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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渐愉沈文恒写的小说换嫁暴君夺后位,侯府跪求原谅全文阅读

金滔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路上,柳长林的嘴角一直勾着,看的老夫人叹了一口又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最好不要像她想的那样。因为沈渐愉这边也听到了消息,所以在头疼缓解了些之后,也换了身衣裳出来。她喜欢淡一点的颜色,所以便穿了一身桃花色齐腰襦裙,外面套了一个蜜合色绣花短袄。原也想去寻老夫人一起,却没想到一抬眸,便撞上了一双非常熟悉的眼。这是……“柳公子?”她认出他来了?柳长林一怔,旋即手足无措了些,顿住脚步冲沈渐愉拱了拱手:“愉儿妹妹,好久不见。”二人确实好久不见。从她来了京城之后,一颗心便扑在了侯府与庄遥身上,再没有通信过。只是柳长林已经来京城任职一年了,怎么才来侯府?沈渐愉下意识的,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含笑不语。祖母是想让她退亲之后,同柳长林?这样一想,...

主角:沈渐愉沈文恒   更新:2025-03-21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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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渐愉沈文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渐愉沈文恒写的小说换嫁暴君夺后位,侯府跪求原谅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滔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柳长林的嘴角一直勾着,看的老夫人叹了一口又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最好不要像她想的那样。因为沈渐愉这边也听到了消息,所以在头疼缓解了些之后,也换了身衣裳出来。她喜欢淡一点的颜色,所以便穿了一身桃花色齐腰襦裙,外面套了一个蜜合色绣花短袄。原也想去寻老夫人一起,却没想到一抬眸,便撞上了一双非常熟悉的眼。这是……“柳公子?”她认出他来了?柳长林一怔,旋即手足无措了些,顿住脚步冲沈渐愉拱了拱手:“愉儿妹妹,好久不见。”二人确实好久不见。从她来了京城之后,一颗心便扑在了侯府与庄遥身上,再没有通信过。只是柳长林已经来京城任职一年了,怎么才来侯府?沈渐愉下意识的,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含笑不语。祖母是想让她退亲之后,同柳长林?这样一想,...

《沈渐愉沈文恒写的小说换嫁暴君夺后位,侯府跪求原谅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一路上,柳长林的嘴角一直勾着,看的老夫人叹了一口又一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最好不要像她想的那样。

因为沈渐愉这边也听到了消息,所以在头疼缓解了些之后,也换了身衣裳出来。

她喜欢淡一点的颜色,所以便穿了一身桃花色齐腰襦裙,外面套了一个蜜合色绣花短袄。

原也想去寻老夫人一起,却没想到一抬眸,便撞上了一双非常熟悉的眼。

这是……

“柳公子?”

她认出他来了?

柳长林一怔,旋即手足无措了些,顿住脚步冲沈渐愉拱了拱手:“愉儿妹妹,好久不见。”

二人确实好久不见。

从她来了京城之后,一颗心便扑在了侯府与庄遥身上,再没有通信过。

只是柳长林已经来京城任职一年了,怎么才来侯府?

沈渐愉下意识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含笑不语。

祖母是想让她退亲之后,同柳长林?

这样一想,也不是不可以。

柳长林书香门第家世清白,最主要是在京城没有根基。

沈渐愉明白祖母的意思。

却也不愿意搭话,一路沉默。

……

此刻,前厅。

段祁坐于原属沈适州的主位,双腿慵懒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若有似无敲在桌上,有些烦躁。

她还没来。

上一世,她升了位分之后,便搬到了距离紫宸殿更近的碧霞宫。

若他传唤,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可如今已经快一炷香了。

她怎么还没来。

段祁烦躁的眼神落在沈适州脸上。

客厅中气氛瞬间一凉。

沈适州头顶冷汗一层又一层,心里快要将沈渐愉给骂死了,低声呵斥常随道:“赶紧让人去看看二姑娘怎么还没来,催一催啊!”

一家子陪她在这儿玩命呢?

可常随还没迈开脚步,就听见头顶一句怒声。

“定远侯府,很好。”

沈渐愉也很好。

段祁瞳仁越发黝黑,语气温度骤降,象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他突然起身,惊的众人瞬间呼啦啦跪了一片。

沈适州心慌意乱,头顶都渗出了细汗。

“她为何还未来?”

