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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结局+番外

茯苓散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精致的点心散落一地。沈翊武越是吃不到印象中的梨花酥,越是嘴馋。他又是被宠坏了的性格,此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在地上打滚耍赖起来。“呜哇哇哇,我不要这个难吃的梨花酥,我要吃南溪表姐做的。”沈翊武的心中还隐隐升起了一丝恐慌。难道以后南溪表姐真的不给他做点心了?难道那些美味的点心,他以后都要吃不到了?不要不要不要!他绝对不要!“呜哇哇哇哇,我就要我就要!”“吃不到表姐做的点心我就不吃饭了,呜呜呜呜,让我饿死算了!”一屋子人看着撒泼打滚的沈翊武,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终于,柳蕙兰沉下脸道:“去把姜南溪带过来!”===半个时辰后,姜南溪终于姗姗来迟。在地上打滚哭嚎的沈翊武不止眼睛肿了,此时连喉咙也哭哑了。整个定远侯府的人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主角:影七姜南溪   更新:2025-03-23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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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影七姜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茯苓散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致的点心散落一地。沈翊武越是吃不到印象中的梨花酥,越是嘴馋。他又是被宠坏了的性格,此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在地上打滚耍赖起来。“呜哇哇哇,我不要这个难吃的梨花酥,我要吃南溪表姐做的。”沈翊武的心中还隐隐升起了一丝恐慌。难道以后南溪表姐真的不给他做点心了?难道那些美味的点心,他以后都要吃不到了?不要不要不要!他绝对不要!“呜哇哇哇哇,我就要我就要!”“吃不到表姐做的点心我就不吃饭了,呜呜呜呜,让我饿死算了!”一屋子人看着撒泼打滚的沈翊武,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终于,柳蕙兰沉下脸道:“去把姜南溪带过来!”===半个时辰后,姜南溪终于姗姗来迟。在地上打滚哭嚎的沈翊武不止眼睛肿了,此时连喉咙也哭哑了。整个定远侯府的人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精致的点心散落一地。

沈翊武越是吃不到印象中的梨花酥,越是嘴馋。

他又是被宠坏了的性格,此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在地上打滚耍赖起来。

“呜哇哇哇,我不要这个难吃的梨花酥,我要吃南溪表姐做的。”

沈翊武的心中还隐隐升起了一丝恐慌。

难道以后南溪表姐真的不给他做点心了?

难道那些美味的点心,他以后都要吃不到了?

不要不要不要!

他绝对不要!

“呜哇哇哇哇,我就要我就要!”

“吃不到表姐做的点心我就不吃饭了,呜呜呜呜,让我饿死算了!”

一屋子人看着撒泼打滚的沈翊武,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终于,柳蕙兰沉下脸道:“去把姜南溪带过来!”

===

半个时辰后,姜南溪终于姗姗来迟。

在地上打滚哭嚎的沈翊武不止眼睛肿了,此时连喉咙也哭哑了。

整个定远侯府的人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从碧清院到前厅,就算是爬,一刻钟也能爬到了。

可姜南溪却足足耽误了半个时辰才过来。

而这半个时辰中,沈翊武这个小祖宗怎么哄都哄不好。

把柳蕙兰急的团团转,连带着也恨上了姜南溪。

姜南溪从进门就在打量这位定远侯府的老夫人。

说起来,此人的经历也算传奇。

柳蕙兰原是柳家嫡女,现户部尚书柳安鹤的亲妹妹,身份不可谓不尊贵。

而老定远侯沈镇远则是长公主驸马。

以柳蕙兰的身份,原本是绝不可能给老定远侯当妾的,甚至当继室都不可能。

可偏偏,柳蕙兰与长公主交好,时常来公主府找长公主玩。

结果却阴差阳错和老定远侯滚到了一张床上,珠胎暗结。

又那么恰巧,长公主前几月刚被太医诊断出不孕不育。

柳蕙兰哭着寻死,却被长公主救了下来,替老定远侯将她纳入府中。

名为贵妾,实则待遇堪比主母。

然而,谁都没想到,被所有太医诊断为不孕不育的长公主在几年后突然怀孕,诞下如今的御王萧墨宸。

再然后,就是长公主英年早逝。

柳蕙兰妾扶正,成为名正言顺的定远侯老夫人。

而萧墨宸独自去了军营,与定远侯府几乎一刀两断。

获封御王后,他直接将原来的长公主府改成了御王府。

两家虽一墙之隔,却几乎形同陌路。

御王、定远侯府和柳家的这些纠葛,几乎街知巷闻。

但旁人只关注那些豪门狗血恩怨情仇。

姜南溪却从中品出,眼前这位老太太手段究竟有多厉害。

砰!

