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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霜雪落满头后续

田野见麒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河岸的芦苇荡在暮色中翻涌如潮,阿延攥着半块发硬的馍馍蹲在船头,咸腥的江风灌进他破洞的衣领。十六岁的少年脊背嶙峋,肩胛骨在粗布衫下凸起两道弯刃。对岸飘来断续的丝竹声,那是伊籁阁的灯火在招魂。船老大骂骂咧咧地踹着舱板,惊飞了苇丛中的白鹭。阿延望着水面上破碎的月光,恍惚看见娘亲临终前枯槁的脸——她攥着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骨头:

主角:阿延宋三河   更新:2025-03-24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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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延宋三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待霜雪落满头后续》,由网络作家“田野见麒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河岸的芦苇荡在暮色中翻涌如潮,阿延攥着半块发硬的馍馍蹲在船头,咸腥的江风灌进他破洞的衣领。十六岁的少年脊背嶙峋,肩胛骨在粗布衫下凸起两道弯刃。对岸飘来断续的丝竹声,那是伊籁阁的灯火在招魂。船老大骂骂咧咧地踹着舱板,惊飞了苇丛中的白鹭。阿延望着水面上破碎的月光,恍惚看见娘亲临终前枯槁的脸——她攥着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骨头:

《待霜雪落满头后续》精彩片段

河岸的芦苇荡在暮色中翻涌如潮,阿延攥着半块发硬的馍馍蹲在船头,咸腥的江风灌进他破洞的衣领。

十六岁的少年脊背嶙峋,肩胛骨在粗布衫下凸起两道弯刃。

对岸飘来断续的丝竹声,那是伊籁阁的灯火在招魂。

船老大骂骂咧咧地踹着舱板,惊飞了苇丛中的白鹭。

阿延望着水面上破碎的月光,恍惚看见娘亲临终前枯槁的脸——她攥着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骨头:
后一页。

“延儿......”尸身口中吐出娘亲的嗓音,“斩了这具皮囊,你便是天下第一......”阿延的断剑颤抖不止。

他看见血光中浮现过往:五岁生辰娘亲熬糊的粥,徐梁掰给他的半块硬馍,周娘子熬阿胶时哼的童谣......剑锋忽然调转,刺向自己心口。

莲花刺青迸裂的刹那,血珠溅上水晶棺,长明灯齐齐熄灭。

“蠢材!”

宋三河在黑暗中咆哮,“你竟自绝剑道!”

阿延踉跄倒地,恍惚见娘亲的幻影轻抚他额头:“不断情者......方得真意......”地宫轰然震颤。

徐梁的独臂身影撞破砖墙,手中火把引燃浸透灯油的帷幔:“老子在阴曹地府赊了十年阳寿,就为看你犯蠢!”

火光中,阿延瞥见他空袖管里藏着的《侠客行》话本——书页间粘满茴香豆壳,每片都刻着“生”字。

宋三河的黑雾在烈焰中扭曲:“你们怎知......因你从不吃面。”

徐梁咧嘴一笑,抛出骨灰坛砸向血灯阵,“西风镖局的骨灰掺了朱砂,专克傀儡术!”

灰烬与火焰交织成网,宋三河凄厉尖啸中,莲花刺青片片剥落,露出原本面目——竟是二十年前“死去”的江心风!

江心风的肉身在火中崩解,露出森森白骨。

阿延拾起断剑,惊觉剑身裂纹中渗出琥珀色的胶质——正是周娘子熬的阿胶。

“剑断可续,人死难复。”

徐梁踢开焦黑的《侠客行》,露出封底小字:“话本七分假,三分留给痴人。”

地宫穹顶轰然坍塌,月光混着细雨漏进来。

阿延背着昏迷的徐梁爬出废墟,惊见伊籁阁已成火海。

老板娘立在院中狂笑,手中火把引燃裙摆:“烧吧!

烧干净这吃人的江湖!”

