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是NF周刊,之前泗城这方面的顶梁柱,如今成了拖后腿的老大哥。老板是汤舒,年过六旬,圈子里人尊称‘汤姨’。因为做人做事太过一板一眼,不懂圆滑变通,触碰了一些人的蛋糕,导致如今的NF周刊一直在走下坡路。不过,她有她不得不入职的理由。她需要借助NF的力量帮她调查一些东西,还有曝光一些事。出神半晌,许烟回神,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发夹把头发扎起,给NF周刊那边投了一份求职简历,随后去了浴室化妆。她今天需要出门办件事。而且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许家。化完妆,许烟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打了辆出租车,去了之前许家收养自己的孤儿院。彼时,秦冽那头沈白坐在他办公室跟他八卦。“听说了吗?你那位准前妻把TR记者部险些一锅端。”秦冽坐在老板椅里喝咖啡,...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许烟秦冽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尤其是NF周刊,之前泗城这方面的顶梁柱,如今成了拖后腿的老大哥。
老板是汤舒,年过六旬,圈子里人尊称‘汤姨’。
因为做人做事太过一板一眼,不懂圆滑变通,触碰了一些人的蛋糕,导致如今的NF周刊一直在走下坡路。
不过,她有她不得不入职的理由。
她需要借助NF的力量帮她调查一些东西,还有曝光一些事。
出神半晌,许烟回神,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发夹把头发扎起,给NF周刊那边投了一份求职简历,随后去了浴室化妆。
她今天需要出门办件事。
而且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许家。
化完妆,许烟没开自己的车,而是打了辆出租车,去了之前许家收养自己的孤儿院。
彼时,秦冽那头沈白坐在他办公室跟他八卦。
“听说了吗?你那位准前妻把TR记者部险些一锅端。”
秦冽坐在老板椅里喝咖啡,“是吗?”
见他这幅半点不吃惊的样子,沈白身子往前倾了倾,一脸玩味儿,“你知道?”
秦冽嗤笑,“我怎么会知道?”
沈白,“三儿,你不对劲。”
秦冽掀眼皮,“哪儿不对劲?”
沈白用手摸下巴,思忖数秒,看着秦冽说,“TR差点被一锅端的事你肯定知道,牧晴就在其中,她会不找你求救?”
秦冽闻言,身子往座椅里靠,“她找我求救我就得救?”
沈白,“啧。”
秦冽戏谑,“怎么?”
沈白,“三儿,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许烟……”
秦冽,“什么?”
沈白揶揄,“装。”
秦冽喝一口咖啡,伸手臂把咖啡杯放在办公桌上,抬眸看向沈白,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觉得许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白,“嗯?”
秦冽,“你帮我去打听一下许家的事。”
秦冽话落,沈白的神情变得意味深长。
两人对视,秦冽挑眉,“嗯?”
沈白,“当一个男人开始对一个女人感到好奇,证明这个女人已经勾起了他的兴趣。”
秦冽,“那你兴趣挺广泛。”
沈白,“嗯?”
秦冽怼他,“据我所知,你一周起码调查三个女人的底细。”
沈白被揭老底儿,‘啧’了一声,“我那是怕对方讹上我。”
秦冽,“人渣。”
……
孤儿院。
许烟打车抵达,扫码付钱下车。
她一周前已经联系了这边的院长。
对方得知她的来意,虽然犯难,但到底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碰面的时候,院长刚刚扶起一个摔倒在地的小朋友。
看到许烟,院长和蔼笑笑,主动开口打招呼,“许烟是吧?”
许烟礼貌回应,“是,您好。”
院长,“我们去办公室聊。”
几分钟后,两人抵达院长办公室。
进门,院长先是给许烟倒了杯水,随后从一旁的文件柜里拿出一个文件盒递给她。
许烟伸手接过,院长口吻抱歉道,“这是我目前能调查到你当年被遗弃在这里的所有信息。”
许烟道谢。
院长,“事情太久了,我专程帮你问了当年照顾你的保育员,听说收养你那家似乎跟你亲生父母认识。”
听到院长的话,许烟皱眉抬头。
院长,“有人见他们在孤儿院外面碰过面。”
许烟,“确定吗?”