“已经在路上了,小女很快就来。”

沈适州嘴唇干涩:“微臣现在就去让人将小女叫过来,给陛下赔罪。”

说完就推了一把身边的常随小厮。

而跪在沈适州身后的沈沁,手脚都已经麻了。

为何会这样?

陛下怎么会突然要见沈渐愉,而且还如此急迫。

沈渐愉有未婚夫,竟然还敢勾引陛下?

段祁额头两侧跳动的越发厉害,头顶青筋忽隐忽现。

怕陛下又要犯头疼病了!

张德海心里咯噔一声,如临大敌。

他正想拿出太医的药,便听见头顶一句:“杀。”

“陛下饶命啊!”

沈适州赫然瞪大了双眼,猛的往上看去,心中震颤的趴在地上求饶。

身后家人也不明这飞来横祸是为何,一连声的跟着求饶。

可偏偏这声音让段祁头疼的更加厉害。

——怎么办,他此刻好想杀人啊……

“定远侯。”

话音未落,便见个蜜合色的影子正快步往客厅里来,身边还有两个。

是谁?

段祁语气一顿,冲那影子看去。

旋即便见那张熟悉的冷清脸蛋儿。

老夫人携着一对年轻人,忙给段祁跪下。

“臣妇沈白氏协孙女与柳郎中,拜见陛下。”

“臣妇不知不肖子孙如何惹怒了陛下,还请陛下宽恕。”

老夫人冷汗潺潺,她没想到刚一过来便见段祁要杀了她的儿孙们。

她虽气众人偏心,可怎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们。

“圣上肩负苍生,当下国事繁重,莫要因这一时之气伤了龙体,臣妇愿帮陛下惩处家中不肖子孙,还请陛下息怒。”

老夫人心神俱惊,生怕这位少年天子一意孤行。

可自从他们几个人进来之后,段祁的目光便一直落在她身侧身形窈窕的姑娘身上。

旋即,头痛稍微减轻。

黑沉的脸色也略缓和了些。

头顶迟迟没有声音,老夫人惶恐不安。

“抬起头来。”

众人怔愣。

陛下这是说的什么?

张德海精的很,想到今日陛下的反应,立刻明白了过来。

“沈二姑娘,陛下让您抬起头来。”

沈渐愉头皮一凉,心里突然就乱了,可还是十分听话的抬了起来。

段祁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

那炙热干燥的触感袭来。

沈渐愉心里蓦地一怮,被不祥的预感包裹着。

他端看她许久。

果然,还是年轻的沈渐愉更漂亮许多。

杏眼桃腮,瓜子脸又尖又小,还没他巴掌大。

当初他便是看上了她眉目清绝,所以才让她一步步成了身边最受宠的妃子,又成了万人敬仰的皇后。

可一直到他死了,才知道,原来她从始至终,也不曾喜欢过他。

他可是九五之尊,天之骄子。

那大手微微用力,沈渐愉疼的轻轻抽气。

目光下垂,始终不敢同他对视。

“沈家二姑娘。”

段祁眯了眯眸,“生的果然玉雪冰清。”

张德海惊恐,陛下居然夸人了?

沈渐愉心一提,将自己过往十六年都想了一遍。

实在是想不起她同段祁有过什么纠葛。

为何突然夸奖她?

她抿了抿唇,心脏乱跳:“臣女,多谢陛下夸奖。”

而身后家人也神色各异。

老夫人则心惊胆战,生怕是段祁看上了沈渐愉。

而沈沁不同。

方才段祁刚要杀人,这会又看上了沈渐愉。

是不是因为沈渐愉的到来,让陛下心生愉悦,所以不想杀人了?

她心里难受起来。

一直都是她比沈渐愉强,为何这次陛下竟是冲沈渐愉来的?

她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皱眉死死盯着面前的地砖。

头顶上没了声音,沈渐愉心里越发慌乱,一双眼根本不敢直视段祁。

可那下巴上的手却越发用力。

沈渐愉尽力忍着,不敢出声,眼角的泪花却出卖了她。

她疼了?