柳蕙兰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姜南溪,你给我跪下!”

姜南溪:“我不要跪。”

“你……你说什么?”柳蕙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南溪微微一笑:“你是一品诰命夫人,而我是先皇亲封的县主。县主是先皇赐予我的皇室子女封号,若我没记错的话,在西楚国皇室尊荣高于臣妇诰命。”

“所以请问老夫人,我堂堂县主为何要跪?”

柳蕙兰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胸口猛地起伏。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耳边仿佛又听到了那句话。

“我是长公主,便是沈镇远也只能匍匐在我脚下,祈求我的怜悯宽恕?而你,不过是一个爬上别人丈夫床的妾!”

柳蕙兰眼中迸发出极度的羞辱和杀意,死死瞪着姜南溪。

“县主?”柳嬷嬷嗤笑一声,“南溪县主,不是老奴说,您如今这个县主身份,还有谁会放在心上吗?您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简直丢尽了姜家的脸,英国公和凌医师在地底恐怕都会因为你的存在而感到羞耻。”


姜南溪又看向脸色青白的李尚宫,轻轻笑起来。

“好了,既然是太后娘娘召见,那李尚宫还不带路?”

“不过李尚宫可一定要记住今日的教训,管好自己的嘴巴,别成日里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李尚宫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却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恭敬道:“南溪县主请!”

……

太后寝殿,雍和宫。

“南溪县主到!”

太后今年已经六十岁出头,但因为保养得宜,看上去却不过四十来岁。

此时她正坐在贵妃榻上,任由姜思瑶伺候着涂抹面脂膏,露出优雅的笑容。

姜南溪屈膝跪地,口中高呼:“臣女姜南溪,参见太后!”

太后眼皮掀了一下,慵懒地朝她看过来:“平……”

“哎呀,太后娘娘,您脸上……”

太后的那句平身还没说出口,姜思瑶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哀家的脸?哀家的脸怎么了?”

一提到自己的脸,太后立刻把还跪着的姜南溪抛到了脑后,捂着自己的脸惊叫起来。

姜思瑶柔柔一笑道:“思瑶刚刚看到太后的脸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实在太柔滑细腻,忍不住便惊呼出声。还请太后原谅思瑶的大惊小怪!”

太后惊喜道:“当真?”

“当然是真的,思瑶哪敢欺骗太后您啊!”

姜思瑶:“对了,太后娘娘,思瑶之前为你特制的玫瑰面脂膏,您用着怎么样?”

李尚宫此时已经回到了太后身边。

闻言不由谄媚笑道:“太后娘娘自从用了姜二小姐你送来的面脂膏后,眼角的皱纹都淡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越发容光焕发,美貌照人了。”

“要我说,姜二小姐你这手医术,比你那嫡母圣手医仙都不遑多让了!”

姜思瑶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眼底却掠过一抹得意。

“李尚宫谬赞了。”

“不是思瑶的面脂好,而是太后本来就天生丽质,青春永驻。我的面脂膏,也不过是让太后的肌肤更娇嫩一些而已,于太后的美貌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你这孩子,嘴真是甜!”太后被夸得眉开眼笑。

抓着姜思瑶的手,聊的亲切又热络。

一旁的李尚宫和凌婉茹还时不时插上几句。

整个雍和宫的氛围都其乐融融的。

只除了还跪在冰冷青石地面上的姜南溪。

姜南溪的双眸微微眯起来。

这是她的好庶妹给她准备的第一个下马威吗?

不过,她也是没想到。

原身印象中可怖又威严的西宫太后娘娘,原来是个完全没脑子的草包。

看容貌,年轻时候,应该还是个草包美人!

