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乔裴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由网络作家“元月初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汪韶艳,被一群丫鬟环绕簇拥着,入了虞晚乔的芙蓉榭。她垂眸打量着地面整整齐齐摆放的红木箱子,里面盛放着的金银玉器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汪韶艳掩下眸底的贪婪之色,仿若不在意。见虞晚乔出来,她才又看了一遍,笑意盈盈:“虞姑娘,昨日你同我说,需要一些事情好生考虑与林家的婚事。林员外热情得紧,上赶着把聘礼送来了。”“我自作主张,替你收下来。你不会怪我吧?”说这些话之时,汪韶艳毫无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虞晚乔该对她感恩戴德,跪谢她给自己找了户富商人家。虞晚乔不动声色掐了手心肉,沉着镇定:“大伯母一片好心,晚辈怎敢不识抬举。只不过,两家未必会结亲,过早收聘礼于礼节上,也说不过去。”礼节?汪韶艳皮笑肉不笑。她急着收钱,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乱...
《虞晚乔裴长渊的小说死遁后,我被孩他爹抓回家强娶了》精彩片段
是汪韶艳,
被一群丫鬟环绕簇拥着,入了虞晚乔的芙蓉榭。
她垂眸打量着地面整整齐齐摆放的红木箱子,里面盛放着的金银玉器毫不遮掩地暴露出来。
汪韶艳掩下眸底的贪婪之色,仿若不在意。
见虞晚乔出来,她才又看了一遍,笑意盈盈:
“虞姑娘,昨日你同我说,需要一些事情好生考虑与林家的婚事。林员外热情得紧,上赶着把聘礼送来了。”
“我自作主张,替你收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说这些话之时,
汪韶艳毫无愧色,甚至有几分洋洋得意,仿佛虞晚乔该对她感恩戴德,跪谢她给自己找了户富商人家。
虞晚乔不动声色掐了手心肉,沉着镇定:“大伯母一片好心,晚辈怎敢不识抬举。只不过,两家未必会结亲,过早收聘礼于礼节上,也说不过去。”
礼节?
汪韶艳皮笑肉不笑。
她急着收钱,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
乱七八糟的流程,当然是能省则省。
猝不及防被虞晚乔掀开来说,她一张老脸难免红上几分,很快调整好。
“虞姑娘,这聘礼收下,退回去便丢人了。林家抬来的聘礼入了裴府门,你的婚事便有了定数。”
“万万推拒不得。否则,你不是将我与老夫人的脸面,摁在地面上摩擦么?我们裴家,好歹是官宦人家。为人做事,首要便是讲诚信。”
汪韶艳一再给虞晚乔施加压力。
好话丑话,她都能说得出来。
林家瞧上了虞晚乔的相貌,也看中她自小在裴家长大这一点。
裴家自家的小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下嫁给他们商贾人家。
那么这位自小养在裴家的姑娘,勉强能为他们林家与裴家牵线。
眼下多花点钱算什么,日后带来的利益才是真真受用不尽……
虞晚乔安安静静站着,没说话,似乎在思考汪韶艳说的那些话。
翠禾攥紧拳头,忍得辛苦:“大夫人未免强人所难!”
不光要拿林家聘礼来压小姐,还搬出老夫人的脸面来说话。
小姐最顾及的人便是老夫人。
汪韶艳脸色突变,
她涂着丹蔻的指尖指向翠禾:“主人家说话,有你个丫鬟什么事!还敢插嘴!没人教你规矩吗?”
“给我掌掴她!不把她的嘴打肿不许停下来!”
她招呼几个身边人,去给翠禾一点教训。
虞晚乔动了。
她挡在翠禾身前,小脸紧绷:“大伯母,翠禾并非有意冒犯您,她是为我不平。大伯母要罚,还是罚我吧。怪我没有管束好下人。”
翠禾焦急地扶着她手臂,摇摇头:“小姐,不要。”
好一幅主仆情深的画面。
汪韶艳内心毫无触动,反是升腾起几分厌烦:“虞姑娘,我可以不跟你们计较,也不罚这死丫头。你只需应下林家的婚事,我立刻离开芙蓉榭。”
“如若不然,她要吃点苦头教训,你身为她的主子也难辞其咎。”
威逼利诱。
翠禾后悔了,她不该一时冲动,连累了小姐。
她扑通跪地:“我愿意接受惩罚,但我的行为与小姐无关,还请大夫人,勿要迁怒于小姐。我……任凭大夫人责罚!”