院长点头,“应该不会有错。”
说罢,院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半天,才又说了句,“小许,这件事有些复杂,我其实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许烟,“您照实说就行。”
人生如戏。
生活本身就很有戏剧性。
据院长调查得知,当初许烟跟其他小朋友不一样,她虽然住在孤儿院,但孤儿院这边却跟她的亲生父母见过面。
“这么不专心?”
月色蛊惑撩人。
弥漫着水雾的浴室里,人影绰约。
许烟几乎是被身后的人抵在了瓷砖壁上,手腕被扣着举高置于头顶按住,细腰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着,腰窝处红痕明显。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下一秒,温热裹上她耳垂。
轻咬,厮磨。
连带着一股股的热浪在体内激荡。
许烟身子颤栗了下,紧咬下唇。
足足一个小时,许烟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秦冽从后抱着她低笑,过了好一会儿,身子略俯,将打横人抱起迈步走出浴室。
许烟被抱到床上时,整个人已经疲倦至极。
见秦冽穿上浴袍准备离开,深汲了口气起身,“秦冽。”
秦冽脚下步子一顿,随后挑眉,“嗯?”
许烟,“我们谈谈。”
两人结婚半年有余,夫妻生活过的像是合作伙伴。
该做的都做了,但精神上的交流半点没有。
哪怕是这种时候,结束时间再晚,两人也会分开入睡。
不过想想也是,本就是家族联姻,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也确实算是合作伙伴。
听到许烟的话,秦冽折身走了回来,没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秦冽长腿交叠,身子恣意慵懒的向后靠了靠,修长好看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点,姿态风流却不下流,“有事?”
许烟眼神看向他,情欲退散,只剩理智,“我想离婚。”
秦冽轻点在沙发上的手指顿住,眼睛眯了下,笑意渐收,“什么?”
许烟知道他听清了,没有多余的解释,“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放在了客厅,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签个字。”
随着许烟话落,卧室里的气氛凝固数秒。
秦冽盯着她看,在这短短几秒里脸上笑意全收,“许家那边知道你这个决定吗?”
自由恋爱的婚姻不是儿戏,家族联姻来的婚姻更不是儿戏。
牵一发而动全身,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人脉、合作,各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
许烟,“我自己能做主。”
秦冽喉结滚动,不辨喜怒,“你考虑好就行。”
许烟淡声说,“我已经考虑好了。”
两人谈离婚比商量结婚那会儿还要公事公办。
该说的都说完了,秦冽起身阔步离开。
人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驻足回头,削薄的唇勾了勾,眼底带了抹玩味地笑,“都决定离婚了,那刚才在浴室里算什么?”
许烟沉默,落在被子里的手攥紧。
秦冽,“分手、p?”
许烟指甲掐入掌心,强迫自己抬眼直视他,“秦总语气听着不善,是玩不起?”
许烟轻飘飘地一句话,直接勾起了两人之间的战火。
秦冽修长的手指落在门把上,看着许烟淡定自若的表情胸口莫名一堵,冷冷一笑,“玩得起,你要什么时候还想玩,随时找我。”
许烟,“谢谢秦总好意,心领了。”
言外之意,今天最后一次,往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退去婚姻的束缚,两人恢复了在各自领域的冷漠。
目送秦冽出门,许烟挺直的细腰软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我跟秦冽提了, 你帮我跟进离婚进程。
许烟胸口被气的起伏。
下一秒,秦冽落在她红唇上的目光下移。
许烟看在眼里,呼吸一窒。
察觉到许烟身子僵住,秦冽抬眼,落在她后颈的手一松,人往后靠,薄唇勾了勾说,“还采访吗?”
许烟,“秦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耻。”
秦冽不以为然的伸手拿过烟盒,敲出一根咬在嘴前,没点,戏谑说,“不知道吗?没想到你这么眼拙。”
许烟,“……”
在这种气氛下,两人足足僵持十多分钟。
秦冽掐在她腰间那只手始终没松。
半晌,许烟深吸一口气,“听说秦氏准备今年进军房地产,是真是假。”
秦冽薄唇挑动,“假的。”
许烟,“那今年秦氏有什么计划?”
