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泪水再次无声的滑落。
手术室的医生见状,拿了块纱布替我拭干眼泪。
不忍道:「不健康的孩子生下来也是折磨……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
护士也说:「别哭了,女人小月子哭,眼睛是要坏掉的。」
我虚弱的点点头。
陌生人尚且对我抱有恻隐之心,我的丈夫却为了讨好外面的女人,宁可让我承受生离死别、骨肉分离的痛苦。
晚上,吴文泽照例打电话给我。
「老婆,你和孩子怎么样?」
「我们很好。」我搪塞道。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我每说一个字,额头就要浸出冷汗。
我在医院恢复了两天身体,便办理了出院手续,转入医院附带的月子中心继续休养,
算起来,吴文泽「出差」也该回来了。
也是时候清算一下我和他的新仇旧恨了。
于是我拨通他的电话:
「老公,你快回来啊!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