汪韶艳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好啊,那我就让人打死你,省得你总在虞姑娘身边怂恿她。”
虞晚乔不乐意嫁也就算了。
一个低贱的下人,焉敢置喙?
翠禾的面色骤白,双手被人控住,拖到一旁去。
虞晚乔也被人扯开,拼了命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根本挣脱不开。
“翠禾!翠禾!”
虞晚乔急得眼眶红了一圈,转而去求汪韶艳:“求大伯母开恩!饶过翠禾!她年岁尚小,不懂事,才会冲撞了您!”
汪韶艳捏着指节中的翡翠戒转了转,她漫不经心道:“虞姑娘,我的条件你还不清楚吗?你这样苦苦相求,有用么?”
“我要什么,你很清楚。你不让我称心如意,我又怎会放过你……还有你身边的死丫头。保不齐就是她嘴贱,在你身边吹了耳旁风,才叫你忤逆我。”
“打死了也好,打死她,能换得你乖顺些,值了。你想要新的丫鬟,我随时能支派给你。打死一个,赔你两个,不亏。”
翠禾被人压上长凳,摁住手脚,长长的木板落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
疼痛难耐,她咬紧了牙关也溢出声。
接连好几下,打在翠禾身上,也落在虞晚乔心口,疼得发颤。
“住手!”
虞晚乔没法袖手旁观。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十几年以来的情谊,她待翠禾如亲生姐妹般……
“大伯母,你让他们收手吧。我听你的,我答应了。”
虞晚乔的话很急,也很清晰。
汪韶艳抬手,那群人便停下来,她颇为得意:“早松口不就好了,偏要倔。呵……”
虞晚乔小跑上前,蹲在翠禾身边查看她的伤势,又心疼又无奈。
翠禾听她答应了林家的婚事,身上的痛远不如心里的。
她眼眶淌下两行泪 ,略带歉疚:“小姐……你别为了我答应她……”
还不如叫她被打死算了。
虞晚乔揉着她的头顶抚慰:“没事的。”
汪韶艳喜上眉梢:“虞姑娘,你千万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啊。下月初八,林家便来迎亲,你这段时间便乖乖待在家中准备婚事吧。”
婚期已定,
在没有经过虞晚乔同意的情况下。
为了牢牢掌控住她的动向,委婉地禁了她的足,让她待在家中勿要出府……
“大伯母的手,一如既往伸的长。”
那声音仿若从冰川裂缝中渗出,字字句句都透着彻骨的寒意。
裴长渊一袭绯红色官服,阔步入了芙蓉榭,他高挺鼻梁下,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面若寒霜。
叫汪韶艳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张牙舞爪的气势收起来大半……
她心虚道:“长渊啊,怎的回府了?今日你并不休沐吧?”
虞晚乔面色平静,没受他半点影响般,来了一句: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简直要气疯了裴长渊。
刹那间,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而狂野,毫无征兆地欺身而上,猛地将虞晚乔禁锢在怀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
裴长渊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薄唇急切地覆上她的。
虞晚乔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禁锢,双手慌乱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撼动不了他分毫。
一切发生得太快。
几乎反应不过来。
他抱上去就亲,亲得她喘不过气来。
等虞晚乔快窒息了,他才大发慈悲般松开她,又恋恋不舍地啄了两下。
“再气我试试看?”
虞晚乔嘴巴红透,她微张着呼吸,尤嫌不够,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
“登徒子!”
“你下流!”
裴长渊完全不生气了,任凭她如何动作言语都不生气。
他嗓音醇厚:“好了,缓一缓。”
虞晚乔的脸很烫,她用手背去触碰,都惊觉烫的吓人。
她没再去碰了。
裴长渊的眸底映出她的小动作,多了几分不明显的笑意。
“今天的事情,是裴芷钰命人松了木桥的桩,才会导致你踩上去之后桥塌了。这笔账,你真不打算跟她算?”
虞晚乔神游片刻:“嗯,不管怎么说,还是她救我上来的。”
“功过相抵。”
裴长渊触碰她的手指尖,觉得很冰,便用自己的手拢住她双手,暖一暖。
“倘若我今日陪着你,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愧疚?