秦冽道,“吞并几家世家的公司。”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细眉轻蹙。
秦冽沉声笑,“怎么?对我这个回答不满意?”
许烟淡漠看他,“这个回答能作为采访稿出现在大众视野吗?”
秦冽,“你采访,我既然答了,就是允许你写的。”
许烟,“行。”
……
接下来,许烟又问了几个敏感问题,秦冽均一一作答。
诧异于秦冽的有问必答,采访结束后,许烟还深深看了他两眼。
秦冽,“问完了?”
许烟‘嗯’了一声,“能松手了吗?”
秦冽嗤笑,落在她腰间的手松开。
许烟站稳在地面的那刻,调整呼吸,整理裙摆。
秦冽靠在沙发里一瞬不瞬的看她,忽然问了句,“许烟,你离婚的原因是什么?我想听真话。”
许烟闻言,整理裙摆的手一顿。
见许烟不回答,秦冽挑眉,似乎是真的在思考琢磨,“我对你不好吗?”
许烟,“你对我好吗?”
秦冽低笑,“似乎……真的一般。”
秦冽这样的男人从不缺女人。
许烟背过身蹲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平板,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纠缠,“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婚姻不该这样,哪怕是联姻。”
秦冽垂眸,“哪样?”
许烟拿着平板站起身,回过头看秦冽,“无趣。”
秦冽挑眉。
看着秦冽眼底的疑惑,许烟没再说话,收拾好东西离开。
走到房门口时,她停下脚步说了句,“秦冽,刚刚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还有,这次回泗城后,你抽个时间,我们把离婚证办一下。”
秦冽伸手正准备拿面前茶几上的矿泉水呢,听到她的话一顿,随即讥笑一声,“好。”
从秦冽房间出来,许烟乘电梯回了自己房间。
进门后喝了两口水,开始整理今晚的采访稿。
刚刚采访的时候她没做记录,全靠脑子记着,现在需要全部都得整理出来。
正整理着,脑海里忽然闪过刚才在秦冽房间里发生的一幕。
许烟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捏眉心。
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
苏婕说的果然没错,对于男人来说,上半身和下半身向来分得清。
出神了会儿,许烟又起身喝了两口冰水提神醒脑,眺望了几分钟窗外的夜景,转身回到桌前全身心投入工作。
另一边,许烟离开后,秦冽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抄兜看风景。
正看得专注,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散漫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电话那头响起沈白嘲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三儿,听说烟烟要跟邢镇联姻?真的假的?”
沈白这声‘三儿’喊得挺骚的。
好像秦冽是什么不正经的人。
秦冽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轻笑出声,“你找死?”
沈白故意添油加醋,“现在圈子里可都知道了,都知道你跟许烟还没离婚,许烟就已经跟邢镇开始谈联姻。”
这个群是沈白建的。
沈白,秦冽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
圈子里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这会儿正全身透着浪荡劲靠坐在夜场沙发里听一个经纪人介绍自家艺人,在看到群里信息和许烟那条退群提示后,嘴角忽地闪过一丝玩味,截图转手发给了秦冽。
老秦,有了旧爱忘了新欢?
收到这条信息时,秦冽刚从浴室出来,回复:?
沈白:独守空房?还是软玉温香?
秦冽:五指姑娘。
沈白:去看群,啧,一出好戏。
看到沈白的信息,秦冽带着一丝疑惑点进了群里。
在看到一群人起哄和牧晴欲盖弥彰的对话后,轻挑了下眉梢,不甚在意的嗤笑一声,把手机随手丢到了一旁。
次日。
采访定在九点半,许烟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趁着吃早餐的空档把昨晚收集到的资料跟余安和高健分享。
两人洗耳恭听,不敢有半分懈怠。
九点半一到,三人准时出现在采访工厂车间。
采访前,许烟先联系了秦冽的助理周行。
跟踪采访这种事,看似随意,其实最麻烦,因为他们属于外行,稍有不慎,一个简单的问题,或者一组无意间的照片,就会暴露对方商业机密。
许烟把要采访的问题跟周行过了一遍,又问了他车间哪些可以拍照哪些不可拍。
都核对完,许烟低头看了眼腕间的手表,抬眼去找寻牧晴的身影。
毕竟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人,这过场总要走的。
目光所能及之处,许烟找了一圈,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牧晴。
跟牧晴站在一起的,还有秦冽。
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牧晴一脸娇笑,身子往前贴,秦冽微微俯身倾听,侧面看过去,男人高大,女人娇小,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注意到许烟的视线,站在她身侧的周行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试图解释,“太太,秦总……”
许烟知道他想说什么,神情淡然打断,“周助理,失陪。”
周行,“……”
说罢,不等周行有所反应,许烟踩着高跟鞋迈步离开。
许烟没不知趣到去打扰有情人聊天,但工作的事总得谈,走出几步,掏手机给牧晴发了条微信:采访你参加吗?
