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连是吧,本王只是喊你问话,不用害怕,只需照实回答即可。”
听他这么一说,楚连才敢把心放回到肚子里,“王爷,请问。”
“咳咳。”
焉北寒握拳挡在嘴角,假意咳嗽两声,“说说伙房里的事。”
伙房里有什么事?不就是每天做饭、做饭,还是做饭。
楚连蹙眉,歪着小脑袋,满脸不解。
这是个啥问题。
见楚连一副懵懂模样,焉北寒不再打哑谜,太小,听不懂。
于是,直接道:“说说黎川和南宫尘,嗯…还有那个楚沁心,他们什么情况。”
“哦。”
见问这些,楚连来了神,刚才的恐惧一扫而光。
小嘴巴巴的。
一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妥妥的小八卦。
他俩来伙房,只为楚庆幸做事,别人是喊不动的。
楚庆幸坐在椅子上,只需动动嘴,他们跑的比兔子都快,脏活累活抢着做,绝不偷奸耍滑。
闲下来,抢着替楚庆幸端茶倒水、揉肩捶背。
羡煞旁人。
大家都说楚庆幸不像伙夫,像佛爷。
莲儿一番八卦,听的焉北寒如坠迷雾。
想不到,小伙夫日子过的挺滋润啊。
想着从他伤后就没有传唤过来按摩,看来是要重新开始。
“楚连,你回去跟楚庆幸说,晚上本王要按摩。”
莲儿回去后,焉北寒腹黑暗笑,“叫你小子得意,今晚罚你多按一个时辰。”
南宫尘知道后,醋意大发,找到焉北寒,“王爷,属下也会按摩,您要不要试试,保证不输楚庆幸。”
按摩必然肌肤相接,南宫尘想着心里不爽,他的娘子岂能触摸其他男人。
焉北寒不悦,声线低沉带有寒意,“哦,南将军是想卸了铠甲,当内侍喽。”
此话一出,南宫尘直接哑声。
他日后可是要当储君的,贬为内侍名誉何在。
默然退出。
晚上,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楚沁心走进焉北寒的房间。
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
分分钟都是煎熬。
两个时辰,对此时的南宫尘就是心灵上的折磨,每一分钟都像蚂蚁在啃食他的五脏六腑。
“焉北寒,日后定不饶你!!”
南宫尘咬牙发誓,今日之恨,他日定当千倍万倍偿还。
房内。
焉北寒脱光衣服趴在床上,楚沁心戴着面纱一如既往按摩。
按说,彼此相处很长时间,对长相应该不嫌弃才对。
不知为何,焉北寒坚持按摩时戴面纱。
他也说不清楚,只是意识中,戴着面纱的小伙夫更像他的画中美人。
因此,按摩时,他都想象成在跟美人肌肤相触。
趴在床上,感受着柔软指腹带来的酥麻,忍不住发出闷哼。
此时,身边要是美人,他一定会如饿狼般将她压在身下,蚀骨般啃食。
真的渣都不想剩,一并吞入腹中。
“美人,你到底在哪里?”
楚沁心离开后,焉北寒取出美人画卷,粗粝的大手抚摸着美人娇艳红唇,身体阵阵战栗。
自从知道美人乃是小伙夫的胞妹,焉北寒思念日甚。
不是战事在即,他定会翻遍整个大夏国,不找到誓不罢休。
南宫尘见楚沁心一出来,旋风一般冲到她的面前,拉着她就走。
“唉,干吗?我都累死了,你还拉着我跑。”楚沁心眉间带着怒气,不耐烦道。
南宫尘将楚沁心拉到墙边,把她的小手放到嘴巴使劲吹,嘴里心疼念叨,“娘子,手痛吗?该死的焉北寒,我要杀了你。”
楚沁心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大当家的,你现在是将军,请自重。”
“自什么重,在娘子面前我干吗要自重。”