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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

元月初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汪韶艳,被一群丫鬟环绕簇拥着,入了虞晚乔的芙蓉榭。她垂眸打量着地面整整齐齐摆放的红木箱子,里面盛放着的金银玉器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汪韶艳掩下眸底的贪婪之色,仿若不在意。见虞晚乔出来,她才又看了一遍,笑意盈盈:“虞姑娘,昨日你同我说,需要一些事情好生考虑与林家的婚事。林员外热情得紧,上赶着把聘礼送来了。”“我自作主张,替你收下来。你不会怪我吧?”说这些话之时,汪韶艳毫无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虞晚乔该对她感恩戴德,跪谢她给自己找了户富商人家。虞晚乔不动声色掐了手心肉,沉着镇定:“大伯母一片好心,晚辈怎敢不识抬举。只不过,两家未必会结亲,过早收聘礼于礼节上,也说不过去。”礼节?汪韶艳皮笑肉不笑。她急着收钱,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乱...

主角:虞晚乔裴长渊   更新:2025-03-22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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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乔裴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由网络作家“元月初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汪韶艳,被一群丫鬟环绕簇拥着,入了虞晚乔的芙蓉榭。她垂眸打量着地面整整齐齐摆放的红木箱子,里面盛放着的金银玉器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汪韶艳掩下眸底的贪婪之色,仿若不在意。见虞晚乔出来,她才又看了一遍,笑意盈盈:“虞姑娘,昨日你同我说,需要一些事情好生考虑与林家的婚事。林员外热情得紧,上赶着把聘礼送来了。”“我自作主张,替你收下来。你不会怪我吧?”说这些话之时,汪韶艳毫无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虞晚乔该对她感恩戴德,跪谢她给自己找了户富商人家。虞晚乔不动声色掐了手心肉,沉着镇定:“大伯母一片好心,晚辈怎敢不识抬举。只不过,两家未必会结亲,过早收聘礼于礼节上,也说不过去。”礼节?汪韶艳皮笑肉不笑。她急着收钱,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乱...

《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精彩片段


是汪韶艳,

被一群丫鬟环绕簇拥着,入了虞晚乔的芙蓉榭。

她垂眸打量着地面整整齐齐摆放的红木箱子,里面盛放着的金银玉器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

汪韶艳掩下眸底的贪婪之色,仿若不在意。

见虞晚乔出来,她才又看了一遍,笑意盈盈:

“虞姑娘,昨日你同我说,需要一些事情好生考虑与林家的婚事。林员外热情得紧,上赶着把聘礼送来了。”

“我自作主张,替你收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说这些话之时,

汪韶艳毫无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虞晚乔该对她感恩戴德,跪谢她给自己找了户富商人家。

虞晚乔不动声色掐了手心肉,沉着镇定:“大伯母一片好心,晚辈怎敢不识抬举。只不过,两家未必会结亲,过早收聘礼于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礼节?

汪韶艳皮笑肉不笑。

她急着收钱,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

乱七八糟的流程,当然是能省则省。

猝不及防被虞晚乔掀开来说,她一张老脸难免红上几分,很快调整好。

“虞姑娘,这聘礼收下,退回去便丢人了。林家抬来的聘礼入了裴府门,你的婚事便有了定数。”

“万万推拒不得。否则,你不是将我与老夫人的脸面,摁在地面上摩擦么?我们裴家,好歹是官宦人家。为人做事,首要便是讲诚信。”

汪韶艳一再给虞晚乔施加压力。

好话丑话,她都能说得出来。

林家瞧上了虞晚乔的相貌,也看中她自小在裴家长大这一点。

裴家自家的小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下嫁给他们商贾人家。

那么这位自小养在裴家的姑娘,勉强能为他们林家与裴家牵线。

眼下多花点钱算什么,日后带来的利益才是真真受用不尽……

虞晚乔安安静静站着,没说话,似乎在思考汪韶艳说的那些话。

翠禾攥紧拳头,忍得辛苦:“大夫人未免强人所难!”

不光要拿林家聘礼来压小姐,还搬出老夫人的脸面来说话。

小姐最顾及的人便是老夫人。

汪韶艳脸色突变,

她涂着丹蔻的指尖指向翠禾:“主人家说话,有你个丫鬟什么事!还敢插嘴!没人教你规矩吗?”

“给我掌掴她!不把她的嘴打肿不许停下来!”