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虞晚乔愕然,而后轻笑:“说实话,我被人救上岸的瞬间,我以为是你来了。不料是我自己的幻觉,可能因为从小到大,我只依赖你吧。”
“这样的坏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裴长渊揉着她的发顶,目光柔和下来,温声:“不用改。”
虞晚乔打了个颤栗。
她笑不出来了。
裴长渊见她瑟缩着脖子,以为她仍旧处于后怕之后……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我在你身边放一个人,保护你,怎么样?”
是保护,也可以是监督。
虞晚乔想也不想便拒,“不要,我会不自在。”
裴长渊锐利的眸微眯,定定地盯着她看。
“不自在,也好比你再受算计。”
他也跟着担惊受怕。
虞晚乔:“我自己会小心。”
这句话没多少信服力,她举起手补充:“我学凫水!”
比起让她依靠旁人,裴长渊的确想让她自己有些真本事傍身。
他松口:“好,我亲自教你。”
虞晚乔:“……”
她不想要他教啊,指不定要怎么折腾她!
“长渊哥哥,男女授受不亲……不如让裴芷钰来教我吧!正好,让她将功补过!也算好事一桩。”
裴长渊见她宁可要裴芷钰教,也不要他。
没来由地恼火。
“裴芷钰犯了错,我已罚她跪七天祠堂,抄三百遍女诫,她没空教你。”
虞晚乔呆坐原地,双眼瞪得滚圆,樱唇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神色间满是难以置信。
“那……”
“那你还问我要不要跟她计较。”
裴长渊忍俊不禁,斜睨着她,戏谑道:“你不与她计较,是你宽宏大量,我与她计较,是我心胸狭隘。”
该罚的,还是要罚。
做错了事情,糊弄过去怎么行?
虞晚乔懒得搭理他,利落地翻了个白眼。
她起身要走,又被他拽住手腕,挣脱不得……
“松开。”
裴长渊:“不。”
“……”
***
裴府,祠堂。
汪韶艳正跪着,浑身酸痛,动动胳膊腿,听见外面有声响。
随后进来一人。
“哟,这不是四姑娘吗?”
她口气里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裴芷钰一肚子气,也不想跟她好好说话。
“是~”
“我来陪大伯母了。”
“大伯母一个人在此处跪了一天一夜,很累吧?”
汪韶艳神情间的疲乏不要太明显,哪怕她笑着,也掩饰不住。
“你看你啊,还打趣上我了。我平日里真是白疼你。”
裴芷钰霎时闭上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确实受过汪韶艳照顾,更何况是长辈,她太失礼了。
“大伯母,对不起,是我言错。”
“我情绪太差了,才会迁怒于旁人。”
汪韶艳宽容地笑笑:“没事,你年纪小,控制不住情绪很正常,想当年我像你这一般大的时候,也这样。”
听到类似于安慰的话。
裴芷钰心里那股堵着的感觉消散不少。
“多谢大伯母体恤。”
汪韶艳眼珠子骨碌一转:“四姑娘是犯了什么事么?竟也被罚来跪祠堂。”
提到这件事情,裴芷钰心里的火像炮仗。
一点就炸!
“还不是虞晚乔那个小贱人!她居然敢跟二哥哥告状!明明答应了我会保密,她言而无信!等我出去,看我不找她算账!”
汪韶艳听说是跟虞晚乔有关,也不听前因后果。
“哎呦,她啊,总是这样。”
“看着一副可怜又柔弱的模样,人人可欺,实则狠毒!”
“裴家供她吃喝,不存半点感恩之心。这样的人你指望她能有什么诚信啊?”
裴芷钰一口牙都快咬碎:“我就不该相信她!”
汪韶艳知晓,她平日里喜欢跟在裴长渊屁股后面,但裴长渊没把她当妹妹,所有的关心照顾都给了虞晚乔。
裴芷钰讨厌虞晚乔,也多是这个原因。
她煽风点火:“虞晚乔压根不是裴家的人,她还霸占着长渊对兄弟姐妹的爱护,实在是不懂事。”
“等什么时候,把她嫁出去了,你与长渊之间的关系才能有所缓和。”
裴芷钰重重点头,很是认同:“就因为她,二哥哥都懒得多瞧我一眼!实在是偏心到极致!”