姜思瑶隐晦的看了姜南溪一眼,唇角勾起。

随即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太后,这面脂最好再配合思瑶亲自配的美容药方,每日内服外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说话间,雍和宫的太监已经抬了碳炉上来。

碳炉上还熬煮着汤药,里面的药汁正在不停沸腾冒泡。

“这美容药需要熬煮三个时辰又一刻钟,最后的一刻钟却是最重要的,必须时时看顾火候,添加一些辅助药材,绝不能有半分出错。”

姜思瑶说到这里,瞥了姜南溪一眼,唇角缓缓勾起。

“思瑶粗手笨脚的对熬药不太擅长,怕是报废了珍贵的美容药。”

“刚好姐姐在这里,她又是嫡母的血脉,想来熬出来的药,效果肯定比那些太监宫女好。”

“太后,姐姐昨日的任性举动惊扰了您和皇上,不如就让姐姐当场给您熬药,来弥补自己的罪过吧!”


沈翊武表情更加可怜巴巴了,手往姜南溪方向伸了伸,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从小对他百依百顺的表姐不再喜欢他,不再理他,不再给他做甜点。

沈翊武心中就涌起了无尽的恐慌。

这种恐慌,甚至压过了姜南溪不给他做梨花酥的愤怒。

他忍不住用沙哑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又喊了一声:“表姐,你会给我做梨花酥的对不对?你……你以后还会对我好,给我做点心的对不对?”

凌婉茹:“会,会,当然会。你南溪表姐最疼你了,怎么可能不给你做点心呢?”

“做梨花酥要用到的材料,我让人去备一份,南溪你现在马上……”

“呵呵!原来,这些你们都知道啊!”姜南溪声音轻缓而幽沉地打断了凌婉茹的话。

她看着沈翊武,一字字道:“原来,你的南溪表姐为你做的那些事,对你的付出,你都知道啊!”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伤害她?为什么觉得她为你付出是理所当然的?”

为什么要让这样一个善良、隐忍、孤苦的女孩子,连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希望都失去了?

姜南溪蹲下身去,直视着沈翊武红肿的双眼。

声音轻柔,眼底却仿佛结着寒冰:“沈翊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的大表姐什么都不会,她不高贵也不优雅,只会做下人做的事情。”

“你根本就不想要认这样的表姐,哪怕她曾彻夜照顾生病的你,哪怕她为了你钻研各种点心做下人做的事情,你却依旧觉得她不配当你的表姐!”

“你希望,你的表姐是姜思瑶那样的,能拿得出手,能让你在小伙伴面前长面子。”

“你希望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曾有过姜南溪这样一个表姐,免得让你觉得丢脸。”

沈翊武双目圆睁,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

他哆嗦着嘴唇想说什么,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姜南溪却低低笑起来:“所以,她成全你了,你的表姐成全你了。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一个叫姜南溪的表姐,她不会再为你做点心,不会守在生病的你身边,更不会让你再有伤害她的机会。沈翊武,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再觉得丢脸了,因为,属于你的南溪表姐,彻底地……永远永远地……消失了。”

说完,她站起身,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不要!南溪表姐不会不疼小武的!呜哇哇哇……”

沈翊武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朝着姜南溪扑过去。

“你骗人,你骗人!”

“你说过会永远疼爱小武的,你说过小武要吃什么你都会给我做的!”

“呜呜呜,你给我做梨花酥,我要你马上给我做梨花酥!”

沈翊武朝着姜南溪扑过去,口中不依不饶地喊着一定要姜南溪做梨花酥。

就好像,姜南溪如果妥协了,愿意给她做梨花酥。

那个疼爱他,事事以他为先的表姐就会回来一样。

他的心中又慌又怕,还带着表姐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怨念。

所以扑向姜南溪的动作又急又重。

他如今个子已经不小了,这一下如果扑实了,姜南溪一定会摔得很惨。

然而,就在沈翊武扑到姜南溪面前时。

姜南溪利索地侧身一让,极限闪避将这一扑让了过去。

而沈翊武用尽了全身力气,根本来不及收力。

整个人扑出去好几米远,砰一声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砰——!

姜南溪狠狠一脚踹在李尚宫腹部,直接把她踹飞出去。

李尚宫痛的发出一声惨嚎。

整个人撞在宫殿石柱上,捧着肚子缩成了虾米不停痉挛,半天都缓不过神。

整个雍和宫中的人都傻了。

好半晌,李尚宫才颤巍巍地直起身,哆嗦着手指指向姜南溪。

“你,你敢……”

“李尚宫,你放肆——!!”

然而,姜南溪的声音却比李尚宫的更快更尖利。

“李尚宫,你好大的胆子,之前在宫门口,你羞辱我爹和我娘,我已经不跟你计较了。”

“刚刚你竟然还敢在我耳边说,御王虽是残废,也不是我能高攀的!你个贱婢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御王是残废?”