她招呼几个身边人,去给翠禾一点教训。

虞晚乔动了。

她挡在翠禾身前,小脸紧绷:“大伯母,翠禾并非有意冒犯您,她是为我不平。大伯母要罚,还是罚我吧。怪我没有管束好下人。”

翠禾焦急地扶着她手臂,摇摇头:“小姐,不要。”

好一幅主仆情深的画面。

汪韶艳内心毫无触动,反是升腾起几分厌烦:“虞姑娘,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也不罚这死丫头。你只需应下林家的婚事,我立刻离开芙蓉榭。”

“如若不然,她要吃点苦头教训,你身为她的主子也难辞其咎。”

威逼利诱。

翠禾后悔了,她不该一时冲动,连累了小姐。

她扑通跪地:“我愿意接受惩罚,但我的行为与小姐无关,还请大夫人,勿要迁怒于小姐。我……任凭大夫人责罚!”

汪韶艳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好啊,那我就让人打死你,省得你总在虞姑娘身边怂恿她。”

虞晚乔不乐意嫁也就算了。

一个低贱的下人,焉敢置喙?

翠禾的面色骤白,双手被人控住,拖到一旁去。

虞晚乔也被人扯开,拼了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根本挣脱不开。

“翠禾!翠禾!”

虞晚乔急得眼眶红了一圈,转而去求汪韶艳:“求大伯母开恩!饶过翠禾!她年岁尚小,不懂事,才会冲撞了您!”

汪韶艳捏着指节中的翡翠戒转了转,她漫不经心道:“虞姑娘,我的条件你还不清楚吗?你这样苦苦相求,有用么?”

“我要什么,你很清楚。你不让我称心如意,我又怎会放过你……还有你身边的死丫头。保不齐就是她嘴贱,在你身边吹了耳旁风,才叫你忤逆我。”

“打死了也好,打死她,能换得你乖顺些,值了。你想要新的丫鬟,我随时能支派给你。打死一个,赔你两个,不亏。”

翠禾被人压上长凳,摁住手脚,长长的木板落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

疼痛难耐,她咬紧了牙关也溢出声。

接连好几下,打在翠禾身上,也落在虞晚乔心口,疼得发颤。

“住手!”

虞晚乔没法袖手旁观。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十几年以来的情谊,她待翠禾如亲生姐妹般……

“大伯母,你让他们收手吧。我听你的,我答应了。”

虞晚乔的话很急,也很清晰。

汪韶艳抬手,那群人便停下来,她颇为得意:“早松口不就好了,偏要倔。呵……”

虞晚乔小跑上前,蹲在翠禾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又心疼又无奈。

翠禾听她答应了林家的婚事,身上的痛远不如心里的。

她眼眶淌下两行泪 ,略带歉疚:“小姐……你别为了我答应她……”

还不如叫她被打死算了。

虞晚乔揉着她的头顶抚慰:“没事的。”

汪韶艳喜上眉梢:“虞姑娘,你千万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啊。下月初八,林家便来迎亲,你这段时间便乖乖待在家中准备婚事吧。”

婚期已定,

在没有经过虞晚乔同意的情况下。

为了牢牢掌控住她的动向,委婉地禁了她的足,让她待在家中勿要出府……

“大伯母的手,一如既往伸的长。”

那声音仿若从冰川裂缝中渗出,字字句句都透着彻骨的寒意。

裴长渊一袭绯红色官服,阔步入了芙蓉榭,他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面若寒霜。

叫汪韶艳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张牙舞爪的气势收起来大半……

她心虚道:“长渊啊,怎的回府了?今日你并不休沐吧?”


虞晚乔面色平静,没受他半点影响般,来了一句: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简直要气疯了裴长渊。

刹那间,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而狂野,毫无征兆地欺身而上,猛地将虞晚乔禁锢在怀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裴长渊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薄唇急切地覆上她的。

虞晚乔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禁锢,双手慌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撼动不了他分毫。

一切发生得太快。

几乎反应不过来。

他抱上去就亲,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等虞晚乔快窒息了,他才大发慈悲般松开她,又恋恋不舍地啄了两下。

“再气我试试看?”

虞晚乔嘴巴红透,她微张着呼吸,尤嫌不够,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

“登徒子!”

“你下流!”