汪韶艳:“所以要把她嫁出去,等她离开裴府,就不会这样了。”
把她嫁去林家,她的困境也能缓解一二。
否则……
真是不敢想。
裴芷钰苦恼,挠挠脑袋:“我也想让她赶紧嫁人,这不是没办法嘛。”
“林家那个傻子也不是个好的,她会愿意嫁就中邪了。”
汪韶艳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眸底阴暗如墨水般晕染开来,转瞬即逝。
她又恢复了和善的模样。
“我给你出个主意。”
她清楚那个药没用……现在,又不确定了。
“二哥哥,你喝了果子酒,你说啊,你说那药有没有用!”
只要裴长渊否认。
用不着费多大的力气澄清,便能恢复二人之间的清誉了。
裴长渊面色冷淡,特别平静地说了一句:“有用。”
刹那间。
场内大部分人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
薛姝仪跟裴老夫人都有些站不住,膝盖发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长渊!你莫要开玩笑。”
裴长渊一派认真的神色:“不是玩笑,是事实。大伯母给裴芷钰的药物,的确起了效用。”
裴老夫人捂住胸口,只觉一口气上不来,即将晕死过去。
又听见他说:“所以,我便让大夫前来诊治。”
这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来了。
薛姝仪面色发白:“长渊,你要吓死我跟你祖母吗?”
这孩子,怎么这样说话!
汪韶艳笑得发酸的脸瞬间僵住了,难以置信:“你撒谎!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东西,寻常大夫怎么可能治好!”
裴长渊:“自然不是寻常大夫,是我命青墨专程去向太子殿下讨来的人。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大伯母不清楚?”
他神色认真,浑然不似撒谎。
慢慢说:“因着那药物的副作用,虞晚乔生了一场病,眼下尚未康复,便又被大伯母折腾到这祠堂当中受训。”
“大伯母,怎么补偿?”
裴长渊完全不想让她这种蛇蝎般的女人待在虞晚乔身边。
那太危险了。
汪韶艳眸中光彩一寸寸消散,似乎在深思他话语的可信程度,她摇摇头,像是在跟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迷茫之际,康嬷嬷带着虞晚乔折返。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汪韶艳更是视其为救命稻草般,扒拉着康嬷嬷的手臂。
“请你一定!”
“一定要说一句真实公正的话啊!”
康嬷嬷拉开她的手,勉强一笑:“大娘子,别再闹了。”
仅仅七个字,便让汪韶艳的心沉入冰窖里,逐渐失去生机与活力。
虞晚乔站去裴老夫人身边,替她抚着后背顺气:“祖母,您受惊了。”
裴老夫人见她归来,笑意浮现:“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康嬷嬷当众宣布道:“大娘子所言,纯属胡诌,我亲自验明了虞姑娘的清白之身,身上也并无任何痕迹。”
薛姝仪跟着松了口气,又免不得气汪韶艳布局造谣的好本事。
“汪韶艳,这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没再继续叫大嫂。
所有的尊敬,大可不必。
汪韶艳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内心堵着的石头似有千钧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她眼眶里热泪打转,看着周遭的人,平白生恨。
“你们都欺负我!要不是我夫君早死,哪里轮得到你们这群人来作威作福!我一个寡妇,撑着裴府门楣不倒!”
“现在你们一个个忘恩负义,恨不得将我羞辱致死!你们几个兄弟,早就对我们大房虎视眈眈,想要分食吧!”
“怎么?要弄死我吗?戳中你们最黑的心了!我儿才是裴家长孙,你们这群老东西,却商量着要把家主的位置给裴长渊!”
汪韶艳歇斯底里:“凭什么!”
“为什么啊!自古以来,长子为大!我儿长泽究竟哪儿让你们不满意了!”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老东西!”
她似是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会很惨,眼下便心里有什么说什么,再也不藏着掖着,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攻击一遍。
裴长渊的薄唇重重压上她的,用力吮吸,带着几分急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攻城掠地,肆意掠夺着她的气息。
虞晚乔呜咽着,眼眶中泛起泪花,鼻腔里发出细微的抗拒声。
“禽……兽……不如。”
温热的泉水轻漾。
裴长渊的吻愈发炽热。
他的手顺着虞晚乔的脊背缓缓下滑,指尖摩挲过她湿透的里衣,触感滚烫又暧昧。
虞晚乔浑身轻颤,想要逃离,却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
不知何时,他的手掌滑到她的腰间,微微用力揉捏。
引得她发出一声轻喘。
虞晚乔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带着水汽的睫毛不停颤动,小声哀求:“别……”
可裴长渊仿若未闻。
另一只手轻轻撩起她湿透的发丝,
在她耳畔落下细碎的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虞晚乔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逐渐瘫软,意识变得模糊不清。
力气正一点点被抽离。
她双腿发软,若不是裴长渊紧紧环抱着她,恐怕早已瘫倒在温泉之中。
急促的喘息声,水波荡漾声在氤氲雾气里格外清晰。
交织着,纠缠着,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两人 。
裴长渊轻轻将她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指尖温柔地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落下一个轻吻。
虞晚乔双颊绯红,眼眸半阖,完全没力气了。
“别……你别再来。”
“嗯。”
裴长渊低低应着,下巴轻抵在她的头顶,贪恋着她的气息。
“还难受吗?”
