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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小说结局

姜羡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筝立刻偃旗息鼓,哪里还敢再闹。这个府里最可怕的不是太夫人,而是大哥呀。她一见大哥就像学生见夫子,存着七分敬重三分畏惧。***西山别苑在京都西边约五十公里处,坐马车过去约莫需要两个时辰。国公府的马车奢华宽敞,围屏坐榻、引枕靠褥、茶具香炉、果品点心一应俱全,哪怕路途稍有颠簸,翩翩也不觉得累。不知过了多久,裴筠掀开帘子,发现马车已驶入了群山之中,只见四周青山隐隐,云雾缭绕,流水潺潺,跟仙境似的,比起京都来,凉爽了不少。裴筠开心极了:“这里真凉爽,附近有山泉,去年我还来这里戏过水呢。”说完,又看了看楚菡儿:“楚姐姐,有两年没来了吧?你不知道,去年宴席上还有好多闺秀向我打听你呢。”楚菡儿在京都极有名气,哪怕就是回了江南,京都也处处都是她的传...

主角:燕翩翩裴湛   更新:2025-03-25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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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翩翩裴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羡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筝立刻偃旗息鼓,哪里还敢再闹。这个府里最可怕的不是太夫人,而是大哥呀。她一见大哥就像学生见夫子,存着七分敬重三分畏惧。***西山别苑在京都西边约五十公里处,坐马车过去约莫需要两个时辰。国公府的马车奢华宽敞,围屏坐榻、引枕靠褥、茶具香炉、果品点心一应俱全,哪怕路途稍有颠簸,翩翩也不觉得累。不知过了多久,裴筠掀开帘子,发现马车已驶入了群山之中,只见四周青山隐隐,云雾缭绕,流水潺潺,跟仙境似的,比起京都来,凉爽了不少。裴筠开心极了:“这里真凉爽,附近有山泉,去年我还来这里戏过水呢。”说完,又看了看楚菡儿:“楚姐姐,有两年没来了吧?你不知道,去年宴席上还有好多闺秀向我打听你呢。”楚菡儿在京都极有名气,哪怕就是回了江南,京都也处处都是她的传...

《勾她身诱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裴筝立刻偃旗息鼓,哪里还敢再闹。

这个府里最可怕的不是太夫人,而是大哥呀。

她一见大哥就像学生见夫子,存着七分敬重三分畏惧。

***

西山别苑在京都西边约五十公里处,坐马车过去约莫需要两个时辰。

国公府的马车奢华宽敞,围屏坐榻、引枕靠褥、茶具香炉、果品点心一应俱全,哪怕路途稍有颠簸,翩翩也不觉得累。

不知过了多久,裴筠掀开帘子,发现马车已驶入了群山之中,只见四周青山隐隐,云雾缭绕,流水潺潺,跟仙境似的,比起京都来,凉爽了不少。

裴筠开心极了:“这里真凉爽,附近有山泉,去年我还来这里戏过水呢。”

说完,又看了看楚菡儿:“楚姐姐,有两年没来了吧?你不知道,去年宴席上还有好多闺秀向我打听你呢。”

楚菡儿在京都极有名气,哪怕就是回了江南,京都也处处都是她的传说。

“对了,大哥今年给你送了什么生辰礼呀?”裴筠好奇的问道,神情带着打趣。

楚菡儿果真红了脸:“表哥送了我一条菩提手镯。”

说完,撩了撩袖子,雪白的腕子上,戴着一条冰蓝色透明的珠子手镯,颗颗珠子圆润饱满,仿若遗落人间的天宫仙物,流光溢彩,略显暗沉的空间掩不住它的盈盈光芒。

马车里的另外三人都看呆了。

“好——好漂亮啊,这是蓝松石。”裴筝嚷道。

裴筠看直了眼:“我听娘亲说过,这种松石出量极少,爹爹去年也给娘亲买了一对松石耳坠,下来都要一千多两银子呢,你这条看起来质地更好,一丝杂质也无,这得值多少钱哇。”