裴长渊完全不生气了,任凭她如何动作言语都不生气。

他嗓音醇厚:“好了,缓一缓。”

虞晚乔的脸很烫,她用手背去触碰,都惊觉烫的吓人。

她没再去碰了。

裴长渊的眸底映出她的小动作,多了几分不明显的笑意。

“今天的事情,是裴芷钰命人松了木桥的桩,才会导致你踩上去之后桥塌了。这笔账,你真不打算跟她算?”

虞晚乔神游片刻:“嗯,不管怎么说,还是她救我上来的。”

“功过相抵。”

裴长渊触碰她的手指尖,觉得很冰,便用自己的手拢住她双手,暖一暖。

“倘若我今日陪着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愧疚?

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虞晚乔愕然,而后轻笑:“说实话,我被人救上岸的瞬间,我以为是你来了。不料是我自己的幻觉,可能因为从小到大,我只依赖你吧。”

“这样的坏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裴长渊揉着她的发顶,目光柔和下来,温声:“不用改。”

虞晚乔打了个颤栗。

她笑不出来了。

裴长渊见她瑟缩着脖子,以为她仍旧处于后怕之后……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我在你身边放一个人,保护你,怎么样?”

是保护,也可以是监督。

虞晚乔想也不想便拒,“不要,我会不自在。”

裴长渊锐利的眸微眯,定定地盯着她看。

“不自在,也好比你再受算计。”

他也跟着担惊受怕。

虞晚乔:“我自己会小心。”

这句话没多少信服力,她举起手补充:“我学凫水!”

比起让她依靠旁人,裴长渊的确想让她自己有些真本事傍身。

他松口:“好,我亲自教你。”

虞晚乔:“……”

她不想要他教啊,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她!

“长渊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不如让裴芷钰来教我吧!正好,让她将功补过!也算好事一桩。”

裴长渊见她宁可要裴芷钰教,也不要他。

没来由地恼火。

“裴芷钰犯了错,我已罚她跪七天祠堂,抄三百遍女诫,她没空教你。”

虞晚乔呆坐原地,双眼瞪得滚圆,樱唇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神色间满是难以置信。

“那……”

“那你还问我要不要跟她计较。”

裴长渊忍俊不禁,斜睨着她,戏谑道:“你不与她计较,是你宽宏大量,我与她计较,是我心胸狭隘。”

该罚的,还是要罚。

做错了事情,糊弄过去怎么行?

虞晚乔懒得搭理他,利落地翻了个白眼。

她起身要走,又被他拽住手腕,挣脱不得……

“松开。”

裴长渊:“不。”

“……”

***

裴府,祠堂。

汪韶艳正跪着,浑身酸痛,动动胳膊腿,听见外面有声响。

随后进来一人。

“哟,这不是四姑娘吗?”

她口气里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裴芷钰一肚子气,也不想跟她好好说话。

“是~”

“我来陪大伯母了。”

“大伯母一个人在此处跪了一天一夜,很累吧?”

汪韶艳神情间的疲乏不要太明显,哪怕她笑着,也掩饰不住。

“你看你啊,还打趣上我了。我平日里真是白疼你。”

裴芷钰霎时闭上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确实受过汪韶艳照顾,更何况是长辈,她太失礼了。

“大伯母,对不起,是我言错。”

“我情绪太差了,才会迁怒于旁人。”

汪韶艳宽容地笑笑:“没事,你年纪小,控制不住情绪很正常,想当年我像你这一般大的时候,也这样。”

听到类似于安慰的话。

裴芷钰心里那股堵着的感觉消散不少。

“多谢大伯母体恤。”

汪韶艳眼珠子骨碌一转:“四姑娘是犯了什么事么?竟也被罚来跪祠堂。”

提到这件事情,裴芷钰心里的火像炮仗。

一点就炸!

“还不是虞晚乔那个小贱人!她居然敢跟二哥哥告状!明明答应了我会保密,她言而无信!等我出去,看我不找她算账!”

汪韶艳听说是跟虞晚乔有关,也不听前因后果。

“哎呦,她啊,总是这样。”

“看着一副可怜又柔弱的模样,人人可欺,实则狠毒!”

“裴家供她吃喝,不存半点感恩之心。这样的人你指望她能有什么诚信啊?”

裴芷钰一口牙都快咬碎:“我就不该相信她!”