牧晴那边收到信息后脸上笑意收敛,转过头抿着唇看了她一眼,回信息:烟烟,我刚回来,怕有差错,这次采访你来可以吗?
许烟:好。
采访开始,许烟寸步不离跟在秦冽身后。
工厂考察过半,见秦冽那边跟高管话题渐渐少了,她这才适时上前采访询问,“秦总,秦氏最新研开发的这批护肤品里都有哪些成分,您方便透露一下吗?”
秦冽止步垂眸看向许烟,看似随性,实际上压迫劲十足,“玻色因,蓝铜胜肽,二裂酵母。”
许烟,“还有吗?”
秦冽漫不经心的挑眉,“你想偷我配方?”
秦冽说完,几个高管跟着哄笑。
许烟拿着录音笔的手微顿,随即大方得体回笑,“秦总真幽默。”
秦冽似笑非笑,“是,天生比较幽默。”
……
后来,许烟从工厂负责人口中得知,玻色因每公斤价格在3000-6000元,蓝铜胜肽价格在每公斤10万,二裂酵母价格在每公斤20w。
单单从这些原材料的价位上,就不难瞧出成品会卖到什么天价。
接下来,许烟又简单询问了秦冽几个问题,创办日化品公司的初衷,对自己品牌在市场上的定位。
秦冽一一作答。
秦母话落,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果盘递给许烟。
许烟莞尔接过,吃了两口,瞧出母子俩有话要说,找了个借口上了楼。
目送许烟上楼,秦母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把手里的茶杯重重放下,看向秦冽说,“识人不清,脑子不明。”
秦冽坐在一侧单人沙发上低笑,“妈,我跟许烟到底谁才是您亲生的。”
秦母,“我倒是希望烟烟才是我亲生的。”
秦冽扎秦母的心,“可惜不是。”
秦母冷笑,“没关系,等你们俩离了,我认烟烟当干女儿也一样。”
秦冽,“……”
母子俩这段时间的沟通,每一次都以话不投机半句多收尾。
秦冽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上楼,刚走到门口,揣在兜里的手机‘滴’了一声。
秦冽停下脚步掏出手机,屏幕上跳出沈白的微信:卧槽,许烟不是许家亲生的,你敢信?
许烟不是许家亲生?
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秦冽微微蹙眉。
隔了几秒,秦冽打字:确定?
沈白回复: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秦冽:她自己知道吗?
沈白:肯定知道,她又不是傻子。
信息发完,沈白又补了句:她又不是你。
她又不是傻子。
她又不是你。
这两句合在一起的话外音,秦冽是那个傻子。
秦冽舌尖抵一侧脸颊:这件事你之前知道?
沈白秒回:我不知道情有可原啊,许烟又不是我老婆。
打蛇打七寸,沈白这个回复怼的秦冽无话可说。
秦冽修长手指点在手机侧缘,一下两下,正思忖什么,卧室门被从内打开,许烟出现在房门口。
秦冽抬眼,跟许烟视线撞了个正着。
两人对视,一时间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
直到许烟准备迈步离开,秦冽手一伸扣住了她的手腕。
许烟被迫止步,抬头回看秦冽,“有事?”
许烟神情太过冷漠。
冷漠就算了,骨子里还堆砌着疏离。
秦冽关切的话就在嘴前,看着她这副样子,忽然话锋一转,“许烟,从结婚到现在,你有把我当你老公吗?”
