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枯槁的手抹着眼泪，令人看了有些不忍。
沉默许久后，顾言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核实，但是您这种行为是封建迷信，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灵魂，若是您孙女还活着，肯定不愿意看到您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看到婆婆一脸懊悔，顾言和许奕也不再多说什么，王山三人也不想再待在此处，自然不会多说任何事情。
回到警局后，顾言安排人给三名保报案人和老婆婆做了笔录后，便放他们回去了。
解剖室的无影灯嗡嗡作响，许奕的手术刀划开死者腹部的皮肤时，顾言注意到死者左手无名指有环状的凹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