“楚姐姐,大哥对你真好……”裴筠羡慕得眼里直冒泡,“不过,大哥一向大方,往日里给我们送的生辰礼也是极好的呢。”

裴筝更是又羡又妒,她的亲哥哥比起大哥来还不如呢,见面总是挖苦她。

楚菡儿满脸羞涩,又将袖子放了下去。

一旁的翩翩则暗自震惊,一条手镯就上千两,这,得接多少绣活才能赚到啊。

再往深处走,就能听见人声,也见到了不少马车,已有不少勋贵提前到了。

大家赶路累了,马车先载着众人往行宫处歇息,等到大家睡饱了,再参加晚上的荷花宴。

此处行宫阔大,坐落着一处处的庭院,都是独门独栋的,每个庭院上下三层,房间足有十余间。

因此府里的每个人都分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到了晚宴的时间,翩翩随着姐妹们一同去行宫的大殿赴宴,她心里免不了有些激动。

还未到达,就隐约听见丝竹鼓乐之声,远远望去,殿中有舞姬正翩翩起舞。

这是一座水殿,建在池塘之上,四面环水,入眼皆是风姿摇曳的粉荷与圆圆的荷叶。

池塘中还设有曲折回廊,廊檐下架着数不清的宫灯,照得池塘波光粼粼,清风拂来,暗香盈袖。

夜色下的水殿灯火通明,池中芙蕖锦簇,欢歌笑语不断,好一派贵族夜宴的奢靡盛景。

一时人都到齐了。

在京都,荷花宴明面上是世家们借荷之名,行风雅之事,实际上也是他们私底下相看儿媳和女婿的场合,是京都适龄公子与闺秀的大型相亲宴,毕竟京都讲究男女大防,也就靠出席这种宴会得到露面的机会了。

仔细算算,除了二月的花朝宴、三月里的女儿节、七月里的乞巧节,京都贵人又以各种名头生出了不少宴席,比如春天的百花宴,夏日的荷花宴,秋日的菊花宴,冬日的梅花宴……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翩翩抬眼看过去,就见穿着一身樱粉色对襟襦裙的姑娘从月洞门走了过来。

她生着一张小小的圆脸,颊腮鼓鼓的,至下颌处又收尖,像一颗青涩的桃子,眼睛圆溜溜的,像两丸晶莹的黑珍珠,声音又脆又娇,整个人透着一股娇憨。

她一身的穿戴不菲,头上的珠钗精致非凡,腰间的蝴蝶结都是用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系成的。

三房经商,财力不容小觑,裴筠吃穿用度无疑都是拔尖的,真真是金珠玉液浇灌长大的人儿。

她性子又活泼单纯,任谁看了都心生欢喜。

翩翩很喜欢裴筠身上的天真,在她身上,她总能想起十二岁之前的自己,也曾这样肆无忌惮地活着。

“说起来,你还没在京都逛过呢,再闷在府里都要发霉啦!”

翩翩还未开口,陈嬷嬷忙将她拉起来:“你是该出去转转,上次嬷嬷说的,小衣该添置两身了,有时间的话给嬷嬷挑两本女红花样的书籍回来。”

没多久,二人领着丫鬟和护卫,坐着马车便出发了。

翩翩的确没有逛过京都,她坐在宽阔奢华的马车上,忍不住掀开帘子看窗外,只见街道宽阔,两边商铺林立,人声熙攘,人烟阜盛,好一派市井烟火生机盎然之色。

她长于西北,后沦落江南,现又机缘巧合来到京都,京都繁华似锦,江南娟秀如画,但在她看来,都不如西北上邽,那里牛羊遍地,桑麻翳野,是她梦里都想再回去的地方。

二人到的第一家是朱雀街上的成衣铺子——彩云阁。

彩云阁里各式各色襦裙应有尽有,叫人看得应接不暇,翩翩主要是想买两件里衣。

裴筠说这家卖的里衣款式好,面料舒服,自然价格也是不菲的。

不过翩翩没有拒绝,她倒是想买便宜的里衣,可惜这副身子不允许啊。

记得她刚到国公府不久,她让翠玉上街给她买了两身里衣,为了省钱,买的是粗葛布料,没想到穿上的当天,她的皮肤就开始发红发痒,全身起了疹子,她还以为是吃坏了东西,清淡饮食两天,那股痒蔓延整个前胸后背,她控制不住挠了两下,立刻破了皮,她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布料的原因。