汪韶艳知晓,她平日里喜欢跟在裴长渊屁股后面,但裴长渊没把她当妹妹,所有的关心照顾都给了虞晚乔。

裴芷钰讨厌虞晚乔,也多是这个原因。

她煽风点火:“虞晚乔压根不是裴家的人,她还霸占着长渊对兄弟姐妹的爱护,实在是不懂事。”

“等什么时候,把她嫁出去了,你与长渊之间的关系才能有所缓和。”

裴芷钰重重点头,很是认同:“就因为她,二哥哥都懒得多瞧我一眼!实在是偏心到极致!”

汪韶艳:“所以要把她嫁出去,等她离开裴府,就不会这样了。”

把她嫁去林家,她的困境也能缓解一二。

否则……

真是不敢想。

裴芷钰苦恼,挠挠脑袋:“我也想让她赶紧嫁人,这不是没办法嘛。”

“林家那个傻子也不是个好的,她会愿意嫁就中邪了。”

汪韶艳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眸底阴暗如墨水般晕染开来,转瞬即逝。

她又恢复了和善的模样。

“我给你出个主意。”


她清楚那个药没用……现在,又不确定了。

“二哥哥,你喝了果子酒,你说啊,你说那药有没有用!”

只要裴长渊否认。

用不着费多大的力气澄清,便能恢复二人之间的清誉了。

裴长渊面色冷淡,特别平静地说了一句:“有用。”

刹那间。

场内大部分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薛姝仪跟裴老夫人都有些站不住,膝盖发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长渊!你莫要开玩笑。”

裴长渊一派认真的神色:“不是玩笑,是事实。大伯母给裴芷钰的药物,的确起了效用。”

裴老夫人捂住胸口,只觉一口气上不来,即将晕死过去。

又听见他说:“所以,我便让大夫前来诊治。”

这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了。

薛姝仪面色发白:“长渊,你要吓死我跟你祖母吗?”

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

汪韶艳笑得发酸的脸瞬间僵住了,难以置信:“你撒谎!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东西,寻常大夫怎么可能治好!”

裴长渊:“自然不是寻常大夫,是我命青墨专程去向太子殿下讨来的人。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大伯母不清楚?”

他神色认真,浑然不似撒谎。

慢慢说:“因着那药物的副作用,虞晚乔生了一场病,眼下尚未康复,便又被大伯母折腾到这祠堂当中受训。”

“大伯母,怎么补偿?”

裴长渊完全不想让她这种蛇蝎般的女人待在虞晚乔身边。

那太危险了。

汪韶艳眸中光彩一寸寸消散,似乎在深思他话语的可信程度,她摇摇头,像是在跟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迷茫之际,康嬷嬷带着虞晚乔折返。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汪韶艳更是视其为救命稻草般,扒拉着康嬷嬷的手臂。

“请你一定!”

“一定要说一句真实公正的话啊!”

康嬷嬷拉开她的手,勉强一笑:“大娘子,别再闹了。”

仅仅七个字,便让汪韶艳的心沉入冰窖里,逐渐失去生机与活力。

虞晚乔站去裴老夫人身边,替她抚着后背顺气:“祖母,您受惊了。”

裴老夫人见她归来,笑意浮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康嬷嬷当众宣布道:“大娘子所言,纯属胡诌,我亲自验明了虞姑娘的清白之身,身上也并无任何痕迹。”

薛姝仪跟着松了口气,又免不得气汪韶艳布局造谣的好本事。

“汪韶艳,这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没再继续叫大嫂。

所有的尊敬,大可不必。

汪韶艳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内心堵着的石头似有千钧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眼眶里热泪打转,看着周遭的人,平白生恨。

“你们都欺负我!要不是我夫君早死,哪里轮得到你们这群人来作威作福!我一个寡妇,撑着裴府门楣不倒!”

“现在你们一个个忘恩负义,恨不得将我羞辱致死!你们几个兄弟,早就对我们大房虎视眈眈,想要分食吧!”

“怎么?要弄死我吗?戳中你们最黑的心了!我儿才是裴家长孙,你们这群老东西,却商量着要把家主的位置给裴长渊!”

汪韶艳歇斯底里:“凭什么!”

“为什么啊!自古以来,长子为大!我儿长泽究竟哪儿让你们不满意了!”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老东西!”