三年后的谷雨,洛阳城南新开了间“惊鸿面馆”。

跑堂是个独臂汉子,常把茴香豆抛给街边的野狗。

灶台前掌勺的年轻人切面如舞剑,面团在案板摔打的声响,竟暗合惊鸿剑法的韵律。

暮色中,一老丐拄着碧玉杖蹒跚而入。

徐梁抓起抹布砸过去:“赊酒钱的滚远些!”

老丐浑不在意,醉醺醺敲着玉杖唱:“惊鸿剑断炊烟续,侠客行残粥香浓......”阿延舀了勺猪脚汤浇在面上,热气模糊了柜底断剑的轮廓。


弧光。

为首者颈侧莲花刺青迸裂,血溅在“西风镖局”的幡旗上——那竟是徐梁父亲的面摊旧幡。

三更的洛阳城飘起细雨。

阿延蜷在废弃面摊的灶台后,将骨灰混进面团。

蒸笼腾起白雾时,他仿佛看见徐梁蹲在灶前添柴:“江湖人的面,总要撒把砒霜才够味!”

第一屉炊饼出炉时,打更人敲着梆子经过。

阿延掰开炊饼,夹心的骨灰簌簌落在掌心。

他忽然笑起来,就着雨水咽下混着灰烬的面团——江湖这碗断头饭,终究要自己吞下。

对街伊籁阁的灯笼在雨中晕成血点。

阿延握紧断剑,剑穗红绸在风里猎猎作响。

他知道地宫里等着的是真剑谱,也是二十年前娘亲没能熬到天亮的猪血粥。

伊籁阁的地宫入口藏在后厨腌菜缸下。

阿延掀开青石板时,腐臭的腌汁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石阶上的苔藓被火折子映成墨绿,每一步都像踩在巨兽的喉管里。

断剑“惊鸿”在鞘中嗡鸣,剑穗上的红绸拂过壁面,扫落层层蛛网。

地宫尽头是九丈高的青铜门,门上盘踞的烛龙双目镶着夜明珠。

阿延将两半玉璜嵌入龙爪,机括声如骨节爆响。

门缝溢出的寒气凝成白雾,雾中浮着千百盏长明灯,灯油竟是猩红色。

“你娘熬的猪血粥,用的便是这般灯油。”

阿延猛然转身,宋三河的白衣从雾中浮出,咽喉的血洞竟已愈合,只留莲花刺青泛着诡谲红光。

“往生印......”阿延握紧剑柄,“你究竟死过多少次?”

宋三河轻笑,指尖抚过烛龙鳞片:“十二连环坞的傀儡,自然要活得比常人久些。”

长明灯阵中央悬着水晶棺,棺中女子面容如生,腕间莲花刺青鲜红欲滴。

阿延踉跄跪地——那竟是娘亲的脸!

“江心月当年剖腹取子,用秘术将半数魂魄封入你娘胎中。”

宋三河的雁翎刀挑开棺盖,“惊鸿剑法第十重,需至亲魂血为引......”阿延的断剑已刺穿他胸膛,却如中败絮。

宋三河化作黑雾消散,笑声在灯阵中回荡:“杀我一次,便多一盏血灯!”

水晶棺突然迸裂,娘亲的尸身睁开双目。

阿延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咽喉,心口莲花刺青灼如烙铁。

千百盏血灯腾空而起,在穹顶拼出金色剑诀——正是惊鸿剑法缺失的最
穗红绸已褪成灰白,倒是灶台上晾着的腊肉,油光堪比最锋利的剑芒。

打烊时,徐梁醉卧在条凳上呓语:“你说......江湖在哪?”

阿延将面团捏成莲花状,扔进沸水:“在娘亲熬糊的粥里,在兄弟赊的酒钱里。”

水面浮起的白莲随蒸汽升腾,恍惚化作二十年前断魂崖的雪。


见父亲的长衫下摆染血,一枚玉璜从袖中滑落,被黑衣人踩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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