果然,脱了这粗葛布的里衣后,她身上的过敏症状就好了。

她这才明白,她这可真是一副小姐身子呀,在万花楼里被赵妈妈用绫罗绸缎和秘药娇养,养得细皮嫩肉,不能掐不能磨,水豆腐一样,咬一口就要碎,怎耐粗布磨擦呢,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所以她穿的外衣粗了些,朴素了些,里衣其实并不便宜。

彩云阁里间有一面小小的房间,里面挂着一排排的里衣,有些款式非常别致,翩翩一眼相中了那绣着并蒂双莲图案的纯蚕丝所织的素绫里衣,里面衬着硬托,莲花本来是平面图案,翩翩试穿了下,莲花花苞图案立刻被撑起来,竟变得立体,勾勒出了饱满圆润的曲线,引人采撷……

那掌柜的是个正值花信之年的少妇,她看完翩翩的试戴效果后,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乖乖,这尺寸,这手感,她一个女人都忍受不住,何况男子?

就连裴筠都看直了眼,她望着眼前的一片香海软浪,喃喃道:“燕姐姐,你可真美呀……”


“这是你绣的?”裴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翩翩目含点点泪光,点点头。

裴湛抓住她的一只手,细细揉捏了几下,她的手柔弱无骨,十指纤纤如笋,手腕柔韧似白莲藕:“听闻你给太夫人也送了不少绣品,但我看你的手连茧子都无,这两个香囊真是你绣的?”

翩翩不知他到底是何意,但她居于下风,带着颤音答道:“是不是我绣的有什么关系,是我送的就行了。”

还敢嘴硬!

裴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今日我看见府里的管家、还有守门的小厮,少说也有三四个人吧,他们腰间都挂了个这样的香囊,那些也是你绣的?”

翩翩:……

她想起来了。

这香囊翠玉一口气做了十多个,许是怕浪费,她又给府里的管家和小厮送了几个出去,翠玉也是为她好,说是打好关系求人办事方便,她当时是无可无不可。

裴湛闻了闻那香囊的味道,眉头皱了皱,不及她身上的味道分毫,他毫不犹豫地将香囊一扔:“我裴湛要的,是独一无二的东西,你搞批发呢,一个不够送两个,是多不值钱,你敢如此敷衍我,几个胆子?”

翩翩心口一颤,抬眼看他,见他眼中欲望炽热,又泛起凌凌寒意,可谓是冰与火的交织,容颜在烛光的摇曳中有些难言。

今晚,她整颗心都是吊着的,此刻又被一个男人如此欺负,被他压制得不能动弹分毫,不知怎的,泪水决堤而下。

裴湛愣了愣,看着她眼泪流淌,手臂一松,这才冷着声音道:“事不过三,下次还敢招惹我吗?”

翩翩如一只受惊的羚羊般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慌乱摇头。

她头发散了,嘴唇肿了,眼泪汪汪,神情颇狼狈,见她这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裴湛喉咙滚了一圈,某处发紧,一个“滚”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她迅速捡起地上的木簪和里衣,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在门外候着的玄影,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见那燕姑娘长发披散从书房奔出来,瞧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恨不能两肋生翼飞出这院子。

他正诧异,就见公子站在门口,他背光而立,脸上表情莫测,等到他再次坐在书案前,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

眼眸黑沉,宛若夜色里的鹰,冷傲强硬又气势逼人。

他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他其实不该招惹她的,但他委实觉得自己有些魔怔。

她身上的味道,分明就是记忆中的味道。

那唇,也像是一年前的柔软,不,甚至比那更软更甜,是让人想彻底沉沦的极致诱惑。

她到底是谁?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为何给他造成的感觉如此相似?