如果有,为什么她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秦冽话落,许烟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轻嘲,“你说什么?”
许烟眼底的情绪来的快,散的也快。
不过还是被秦冽捕捉的一清二楚。
秦冽不冷不热重复,“你有把我当你老公吗?”
许烟,“秦冽,那你呢?”
面对许烟的不答反问,秦冽眉峰轻蹙。
许烟唇角弯起,看似一团和气,但笑意半点不及眼底,“我们俩结婚大半年,你有把我当你老婆吗 ?”
说完,许烟又轻飘飘的补了句,“除了床上。”
秦冽,“……”
许烟这两句话杀伤力很足。
她话毕,秦冽久久没说话。
许烟直视他目光没闪没躲。
她知道他在回忆两人从结婚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她也知道,他连个p都回忆不起来。
毕竟两人结婚大半年,除了床上那档子事,其他交集丝毫没有。
哪里像夫妻?
如果不是那张结婚证。
两人的相处模式倒是更像p友。
随着许烟话落,两人之间陷入了僵局。
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五分钟左右,许烟手一抽,从秦冽掌心抽离。
下一秒,许烟迈步下楼,秦冽看着她的背影眸色不自觉暗沉。
吃过晚饭,秦母要求两人留宿。
秦冽靠坐在沙发里没发表意见,许烟对上秦母满是期待的眼神没舍得拒绝。
这个世界上对她好的人不多。
秦母算一个。
人大概就是这样,越是缺什么,当那个东西出现时,就越会变得小心翼翼。
两人都没多想,各自去看各自的手机。
下一秒,两人脸色俱是一变。
高健,“魏,魏主编……”
魏涛脸色苍白,手机微信里各种信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魏涛,到底怎么回事?
群里的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明天九点,来我办公室。
……
信息是魏涛的顶头上司发的。
魏涛人虽然还坐在椅子上,但两脚发软,仿佛踩在云里。
半晌,他颤颤巍巍拿起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那头接起。
魏涛紧屏呼吸,大气不敢喘说,“我,我这边,出,出事了……”
魏涛话音落,电话那头的人嗤笑。
过了几秒,对方晃晃悠悠回了句,“魏主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到对方的话,魏涛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浇灌而下。
直接从头冰到了脚。
都是人精,对方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
魏涛拿着手机的手攥紧,牙关也不由得咬紧几分,明知道对方意思,还是硬着头皮陪着笑再次开口,“您别开这种玩笑,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
对方,“魏涛,就凭你也想跟我做一条绳上的蚂蚱?”
魏涛,“……”
对方,“你也配。”
魏涛,“!!”
对方挂断电话的刹那,魏涛一个没坐稳,从椅子上直接滑了下来。
高健站在他跟前,脸色比他还要惨白几分。
当下这种情况,即便魏涛一言不发,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完了,全完了。
……
御景庄园。
许烟在浴缸里泡得都快睡着了,浴室门忽然被从外敲响。
许烟皱眉睁眼。
门外秦冽微醺,倾靠门框,嗓音低沉开口,“许烟。”
许烟闻声身子本能往水里没了没,“有事?”
秦冽,“出来,我们谈谈。”
许烟,“谈什么?”
秦冽,“谈谈邢镇。”
许烟,“……”
关于邢镇,许烟没什么可跟秦冽谈的。
如果他们俩离婚,邢镇身为她的备选联姻对象,跟他谈不着。
如果他们俩不离婚,那有关于邢镇的话题,压根没必要谈。
可听秦冽此刻的语气,邢镇这个话题好像不得不谈。
许烟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一堆,没精力跟他硬碰硬,浅吸一口气说,“稍等。”
话落,许烟起身冲澡,擦拭,拎过一旁挂着的浴袍穿在身上。
许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秦冽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
他今晚有应酬喝了酒,整个人出于微醺状态。
衬衣领口微敞,手臂上搭着脱下来的西服外套。
许烟站在门口盯着他看了会儿,迈步走到他身侧。
两人并排而站,谁都没侧头看对方。
秦冽抬手轻扯了下脖子间的领带从兜里摸了根烟咬在嘴前沉声开口,“邢镇的感情史你了解吗?”
