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等我回来,我们谈谈,可以吗?”
说完还未给轻漓应允的时间转身就出去了。
夏轻漓轻叹口气,谈什么啊?
谈和好?
谈不了。
谈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不想听。
他们没什么好谈的。
她和靳晚礼,六年,如果不是一方故意躲避,怎么可能一面都见不到。
他们本算是一家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算是兄妹。
六年里,靳晚礼可以说是杳无音讯那般消失在她的世界里,现在,他们见面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上两句话,就可以了。
夏轻漓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趁乱也离开了酒店。
不等了,不谈了,等夏家的事情结束,她帮靳晚礼拿回他妈妈的东西,她就离开,离开夏家这个火坑,也离开江九城做她自己。
小枣将她接了回去,一路上闷闷不乐,昨晚只是哭,哭累了就睡着了,都没好好看看靳晚礼的模样。
--靳晚礼的医院总部位于伦敦,上午是自己老师的演讲,他不得不到场,面对学术萦绕满场的大厅,靳晚礼双目无神,他心里大概清楚,夏轻漓根本不会等他。
六年前那样面无表情决绝的跟他分手,六年后又怎么会甘愿听他的话乖乖等他。
他从不懂她。
社交结束后,靳晚礼没等何老师告别就匆匆退场,还是想侥幸一次,万一呢,万一夏轻漓在等着他呢。
慌忙赶到酒店后,果然等他的是一场空。
夏轻漓,你真是好样的。
靳晚礼灯都未开,攥紧的满拳‘砰’的一声捶在了墙上。
湿润感蔓延在他的手指间。
这种痛,第二次,靳晚礼你记住了吗?
他自嘲的想,自始至终,他都是小丑,六年,夏轻漓从夏家飞速成长,他也同样看在眼里,不想让彼此见面的从来都是夏轻漓。
他卑鄙的觉得当初,夏轻漓和他交往,貌似都是将他当了扎根进夏家的跳板,原来夏家才是夏轻漓和她那蛀虫一样的母亲最终的目的。
靳晚礼没有让这痛楚存留在自己身体里太长时间,第二天就飞回了国。
夏轻漓在英国又待了几日,刚来时的兴奋感荡然无存,每天只是出出门, 被小枣硬拉着到处转转。
这几年在夏家没日没夜的从老,见不到靳晚礼的时间里她永远是坚强,把拿下夏氏为目标来奋斗,没有时间容她伤心欲绝,彻夜买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