他不信这种巧合。

难道是自己自己犯了迷糊?

其实,他有更直接的法子来验证自己的猜测,一年前,他膜拜过那人的全身,大腿深处,卧有一枚心型的粉色胎记。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处,又低声吩咐立在一旁的玄影:“给玄风飞鸽传信。”

……

却说回到幽竹轩的翩翩,那狼狈不整的模样吓坏了翠玉,翠玉喃喃道:“姑娘,你——”

翩翩回头,看着翠玉:“自从你跟我来幽竹轩,你我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我今后做的事,说的话,你能否做到保密?”

翠玉忙点头,跪下道:“姑娘,自从柳姨娘逝世后,奴婢就打定主意要伺候好姑娘,奴婢如今也是无父无母的人,和小姐一样身世可怜,只要您不嫌弃奴婢粗笨,奴婢愿跟随姑娘一辈子。”


好啊,还以为她是个识时务的,懂得夹起尾巴做人,没想到却是个心机深沉的,莫不是想去荷花宴上钓个金龟婿?

想到这,又是狠狠瞪了一眼燕翩翩。

二公子裴潇姗姗来迟,京都有名的宴席自然少不了他的身影。

他一跨进鹤寿堂,就见站在门口的翩翩,见她今日妆点了一番,画了黛眉,点了绛唇,比往日又美了一个层次,心脏似被眼前的美色狠撞了几下,捂着胸口笑道:“妹妹真乃绝色,我心脏都在噗通噗通地跳。”

翩翩知晓二公子的行事作风,擅揶揄,好打趣,举止浮夸,实则言行举止间并无狎昵之态,因此浅浅一笑,蹲了个福。

于翩翩而言,这二公子比大公子可是好相处多了,一想到大公子轻浮浪荡之举,她不免打了个寒战。

视线无意扫到这的二夫人见儿子和那小狐狸精言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好哇,这小狐狸精描眉画唇的,不知道自己长得招摇?

李氏不由得想起昨日,她给太夫人请安时,妯娌们都在,太夫人是这样对她说的:“筝丫头已及笄了,也是可以相看夫婿了,明儿的荷花宴是个不错的机会。”

这话可说到了李氏的心里头,这京都的贵女很多十三岁起就开始相看了,看准了等到及笄时再下定,而等到十五岁再相看,其实也不算早了。

因此忙笑道:“母亲说的是,儿媳最近是打算给筝儿相看一门好人家,还请母亲指点一二。”

太夫人闻言道:“你也不用太着急,国公府的姑娘不愁嫁,慢慢相看就是,急吼吼的反倒折了姑娘的身价。”

李氏倒是不以为然:“母亲说的也是,只是……姑娘家的花期短,儿媳怕耽搁……”

太夫人看了她一眼:“你若有中意的人选,不妨趁早对我言明。我只一句话,筝丫头性子傲慢,凡事爱争个高低,无容人雅量,我倒觉得,她若嫁入高门大户免不了吃苦头,低嫁个家世差些,人口简单的人家才是上策。”

一听这话,李氏的心都拔凉拔凉的:“母亲,筝儿还小,大一点也许就好了……”

太夫人一双眼睛看得李氏讪讪的,心里摇了摇头,娶了国公府的姑娘,还怕女婿出不了头吗?

太夫人叹了口气:“也罢,你先看吧。”

说到这,太夫人又补充道:“你刚刚也说,姑娘家的花期短,经不起耽搁,你可别忘了你院里的燕丫头,她比阿筝还要大一岁吧?我知你不喜她,但她既然在你二房,你也该替她看一看,她嫁的如意了,你也能落个贤名。”

李氏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太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是得赶紧把这尊佛送出去才行,让这只狐狸精去别的洞里撒欢,可别缠着她儿子。

但她心里又着实矛盾,实在不想让这个不知从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野狐狸精去荷花宴,这张脸太招摇了,自己女儿和她站在一起,生生被抢了风头。