许烟双手抄兜,目光眺望远方,“不了解。”
秦冽嗤笑,“不了解就敢谈婚论嫁?”
许烟红唇挑动,“联姻而已。”
秦冽嘴角的烟没点燃,取下来捏在手里,低垂眼眸看向许烟,“联姻而已?”
许烟抬眼,目光疏离淡漠。
秦冽忽地一笑,“是谁说哪怕是联姻的婚姻也不该这样,许烟……”
秦冽满眼戏谑,余下的话正欲说出口,许烟出声说,“秦冽。”
秦冽挑眉。
许烟继续道,“你在意这些做什么?”
许烟语气轻飘,秦冽不由得蹙眉。
两人对视,许烟一瞬不瞬的看他,倏然一笑,“是好心?”
秦冽眉峰皱出浅‘川’。
许烟,“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秦冽,“……”
秦冽从许烟房间出来时,捏在手里的烟断成了两半。
信息发出,那头秒回。
真离?
许烟:嗯。
对方:你甘心?
许烟:‘不冷不热’在温度界里是让人最舒服的温度,但是放在感情里,却是让人想死的温度。
对方:确实,啧,秦冽真不是个东西。
许烟:联姻,别当真。
发完最后一条信息,许烟放下手机躺进了被子里。
这一晚,许烟睡得极不安稳。
房间里还残留着秦冽身上的沐浴香,跟她的不一样,他身上是沉香。
平日里这种味道让她安心,今晚却像是梦魇。
次日清早。
许烟下楼吃饭时,餐厅里没有秦冽的影子。
保姆把早餐端上桌,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已经走了。”
许烟白皙的指尖去碰触牛奶杯,“嗯。”
保姆是许家那边的老人,专门过来照顾许烟的,从小看着她长大,话难免多一些,“秦总走的时候把行李箱也拿走了。”
许烟点点头,“知道了。”
保姆,“小姐,你跟秦总是不是吵架了?”
许烟抬眼,没准备瞒着,“不是吵架,是离婚。”
保姆愣了下,显然是被许烟这句话吓得不轻,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怕越矩,最后只问了句,“是秦总提的?他知道许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了?”
许烟淡声道,“我提的,他不知道。”
许家的事是丑闻。
目前还被许老爷子压着,秦冽无从得知。
保姆看着许烟,抿了抿唇,还想再问两句,许烟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喝完牛奶,接了通电话,直接出了门。
从别墅出来,许烟开车前往公司。
路上,助理跟许烟汇报最近一个采访跟进。
“还没采访人就塌房了。”
“作风问题,被自己的女秘书检举的。”
“好好一个十佳企业家,落马速度飞流直下三千尺。”
许烟问,“有替补吗?”
助理隔着电话犯愁接话,“没有。”
许烟蹙眉,“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任何一期采访都必须要有替补。”
听出许烟语气不悦,助理默声大气不敢喘。
过了一会儿,许烟出声道,“我还有半小时到公司,你们现在开始联系各企业老总,看看最近谁有时间。”
助理回话,“好的,老大。”
许烟叮嘱,“打电话沟通的时候跟对方实话实说,不要投机取巧,那些老总的助理都不是傻子,只要算一下周刊时间就知道我们是把人当替补。”
助理,“明白。”
挂断电话,许烟抬手在眉心捏了捏。
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许烟到公司时,记者部已经乱做了一团,打电话的打电话,撤通告的撤通告。
之前那位老总的定稿现在都需要删除,辛苦一遭,最后全成了无用功。
看到许烟,记者部的人纷纷开口喊‘老大’。
许烟轻点了下头,“联系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一群人不敢吱声。
见所有人都不说话,许烟心里有了个大概,把手包随手放在一个办公位上,示意他们继续联系,转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许烟出现在主编办公室。
主编名叫魏涛,今年四十出头,对下的管理方针向来是只求圆满不讲人情。
听许烟说了下事情大概,魏涛脸色阴沉难看,“发刊在即,你跟我说采访人出了问题?”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许烟主动认错,“这件事确实是我的疏忽。”
魏涛一板一眼,“现在不是谁疏忽的问题,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许烟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只等魏涛拍板,“您看把下期沈总的采访提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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