李尚宫惊恐地瞪大眼:“不,不——!”

姜南溪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把人提溜起来。

在雍和宫的人没反应过来前,她迅速扬起手。

啪——!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爹娘打得!打你个大胆刁奴,羞辱他们名声,让救驾先帝的功臣死后都不得安宁!”

啪——!

“这一巴掌,是替我未来夫君打的!御王殿下征战沙场、身受重伤,乃为国牺牲,为百姓捐躯,岂容的你这狗奴才蓄意羞辱?”

啪啪啪啪——!!

“这几巴掌,是替太后娘娘打的。”

“打你这刁奴仗着太后宠爱和信任,在外面仗势欺人、无恶不作,只会败坏太后娘娘的名声!”

十几个连环巴掌下来,姜南溪的手都打麻了。

而李尚宫已经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那张本就没有消肿的脸,此刻更是直接肿成了爆烤香辣卤猪头。

甚至脸上的皮都破了,血沫子溅出来,还有几滴落在姜南溪脸上。

姜南溪甩了甩酸麻的手,抬起一张沾满了血沫的脸,朝太后娘娘咧嘴一笑。

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太后娘娘,你刚刚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整个雍和宫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所有人都死死瞪着姜南溪,看她的目光像在看疯子。

姜思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疯了!姜南溪这个贱人绝对是疯了!

她怎么敢在太后的寝宫抗旨打人?

而且打得还是太后的心腹李尚宫。

“放……放肆!”太后猛地回过神来,高声尖叫,声音都是发抖的,“来人,来人啊!给哀家把……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快给哀家把她抓起来!”

雍和宫的侍卫也是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连忙就要上前捉拿姜南溪。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奸细的吆喝从宫外传来。

“圣旨到!”

苏公公捧着圣旨缓缓走入雍和宫中。

除了太后外,所有人全都跪倒在地。

苏公公先是拜见了太后,随后才展开圣旨缓缓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有英国公遗孤姜南溪,忠良之后,温婉贤淑,得先皇之嘉许,为表皇恩浩荡,承先皇之遗志,特将姜氏孤女南溪县主,赐婚于御王萧墨宸,结为秦晋之好,三月后成亲。钦此!”

苏公公读完圣旨,深深地看了姜南溪一眼:“南溪县主,还不接旨谢恩?”

姜南溪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接过圣旨,深深下拜:“臣女谢皇上隆恩!”

还好,她赌对了!

皇帝的圣旨终于还是及时到了。

总算她的西瓜霜喷剂没有白给!

宣旨完成后,苏公公直接走了。

而雍和宫中的氛围变得更加阴沉诡异。

凌婉茹和姜思瑶死死瞪着姜南溪手中的圣旨,整张脸几乎扭曲。


姜南溪小心翼翼把刀推远了一点。

“我现在没办法完全治好王爷的病……”

影七霎时眉毛倒竖:“你在找死!”

“等等!”

姜南溪连忙道:“虽然不能马上治好王爷,但我现在就能延缓王爷身上毒性的发作!”

影七举起的刀将将停在了半空中。

姜南溪咽了下口水。

看着萧墨宸道:“王爷,如果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您扎针。”

“扎针?”

萧墨宸身体缓缓前倾。

如瀑般的墨发垂落下来,将他那张本就俊美的脸衬得越发昳丽惑人。

影七立刻揪住姜南溪的领子,将她拖拽到萧墨宸面前。

男人就那样居高临下看着她冷笑道:“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姜南溪,你说要给本王扎针,到底是真的要治本王的病,还是要弄死本王!”

“你觉得本王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说完,他幽幽道:“影七,拖出去,别脏了本王的眼睛!”

影七手上的力道猛地一重。

直接如拖麻袋一样,拖着姜南溪就要出去。

姜南溪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被拖走了。

那她今天这条小命就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萧墨宸,你个狗渣男,你出尔反尔、薄情寡义、拔屌无情……”

在被拖走前,姜南溪猛地抱住萧墨宸的腿。

完全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你对得起你母亲长公主对你的教导吗?”

萧墨宸额头上的青筋一下下横跳:“你!说!什!么!”

