满意足的拍拍脖颈间的玉佩,笑得满脸满足。
前来抄家的侍卫看到可爱的小家伙从库房里出来,忍住满心亲近的感觉,低声哄道:“奶娃娃,可莫要在这儿停留,此处危险。”
“谢谢哥哥。”
姜喜宝奶声奶气的回答,望着他眉宇间闪烁着的红气:“哥哥待会儿有好运哦!可能会升官发财呢,只是要吃些苦头。这枚平安符送给你,能够保你三次化险为夷,可要贴身戴着!”
她亲自画的符咒,效果大大的!
就连老君当初都追在屁股后面找她要呢!
姜喜宝点着脚尖,把平安符塞到侍卫的手心里,蹦蹦跳跳的离开。
侍卫疑惑的盯着手心,随即笑了笑,不在意的揣在衣襟里,权当是奶娃娃送给他的玩意儿:“别愣着,走!”
众人推门进青衣侯的库房,看到空到一粒米都没有留下的地方,全都傻眼。
“徐......徐大,是不是抄家抄错了?青衣侯府这么穷吗?”
侍卫们差点掘地三尺也没有找到多余的银两,徐大握着佩剑忍不住吞咽口水,冷汗直流。
皇帝亲自颁布旨意要拿青衣侯府的库房来充盈国库,如今什么都带不回去,别说升官发财,他的官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徐大!太子病情好转,皇帝特赦青衣侯府即刻出发流放北境,你亲自押送,待回京时官升两级,这趟差事务必要办好!”
公公手持圣旨,徐大领旨后待在原地眨眼,感觉心口处的平安符莫名发烫,难不成,真叫奶娃给说准了?!
圣命如山。
来不及半点准备,青衣侯府上下贰佰口通通在混沌茫然中踏上流放之路。
在京城出门都要做软轿的姜成浩和柳萋萋走两步,脚底磨出血泡,步履迟缓的请求:“官爷,能不能稍微歇歇脚?实在是走不动......”
“别废话,你以为是郊游呢?这是流放!若是耽误抵达北境的日子,谁来担罪!”
徐大扬起鞭子,在姜成浩的后背上猛地抽了两下。
他痛得趔趄,急忙向前走出几步。
姜喜君背着重重的包袱,牵着姜喜宝的手,跟在队伍的最后。
她听着幼妹的提醒,倒是比其他人多收了几件御寒的厚实衣物,可多余的实在是来不及,听着肚子饿出饥肠辘辘的声响。
她饿得狠了,却想到小小的姜喜宝大约更饿,她拿出怀里揣着的半块烧饼,掰成小块偷偷递给姜喜宝,剩下的她咽了口口水,还是藏进了怀里。
“喜宝,吃点东西,累不累?阿姐抱着你走吧!”
那半块烧饼是姜喜君从小厨房偷出来的,她吞咽着口水,舍不得吃。
姜喜宝摇摇头,扬起灿烂的笑脸,仿若不是流放,而是郊游般的望着周围的环境:“我一点都不累!姐姐饿不饿,喜宝有虾饺,还有糯米糕,还有灵泉水,姐姐喝点补充体力!”
她对着姜喜君招招手,待她弯腰蹲下,从空间玉佩中取出食物,塞到她嘴里。
两姐妹如仓鼠般,嘴巴鼓鼓地偷偷咀嚼。
柳萋萋原本心气儿不顺,心烦意乱时恰好瞥见两人的动作,当即瞪圆眼睛,跑到她们面前:“贱蹄子,竟然敢藏东西!快拿出来给我!”
从金尊玉贵的夫人落魄成抄家流放的妇人。
柳萋萋哪里经受得住落差,再听着姜成浩的兄嫂妹妹们捻酸刻薄的诋毁谩骂,她情绪俨然控制不住,抬手把姜喜君推倒,作势要去抢。
“姨姨,抢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喔!”
姜喜宝眼眸闪烁着深渊般的情绪,奶音里透着几分审判和不悦的情绪。
她抬起手指凭空画着符篆,以识海里的气运为引线,胖嘟嘟的手掌翻覆,猛地一推,把虚空符咒推进柳萋萋的体内。“多行不义必自毙,反噬会很痛的!”
“装神弄鬼,你们偷偷吃什么东西,赶紧给我吐出来!”
柳萋萋听见姜喜宝的话,回头对着她抓过去,可胳膊在抬起的那刻发出咔嚓的脆响。
啊——
伴随着刺耳的痛呼,柳萋萋捂着断掉脱臼的胳膊倒在原地翻滚哀嚎。
她的衣衫沾染着山林间的牛粪,浑身臭味蔓延:“该死的东西,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你到底怎么......”她想到姜喜宝几次说准,口不择言的谩骂。
下一秒,她舌头爆发刺痛,如断掉般。
整张嘴无法正常的合拢,只能张开,任凭口水如痴傻呆儿般流下。
“呜呜呜!呜呜!”
柳萋萋跑到姜成浩的身侧,指着姜喜宝。
手指竖起来的时候,如凭空扭断似的弯曲成诡异的角度。
柳萋萋痛到头皮发麻,看向姜喜宝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惊惧和害怕!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成浩原本就心烦意乱,看到她这副狼狈扭曲的模样,哪里还有当初的千娇百媚,更是嫌恶的推搡着:“滚开!”
姜喜宝远远的看着他们出现隔阂,咧开灿烂的笑容,摸着发髻。
渣爹的奸门桃花泛红,伴随着血光隐隐闪动,他注定是要跟柳萋萋纠缠,不死不休的!她只要默默推波助澜就好。
姜喜宝莫名心虚的抬头望着厚厚云层背后的那抹天光,暗暗嘀咕:“狗天道,你把我扔到这儿,我闹出什么幺蛾子,牵扯什么因果,你最好都别管!”
她奶呼呼地挥了挥拳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