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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炮灰,死后却成了男主白月光结局+番外

孀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家情况,我爹早年在江湖上性格张扬,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老了,金盆洗手之后才来开的镖局。我……我其实是他从路上捡的,他怕我被他的仇家报复,所以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故而一直没机会去上学。而且我爹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书读得再多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把武功练好,以后接手他的镖局。”沈知砚闻言咂了咂嘴,想反驳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屁话,不是让女子不要去读书的意思,但话到嘴边又顿住。他看向我,眼底流露出几分羡慕。他爹死的太早,他从未见过。“这么说你爹不让你上学其实是为了保护你?”“嗯!”我赶紧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让沈知砚误会了我爹的良苦用心。沈知砚见状颇感无奈,“这么说来,你应该好好待在镖局,待在你爹身边才是,可你如今为何又能自己单独出来走镖了?...

主角:沈知砚热门   更新:2025-03-24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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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炮灰,死后却成了男主白月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孀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家情况,我爹早年在江湖上性格张扬,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老了,金盆洗手之后才来开的镖局。我……我其实是他从路上捡的,他怕我被他的仇家报复,所以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故而一直没机会去上学。而且我爹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书读得再多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把武功练好,以后接手他的镖局。”沈知砚闻言咂了咂嘴,想反驳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屁话,不是让女子不要去读书的意思,但话到嘴边又顿住。他看向我,眼底流露出几分羡慕。他爹死的太早,他从未见过。“这么说你爹不让你上学其实是为了保护你?”“嗯!”我赶紧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让沈知砚误会了我爹的良苦用心。沈知砚见状颇感无奈,“这么说来,你应该好好待在镖局,待在你爹身边才是,可你如今为何又能自己单独出来走镖了?...

《身为炮灰,死后却成了男主白月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家情况,我爹早年在江湖上性格张扬,得罪了不少人,现在老了,金盆洗手之后才来开的镖局。

我……我其实是他从路上捡的,他怕我被他的仇家报复,所以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故而一直没机会去上学。

而且我爹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书读得再多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把武功练好,以后接手他的镖局。”

沈知砚闻言咂了咂嘴,想反驳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屁话,不是让女子不要去读书的意思,但话到嘴边又顿住。

他看向我,眼底流露出几分羡慕。

他爹死的太早,他从未见过。

“这么说你爹不让你上学其实是为了保护你?”

“嗯!”

我赶紧点头,生怕慢了一步,就让沈知砚误会了我爹的良苦用心。

沈知砚见状颇感无奈,“这么说来,你应该好好待在镖局,待在你爹身边才是,可你如今为何又能自己单独出来走镖了?”

闻言,我也无奈地一摊手,道:“还不是因为最近他又有仇家找上门来了,他在永丰县有位好友,让我离开京城去好友那儿避避风头。”

“也罢,此去宁安县也是要途经永丰县的,你既然想要与我同行,那我便教你认一认字也无妨。”

沈知砚一锤定音,敲定了我俩同行一事。

我大喜过望,连忙从柴火堆里捡出两根木柴,递了一根给沈知砚。

“快快快,教我写名字,陈芙清,芙蓉花的芙,清水的清!”

沈知砚从我手里接过木柴,嘴角扬起,勾起一个清浅的笑,他的左手挥了几下,三个碳字便出现在地砖上。

我连忙照着他的字迹模仿起来,也写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哎呀,我明明是照着写的啊?

怎么这么丑!”

看着自己写的字,我不禁有些气馁。

沈知砚用受伤的右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安慰道:“万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写字也是需要练习的,我能写出这样好的字,也是因为我练习了很多年才做到的。”

“好吧。”

我撇撇嘴,又在旁边练习了几遍,等我将自己的名字彻底记住之后,我又缠着沈知砚,让他教我写他的名字。

沈知砚也不吝啬,在我的名字旁边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直到写完,他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侧头问我:“为什么想学写我的名字?”

我努力照着他的字
唇一碰简直能毒死一头猪!

而且他又爱说些“之乎者也”的话,我没上过学,听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他这是在笑话我。

“哼!

你是读书人,自然不信鬼神,但我可告诉你,这小庙的主人是山神大人,我们来借宿便是客人,自然是要祷告一番的。”

“呵呵。”

沈知砚冷笑一声,正要接着说什么,一声惊雷突然在小庙上空炸响,比之前一个惊雷还要更响,简直要刺穿了我的耳膜。

“你看你,惹得山神大人生气了!”