姜南溪吸了吸鼻子,抬起婆娑的泪眼,控诉地瞪向眼前的男人。

“难道我说错了吗?昨天晚上你才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后半夜我都说撑不住了,王爷却还不知餍足。”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王爷和我昨天晚上都不止一夜恩了,可转头就能冷血无情的对我下杀手!”

“这不是薄情寡义、拔屌无情的狗渣男行径又是什么?”

影七:“……!”

影七震惊地看向自家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他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主子昨晚……不知餍足?

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主子怎么可能看上这种卑贱的女人?

可是……

影七看看姜南溪。

少女刚刚被浇了水,又出了满头汗,整个人鬓发散乱,狼狈不堪。

可依旧遮掩不住明媚娇艳的美貌。

还有那被水浸透后,勾勒出来的玲珑曲线。

影七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今早看到的场景。

嘭——!

他的脑海中一声炸响,脸涨成了猪肝色。

萧墨宸却是脸色阴沉的几乎要冻结成冰:“闭嘴!”

姜南溪:“我不闭嘴,你都要杀了我了,我为什么要闭嘴。”

“除非你让我给你扎针治疗……”

“你——!”

姜南溪:“那你不如现在就掐死我吧,死后我也好去问问长公主,我父母为救她兄长而死,为什么她的儿子要毁了我的清白,还要如此冷酷无情地杀了我,呜呜呜……”

萧墨宸闭了闭眼,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好,你来给本王扎针!”

影七:“主子!”

萧墨宸冷冷道:“去取七日断肠丸让她服下!”

姜南溪看着递到眼前的乌黑色药丸,眼皮跳了跳。

萧墨宸面无表情道:“你想替本王扎针治疗,那就先服下这颗药丸。你若是真心替本王治病,七日后本王自然会赐你解药。”

“可你若是有半点歪心思,这颗药会让你肠穿肚烂,活活痛苦七日七夜后才死去!”

姜南溪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脸色都白了。

可是看萧墨宸的表情。

她如果不吃这颗毒药,这个狗渣男绝不会放过她。

而她唯一的生路,就是证明自己对萧墨宸还有价值。

姜南溪把心一横,抓过药丸直接吞下去。

“现在王爷总能放心我给你治疗了吧!”

她一边爬起来,一边嘟囔:“真是好心没好报,明明给他扎针是要救他的命,结果却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萧墨宸皱眉:“你嘀咕什么?”

姜南溪:“咳,没什么……我是说,请王爷宽衣!”

“大胆!”影七大叫,“你这女人又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主子答应了娶你,你就有资格肖想主子了。像你这样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的女人,我们主子是绝不会看上你的!”

姜南溪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位暗卫大哥,能不能动动你那本就不怎么发达的脑子?”

“王爷不脱衣服,我怎么找的准穴位,找不准穴位,我要怎么扎针?若是这一针下去歪了少许,让王爷的病情更加严重了,这后果我承担还是你承担?”

“能不能请别再问这种蠢问题,来展示自己脑干缺失的美了?”

影七霎时一张脸又涨成了猪头,又羞又恼。

姜南溪却不再管他。

装作从怀中,实际上是从手术室系统中取出了自己的108枚金针。

随后一眨不眨眼地等着萧墨宸。

许久之后,萧墨宸冷冷道:“影七,给本王宽衣!”

片刻后,萧墨宸身上的衣衫褪下,露出如玉般润泽的肌肤。

姜南溪此刻恨不得手刃了这个狗男人。

却也忍不住赞叹。

上天给了这个男人一副最好的皮囊。

不仅有一张能颠倒众生的脸,还有堪比顶级男模的身材。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哪怕已经残废一年了,身上的肌肉却不见半点软塌萎缩。

反倒是看那包裹在胸腹上的完美肌肉线条,仿佛每一寸纹理都充满了力量。

姜南溪走到萧墨宸背后,将那一头如瀑般垂落的黑发拨到前方。

男人光洁挺拔,美丽的仿佛艺术品般的背脊便展现在眼前。

只是,姜南溪看了一眼,脸就不由自主红了。

只见萧墨宸的背上,除了早年留下来的伤疤。

还有几道全新的抓痕。

咳,这好像是她昨天晚上被折腾的太狠的时候,没忍住留下的。

看着这些伤疤,昨夜的炙热缠绵就忍不住浮现在脑中。

停!

姜南溪,停!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更何况眼前这个狗男人他根本就不是色。

而是动不动就杀人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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