心里不爽的除了二夫人,还有裴筝。

她见自己的亲哥哥和翩翩说笑,心里腾的烧了一把火,忙走过去就要把裴潇拉过来。

哪知裴潇见她,“啧”了一声,抽走她头上的一根簪,一只钗,“你这是插花呢?会不会打扮?不会跟着你燕姐姐学学。”

这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裴筝鼻子都快气歪了,正想追着裴潇追打,就见裴湛走过来,肃着一张脸从裴潇和翩翩之间穿过:“该动身了。”


因此,这种场合,闺秀们自然要打扮得体,比一比谁的衣服更时兴,谁的才华更出众,这是她们的走秀场和竞技场。

一走进水殿,只见满室衣香鬓影,华衣霓裳。

美丽的侍女手端托盘在人群中穿梭,上面摆着美酒佳肴。

有些闺秀找到了自己的手帕交,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谈天。

国公府在京都属于顶级豪门,裴筠和裴筝这样的闺秀只要一出门就有很多人追捧,因此她们身边早早就围了一群女郎。

翩翩在京都无人识,因此坐在角落里,倒也并不无聊,因为她身边还坐了一位长相秀气的女郎。

那女郎一边磕着盘子里的瓜子,一边打量着翩翩,一边套近乎:“我刚看你和裴筝一起进来的,你是魏国公府的?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二人聊了起来,翩翩很快便搞清了这姑娘的家世。

这女郎名叫兰玉婷,是承安伯府的一名姑娘。

京都遍地是权贵,但只有魏国公府是世袭承爵的世家,其他都是三代夺爵的勋贵,这承安伯府也曾是公侯之家,如今已成了普通的伯府。

在今日出席宴会的勋贵之中,承安伯府已属于末流豪门,但兰玉婷父亲却在宫内任职,主管皇宫里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

翩翩对京都的官职有大概的了解,知道兰玉婷父亲的官阶虽然不入流,但这实属肥差,而且对皇宫内的大小事了如指掌。

比如,宫里头谁最受宠,哪个妃子最受排挤等等。

翩翩眉心一动。

女孩子聚在一起,就爱谈个八卦。

那兰玉婷从桌上拿了一块荷花酥吃起来,边吃边向众人焦点处努嘴:“瞧见没,那两位可都是京都贵女的风云人物。海棠芙蕖,各有千秋啊。”

翩翩抬眼看去,满殿最受追捧的两位女郎,一位是楚菡儿,一位不认识。

兰玉婷见她迷糊的模样,低声道:“你不认识她?她叫周芷西,是左相之女,今日这场荷花宴就是她母亲组织的,她哥哥就是周岩礼。”

翩翩不认识,也没听说过,只是见那姑娘长相艳丽耀眼,红唇雪肤,态度娇矜,像一朵夺目的霸王花,诱人至极。

“她很傲气,但京都人人皆知,她喜欢的是你们府上的世子呢,别看她和楚菡儿明面上交好,其实私下里互掐呢。”

翩翩诧异扬了扬眉,那裴湛还真是招眼呀,这是惹了多少京都闺秀恨嫁呀?

那些姑娘也是,喜欢谁不成,非得喜欢那样一个男人。

她们知道裴湛表面上正经,私底下举止轻浮吗?

她在青楼里真的见多了,好好的女孩子,一旦争起男人来,面目就会逐渐变得可憎。

“不过,我还是觉得楚菡儿会更胜一筹,人人传她乃贵女中的翘楚,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那兰玉婷又补充道。

翩翩笑道:“周芷西和楚姐姐都很美,不过我常听人说宫里的妃子更美,那得美成什么样呀。”

兰玉婷吃得嘴巴累,倒了一杯荷露茶,喝了两口,凑在翩翩耳边轻声道:“宫里的妃子?那自然是不差的,不过妃子们年龄都大了,我听我父亲谈起过,圣人也不好女色,宫里头已多年未选秀了。”

听到这,翩翩一颗心空空荡荡的,竟不知该喜该忧:“圣人年龄并不大呀……”

兰玉婷摇摇头:“反正我听父亲说,有不少权臣给圣上送美人,他都一概不收。哎呀,咱不谈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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