此刻,沈知砚也瞪圆了眼睛,目中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薄唇抿紧。

不过他对于我的说法依旧不相信。

身为读书人,他相信的是书中的道理,自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可不会为了一个凑巧响起的惊雷而方寸大乱。

“你说是就是吧。”

他抛下一句话,不打算再与我争辩什么,翻开手边被雨水浸湿的包裹,把里面的文书拿出来放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2看见沈知砚在烤干纸张上的水分,我对那写满密密麻麻字迹的文书颇为好奇。

“这是你去上任的文书吗?

皇帝亲自册封的?”

沈知砚抬眸看了我一眼,目光冷淡,嘴角却扯了个难看的笑。

“怎么可能,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哪轮得到陛下钦赐?

这是户部写的调令,上任的文书是另一份。”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火堆旁的另一份册子,册子铺展在地上,末尾盖了许多红章。

看他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心生疑窦。

我拿起来看了看,看不懂字,只觉得印章盖得不错,方方正正的,刚好将末尾的一个名字圈在里面。

“你那书童既然不想跟着你去宁安县,为什么不把你这文书一并偷了,为何偏偏只偷你的银钱?”

我不明白沈知砚的书童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主子做偷盗的事,毕竟在我的逻辑里,九品的县令虽然是个芝麻官,但怎么着也不该叛主啊?

爹曾说芝麻官再小那也是官,我们这样的平民百姓见着了,都是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县老爷”的。

沈知砚闻言,叹了口气,将烤干的调令收起来,又将我手里的册子拿去自己烤。

“那书童与我相识不过两日,是我娘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本想着让他帮我拿些行李,却不想才出了京城就跑了。”

“哦。”

我恍
,一路上我都能感觉到至少有五六道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

这些视线如芒在背,我不禁走得快了些,直到回到房间里合上门,隔绝了一切视线才安心了些。

我被监视了。

这是我在郡守府待了一整天后得出的结论。

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必须尽快离开,越快越好,不然我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是以,我在用过晚饭之后便早早地回了房间,待到片刻之后又从一处窗户里翻了出来,这里能避开来自院子外的下人的监视。

我靠着高超的轻功和敏锐的感知避开所有人的视线,一路摸到了陈郡守的书房。

那里黑灯瞎火,安静异常。

我从窗子里翻进去,找到了昨日来时拿给陈郡守的信封。

信件完好,没有拆封。

我本想拆开信件,却想起陈郡守查看信件的方式,于是我拿出火折子点了蜡烛,将信件靠近火焰。

只见信封里映出来一个字:杀!

13霎时间,我瞳孔骤缩,手上一抖,信件立刻点着了火,迅速燃烧起来。

我迅速将它扔在地上将火焰踩熄,但此刻已经来不及,大量的火光自屋外亮起,由远及近。

我被发现了。

这里已经被包围,我已无路可逃!

我走出门,陈郡守站在人群前面,他看向我,目光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狠厉。

他说:“杀!”

所有人随着这一声令下,一拥而上。

我抽出腰间长剑护于身前同样呐喊一声:“杀!”

血光,火光,刀光,剑芒……黑夜里,无数的身影向我呐喊着冲杀过来,对我挥出致命一击,但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眼里的血色和冷清的月光。

我如同一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凡是我经过的地方,皆是一片血沫横飞之景。

“清儿,倒是我小瞧你了。”

远处,陈郡守扬起嘴角,对着我残忍一笑。

我此刻双眸猩红,浑身浴血,衣袍已经尽数被血水打湿。

但这些都不是我的血,我甚至都没有受到一点皮外伤。

听到他的声音,我冷冷一笑,月光的照映下,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二叔,你还有招就尽管使出来吧,这些个蠢瓜笨菜可挡不住我。”

“呵呵。

是吗?

那就让我来会会你吧。”

说着,陈郡守双臂一挥,上身的衣物尽数爆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和肌肉蟠扎的手臂。

光是这一眼,我
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极强的压迫感,手指也不禁攥紧了剑柄。

嘭!