他倒是不疼了。

段祁目光幽深的看着沈渐愉。

上一世也是如此。

他不知为何,每每靠近了沈渐愉之后,头疼就会缓解很多。

到最后,二人还生了很多孩子。

她不美,他是看不上的。

可他却有些奇怪,现在的沈渐愉为何肤色如此蜡黄。

且方才沈适州还说,家中唯有一个叫做沈沁的女儿。

她在家里过得不好?


柳长林半空中的手一顿。

“但还是多谢柳公子好意。”沈渐愉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先失陪了,柳公子。”

说完之后,紧紧捏着一侧的裙带往后院走去。

仔细看来,能发现她脚步略有些踉跄。

沈渐愉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

原祖母已经将一切都帮她安排好了,可为何陛下会突然出现,横插一脚。

陛下今日过来,即便是想要她入宫伴驾,也始终阴阳怪气,没有一个笑脸。

沈渐愉只觉得自己头疼,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老夫人送过段祁之后便立刻来了客院。

见沈渐愉单薄瘦弱的身子躺在床上,老夫人眼睛一热,没让沈渐愉的丫鬟通报。

“愉儿。”

沈渐愉凌乱的脑子清明一些,瞬间坐直了身子:“祖母?”

“躺着。”

老夫人坐在床头,神色有些难过,眼眶热了起来。

她的孙女,怎么偏偏这样命苦。

“原本以为,祖母给你安排好一切,就不用担心这些烦心事,可谁想到竟还是没躲过去。”

进了宫,再想要见面可就不容易了。

沈渐愉也是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发生。

她咬了咬下唇,泪水却始终没掉下来,若是落泪,祖母肯定更加心疼。

她轻喘了口气。

“进宫也未必不好,起码陛下亲自点名让我进去,说不定我能得宠,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我了啊祖母。”

“话是这样说,可一入宫门深似海。”

老夫人到底没忍住,一低头,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祖母本来都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可谁能想到在这儿出了疏漏。”

“那柳长林才学样貌样样上乘,不像庄遥那等轻贱你的小人,就算今日事没成,方才出门的时候还让祖母代他向你问好,可是……”

老夫人是当真满意这个孙女婿的。

沈渐愉没出声。

“愉儿,你若是不想去,祖母一定给你想办法,哪怕死遁,咱们……”

“祖母!”

不等老夫人说完,沈渐愉便打断了老夫人的话,眼神急迫: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咱们逃了,陛下也未必不会抓到我们。”

“祖母,就算进宫,我也一定能够闯出一条自己的路,等将来有了造化,定想办法将祖母接过去,给祖母养老。”

除了要离开祖母而悲切,沈渐愉其他一切都接受的很快。

既然事实摆在眼前,那就尽快接受,然后做到最好。

别的她不在乎,但是一定要将祖母接走。

正当这时,沈适州与沈文恒父子也来了。

沈渐愉唇色有些苍白:“劳烦苏姑姑去回了他们,说我身子不舒服,这会不想见他们。”

苏姑姑答应一声往外走,可刚抬腿,便听见有声音传了过来。

“愉儿身子是哪儿不舒服了?可要紧。”

沈文恒跨过木门,出现在了屏风外面,透过那层薄薄的布看向里面,却什么都看不清。

“可需要叫郎中?”

沈渐愉声音清冷:“多谢沈大公子关心,不用了。”

沈文恒被软刀子怼了一下,有些愠怒,可觉得自己生气无礼。

而沈适州浑然不觉,他大女儿如今不用进宫,正是高兴的事。

他自顾自的坐在了屏风外面,笑了声道:

“为父就知道我愉儿是身有大义的,从前就是家中最懂事的幺女,如今怎会忍心看姐姐替你受罪进宫。”

“愉儿啊,你解了咱们家的困,是咱们家的功臣。”

他话语之中满是对女儿懂事了之后的兴奋与感激,气的老夫人张口就想训斥这个混账儿子。

沈渐愉忙拽了拽老夫人的袖子,摇摇头示意她别生气。

她抿了抿唇,“如有可能,我是不会做这个功臣的。”

沈适州道:“莫要说糊涂话,陛下的圣意都已经下来了,你哪儿能不去。”

“不过。”

他话锋一转。

“你今日不该将走失的事说出来,若陛下发怒,定会迁怒沈家。”

“好在陛下未曾发怒,你如今走失,名声本就不好听,陛下没有嫌弃你,你应对陛下感恩戴德,庄家那边的婚事,就交给你姐姐吧。”

沈适州越说,沈渐愉的面色就越发的冷。

眼看沈适州心眼子都偏到了天边,老夫人一股热气就往头上去了。

“你给老身闭嘴!”