他轻声询问,满是关切。
虞晚乔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狠狠拧了他胳膊一把:“现在来关心我?你真不觉得这一步骤放错了顺序?”
方才她哭着求他停。
他好似聋了。
裴长渊知晓方才做得有些过分,但他不清楚究竟会有多难受。
每次虞晚乔哼哼唧唧的,他只会更……
石更。
“特别疼吗?”
虞晚乔下腹像是被劈开了,她压根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眼尾红了又红,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混账。”
裴长渊没有丝毫脾气,顺着她道:“好,我是混账。”
等虞晚乔靠着他,稍微恢复了些力气。
裴长渊才带她回到正事上。
“你先感受水的浮力,双腿轻轻蹬。”
虞晚乔尝试着,双腿慢慢摆动,她紧张得浑身僵硬,好几次都不成功。
裴长渊对她的耐心不错:“慢慢来。”
虞晚乔适应了一些。
他又教她划水的动作:“手臂伸直,向前划动,然后收回。”
虞晚乔学着他的样子,努力地划动手臂,可没几下就呛了口水。
裴长渊赶忙将她扶起,轻拍她的背。
他皱眉道:“慢些,别着急。”
虞晚乔怄气:“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裴长渊目光柔和:“没有,你不笨,是还没掌握诀窍,多练几次就好。”
他悉心教导。
虞晚乔渐渐有了些进步,能在水中游出一小段距离。
她兴奋不已。
“你看!”
迫不及待展示给裴长渊看。
裴长渊毫不吝啬对她的夸奖,直言:“很不错。”
而后一连好几天,裴长渊得空便带她来此处,没有再折腾她,每次都认真指导她的动作。
等温泉不够她施展开来,便领着她去小河中试了一试。
虞晚乔偷偷潜在河水中很久。
这段时间,她闭气的能力也有所增强。
等她被裴长渊一把薅起来,对上他满目的怒火,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
裴长渊被她的一时兴起吓得不轻。
他以为她溺水了,半天没动静。
匆忙跳入河里捞人,
才知她又玩了个什么把戏。
气得他狠狠捏了她的脸两把,才把人拖上岸。
虞晚乔还没玩够,就被他带回去了。
***
林家的人上门讨债,汪韶艳躲在祠堂里面不肯出去,丢人现眼。
裴芷钰的女诫抄完了。
七天一过,她立刻从祠堂里面出来,不想参与这一场闹剧。
她不至于傻到被汪韶艳当枪使。
汪韶艳在她离开祠堂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要撮合虞晚乔与林家的婚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打了什么鬼算盘。
林家上门闹了,事情没那么容易收场。
他们指名点姓,说要见汪韶艳。
当事人却一直躲在祠堂里面不肯出去。
显然,心虚了。
裴芷钰懒得管,她直奔芙蓉榭。
见虞晚乔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玉兰树下品茶,她没来由冒出几分火气。
“你过得倒是舒心。”
她伸出自己一双手,怼到虞晚乔眼皮子底下去。
“我抄了三百遍女诫!你看看,我手都快废了!”
裴芷钰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几声,她一点没客气,抓起虞晚乔身前摆放的马蹄糕往嘴里送。
边吃,还要边抱怨。
“都怪你,你明明答应了我,不会跟二哥哥告状。”
“你居然出尔反尔!亏我那么相信你,连护膝软垫都没准备,直接被二哥哥的人带去祠堂了!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太缺德了!”
她吃东西,也不耽误她说话。
虞晚乔没阻她,见她有些噎着,还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茶,笑吟吟地递给她,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同任何人说起。你怕是对我有所误会。”
裴芷钰夺过茶杯一饮而尽,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她吧唧嘴。
“你说你没说过就没说过?你怎么证明?”