她似是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会很惨,眼下便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再也不藏着掖着,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攻击一遍。


裴长渊的薄唇重重压上她的,用力吮吸,带着几分急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

虞晚乔呜咽着,眼眶中泛起泪花,鼻腔里发出细微的抗拒声。

“禽……兽……不如。”

温热的泉水轻漾。

裴长渊的吻愈发炽热。

他的手顺着虞晚乔的脊背缓缓下滑,指尖摩挲过她湿透的里衣,触感滚烫又暧昧。

虞晚乔浑身轻颤,想要逃离,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

不知何时,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间,微微用力揉捏。

引得她发出一声轻喘。

虞晚乔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带着水汽的睫毛不停颤动,小声哀求:“别……”

可裴长渊仿若未闻。

另一只手轻轻撩起她湿透的发丝,

在她耳畔落下细碎的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虞晚乔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逐渐瘫软,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力气正一点点被抽离。

她双腿发软,若不是裴长渊紧紧环抱着她,恐怕早已瘫倒在温泉之中。

急促的喘息声,水波荡漾声在氤氲雾气里格外清晰。

交织着,纠缠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两人 。

裴长渊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指尖温柔地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落下一个轻吻。

虞晚乔双颊绯红,眼眸半阖,完全没力气了。

“别……你别再来。”

“嗯。”

裴长渊低低应着,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贪恋着她的气息。

“还难受吗?”

他轻声询问,满是关切。

虞晚乔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现在来关心我?你真不觉得这一步骤放错了顺序?”

方才她哭着求他停。

他好似聋了。

裴长渊知晓方才做得有些过分,但他不清楚究竟会有多难受。

每次虞晚乔哼哼唧唧的,他只会更……

石更。

“特别疼吗?”

虞晚乔下腹像是被劈开了,她压根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眼尾红了又红,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混账。”

裴长渊没有丝毫脾气,顺着她道:“好,我是混账。”

等虞晚乔靠着他,稍微恢复了些力气。

裴长渊才带她回到正事上。

“你先感受水的浮力,双腿轻轻蹬。”

虞晚乔尝试着,双腿慢慢摆动,她紧张得浑身僵硬,好几次都不成功。

裴长渊对她的耐心不错:“慢慢来。”

虞晚乔适应了一些。

他又教她划水的动作:“手臂伸直,向前划动,然后收回。”

虞晚乔学着他的样子,努力地划动手臂,可没几下就呛了口水。

裴长渊赶忙将她扶起,轻拍她的背。

他皱眉道:“慢些,别着急。”

虞晚乔怄气:“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裴长渊目光柔和:“没有,你不笨,是还没掌握诀窍,多练几次就好。”

他悉心教导。

虞晚乔渐渐有了些进步,能在水中游出一小段距离。

她兴奋不已。

“你看!”

迫不及待展示给裴长渊看。

裴长渊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直言:“很不错。”

而后一连好几天,裴长渊得空便带她来此处,没有再折腾她,每次都认真指导她的动作。

等温泉不够她施展开来,便领着她去小河中试了一试。

虞晚乔偷偷潜在河水中很久。

这段时间,她闭气的能力也有所增强。

等她被裴长渊一把薅起来,对上他满目的怒火,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

裴长渊被她的一时兴起吓得不轻。

他以为她溺水了,半天没动静。

匆忙跳入河里捞人,

才知她又玩了个什么把戏。

气得他狠狠捏了她的脸两把,才把人拖上岸。

虞晚乔还没玩够,就被他带回去了。

***

林家的人上门讨债,汪韶艳躲在祠堂里面不肯出去,丢人现眼。

裴芷钰的女诫抄完了。

七天一过,她立刻从祠堂里面出来,不想参与这一场闹剧。

她不至于傻到被汪韶艳当枪使。

汪韶艳在她离开祠堂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撮合虞晚乔与林家的婚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打了什么鬼算盘。

林家上门闹了,事情没那么容易收场。

他们指名点姓,说要见汪韶艳。

当事人却一直躲在祠堂里面不肯出去。

显然,心虚了。

裴芷钰懒得管,她直奔芙蓉榭。

见虞晚乔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玉兰树下品茶,她没来由冒出几分火气。

“你过得倒是舒心。”

她伸出自己一双手,怼到虞晚乔眼皮子底下去。

“我抄了三百遍女诫!你看看,我手都快废了!”

裴芷钰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几声,她一点没客气,抓起虞晚乔身前摆放的马蹄糕往嘴里送。

边吃,还要边抱怨。

“都怪你,你明明答应了我,不会跟二哥哥告状。”

“你居然出尔反尔!亏我那么相信你,连护膝软垫都没准备,直接被二哥哥的人带去祠堂了!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太缺德了!”