老夫人怒急,拄着拐杖就往外走。

沈渐愉忙穿上鞋子跟上去:“祖母!”

“愉儿不必拦着老身。”

“你这个混账羔子,真是老身前世的冤孽!”

屏风外的声音瞬间收了回去。

沈适州蓦地出了满头大汗,脸色大变。

母亲怎么在这儿?

“母亲,您什么时候来的?”

“老身若是不来,哪儿能听到你这没脸没皮的话!”

“愉儿为何走失,难道你不知道?真当自己宝贝的女儿,到了别人手中也是宝贝?”

老夫人气的双手发颤。

沈渐愉怎么拉都拉不住。

沈适州早已面如土色,却不敢忤逆老夫人,冲着沈渐愉便呵斥。

“你怎么不说一声你祖母在此,这下你开心了!”

害得他平白无故,在儿女面前挨了训斥。

沈渐愉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这种事居然也能怪在她身上。

沈文恒连忙劝道:“愉儿也不是故意的,咱们进来的时候没看到祖母罢了。”

他看了看沈渐愉蜡黄的皮肤。

说实话,现在的愉儿五官还在,可因肤色缘故,实在看不出比沁沁好看到哪儿去。

陛下……怎么会专门为了这样的愉儿来一趟家里。

不过,起码不用沁沁入宫了。

这想法一冒出来,沈文恒呼吸不免窒了一刻。

他低声轻劝着:“愉儿,父亲不是那个意思,咱们都是一家人,终归是为你好。”

又是用为她好来说事。

沈渐愉有些想笑。

从前沈家人就喜欢用“为你好”这三个字来规训她。

怎么到了现在,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她拉着老夫人的手,冷声送客。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沈适州又有些不满。

可因老夫人在,终究没说什么,一甩袖子,冷哼一声离开此处。

沈文恒也皱了皱眉,心里那点愧疚瞬间荡然无存。

他压了口气道:“庄家那边,大哥会去替你说明情况,他们不会怪你的,既然你身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


“侯爷不知道的还多呢。”

沈渐愉猛的松开了手。

还好沈适州站的稳当,这才没被她摔着。

地上几人还在跪着,他却几乎是飞奔着往院子里面跑,似是畏惧皇权,也似是为了躲避外面的冷风,徒留一家子都在外面跪着。

她看向段祁,第一次正视龙颜。

段祁也直视着沈渐愉。

她方才的小动作一个也没瞒过他。

他感觉,这样的沈渐愉,仿佛比上辈子那个只知道顺从和温婉的皇后,多了几分真实。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沈适州才从院子里面出来,那玉佩甚至还放在了一个盒子里面,宝贝的不得了。

然后凑近段祁,想要亲自双手奉上,却没想到被张德海给挡住了。

张德海笑盈盈的:“老奴来就行。”

沈适州赶紧后退几步。

段祁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确实同沈渐愉腰间那个一模一样。

像是一块玉佩被切成两半,可若是仔细看看的话就能发现,其实旁边有锯齿型的细小接口。

应该是一对。

沈渐愉道:“既然臣女早晚都要入宫,莫不如将手中这个也交给陛下保管,待到入宫之时,陛下再还给臣女,以当做臣女的陪嫁如何?”

沈适州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是防着他啊!

他内心祈求段祁千万别答应,可段祁的一声好,便差点让他捂着胸口晕过去。

待段祁离开时,沈家剩下三口人都从地上爬起来,一个个冻的双手发红发麻,怒视沈渐愉。

沈构更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扬起手便准备冲沈渐愉打过去。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沈渐愉冷冷的盯着他:“耿丹!”

下一刻,沈构就被远远的踹飞出去。

“三哥哥!”

沈沁轻呼一声,忙扶着沈构。

沈构指着她身边的耿丹:“她,就是她,那天她把我拽到祖母宁和堂告的状,我没说瞎话!”

那天耿丹将他拽过去之后,便扔在了院子里,让苏姑姑去告的状。

当时旁人还以为他是胡言乱语,哪里来的女飞贼。

结果今日见到,沈适州冷汗一层又一层。

“你身边为何会有陛下的绣春使?”