虞晚乔浅笑:“你说我告状了,你又要怎么证明?”
裴芷钰:“……”
她不承认自己冤枉了她。
“哼╭(╯^╰)╮,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虞晚乔:“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长渊哥哥。”
裴芷钰听到这个名字,手指都忍不住发抖。
要她去质问他,还不如当即找一棵树撞上去,一了百了。
“我偏不去。”
虞晚乔唇角上扬,没再说些什么。
她应当是信了几分。
裴芷钰足足吃了她半碟子马蹄糕,捏着帕子擦嘴巴的时候。
又问她:“虞晚乔,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听闻此话。
虞晚乔手中的茶盏险些掉落,好在她及时稳住。
她愣神,黛眉紧蹙,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似是想听清对方的话,又像是在思索这其中的缘由。
“你为什么这么问?”
“更何况,就算我要跟他发展感情,我要跟他见面,与你何干,你少管!”
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昨夜如何被折腾的也忘了,脾气一上来,就敢跟裴长渊对着干。
裴长渊脑袋疼的厉害,得想法子治她:“才见一面而已,你就喜欢上他了?虞晚乔,你怎么这么轻浮!”
“我轻浮,也比你变态要好!”
她没反驳自己喜欢他。
偏是让裴长渊抓住了这一漏洞,有的发作。
“虞晚乔!”
“你再喜欢他试试看。”
气氛凝重地能拧出水,虞晚乔倏忽笑了。
“好啊。”
虞晚乔望着那扇被裴长渊重重甩上的门,眼眶瞬间红了。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涌上心口,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脾气真大。”
她稍有一些没依着他的心思,便要发作。
难道她连正常的,与人相处的权利也要被剥夺吗?
被囚禁在芙蓉榭当中,像是只供主人玩乐的金丝雀。
不知过了多久,虞晚乔突觉身上发寒,扯过一旁的锦被盖住周身,连脑袋也蒙住了。
还是很冷,很冷……
翠禾入内,想替她洗漱一番,才惊觉虞晚乔的额头滚烫。
“小姐!”
“小姐!”
她轻轻地摇了摇虞晚乔,也没得到回应,心急之下,跑出门去,同把守着芙蓉榭的青墨说了情况。
裴长渊闻讯,很快赶来,脸色依旧难看,
却比先前离开之时多了几分焦急与懊恼。
青墨带着大夫走在他身后,
裴长渊探了虞晚乔的额头温度后,便给人让出位置。
大夫上前,替虞晚乔把脉,她小臂上有两三片红痕,他一眼便知那是因何造成,忙敛下眼皮,不敢再多看。
“姑娘身体底子本就薄弱,公子……”
他犹豫一瞬,还是说出口:“要克制一些,别弄得年纪轻轻便亏空。”
身体亏空?
裴长渊只听闻过男子纵欲会伤身,不曾想,女子过度行事,也会。
“好。”
大夫:“我开一张药方,可助她恢复元气。”
裴长渊颔首:“有劳了。”
他的模样瞧起来没有丝毫不得体之处。
谁能想到,他会对自己的义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大夫不是第一次替虞晚乔看诊了。
从前,也有大半夜唤他前来的先例在。
裴长渊与虞晚乔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时刻,他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命能开口。
青墨早就给他喂下了特制的毒药,他胡乱说道,便不会给解药。
一命呜呼。
大夫留下药方后离开,青墨立即着手去抓药,让翠禾熬药。
裴长渊留在房内,陪着虞晚乔。
夜已深。
雕花窗棂外月色如水。
虞晚乔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面色绯红,额头滚烫,昏迷中还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
“哥哥……”
“不要……走。”
裴长渊守在床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翠禾速速备来热水与草药,他亲自用帕子蘸了冷水,搭在虞晚乔滚烫的额头上,动作轻柔。
每过一会儿,他便换一次帕子。
没有丝毫不耐烦。
……
青墨端来翠禾刚熬好的药汤。
裴长渊单手接过,坐在床边。
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虞晚乔,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乔乔,乖,把药喝了。”
轻声哄着。
虞晚乔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很快又闭上了,她闻着裴长渊身上的气味,一点也不抗拒,很安心。
装作没听到裴长渊让她喝药的话。
裴长渊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吹凉,才递到她嘴边。
“来,张嘴。”
虞晚乔皱着眉头,艰难地抿了一小口,不想忍受太久这股苦味,她索性抢过裴长渊手里的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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