他一个飞跃跳到我跟前,双臂上的铜环与我的剑碰撞在一起。

“当”一声巨响过后,我手中的长剑寸寸断裂,直接爆开成了碎片。

不好!

我心头一凛,被他接下来的一拳直接轰到了墙上。

此人不可力敌,走为上策!

是以当陈郡守再次袭来时,我不躲不避,抬起双手便要迎上去,见他面露嘲讽之色,我瞬时转身,双脚往他手臂上一登,直接借力飞向天空。

经过这番借力,我足足飞出十里!

于是我不敢耽搁,赶忙运起轻功,飞速朝着宁安县去。

方才陈郡守打来的轰碎我长剑的第一拳其实我就已经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第二拳下来以后,我的五脏六腑几乎已经碎完了。

我知道,我怕是活不长了,但我还想再见沈知砚最后一面。

………天将破晓。

我自永丰县连夜跋涉而来,终于在此刻来到了宁安县。

我不敢耽搁,快步穿行在房顶上,踩歪了不知道多少的瓦片,终于来到了县衙门前。

见状,我心头一喜,正要冲上台阶去敲响大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清儿,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是我爹的声音。

一起生活了十四年,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没有回头,只是闭了闭眼睛,问道:“为什么?”

“呵呵。”

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了一声,我却因此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我的轻功是爹教的,他的轻功只会比我的更好,而我早已逃不掉了。

“爹……”在我试图用亲情唤起爹的一分感情的时候,我的胸口骤然一凉,我低头,一只无情大手已经贯穿了我的整个胸膛,手中攥着的,正是我的心脏。

大手狠狠一捏,我的心脏随之成了一摊碎泥。

接着,我手臂上一凉,我垂眸看去,一块肉片凌空飞起,上面还有我的胎记。

砰!

我的身躯轰然倒地,面容上沾上了灰尘,喉间泛上一阵腥甜。

我要死了……小县令,我再也见不着你了……14“要怪就怪你生错了地方,偏要是那……家的女儿……唉!”

爹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在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他似乎叹了口气。

良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走远。

我骤然睁开眼睛,歪着头看向县衙大门,又
六十五了,但膝下无儿无女,便认了我做女儿。

那时我已经快有四岁了,多少有些记忆了,故而我十分清楚自己是爹捡来的孩子。

但这十四年来,我爹待我极好,除了不让我去上学,无论我想要什么,他都会给我送来。

就算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花大价钱从西洋买来和星星一样璀璨的宝石镶嵌在我房中,供我观赏玩乐。

“二叔。”

我站在陈郡守的书房里恭敬行礼。

“嗯,清儿怎么来了?”

陈郡守和爹一样都叫我清儿,但他的口吻要更严肃一些,仿佛是在对下属发布指令。

我将怀里的信件取出,而后放到桌上。

“二叔,我爹说他近日有人又来找他寻仇,让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嗯。”

陈郡守伸手拿起信封,却没有打开,对着窗外的光线看了一会儿,他将信封放回桌上,手指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

良久,他终于开了尊口:“那这几日清儿你便在郡守府上住下吧,房间让你大嫂给你安排,二叔有事得出去几日,这些天你就呆在府中,不要乱跑。”

“好。”

我乖巧应下,任由下人领着我去了客房。

房间里有笔墨,我想起昨夜沈知砚在桌上默写的字句,于是照着他的样子临摹了下来。

悦君兮君不知心?

这是什么?

我怎么有些看不明白。

山有木兮木有枝,悦君兮君不知心?

啧,不知怎的,我读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既不通顺也不对仗。

等等!

我飞快地按照脑中突然出现的念头重新写了一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心悦君兮君不知!

沈知砚他心悦我!

这两句话顿时在我脑中爆开,我开始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跑乱跳。

我现在知道了,他喜欢我!

哈哈哈!

真是好想立刻就长出翅膀来飞到他身边去啊!

哈哈哈!

我仰天长笑,却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发出无声的呼喊。

毕竟这些行为可不能贸然在郡守府里做出来,不然他们可能会把我当成疯子吧。

还有,我会写字了的事情也不能告诉他们,我要留着回去告诉爹,给他一个大惊喜,嘿嘿!

思及此,我立刻将写过的纸张拿到蜡烛上点火烧了,又将笔墨归置于原位。

等到一切都看不出来被我动过之后,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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