沈渐愉道:“哦?这是绣春使吗?我还真不知道呢。”

她故意观察着沈沁的脸色道:“我只以为这是陛下糊弄我的,原来当真将身边的贴身侍卫送到了我这儿,这怎么能行,回头我见到陛下还是同他商量着将这二位都还回去吧。”

沈沁果然面色僵硬。

沈渐愉果断转身离开。

耿丹跟在她身后,还以为会多踹几个人,结果没想到她反而往回走了:“二姑娘最后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您不是一直知道我们二人的身份吗?”

她没听懂。

旁边虚空处飘过来一个声音:“二姑娘是在显摆呢。”

就他姐姐的这个脑子能在陛下身边做了这么多年事,纯粹是因为武力值超脱旁人,否则早就被扔到一边去了。

耿丹道:“您这话是故意说给另外一个姑娘听的?”

沈渐愉也没瞒着二人的小心思,道:“沈家不将玉佩给我,就是为了给她做陪嫁的。”

这些年来,沈沁兵不血刃的,在自己这边占了多少便宜,她心中都有数。

从前的那些不想计较,可从今天开始,她让沈沁以后走什么路都不顺。

耿丹似懂非懂,耿双却明白了。

她不想让沈沁嫁给那位庄世子。

沈渐愉明白耿双聪明,更怕他误会,道:“她若是到时候不想嫁,却又不得不嫁,将来的夫君心里有隔阂,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去。”


飞燕点头。

她将欠条分给飞燕一部分。

俨然是要两个人一起算的意思。

飞燕虽没得到答复,却也乖乖的跟着算。

等算出来数额的时候,人都快快惊呆了。

这是谁,竟然欠了她们姑娘二百多两银子?

都快比上府中出的那份嫁妆里面给拿的银子多了。

“姑娘……”

“这事先暂且别和任何外人说,明白吗?”

“奴婢明白。”

沈渐愉将欠条都装起来,重新找了一把小小的锁头,再次锁在那盒子里。

若是没记错,再有几天,就到了沈绥回来的日子了。

他的钱定是不够花的。

到时候就看看,他还会不会来自己这儿打秋风。

从前拿了他的那些钱,必须一份不少的都退回来。

沈渐愉此刻无比庆幸,沈绥从前同她假惺惺的时候,她没有头脑一热将这些欠条都给烧了,她将盒子妥帖的放在了床头的小柜子底下,掐指算了算沈绥回来的日子。

刚刚放好,苏姑姑就回来了。

“姑娘,老夫人知道您病好了,特地让您去一趟呢。”

沈渐愉答应一声:“祖母让我干什么去?”

苏姑姑道:“这会咱们侯爷也去了,是老夫人因为嫁妆的事情,生气了。”

因为祖父留下的那些钱财吗?

沈渐愉让人拿来披风,一路从苏姑姑处了解着。

原来是因聂岚在祠堂里跪了一夜生病,沈构又故意用这件事为难她,老夫人才知道,他们想分走那么多东西。

因心疼沈渐愉,便让沈适州过去。

她以为沈适州应该早已跪在了祖母面前,却不想,到了宁和堂门口才看到,他冻得鼻尖微红,站在门口。

见沈渐愉过来,重重一甩袖子,这才抬腿进了宁和堂的大门。

沈渐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姑姑低声解释。

“老妇人说,姑娘您不来,就一直让侯爷在外面站着,或许是因为咱们来的动作慢了些,侯爷冷了吧。”

祖母的主意?

沈渐愉心头愉悦,心说活该。

宁和堂的地龙是烧的最好的。

一进门就能感觉到里面热气扑面。

沈渐愉病了两日,终于感觉身上微微出了一层薄汗。

老夫人原本板着的脸,也因为看见她之后松了下来。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沈适州,对沈渐愉道:“我听说客院这几日冷的厉害,你病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就搬到宁和堂和祖母一起住。”

沈渐愉靠过去,将手递给老夫人:“就先别了吧,祖母这几日正在整理嫁妆呢,来回折腾着也是麻烦。”