她吃东西,也不耽误她说话。

虞晚乔没阻她,见她有些噎着,还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茶,笑吟吟地递给她,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同任何人说起。你怕是对我有所误会。”

裴芷钰夺过茶杯一饮而尽,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吧唧嘴。

“你说你没说过就没说过?你怎么证明?”

虞晚乔浅笑:“你说我告状了,你又要怎么证明?”

裴芷钰:“……”

她不承认自己冤枉了她。

“哼╭(╯^╰)╮,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虞晚乔:“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长渊哥哥。”

裴芷钰听到这个名字,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要她去质问他,还不如当即找一棵树撞上去,一了百了。

“我偏不去。”

虞晚乔唇角上扬,没再说些什么。

她应当是信了几分。

裴芷钰足足吃了她半碟子马蹄糕,捏着帕子擦嘴巴的时候。

又问她:“虞晚乔,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听闻此话。

虞晚乔手中的茶盏险些掉落,好在她及时稳住。

她愣神,黛眉紧蹙,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似是想听清对方的话,又像是在思索这其中的缘由。

“你为什么这么问?”


“更何况,就算我要跟他发展感情,我要跟他见面,与你何干,你少管!”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昨夜如何被折腾的也忘了,脾气一上来,就敢跟裴长渊对着干。

裴长渊脑袋疼的厉害,得想法子治她:“才见一面而已,你就喜欢上他了?虞晚乔,你怎么这么轻浮!”

“我轻浮,也比你变态要好!”

她没反驳自己喜欢他。

偏是让裴长渊抓住了这一漏洞,有的发作。

“虞晚乔!”

“你再喜欢他试试看。”

气氛凝重地能拧出水,虞晚乔倏忽笑了。

“好啊。”

虞晚乔望着那扇被裴长渊重重甩上的门,眼眶瞬间红了。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脾气真大。”

她稍有一些没依着他的心思,便要发作。

难道她连正常的,与人相处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被囚禁在芙蓉榭当中,像是只供主人玩乐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乔突觉身上发寒,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周身,连脑袋也蒙住了。

还是很冷,很冷……

翠禾入内,想替她洗漱一番,才惊觉虞晚乔的额头滚烫。

“小姐!”

“小姐!”

她轻轻地摇了摇虞晚乔,也没得到回应,心急之下,跑出门去,同把守着芙蓉榭的青墨说了情况。

裴长渊闻讯,很快赶来,脸色依旧难看,

却比先前离开之时多了几分焦急与懊恼。

青墨带着大夫走在他身后,

裴长渊探了虞晚乔的额头温度后,便给人让出位置。

大夫上前,替虞晚乔把脉,她小臂上有两三片红痕,他一眼便知那是因何造成,忙敛下眼皮,不敢再多看。

“姑娘身体底子本就薄弱,公子……”

他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要克制一些,别弄得年纪轻轻便亏空。”

身体亏空?

裴长渊只听闻过男子纵欲会伤身,不曾想,女子过度行事,也会。

“好。”

大夫:“我开一张药方,可助她恢复元气。”

裴长渊颔首:“有劳了。”

他的模样瞧起来没有丝毫不得体之处。

谁能想到,他会对自己的义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不是第一次替虞晚乔看诊了。

从前,也有大半夜唤他前来的先例在。

裴长渊与虞晚乔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时刻,他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命能开口。

青墨早就给他喂下了特制的毒药,他胡乱说道,便不会给解药。

一命呜呼。

大夫留下药方后离开,青墨立即着手去抓药,让翠禾熬药。

裴长渊留在房内,陪着虞晚乔。

夜已深。

雕花窗棂外月色如水。

虞晚乔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面色绯红,额头滚烫,昏迷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

“哥哥……”

“不要……走。”

裴长渊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翠禾速速备来热水与草药,他亲自用帕子蘸了冷水,搭在虞晚乔滚烫的额头上,动作轻柔。

每过一会儿,他便换一次帕子。

没有丝毫不耐烦。

……

青墨端来翠禾刚熬好的药汤。

裴长渊单手接过,坐在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虞晚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乔乔,乖,把药喝了。”

轻声哄着。

虞晚乔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很快又闭上了,她闻着裴长渊身上的气味,一点也不抗拒,很安心。

装作没听到裴长渊让她喝药的话。

裴长渊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吹凉,才递到她嘴边。

“来,张嘴。”

虞晚乔皱着眉头,艰难地抿了一小口,不想忍受太久这股苦味,她索性抢过裴长渊手里的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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