“喏,这手还是冰的。”老夫人被冰的心尖一颤,让人拿来了个毯子,把孙女里里外外包了起来。

沈渐愉看了一眼沈适州,见他孤零零的站在客厅正中央,没有老夫人的吩咐也不能坐,心里叹息一声。

祖母这是想让他自己提出来呢,可这怎么可能。

他恨不得将祖母的半块玉佩也糊弄走,更何况是自己手中的。

“没事的祖母,再冷也不过这几天只要能多给我一些炭就行。”

她低下头,声音淡淡道:“生病这几天我倒是每天都有两三盆炭,只是可怜了手底下那些人,要不来炭,还担心我生病,便只能十几个人挤在两间屋子睡觉。”

老夫人眉头一竖。

沈适州心底大惊,忙道:“儿子已经让人去取炭,送到客院了,还请母亲放心。”

“送了多少?”

“五十斤。”

“就送了这点?”老夫人呵斥,“你又不是不知道科院里头没有地龙,就送了五十斤,够干什么用的?”


凉风接触到了额头的一刻,让沈渐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在雪地里睡觉的时候。

她本来不想同任何一个沈家人动怒,只想赶紧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定远侯府,可却没想到这些人没有一个放过她。

“无情无义的到底是谁,想来你心中比我更要有数。”

沈渐愉感觉头脑发热,看着沈适州怔愣的神色,心里有些畅快。

“既然进宫那么好,你们为何舍不得让自己心疼的大女儿进宫?”

沈适州张口,却被沈渐愉一口堵了回去。

“没错,我进宫的确是陛下钦点的,可若是陛下不来,难道你们就没有贿赂礼部的人,让人将我的画像换上去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沈家这些人。”

她一口气将对面的沈适州说的哑口无言。

此刻就在宁和堂门口。

二人都怕动静闹大了会吵到里面的老夫人。

沈渐愉说了太多,又灌了冷风,这会儿只觉得嗓子十分难受,再不看沈适州的神色,转身便进了宁和堂的门。

沈适州面色阴沉。

“这个混账东西忘了她是谁生养的了,如今竟然敢与自己的父母对着干。”

真是不识好歹!

他沉沉的吸了口气,可又想到老夫人今日对聂岚的态度,自然也明白过来,她暂且不会向着他的。

目前最妥帖的办法,就是先把那半块玉佩拿过来。

沁沁身娇体弱,庄家没有一个好相与的。

若不多拿点钱财,那怎么能行!

他只是想分出来一部分,又不是全都拿走。

也不知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小气!

沈适州越想越生气,一甩袖子离开了宁和堂。

临近门口时候,沈渐愉转头看了一眼。

沈适州走的很快,足以见得有多么生自己这个女儿的气。

她扯了扯唇角,轻轻咳嗽两声,便进门暖了一会。

王嬷嬷正好送苏姑姑出来,见沈渐愉站在门口也不往里进,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苏姑姑忙过去扶着沈渐愉。

“姑娘今日本就高热不退,怎么还出来了?”

“这边的事奴婢也不是处理不好,您白跑这一趟,自己生气不说,对身子也不好啊。”

她摸了摸沈渐愉的额头:“哎呀,好烫。”

王嬷嬷忙道:“这会儿老夫人屋里正好刚燃了碳盆,姑娘快点进去暖一暖身子。”

“我就不去了。”

沈渐愉抓住苏姑姑的手,虽然能够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热量,可脑子就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

“这会儿我正病着若是进了祖母的卧房,只怕会给祖母过了病气,刚才走的太匆忙吹了风,我只在这儿暖一暖便有了。”

王嬷嬷听着也有道理,让人多燃了几个炭盆过来,没敢让她打扰老夫人。

毕竟因聂岚方才的事,老夫人还在生气,这会也是得吃药呢。

等沈渐愉感觉身子好多了,立刻让苏姑姑扶着她离开。

可却不想,就是因为今天下午往外面跑了一趟,回去之后风寒就加重了。

原本还只是发烧,可回去后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客院上下乱成一团,好在郎中说只是因为吹风的缘故,只要将屋子燃的热一点就没关系。

可如此一来,下午刚取过的炭火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沈渐愉虽是迷糊,却也不让她去同老夫人说。

苏姑姑知道她惦念老夫人,答应一声,便再让人去府中取炭。

结果却因为今日下午的事取不出来,只得让人将过两日用的份额全部拿出来给沈渐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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